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晓铃满脸挣扎的幸福微笑,在无尽的矛盾与快感中,用尽心中一切的力气与意志来抗拒口中的腥臭秽物,但就像是吸毒一样,满脸媚意与痴笑的玄晓铃从来没有想过,男人阳ju的味道竟然是如此好吃又令人迷醉!
──可是,有没有可能是,你所愤怒与憎恨的,是那男人所赐予女性的性爱与愉悦,并非是针对年幼的自己而产生的?心中忽然闪过,自己惊醒之前,在梦中听见的呢喃轻语。
原本被斥为胡说八道的扭曲诡辩,如今却在玄晓铃的心里产生了淡淡涟漪,甚至让她的心中再度的燃起熟悉的怒火,然而那怒火的对象却是──自己。
愤怒昔日的自己愚昧无知、愤怒昔日的自己好高骛远、愤怒昔日的自己不明事理。竟然因为可笑至极的理由,错过了男人才能赐与的美味!
男人才能施舍的快感!(不!不是这样!奴家不是因为这种理由才愤怒的!)光是想象自己向玄彬屈膝卑微、舔舐肉棒的淫媚痴态,就让玄晓铃的大脑几乎要被那极乐快感给彻底焦灼融化,那怕些微的自我理智在拼命抗拒。
然而玄晓铃的脑中牝变,却像是按下自我毁灭开关一样,一步一步的走向万劫不复的堕落阶段。“晓铃大人,学母狗一样,背对着我趴着。”
“是,奴家遵命”听着玄彬口中的得意指令,玄晓铃嘴边发出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娇嗲声音,浑浑噩噩之中,恋恋不舍的再肉麻的亲吻玄彬ji巴一次。
眼中充满迷恋爱意的玄晓铃,像是诱惑男人一样的翘着雪白尻臀,趴在地上成为一条最为温驯美丽的赤裸雌犬,两团苏乳紧迫压在肮脏的地面。
口中吟出充满发情意味的浪荡娇喘,想象即将发生的淫秽事情,就让玄晓铃的麦色肌肤,因为欲火而浮现了象征情欲的动情嫣红!“晓铃大人,接下来,求我干你。”
“怎么会奴家奴家”那怕身体做好了xing交准备,听到玄彬的这番话,仍然让脑中逐渐被快感占据的玄晓铃感到一阵强烈耻辱,然而那耻辱,却在下一秒瞬间变成了臣服男人的刺激欲与幸福感。
赤裸的胴体微微颤抖与痉挛,朱唇喃喃轻语着零落字句,那是“女罗刹”玄晓铃内心的最后挣扎。
但是抵抗毫无意义,全身早被虫化改造、甚至连心灵也逐渐堕落腐蚀的玄晓铃,就连挣扎也是“自欺欺人”的徒劳行为。
就在数秒之后,全身彻底放松下来,眼角中泌出醉人的妖娆春意,高高翘起淫荡的柔软尻肉,流着“幸福”的泪水。
用充满柔媚顺从的女性嗓音说道:“奴家恳求玄彬大人的伟大ji巴肏我”说出这段话的瞬间,玄晓铃感觉到心中某种坚持与理念彻底崩毁了,那是她昔日厌恶男人的“无谓”坚持与“可笑”理念。
价值观逐渐被淫化扭曲的玄晓铃面露妩媚淫笑的自我嘲讽,竟然为了这种事情,白白浪费了无数男女欢愉的宝贵光阴!“晓铃大人,你的初夜,就属于我玄彬了!”
听到玄晓铃的臣服宣言,早已按耐不住欲火的玄彬,再也忍受不住,乌黑的ji巴瞬间狂猛插入,在刺入那层象征处女的隔膜时,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停顿,像是为了宣泄往昔被玄晓铃辱骂的难言怨恨,玄彬得意狞笑着大力挺动,瞬间突破了玄晓铃的处女隔膜,来到了她从未有任何男人进入的青涩花心。
“啊啊”彷佛被撕裂的剧烈疼痛从下体传来,伴随而来的是充满受虐感触的连绵快感与痉挛,知道自己处女被玄彬夺走的玄晓铃,满脸泪水的兴奋娇喘。
在玄彬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彷佛狂风暴雨的凌虐抽chā之下,像是一条雌犬趴着的玄晓铃,竟然感到一股被彻底征服的愉悦与欢喜。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性爱吗?玄晓铃媚眼迷蒙的痴痴想道。
恍惚之中,她又想起了当初年幼的自己,见到人口贩子凌虐性侵成熟女奴的恐惧回忆。那是昔日她厌恶男人的憎恨因由,然而现在再回想,记忆中的画面却有所不同。
那被男人暴力强奸的女奴,眼中所荡漾的,不是充满无助的恐惧泪水,而是满含情欲的幸福红晕,嘴巴所高喊的,不是呼喊救命的绝望哀号。
而是春意盎然的淫荡浪叫。果然──奴家真正愤怒的是,老板施展兽欲的目标,为何不是当时的自己吗?善泳者溺、善骑者堕。精通精神秘术、甚至曾经成功催眠凤雅姿的玄晓铃。
此时也在胡承和的虫化改造之下,被扭曲了心中过往的重要回忆。这不可不说是绝大的讽刺。
然而不仅胴体、连大脑都被改造过的玄晓铃,那怕精通再多精神秘术与理论,也无能为力违抗胡承和的精神控制,脸上的柔顺微笑越来越是浪荡妩媚,趴在地上的身体也开始主动迎合身后男人的抽chā行为。此时的“女罗刹”
玄晓铃,已经越来越像是一条沉沦肉欲的淫荡母狗。愤怒!为何会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而厌恶男人?明明能赐与女人最大快乐的,就是男人的雄壮阳ju啊。
被玄彬大力揉捏饱满乳房,看着因为虫化改造的丰满乳腺,射出了香醇的淫秽乳汁,玄晓铃眯眼享受的迷醉心想。她的心中,再度因为男人的兽欲性侵而浮现强烈愤怒。
然而这愤怒的对象,却永远不会是她昔日最为憎恨的“男人”愤怒愤怒!好恨啊,竟然被玄凝妃那可憎的下贱婊子蛊惑,鬼迷心窍相信她“女尊男卑”的无稽之谈与荒谬梦想,差点就错过了人生最为美好、真正值得追求的伟大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