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得水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一头一脸全是汗,衣服都湿透了。
“易......易鸣,你不干谍子,都可惜了。”项得水道。
“叔。如果我干谍子,那才叫真的可惜了。”易鸣道。
项得水只是职业习惯随口一说,笑了笑没在意。
易鸣见项得水此时虽然很累,但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轻松,心下了然。
困着水叔的一些心结,终于解开了。
那个不断重复的施针过程,看起来是在帮项得水解气,实际上,是在治人。
只不过这种治人的方法,比较另类罢了。
“易鸣,我现在为什么会有种前所未有的畅快,你是医道大宗师,跟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项得水问。
那是因为水叔你有病,得治!
易鸣当然不会这么说,他抬腕看了看表道:“大概是锻炼使人健康,叔,你已经高强度的锻炼了好几个小时。”
项得水愕然,也抬腕看了看表。
还真是,不知不觉中,都两个半小时过去了;
再细想想,肖劲汉和施小雪大概被循环锻炼了得有小二十回。
一想到这个数字,项得水这个老牌的情报员,都有些惊叹不已。
“叔,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要来的事,要来的人,差不多应该快要到了。”易鸣道。
项得水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透着股无比的轻松,精神状态也莫名的好了很多。
他傲然的说道:“不管什么事,不管什么人来,我们都不怕!区首府,也不过就是权势大一些,能奈我何?”
易鸣瞥了瞥项得水,没好意思开口。
水叔啊,你有点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