【荧海】狡兔三窟(1 / 1)

不得不说,仙家造物是一种十分便利的事物,唯一的缺憾也仅仅在于制造者精力有限。能够发明造物的仙人们都有着自己对更高的艺术追求,就更别提量产了,也只有尘歌壶这种确实有用的东西会做多几个,就这样,内部构造还都能随着主人的心情与兴致呈现出不同的特色,实在是居家旅行出门必备之良品。

不过大概就连萍姥姥也没想到,你最后居然能有如此过人的魅力,能高频率吸引来各地的客人,故而没有设置提醒,只能凭壶灵亲口转述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而你壶来者之多,最近让你感兴趣的那人相熟之后更是把尘歌壶开发出一种新的用途。

“这片洞天啊……”阿圆在你的注视下习以为常地截断了感慨,直接报出今天的访客,“那位灰色头发的年轻人现在还没走呢。”

——没错,就是艾尔海森。你承认自己用书房来勾引对方做客存在了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不过到最后就连你的书比你还有吸引力就让人有些无奈了。特别是在你许下“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来”的承诺后,你发现抓这位大书记官的人更困难了一些。

你是知道对方那套经典的躲麻烦理论的——只要避免在固定的时段出现在相同的位置,就能大大降低被麻烦找上门的风险。

就现在看来,或许你也是麻烦的一种?

抱着满腹思绪,你跟小派蒙进行了道别,在对方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中拐向书房的位置。

当你推门而入时,你看到了相当养眼的场景。简易的书房中央还摆着打开的书,他的人已经站到了窗前,背对着你,用握住手腕,伸展筋骨的方式展示了一番他富有力量的腱子肉与流畅的身材曲线。

你的视力在那一眼已经清晰地把被半透又修身的黑丝勾勒出来的腰窝收入眼底。你咳嗽了两声,尽量使自己的眼睛礼貌地转到其他地方。

听到动静,艾尔海森转过半张脸,红嵌绿的异瞳还半垂着眼睑,显出点慵懒:“你好,好久不见。”

你已经习惯了青年学者相当书面化的问候语,或者说,这种半冷不熟的口吻在你这已经成为他的标配了,相比之下,他补充的那句寒暄更让你感动。

“好久不见,想要在须弥城跟大书记官来场偶遇,真是比登天还难。”

你在书架上随手掏了一本,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艾尔海森在窗边站了一会,才重新回到他的位子上继续进行文本式。

“很正常,这也是我所刻意维持的现状。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避免交际是能让生活变得更加清闲的好办法。”

“这算是经验传授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说起来,我还没有询问过我所要付出的代价。”

“……”

你托着下巴盯着他看,艾尔海森低垂着视线,手指慢慢地抚摸着页角,但以力度和手法来看,就算说是爱抚情人也不多承让。

你们维持在这种微妙的氛围好一会——或者说,是大书记官坦然自若地任由你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翻书的频率比你之前观察过的速度要慢。

你冷不丁开口:“我想要和你在这里做。”

艾尔海森终于从书里抬起了头,他的单边眉头下沉,看上去是不太赞同的样子:“这可是市面上难得一见的纸质书籍。”

“……啊。”

你惊叹于学者能从你嘴里的一,迅速理解领会直接步入到三的本领。事实上,在书房做,特别是对艾尔海森这种性格,不借用书来进行一些py就相当于失去了精髓……

你感觉自己的坏心眼开始冒头了,前文说到,你跟艾尔海森的交情也不浅了,也自然品得到这句话不是毫无周转余地的拒绝。

这个时候就要抛出一些诱饵了。

“我还有书没放进来。”

你纯洁地看着他。

艾尔海森眼尾下垂,陷入了沉默。

你再接再厉:“囊括了一些须弥市面上都见识不到的有趣见闻。”

青年抿直唇角,合起了书:“成交。”

你坐到他的膝盖上,捧住青年的脸,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艾尔海森半掩着眼睛,右手虚托在你的腰侧,并没有对你这种微妙的行径作出点评。

很难用一些准确的词去界定你们的关系,作为炮友,你对他的关注也并不止于肉体。可若说是恋人,又缺少更明朗的环节。

让你觉得稀罕的是,艾尔海森明明是清晰划定私人空间的类型,但你的行为明显已经越过那条线,他却鲜少开口遏制你在他身上的求知欲与制止你试探的小动作。

思来想去,你只能也认为他同样也对你抱有那方面的兴趣。你摩挲着那张看不出情绪波动的俊脸,手指从他的轮廓往下落,转而轻轻握住了他的脖颈。

“艾尔海森,做的时候至少要看着我吧?”

你暗戳戳地提醒他,学者慢吞吞地抬起眼,即使在你扼住他脖子的情况上,他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桀骜的睫毛在的视线下以略快的速率轻轻颤动。

你笑了起来,低下头去亲他那双不近人情的薄唇。

他施加在你脊背的手落到了实处,你顺着这股力道和他贴在一起,感受到从俯视视角下更加可观的胸膛起伏所带来的热度。

你扣弄着他的喉结,又落下一只手去揉捏他呼吸幅度变大的奶子。青年近在咫尺的鼻息随着你娴熟的挑逗更加凌乱,有什么物什隔着几层布料抵在你的大腿,你分开双唇,勾连出来的涎水显得那双鲜艳起来的嘴唇更加淫靡,色彩分明的眼睛也混起了色,显得迷离又瑰丽。

“你长得真好看。”

你从不吝于赞美,艾尔海森只顾着喘气,仍然没吭声。性交时的青年学者在观察、配合你的爱好这方面十分上道,就是有点闷。

你决定撩他的话头,握住他脖子的那只手也一并加入到揉胸的美好触感中:“嗯……大书记官先生……”

艾尔海森至今为止都不能完全理解你对他胸肌的爱好,锻炼得当的形体虽然在放松的状态下不会硬得像石头,但也不是什么有趣到能让人爱不释手的程度。但无法否认的是,你在一步步地开发他对乳腺的敏感程度,青年本人甚至还找不到有效打消你念头的做法。

过度的摩擦会对过分柔嫩的皮肤部位造成影响日常生活的反馈,他曾经猜测过是自己的衣着引起了你的兴趣,但柔软的丝质布料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成为他最大限度缓解不适的好手段……

你注意到他困扰又茫然的眼神,肿胀起来的乳头正隔着黑丝磨砺你的掌心,绝佳的体验带来正向的反馈,令乳晕隔着布料也能充血到模模糊糊有个形状的程度:“如果担心影响日常生活的话,你可以尝试把它们用什么贴上。”

“……更加行之有效的根本方法是,罪魁祸首控制住她自己的行为。”

“艾尔海森……你知道这种话会让我产生忤逆心理吗?”你把过错全部都推到青年学者的身上,玩弄胸膛引起的情潮已经肉眼可见地让他的脖颈、耳根染上漂亮的浅粉。艾尔海森拧着眉头,唇边泄出一声无奈的嗤笑:“猜得到。”

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这幅情景,激突的茱萸顶起了一个极为明显的弧度,脸上的薄汗让衣冠整齐的书记官有别于日常状态,表现出更多被折腾出来的色情感。

“你……唔嗯?!”

你开始活动起大腿,少女柔软高热的肌肤摩擦着他的裆间,让那份起伏变得更加嚣张,更加难以掩饰。

很好,这下是彻底跟日常区分开来了。

你伸手去解艾尔海森结构复杂的腰带,由于臂长,你干脆把脸颊贴在他性感的胸肌上。艾尔海森更沉默了,只有你刻意顺势含住那颗肿胀的凸起时,才听到青年悦耳的闷哼。

“艾尔海森……唔……如果我说,我没有新书了呢?”你兴趣来潮地想要逗他说话,仗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笃定他不会马上捏住你的脸制止你的“诈骗”行为所带来的“交易”进程。而事实也如你所愿,只是青年的回答简略得让你一时有些难以置信:“哦。”

“……你不生气吗?”

你抬起头去看他,艾尔海森的目光焦点落到了你的旁边,说的话因为你握住他性器的动作变得愈发断续:“……你挑的时间段相当精准,我、呃,无法用这样的形貌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心态,也在你的预料之唔……!”

“这不构成理由吧,还有么?”

“唔啊……”

艾尔海森低声呻吟着,闭合的眼睑逃避了你的打量,从额角处流淌下来的水光缀在他的眼尾,看得你愈发心痒难耐。

你即刻就打算用更加过分的方式逼问出你想要的那个答案,你细致又体贴地照顾到手中的阳器具顶端每一个沟壑,带有茧子的虎口撸动着青年压抑得发胀发烫的囊袋,在浓稠的体液泄出来的前一刻按住了那个小孔。

艾尔海森痛苦地蹙紧了眉,睁开的眼睛完全失去了焦距:“哈啊……呃嗯……你……”

“聪明的大书记官,应该知道要说什么好话才能得到解放吧?”

“……你、唔……”

青年学者的双腿在你的压制下挣动了好一会才平稳下来,他本人的神智也艰难地被拽出水面,露出来的眼神显得相当朦胧,甚至乎有些珍贵的茫然。

你舔了舔嘴唇,耐心等候他的服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哈啊……不……住手……呃唔!!”

可怜且嘴硬的书记官被你的寸止挑战折腾得大汗淋漓,期间一次都没能射出来。这个可以堪称为意志坚强的青年也经受不住最脆弱的地方被你如此折磨,他捏紧你脖子后头的缎带,夹着喘的控诉相当好听:“你的兴趣……还真是恶劣……哼嗯……”

“艾尔海森……说说吧?”

你磨了磨他的马眼,青年眼睫毛一抖,积攒到极限的液体居然就从艳红的眼尾处坠落了下来。

……不会真哭了吧?

艾尔海森难道真的是那种分辨不清感情的笨蛋?

你妥协地刚打算松开手,就感觉到学者小咬了一口你裸露在外的肩膀,这像是泄气似的调理心境的举动让你停下了撤退的动作。

你期待地竖起耳朵。

“你的公众信誉相当优秀,偶然的违约并不会影响我对你大体上的印象。”

“性交对我个人而言,只是缓解个人压力的一种手段,它为我带来的利好并不足以令我将其列入必做清单。”

“而且,我对于床伴的要求,也不能以普遍标准来衡量。更何况,我没有当承受方的喜好。”

“……”

你睁大了双眼,脑子里折腾出一片干净的容量,飞快地消化起大书记官这幅相当变扭的自述。

回过神来的时候,你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在艾尔海森焦躁又不满的瞪视中,心情颇佳地亲了亲他的侧脸,爽快地让他射了出来。你如愿看到青年学者绷紧腰腹的漂亮情景,耳边失控的呼喊也十分动听:“唔、唔啊——?”

艾尔海森式的剖白之奇特,他本人对于感情表达的苛刻具现化在此刻的纵容与配合,这一切都让你愉快得像胸腔开满了花,脑子全都是膨胀的棉花糖。

你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欣赏着眼前的大书记官双目失神地迷醉在过量的射精快感中,大腿还不时轻轻抽搐的场景。这种体力都被抽取了一轮的松弛感令青年的眉头渐渐放了下来,可没多久,你边揉着他的大腿内侧,边伸手把本来就被阳具分泌的液体濡湿润滑得差不多的甬道又分开了些。

艾尔海森又不自觉地蹙起眉,你的开拓动作正把他的括约肌拉扯出难以忽略的异样感,他最想避免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听到满意表白的你劲头上来,就想拿大尺寸的岩造物狠狠地疼爱他一番。

青年学者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开始一跳一跳,他那聪明的大脑不得不在这种周身都快被情欲浸染的微醺氛围中保持一线清醒,思考对策。

你柔软的乳房无法忽视地在他的胸肌上蹭来蹭去,青年被调教得十足敏感的蕊尖被你无意识地摩擦,刺激得艾尔海森半边几乎都快麻了。

你柔软细腻的指腹正在体贴地爱抚他的屁股,臀部处散发热度的汗腺分布并不密集,这让你热腾腾的手指掌心的触碰像是加热到一半的刀用来切黄油……明晰的温差,朦胧的快感都在拽着艾尔海森往下坠,他还要垂死挣扎,在满眼水汽里望出去,看到的就是你同样被熏得娇艳的脸,那双金珀似的眼眸水灵灵又滴溜溜,见他看过来就笑。陌生的花香再次出现,你凑近,又给了他一个温温柔柔的吻。

艾尔海森放弃了,他的大脑处理器过热,再折腾要死机了。他浑浑噩噩地被你搂着腰,牵引起来,支撑到桌子上,他之前的读物被纤细的手指贴心地翻开,后腰被滚烫的手掌摩挲得越来越软,形成了一个标准的挺腰翘臀的动作。

你满意地捅进去,大书记官被你过于蛮横的尺寸的力道撞得身体前倾,手肘往桌子上一撑,过量的酥麻感就像触电一样由他的下腹蔓延到四肢百骸:“呃啊……!”

“疼吗?”

你又问了一句,后入看不到青年学者的脸,好一会才看到那颗灰色的脑袋无力地晃了晃,洁白的书页上出现一点一滴的,明显的暗色水痕。

你心虚了一瞬间,摸了摸自己这根物什的尺寸,是比之前粗,但是也夹得更爽……

“艾尔海森,还好吗?”

“……很涨,很麻。”

“没什么事的话……开始念吧?”

你身下的青年明显深吸了一口气,绞了你拟造出来的器物一下。你仅剩的一点良心让你把取乐点先放在他的胸膛,在你的手指触及到那两颗挺立的乳尖时,书记官刚张开的嘴吐出的气音一滞:“呃啊、你……”

“我下面都还没开始动呢。”

混混沌沌的青年气恼地瞥了一眼当前的页面,随口就捡着记得的词句说:“若要、呼嗯,实现「信仰」的永生不灭,则唯有「牺牲」一途……”

「信仰」、「牺牲」……远吕羽氏?他看的是珊瑚宫的民间传说?

你不自觉地在脑子里检索起这本书的大致内容,书记官渐渐适应了你没轻没重的手法,语气平平地接着:“轻视「过去」的事实,重视当下的……唔呃?!”

你开始活动起腰腹,看到那片连绵起伏的脊背颤抖着沉了下去,一时间青年的口中只有压抑的气音和字节,他的下体则痉挛着咬住了你的器具:“唔、嗯!嗯呜……!”

你心知他在这种情况下也无法专心致志地翻阅脑子里的知识,但并不妨碍你借着由头继续逗弄他:“大书记官阁下,你看的似乎不是珊瑚宫民间信仰啊。”

“你……”

艾尔海森的控诉还未说出口,就被你撞得支离破碎。学者上半身的肌肉相当发达,臀大肌却明显比精练的胸要显得更绵软一些。你从他的身体汲取紧致的温暖,深入的软肉包裹得严丝合缝,又从活动间发出汩汩的声响,致使你仿佛间就犹如待在每个人最初的那个黑暗温暖的梦里。

艾尔海森毫无空隙地被你挤进来,埋在深处的腺体也被强硬的剖开,刺激,源源不断的电流感从交合的最深处榨取他的力气,越是排斥,紧绷的腰腹肌肉在反复间便越是疲累,各处感官堆积,让他腰部肉眼可见地变得越来越低,手肘也失力打滑了好几次,不受控制的唇舌张着展现出相当狼狈的痴态,暧昧的呻吟连同涎水一起在他的舌尖坠落在整齐的文字上,大面积的晕染让你一眼望去,看得既心虚又兴奋。

“呃呜……呼唔……慢、呃啊……”

快感的传导是双向的,你愉悦地被强烈的感官刺激得其他知觉都模糊起来,相连的高热之处都轻飘飘的,索要得就更加深入而毫无忌惮。艾尔海森清朗的声线已经彻底哑了,含糊不清的喘叫和呜咽在你听来就是很爽。

随着你咬牙将阳具齐根没入,柔软湿滑的臀肉与你的耻骨紧紧相贴,堆砌起来的酣畅快意让你搂住艾尔海森,神智恍惚地回味开拓的极致快乐。

你的目光懒洋洋地扫过瘫软在书桌上的青年,衣料紧紧地贴着他的起伏的背肌,漂亮的身体曲线,焦点顺着他油光发亮,布满指痕的臀部到脚边那滩可疑的不明液体。

“艾尔海森,你还好吧……”

“唔呜……哈啊……呼……”

冷静下来后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青年的声音发着抖,尾音打着颤,话都说不出来,透着一股哭过的劲。

“我、我扶你去浴室……”

“咦,艾尔海森怎么在这里?”

派蒙好奇地绕着你俩打了个转,难得腰挺得没那么直的青年一言不发地啃着渔人吐司,——在小旅伴的记忆里,他就没试过这里度过一晚,这还是派蒙地喘着气,臀部却淫荡地迎合着你的玩弄,更多粘稠的体液坠到你的手腕上,你看着凯亚爽得微微吐舌的性感表情,转而没入了他的体内。

“唔……!”

高热的甬道兴奋地吞吃着你的手指,在婆娑的树影下,主动的oga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将饱满的胸膛暴露在你的面前,以完全开放的姿态展示着自己的热情、欢愉以及……放荡。

这里可以算得上是私密场所,但在这种与野地几乎没什么区别的地方,凯亚竟能毫无芥蒂地展示自己吗?你一方面疑心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另一方面——凯亚被你精准的手法刺激得连连呻吟,就要发着抖地俯下身,想要去讨你一个吻。

你避开了他的吻,于是oga便茫然地僵持在那里,他眼里的水光摇曳着破碎了,随着他睫毛的抖动,落到了你赤裸的肩膀上。

凯亚一度张开嘴,却又什么都没有说,他渐渐露出了无措的局促神情,热情的身体反应也渐渐冷却下来,露出了它最原本的模样——雌穴还在贪婪地吮吸着你的手。

你似乎想到了什么,玩弄着他胸膛的手摸上那张汗津津的脸:“……我没有非要野战不可。”

所以也不需要破罐子破摔似的做这些事情。

凯亚湿漉漉地看了你一眼,他又垂下眼睑,又意外平静的语气陈述道:“……我明白了,你喜欢矜持的、保守的类型。”

你喜欢他的义兄,迪卢克莱艮芬德。

可那股味道并不是迪卢克的……alpha和alpha的味道远不能如此深刻地结合在一起,你应该还有其他情人,其他比起他更能讨你喜欢的情人。

“?”这回换作是你茫然地打量他了,这下凯亚身上的所有爱抚都终止了下来,oga下意识地夹紧了你的手指,那张性感的脸上的表情却又猛的僵硬住,这一切都发生在你的掌心,你拍了拍他的脸,将他那些紧绷的肌肉都揉弄舒展开:“主动的凯亚……也很可爱。”

星光下的湖泊亮了一点,凯亚定定地看着你,似乎在分析你的表情,下半身却舒缓了下来,放松地迎接着你又活动起来的刺激和爱抚。

骑兵队长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凯亚本来就半支撑在你身上,现在是靠得越来越近了,可他始终没让重量压在你身上。得到了你赞美的oga又悦耳地流露出生动的呻吟和喘息。

“好乖……好听话……凯亚好棒……”

亚尔伯里奇又顿住了,这下不住地颤动的眼睫毛是振翅的蝴蝶,再刺激就要飞走似的。更艳丽的颜色也泛上了oga的脸颊和耳根。

凯亚一言不发地掀开你的裙子,跪坐在你的性器上方,你也觉得差不多了,就撤出了手指,亚尔伯里奇慢慢地凭借腰腹力量吞吃进你的顶端,眼神越来越涣散:“哼嗯……哈啊……”

他深呼吸了一次,颤抖的呼唤声透露出深重的欲念:“荧……”

“……”

你眯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思索着亚尔伯里奇的反常与主动。凯亚在你的打量下,手肘都打起了战,他呼了口气,干脆地坐了下去,逼出他自己的一声惊叫:“唔呃……!”

太、太深了……

凯亚泪眼朦胧地无意识摩挲着自己的下腹,他再次地——主动地将最敏感的内里剖给了你,你的顶端抵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稍稍蹭动都能看到亚尔伯里奇不堪重负地弯下腰,被濡湿得分明的眼睫毛渗出一连串的水光。

第一次不清楚,现在你也该清楚了——这里,你一边缓慢地磨蹭着,一边欣赏着凯亚瞳孔震颤着要被快感折磨得表情管理失控的样子,他突然低泣一声,接着就像打开什么阀门似的,狼狈地呜咽了出来,他失力地落到了你的身上,躯壳随着你的动作而剧烈颤抖,几乎像是什么酷刑——

凯亚把他的要害递给了你。

他所有的,不能主动表露出来的真实的自己,亚尔伯里奇以这样的方式交给你,让你去探索他身上那些不为人知的表情和部分。

这也……未免太乖巧了一些。

简直就像是恐惧着什么一样……你反省了一下自己,是因为自己的不负责任而让凯亚感受不到安全感,以至于要用这样的方式被你折腾才能得到一些安慰吗?

还是说,他笃定你能发现他的小心思?

这简直就像是赌博……你是在ao结合这方面没有什么见识,但你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任凭心意去开拓凯亚,只怕他下次见到你,会比这次更加狼狈而敏感。

在膨胀的情欲之外,无论是你的掌控欲还是占有欲都被他的退让而被悄然平息。你忍着马上动起来的欲望,去吻了吻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如愿看到凯亚失神的眼瞳。

被情欲俘虏的oga顺从本能去追索你的温柔,你深吻着去安抚他的莽撞与急促,慢慢地退开那个危险的位置,在安全的范围里活动了起来。

“哼嗯……嗯唔……荧……哈啊……荧……”

仅在安全范围内的律动也足以让凯亚爽到了,他黏腻地去蹭你的侧颈,几乎半蜷缩在你的身上,既享受着谷地被反复磨砺,又追寻着你全然的温情。

对比之后,你发现其实凯亚的肉欲上还是蛮容易摆平的。前后高潮了一次就搂住你的肩颈哼哼,样子又粘人又慵懒,热了就继续去在你的身上又舔又吮,简直就像被驯服的猫……

蓝发的青年躺在树影和你的身下,他的眼里全都是闪烁的水光,几乎全身赤裸地在你的手掌下露出最本真的渴望与欲求,在本能被缓解,理智稍稍回笼的情况下,oga的长腿绞着你的细腰就往最深处的地方压迫而去。

“哈啊!”

凯亚喑哑地低叫一声,全然被包裹,深埋进温暖的肉体的感觉让你失神,你下意识动了几下腰,就感觉到腰侧的大腿软了下来,身下像凿开了温泉水口一样,温热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oga的前端也痉挛着喷洒出体液,起先是白的,后续就透明了,再然后蓝发的青年就低低地哭叫了出来,压抑的声音里全是发抖的泣音。

你被突然袭击,再加上之前没射,一下子没忍住就在里面成结了,回过神来时凯亚已经把脸哭湿了一遍,嗓子都哑得哼不出来了。

“……在生殖腔里成结不是会特别刺激吗?”

你观察着凯亚,发现他现在确实一点神智都没有,只有身体还在因为你的注入而微微痉挛,眼睛里空空如也。

“你这是反正都做了所以无所谓吗……”

你实在搞不通他这么折腾自己的理由了,他不用上班吗?这下别说去去就回了,明天都未必下得来床。

你的委托还不算问题特别大,可是……算了,你就牺牲一会帮他请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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