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非要说的话,沈云晨也算不上什么好人。
谁家好人会在发现自己的丈夫幽会雀儿甚至快要破戒的时候,想的不是劝他回头,或者举报他,而是直接……杀了他呢?
沈云晨本就有自己的私心。
墨青槐进士及第,现在也有个一官半职,有了自己开府的资格。
若是沈云晨直接闹起来,恐怕什么好都得不到。
但是若是墨青槐死了,那就不一定了——
他沈云晨本人作为墨青槐的遗孀,自然继承墨府的一切东西,他自己本来就有些家底,在沈家的时候又被按照当家主母来培养的,那必然后半生不缺吃穿。
再加上他已经嫁人的身份,也不会被沈家拿去二次婚配。
墨青槐死了可比活着,对沈云晨的好处更多。
看,他沈云晨本就是这么现实的人。
自然,现在又来了个槐树神。
且不说神明沉醉于与自己做爱,槐树神至少现在比原先的墨青槐看起来更专情,也更听他的话,那么姑且还能先留下来。
沈云晨倒也不介意去帮槐树神打个掩护。
只要钱权是自己的就行。
他愿意被沈家卖出来给墨青槐当男妻,本就是图的这些个黄白俗物。
***
槐树神——现在的墨青槐,在听到沈云晨的引诱后,真是眼睛都直了,看着沈云晨蛊惑的笑容,哪怕是神仙妖怪,也抵抗不了。
他将自己整根都送进了沈云晨的身体里,甚至还带着几分恶意,将那鸡巴变了,肉棒的下面埋的不再是骨头,而是槐树的树枝。
戳弄在沈云晨的身体里,比寻常的人类阴茎硬了无数倍。
沈云晨向来没开过荤,自然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的触感和寻常的感觉不一样。他只当是自己被操昏了头。更何况,这种坚硬的触感,本就让沈云晨感到更加舒服。
“嗯,好硬……”沈云晨不由得吟哦出声,身下肉壁绞得更紧,仿佛是要习得槐树神的肉棒形状一般。
墨青槐勾起嘴角,放缓了抽插速度:“小骚货,现在能记得相公的鸡巴是什么形状的了吗?”
“好喜欢这个肉棒……”沈云晨也放开了颜面,淫叫更大声。
要是能传得上上下下都知道他沈云晨已经得了墨青槐的好,那才好呢。
哪怕眼前的墨青槐已经不是原先的那个人了。
又如何呢。
谁能给沈云晨墨府的荣耀,谁就可以是墨青槐。
“这小嫩穴死死绞着我,不让我离开呢,”墨青槐一下子咬住了沈云晨的脖子,看着自己留下的红痕,笑得更加放肆,“乖乖,以后在府里,就不要穿亵裤了如何。”
“哪有你这种要求,”沈云晨哪怕现在放开了许多,也不能接受这一瞬间的浪荡要求,“若我、我不穿……可不就是谁都能看见了……”
墨青槐一下操到了深处,操得沈云晨淫叫连连。
墨青槐倒是大气都不喘一口的:“这不是还有外袍挡住?乖,只有你我知道,你下面是空的……只要你乖乖地脱下来,我每时每刻,都可以喂饱你……难道你不想要?”
“……嗯。”沈云晨沉默了好半晌,也不知道是屈服于淫欲还是屈服于槐树神,脑子一热,答应下来了。
沈云晨也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有外袍挡住,大不了,他如同以前一样,不怎么出门便是。
“真乖,那我给你点奖励。”
墨青槐又笑,笑得沈云晨心底跟着颤抖了一下。
没想到墨青槐直接让沈云晨侧身贴着他,将沈云晨的大腿掰开。这种姿势操得沈云晨更加深入,然而还不等沈云晨叫出声来,墨青槐的手指便沿着他的胸腔向下,划过侧腰,引得沈云晨颤抖连连后,握住了沈云晨的肉棒。
沈云晨初尝人事,只要是墨青槐这么前后一夹击,他就有些受不了,身体紧绷着,又要射精了。
更何况这里还有墨青槐故意使坏,轻一下重一下地捏着沈云晨的小肉棒。沈云晨想要射了,便赌上马眼,不让沈云晨射出来。
甚至还在沈云晨的耳边絮絮叨叨地洗脑说着:“乖,忍一下,忍一忍可以让一会儿释放的时候更快乐。”
沈云晨也是被性欲烧得没有理智,墨青槐让他延迟射精,他便乖乖咬牙扛着高潮。然而他越是忍耐,墨青槐越是搓揉他的肉棒。
沈云晨被玩得眼睛都溢满了泪水,如同可怜兮兮地小狗一样,泪眼朦胧地失了焦距,也不知道究竟对准哪儿在求饶:“放过我……我要射了……要去了……要去了!”
娇媚的吟哦瞬间拔高,变成男人尖锐的尖叫。
墨青槐这下没继续堵住沈云晨的小眼儿,反倒是手指指尖剐蹭着沈云晨的根部,又沿着肉棒的青筋虬结一路向下,东摸摸西摸摸,最后捏了捏沈云晨的两个卵蛋。
沈云晨便尖叫着噗呲噗呲地射精,射了墨青槐满手的白浊不说,连带着床上也到处都飞溅得是沈云晨的精液。
包括沈云晨自己身上也沾了不少。
墨青槐得了乐子,单手将沈云晨的精液抹匀,抹的时候还玩弄着沈云晨的乳尖。
沈云晨身下还没消停,胸前的快感又激得他媚叫不停。但是沈云晨的身体也只剩下了本能反应。
——他本人早就失神了,无论怎么玩弄,都只会顺从迎合。
墨青槐在他的侧脸上轻轻落了个吻。
“今天好像是玩得有点过分了。”
墨青槐的双眼又变成了血一般的红色,只是沈云晨没看见,就恢复了原状。
然后墨青槐架着沈云晨的双腿,用着正面朝向的姿势,两个人紧密相贴的瞬间。
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沈云晨的体内。
“真乖。”墨青槐嗅了嗅,闻到了沈云晨身体里自内向外散发出来的、独属于槐树的植物味道,一口咬住了沈云晨的脖子……
笑得病态。
沈云晨醒过来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太多的不舒服。
脖子和身下都被处理好了,身上干爽一片,也就是照镜子的时候看见了身上那些零落交错的青红痕迹。
沈云晨不由得有些羞恼。
昨日两人都算是破雏儿,他倒是被墨青槐玩得失了神。
沈云晨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墨青槐不在房间里。床边倒是还有些许温度,反而让沈云晨有些摸不准究竟发生了什么。
等到沈云晨忍着浑身的酸痛从床上坐起来时,才发现自己的亵裤不见了。
外袍罩子上衣都在,唯有亵裤消失无踪。这倒是让沈云晨迷迷糊糊地想起了昨天晚上答应的事儿。
暗骂了一句。
他心中有万般问题想要问墨青槐,倒是现在找不到一个出口。
然而还不等沈云晨去找墨青槐,倒是墨青槐遣了小厮过来叫他。
小厮满脸的惊恐:“晨、晨老爷……老爷……书房有请。”
昨夜一晚春风一度,沈云晨心中倒是少了几分对槐树神的害怕,看见小厮这个模样,沈云晨倒是觉得好笑。
然而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群小厮习惯见风使舵,现在害怕恐怕也只是因为他和墨青槐真成了夫妻,怕他翻旧账。
沈云晨没那么闲。
他披上了外袍挡住了自己裸露的下身,一瘸一拐地走到了书房里。
刚走到门口,便知道刚刚的小厮究竟在惧怕什么了。
光是站在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
等到沈云晨推开门,看见里面的景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墨青槐——原来的那个墨青槐的老相好。
在法华寺里被墨青槐用玉势玩弄的小倌,雀儿,正倒在血泊中。
而墨青槐则坐在旁边,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殷红的痕迹。
血。
“你杀了他。”这周围没其他人,小厮们也不允许靠近墨青槐的书房,在沈云晨来之前房间里也就墨青槐和雀儿。
沈云晨陈述道。
“谁叫他辱你呢,”墨青槐也没有被发现了的负罪感,反倒是满脸的宠溺,“原来的墨青槐给了他这点权利,我现在收回了,他不愿意,那他便去死吧。”
这话说得残忍,沈云晨心下却微微悸动。
沈云晨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也许这种扭曲的疯狂的感情,才是他所期待的……也说不准呢。
“你究竟是怎么附身在墨青槐身上的?”沈云晨其实一直想要知道的,是这件事。
墨青槐嗤笑:“你可还记得法华寺那日。”
沈云晨眼睛一转:“佛门清净之地,墨青槐带着雀儿在后院……”
身体吃饱了,沈云晨那一丁点矫情又涌了上来,便不愿意多说些荤话。
“他们在后院做爱,你在古树旁边搓揉自己的小阴茎的那天,”墨青槐倒是向来不介意这些,替他把后半句说了出来,“你射了一树的精液,真的……极其美味。”
沈云晨心下恼怒,眼睛都红了不少:“你、你怎么说这种话!”
“我又没说假话,不过真要说起来,为什么能俯身到这里,不也多亏了你吗?”
说话之间,墨青槐如同鬼魅一般,一瞬闪到了沈云晨的身边,他的手指向下探索,一面轻轻抚过沈云晨的肌肤,一边嘴里还发出了咂舌的声音:“没穿亵裤……真听话。”
“我、我在和你说正事!”沈云晨想要挣扎,然而怎么比得过这种老妖精的力量。沈云晨被墨青槐一把禁锢在了怀里,只是轻轻一提,便托到了书桌上。
下身赤裸地出现在了墨青槐的面前,沈云晨的肉棒已经半立了起来。
墨青槐轻柔搓弄,嘴上到是一本正经:“你刚好将墨青槐杀了,埋在槐树下,我吃了墨青槐的灵魂,自然可以夺了他的身体。”
说完这话,墨青槐低头。
含住了沈云晨的尖端。
沈云晨轻喘一声,想要推开墨青槐,但是越是挣扎,墨青槐的动作越是淫魅,勾得沈云晨又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开始丝丝缕缕地泛着痒意。
墨青槐的舌尖卷过沈云晨的顶端,吸了一口,听见沈云晨在“啊啊”地小声叫起来后,才笑着继续解释。
“得亏你将他直接埋在了槐树下,免得我还要跑个那么远去夺了他的身体。”修行出来的精怪们还未成人型以前,精力本就有限,他附身墨青槐的时候倒是没怎么花费力气。
沈云晨被身下的快感搅弄得有些难耐,一只手撑着身体,然后直接咬上了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嘴里还乱七八糟地呻吟着:“嗯嗯……啊……别……别舔哪里……”
墨青槐将沈云晨的前精尽数吞了下去。
沈云晨的眼睛里又蓄起了点点泪水。
“娇气。”墨青槐伸手替他抹了,但是下一刻,墨青槐又摁着沈云晨的肩膀,将他推倒在了书桌上。
男人的手里捏了支细支狼毫,还未开过,直接沿着沈云晨的小穴画着圈。
沈云晨被这股痒意折磨得身下的小口又开始一张一合地吐出淫水。
倒是引得墨青槐笑得张扬:“这笔光是靠你着小嘴的水儿都能泡开了。”
沈云晨眼睛更红,一脚踢到了墨青槐的肩膀上:“混蛋!”
墨青槐倒是不吃疼,直接抓住了沈云晨的脚踝,打开了他的大腿。毛笔直接插了进去,但是也就是笔尖部分,在沈云晨的入口那里进进出出。
房间里还有没有清理干净的血腥味,现在沾染了沈云晨分泌的体液味道,两个人只觉得自己被这种淫靡又浪荡的腥味包裹住。
变得更加兴奋。
墨青槐倒是直接褪了裤子,握住自己早已定立起来的肉棒,顶住了沈云晨的腿间。
“你这身体……真是要榨干我的法力不成。”墨青槐咬着牙,一股脑地冲了进去。
沈云晨也是天赋异禀,不过第二次做,便能轻轻松松将墨青槐那硕大的肉棒连根吞噬,内壁亲密贴了上去,每一寸都恨不得将墨青槐的欲望吞噬殆尽。
沈云晨也得了乐子,快感早已带着扭曲的疯狂,烧得他不再是过往的那个沈云晨。他支起身体,勾住墨青槐的脖子:“你夺了我相公的舍,现在是我的相公,还杀了想要夺我位置的小贱蹄子,这身体,本就是让你好好吃饱的。”
墨青槐被这么一勾,肉棒又大了一圈:“这么一说,我俩还真是臭味相投。”
“彼此彼此。”
书房里一时间又是两人交织着的呻吟浪叫,只是很快被外面稀稀拉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降落的雨滴声所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