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说道：“是啊。”
采儿也点点头。
月晴没有说话。
采儿奇怪：“院主不太高兴吗？”
月晴看着她：“没有，我只是第一次把自己作为一个在这里的人来思考问题。”
采儿看了一眼青儿，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
月晴笑笑。没指望她们能明白。
采儿心道，院主应该是在说她自己不是玉卿小姐本人的事情。
没等一会儿，哥哥回来了。看到月晴在床前坐着一脸深思的表情，走到跟前说道：“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月晴转头看向他。
此时的常玉啸已经处理清理完伤口，梳洗了一番，穿戴整齐后才过来。比早上从牡丹院里出来的时候要好了不少。
“收拾好了？可比早上那惨样好看多了。”
常玉啸笑笑，坐在她床边。
“怎么样，我今天这招美女救英雄的戏码。”
常玉啸点头。“很精彩。”
“精彩什么，差点下不来台。”月晴没那么高兴。
常玉啸看着她，“各位长老不是已经答应你处置牡丹院的人了吗？”
月晴看着他：“你今天早上拉住我是害怕我继续闹下去会遭到长老们抵触吗？”
“我是觉得已经够了再闹也得不到太好的结果了。”
“你为什么要去找那个竹灵卫，是因为我吗？”
“他做为灵卫某些方面的能力比我强一些。”
“哦。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常玉卿的？”
“从你上次走了以后。”
“我离开对你有影响吗？不用哄我的，问别人也能问出来。”
常玉啸笑笑：“是有一些，趟了几天。”
月晴低头：“上次没有来的及，这个契约能解除吗？”
“挺难的，需要我付出一些代价。你为什么想要解除，我常玉啸已经是你的灵卫了，这一生都是。”
“你能先告诉我他怎么解除吗？”
常玉啸想了一下说道：“首先同样需要两个人都同意解除，也需要两个人都同时把血滴在我的魂石上。然后就可以解除了。”
“这么简单？”
“做法是很简单。但是这个契约的签订重点是约束灵卫的，如果解除契约可能会要我半条命吧。”
月晴皱眉：“这么严重吗？”
“对，时间越久，时间越久分离时就越痛苦。”
“有我从你妹妹身体里离开时痛苦吗？”
“大概会比那更痛苦吧。”
“我肯定还会再离开的。”
常玉啸看着她。“院主是在为我担心吗？放心吧，我已经有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