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中重塑的景象冲击着你的认知,熟悉的人影使用的是你似曾相识,但又绝对不同于现在路数的战斗方式,右手手套上那只镶嵌着的红色玻璃球释放着几年后的人难以亲身体会的力量,只能以肉眼的形式看到诡异的气息一部分具现化成锁链,一部分呈气流状缠绕上大剑,令单方面进行着清扫的年轻人的动作更加游刃有余。
派蒙从刚开始惊叹出声后看着你渐变的脸色,就再也没出声打断这幅幻象塑造的氛围。等这段映像结束,小旅伴才低声试探:“荧……你的脸色有点糟糕……”
你沉默了好一会才斟酌着开口:“派蒙,你有没有觉得那个……”你抬了抬自己的手,“很眼熟?”
何止是眼熟,如果你的猜测无误,那位昔日离家出走的小少爷怕就是凭着这个游历七国的。
派蒙托着下巴:“唔……你这么一说……是不是有点像神之眼?但那个是附着在手套上的……”
“应该是人造的邪眼。”
你的心情急转直下,若是说你来找迪卢克扑了个空,还有那么几分好心情想跟他碰面的话,现在是完全败光了。
“啊?可那不是愚人众的……!”
“……”
派蒙观察着你的脸色,担忧地飘在你的身侧:“虽然不知道迪卢克老爷是怎么弄到这个的……但你看,他现在使用的是神之眼啊!这个……这个说不定是幻觉……呃!”漂浮物苦恼地跺了跺脚,自己也知道这个说法站不住,“肯定、肯定是有什么苦衷的!呃……他可是暗夜英雄……不可能跟愚人众有什么牵扯吧……”
“你说得对,这些我都知道,”你摸了一下派蒙的脑袋,“我不是因为这个……或者不完全是因为这个。”
“……那我们今晚,还去晨曦酒庄吗?”
派蒙知道酒庄的主人在招待你们这部分上一向很大方,你也乐意去跟他打交道,频次算是很高了。
一般迎接你们的除了美酒,该有的贵宾级待遇是一样不少,原本派蒙也是很喜欢去的,可是……
“去。”
你很快做了决断,派蒙却没能像以前一样高兴。她看了看那个“罪魁祸首”,心里纠结起来:希望迪卢克老爷能够解释清楚……毕竟你看上去是真的真的很不高兴!
你们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吃饱喝饱后的派蒙被你劝去溜达了。你独自一人坐在迪卢克的书房里,手里捧着本旧书。
这还是你闲来无事时在书架里翻出来的,即使在交往后,蒙德的守护者仍然会在某些时段神出鬼没,让你每每回来面对的情况都是“老爷在忙”。
但他也叮嘱过仆从给你放行,所以你得以成为这座酒庄上来去自如的贵客。
这本书只是一本普通的诗集,让它显得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年轻的莱艮芬德曾经在上面留下过与现在截然不同的笔记。
从这些零零碎碎的点评中,你得以勾勒出几分迪卢克年轻时的模样。字体是飘逸而俊秀的,带着贵族特有的清隽气息。品鉴的角度感性的痕迹不轻,甚至让人难以想象这样的口吻是出自于现在这位万事以实用主义为主的酒庄主人。
而现在,你似乎意外地接触到这两份形象中间转变的经历一隅了。
你出神地翻动着这些纸张,摩挲其中一段字迹。如果换一个时机,你会相当乐意去听迪卢克本人的叙述,而不是以这样意外的方式得知它们。
你叹了口气。
“叩叩。”
你提起精神,往门口看去。敲门人显然只是出于礼貌,在木门敞开后,你清晰地看到了迪卢克的脸。
“你果然在这里。”
莱艮芬德穿着那一身黑走了进来,你注意到他衬衫领口都没乱,缓步向你走来的同时依然显得优雅而从容,衣服每一分褶皱都恰到好处。
“抱歉,让你等得太久了。”
迪卢克歉意地在桌子旁站定,奇怪的是,你只是垂下头重新看向手里的书。在意识到你暂时没有挪位子的想法,他坐到了你对面的那把椅子,这还是特地为你添的。
而你坐了他的主位。
他注意到了那本诗集,和已经简单整理、摆放着信纸的桌面。你从不掩饰自己对他过往的好奇,还曾在留下的感悟这方面进行过讨论。而现在显然也不是处理信件的时候,迪卢克的目光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你的脸上,语气因放缓而入耳柔和:“怎么了?”
……你大概也是全提瓦特唯一一个能让莱艮芬德老爷诚心用这种语调来对待的人了。
你把那本书合上,在考虑了这么久之后,你还是选择坦诚地将所见所闻叙述了出来。
迪卢克除去一开始眉头皱了起来,到后面基本没什么变化。他点了点头:“我确实在那个地方战斗过。”
迪卢克托起了下巴:“那大概是我刚回到蒙德不久的日子,深渊教团的怪物们在那里聚集,我没有视若无睹,以他们的实力,也不足以让那个时候的我受伤。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景象被地脉记录、储存了下来,如今,又恰巧复现。”
“除此之外,这种特殊的地脉现象还会造成什么后果尚且难以预料,保险起见的话……”
迪卢克看着你,吞下了后半截话:“怎么了?”
你摸了摸自己的脸,摇了摇头:“也没什么,迪卢克老爷打算怎么做?”
莱艮芬德观察着你,并没有接你的话茬。他眉头皱得更深了一点,表情看上去困惑又关切:“从我今晚回来起,你似乎就在不高兴,是因为我吗?”
你没有说话。
“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大可以直接说出来。”
“……真的?”
“当然。”
“你那个时候在用邪眼战斗吧?”
“……嗯。”
“为什么?”
迪卢克有些欲言又止,但在触及到你的目光后,他立马制止了你的思绪延伸:“啊、这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整件事比较复杂,难以用三言两语概括清楚。”
“我明白。”你点了点头,“没关系,没想好的话不说也可以,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莱艮芬德跟你相处时间也不短了,你的口吻也显然不是能就这么释然的样子。他有点无奈:“……荧。”
“我也是认真的,毕竟只是因为我自己想知道而已。”你显然没有接收到正义人的无奈,或者说,你认为自己表现的态度足够健康而体贴。你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故而直接扯开了话题,“我们可亲可敬的正义人先生也不知道忙多久了,审讯和盘问就等着我们以后都有空的时候再继续进行吧,现在的时间就用来好好休息。”
你从不会在迪卢克忙一晚上之后还硬拉着他做,所以休息也真的只是休息。莱艮芬德听完这句话之后又仔细端详了你一会,最终还是没再接点什么。
你把质地柔软的被子卷成一团,盯着不远处窗棂外的夜色发愣。手里的丝质物被抽走的时候你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莱艮芬德试探地把暖烘烘的身体贴上来你才有了反应。
你的身转到一半,就因为伸出去的半落在他胸口的手感受到的触感一愣,手掌下的肌肉饱满又柔软,与衣服布料的感觉截然不同。
你的脸转过去,看到莱艮芬德侧身躺在旁边,睡衣的领口敞得有点开,凌乱的红发都散乱在枕头、肩膀和锁骨上,你看着他,迪卢克看着你,正义人沐浴过后泛着薄红的脸衬得他的肤色更显白了,红眼睛也鲜艳欲滴,湿漉漉的像含着一洼水。
“……”
你下意识地摸了几下,总感觉这种事不会发生在衬衫领口的扣子系到最上面的莱艮芬德老爷身上。但还没等你咂出个味来,正义人的开襟浴袍就随着你的动作而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更深层的漂亮风景。
肌肉线条分明的腹肌,和勾勒得十足完美的腰线,一些肤色明显不同的伤痕破坏了这些美感,但更增添出野性的魅力。
再往下是……
你打住了自己的目光,重新把它们投注到这具漂亮躯体的本人脸上。
迪卢克见你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有些羞窘地捋了一下鬓发,令发烫的耳廓进一步接触到更多空气。
他慢慢地眨着眼,用一种期待的、温顺的目光含蓄地看着你。
你呼吸略略急促了起来。
……最终还是没有抵抗住迪卢克的主动,在攻势往下延伸前,你夹着舔舐发出的水声问了他一句:“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迪卢克的喘息凌乱而细碎,作为最先暴露在你眼前的部分,他的胸膛自然是得到了你充裕而细致的对待才被放过,再度往下。被又吸又咬地肿胀起来的胸乳像是被灌溉过的花,呈现出艳丽的情景。此刻裸露在空气中,凉意刺激着被折腾得足够敏感的乳腺神经,让他的双颊泛出来的红显得更加情动:“唔、你喜欢的话……唔嗯,以后也不是不能……呜……”
你含住了他站起来的下体,迪卢克的话一时间全堵在喉咙里,那一刻的表情近乎目眩神迷,汗水将他的迷离和失神都点缀得分外性感。
你腾出嘴,用手给他撸:“说话算话。”
“哈啊……算话……”
肉眼可见,迪卢克的小腹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绷紧。你担心他用力过猛,用另一只手去揉弄他腰侧最敏感的区间,莱艮芬德被你上下其手的刺激得不住挪移:“唔、荧、啊……”
“嗯?这可是老爷主动送到我手上的,怎么还躲我?”你憋着股劲,这下全都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你恶劣地用指腹摩挲过脆弱的马眼,迪卢克触电般地僵直了身躯,你又用使惯单手剑磨出茧子的虎口去蹭他饱胀泛红的顶端。
“呜!哈啊、不、不躲……”
迪卢克被你毫无规律地捉弄、蹂躏折腾得嗓音发抖,大汗淋漓,这不同于往常,你会循序渐进地让他放松,此时此刻的正义人在这种猛地被拔高阈值的刺激下甚至还必须要压抑自己反抗的本能,更深地放轻松下来,以便你能玩得尽兴。
这实在太折腾人了!
迪卢克只能侧起脸咬住一点枕头的布料,模糊地哼出一些柔媚的鼻音,溢出的水色在他的眼尾闪闪发光,让那张本来就显得年轻俊秀的脸因为隐忍和无措而显得更加漂亮。
你的手轻而易举地把浴袍分开到两边,迪卢克浴袍带子都没系紧,这具强悍而富有爆发力的身躯还留着经历给他的伤痕,在纯黑的布料间,小麦色的肌肉在呼吸间起伏又舒张,和着薄薄的汗,映射出流淌着的水光,展现出流动的艺术品似的美。
而那些割裂的痕迹破坏了这些连贯的美感,甚至个别的残留的长度和宽度都令人触目惊心。你不是地喘着气,臀部却淫荡地迎合着你的玩弄,更多粘稠的体液坠到你的手腕上,你看着凯亚爽得微微吐舌的性感表情,转而没入了他的体内。
“唔……!”
高热的甬道兴奋地吞吃着你的手指,在婆娑的树影下,主动的oga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将饱满的胸膛暴露在你的面前,以完全开放的姿态展示着自己的热情、欢愉以及……放荡。
这里可以算得上是私密场所,但在这种与野地几乎没什么区别的地方,凯亚竟能毫无芥蒂地展示自己吗?你一方面疑心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另一方面——凯亚被你精准的手法刺激得连连呻吟,就要发着抖地俯下身,想要去讨你一个吻。
你避开了他的吻,于是oga便茫然地僵持在那里,他眼里的水光摇曳着破碎了,随着他睫毛的抖动,落到了你赤裸的肩膀上。
凯亚一度张开嘴,却又什么都没有说,他渐渐露出了无措的局促神情,热情的身体反应也渐渐冷却下来,露出了它最原本的模样——雌穴还在贪婪地吮吸着你的手。
你似乎想到了什么,玩弄着他胸膛的手摸上那张汗津津的脸:“……我没有非要野战不可。”
所以也不需要破罐子破摔似的做这些事情。
凯亚湿漉漉地看了你一眼,他又垂下眼睑,又意外平静的语气陈述道:“……我明白了,你喜欢矜持的、保守的类型。”
你喜欢他的义兄,迪卢克莱艮芬德。
可那股味道并不是迪卢克的……alpha和alpha的味道远不能如此深刻地结合在一起,你应该还有其他情人,其他比起他更能讨你喜欢的情人。
“?”这回换作是你茫然地打量他了,这下凯亚身上的所有爱抚都终止了下来,oga下意识地夹紧了你的手指,那张性感的脸上的表情却又猛的僵硬住,这一切都发生在你的掌心,你拍了拍他的脸,将他那些紧绷的肌肉都揉弄舒展开:“主动的凯亚……也很可爱。”
星光下的湖泊亮了一点,凯亚定定地看着你,似乎在分析你的表情,下半身却舒缓了下来,放松地迎接着你又活动起来的刺激和爱抚。
骑兵队长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凯亚本来就半支撑在你身上,现在是靠得越来越近了,可他始终没让重量压在你身上。得到了你赞美的oga又悦耳地流露出生动的呻吟和喘息。
“好乖……好听话……凯亚好棒……”
亚尔伯里奇又顿住了,这下不住地颤动的眼睫毛是振翅的蝴蝶,再刺激就要飞走似的。更艳丽的颜色也泛上了oga的脸颊和耳根。
凯亚一言不发地掀开你的裙子,跪坐在你的性器上方,你也觉得差不多了,就撤出了手指,亚尔伯里奇慢慢地凭借腰腹力量吞吃进你的顶端,眼神越来越涣散:“哼嗯……哈啊……”
他深呼吸了一次,颤抖的呼唤声透露出深重的欲念:“荧……”
“……”
你眯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思索着亚尔伯里奇的反常与主动。凯亚在你的打量下,手肘都打起了战,他呼了口气,干脆地坐了下去,逼出他自己的一声惊叫:“唔呃……!”
太、太深了……
凯亚泪眼朦胧地无意识摩挲着自己的下腹,他再次地——主动地将最敏感的内里剖给了你,你的顶端抵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稍稍蹭动都能看到亚尔伯里奇不堪重负地弯下腰,被濡湿得分明的眼睫毛渗出一连串的水光。
第一次不清楚,现在你也该清楚了——这里,你一边缓慢地磨蹭着,一边欣赏着凯亚瞳孔震颤着要被快感折磨得表情管理失控的样子,他突然低泣一声,接着就像打开什么阀门似的,狼狈地呜咽了出来,他失力地落到了你的身上,躯壳随着你的动作而剧烈颤抖,几乎像是什么酷刑——
凯亚把他的要害递给了你。
他所有的,不能主动表露出来的真实的自己,亚尔伯里奇以这样的方式交给你,让你去探索他身上那些不为人知的表情和部分。
这也……未免太乖巧了一些。
简直就像是恐惧着什么一样……你反省了一下自己,是因为自己的不负责任而让凯亚感受不到安全感,以至于要用这样的方式被你折腾才能得到一些安慰吗?
还是说,他笃定你能发现他的小心思?
这简直就像是赌博……你是在ao结合这方面没有什么见识,但你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任凭心意去开拓凯亚,只怕他下次见到你,会比这次更加狼狈而敏感。
在膨胀的情欲之外,无论是你的掌控欲还是占有欲都被他的退让而被悄然平息。你忍着马上动起来的欲望,去吻了吻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如愿看到凯亚失神的眼瞳。
被情欲俘虏的oga顺从本能去追索你的温柔,你深吻着去安抚他的莽撞与急促,慢慢地退开那个危险的位置,在安全的范围里活动了起来。
“哼嗯……嗯唔……荧……哈啊……荧……”
仅在安全范围内的律动也足以让凯亚爽到了,他黏腻地去蹭你的侧颈,几乎半蜷缩在你的身上,既享受着谷地被反复磨砺,又追寻着你全然的温情。
对比之后,你发现其实凯亚的肉欲上还是蛮容易摆平的。前后高潮了一次就搂住你的肩颈哼哼,样子又粘人又慵懒,热了就继续去在你的身上又舔又吮,简直就像被驯服的猫……
蓝发的青年躺在树影和你的身下,他的眼里全都是闪烁的水光,几乎全身赤裸地在你的手掌下露出最本真的渴望与欲求,在本能被缓解,理智稍稍回笼的情况下,oga的长腿绞着你的细腰就往最深处的地方压迫而去。
“哈啊!”
凯亚喑哑地低叫一声,全然被包裹,深埋进温暖的肉体的感觉让你失神,你下意识动了几下腰,就感觉到腰侧的大腿软了下来,身下像凿开了温泉水口一样,温热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oga的前端也痉挛着喷洒出体液,起先是白的,后续就透明了,再然后蓝发的青年就低低地哭叫了出来,压抑的声音里全是发抖的泣音。
你被突然袭击,再加上之前没射,一下子没忍住就在里面成结了,回过神来时凯亚已经把脸哭湿了一遍,嗓子都哑得哼不出来了。
“……在生殖腔里成结不是会特别刺激吗?”
你观察着凯亚,发现他现在确实一点神智都没有,只有身体还在因为你的注入而微微痉挛,眼睛里空空如也。
“你这是反正都做了所以无所谓吗……”
你实在搞不通他这么折腾自己的理由了,他不用上班吗?这下别说去去就回了,明天都未必下得来床。
你的委托还不算问题特别大,可是……算了,你就牺牲一会帮他请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