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难耐的嘤咛着。
不知道是为什么,楚月的脑袋只觉得一阵阵的抽痛,有一股一股的热意从小腹向全身蔓延,强撑着坐起身子,看着周围的装潢,古色古香的房屋让她感到十分陌生,而此时她正躺在一个看来是实木雕花的大床上。
“这是哪?”楚月心里疑惑着,不自觉的问出了声,又想了一下自己醒来之前的事情,惊恐地发现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
“我是谁?”头痛欲裂的楚月捂着脑袋惊恐的思考,空白的思绪让她想不到哪怕一丁点的东西。同样她也没有注意到,木床的帷幔外,走近了一个身着黑色古装长袍的男子身影,男子很高,房门开着,他站在逆光的方向,让楚月看不清样貌。
男子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楚月,冷声道:“醒了。”楚月正沉浸在思绪中无法抽身,被男人吓得一惊,看向出声的位置,这时才看出,这是个长相十分英俊的男人,但是沉着脸,透着人畜勿近的冷硬气质,让她看着十分紧张,一时都忘了身体上不适,疑惑得问:“你是谁?”
这男人并没搭理楚月,头转向打开的门口,说了一声:“进来。”门外又进来了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温和俊秀,径直走到床边,抓住了楚月的手腕,楚月赶紧往回缩手,根本挣不脱。
“她好像不认得我了,看看怎么回事。”面色冷硬的男人冷声道,白衣男子感受到楚月的抗拒,冲她温和的笑着:“不必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然后就把住了楚月的脉搏,沉吟了一会儿,道:“楚姑娘的脉搏显示并无大碍,只是后颈有一处穴位似有阻塞,正是蛊虫的栖身处,失忆想必应是后遗之症。”
“可于身体有碍?”冷硬男又问,白衣男子松开楚月的手腕,往后退到冷硬男子身后,道:“于身体无碍,只是蛊虫此时正要发作,不知道公子一个人能否应对。”说完,还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楚月,楚月倚在床头,觉得头痛稍缓,但是小腹处那股热意似乎更烈了些,她想褪去些衣衫,但眼前有两名男子,实在不合适,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羞耻感还是有的。
冷硬男子斜睨了白衣男子一眼,说:“你觉得呢?下去吧。”白衣男子拱了拱手,又退后了几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楚月说道:“楚姑娘,在下叫白临风,下次再见。”
“你认识我?”楚月这句话还没说完,白临风已经走出了房门,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室内一下子变得有些昏暗,楚月面对着冷脸男子,有些害怕,往后瑟缩了一些。
“怕我?”男子冷笑一声,往前走了几步,坐到床边,“等会儿,有你求我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楚月小腹部的火越发的旺了起来,蔓延到四肢百骸,好像吸取了她全身的力气,让她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但她许多疑惑未解,此时此刻,她只想知道,她是谁。
“你认识我我是谁?你又是谁?”楚月抓紧了被褥,忍耐着身上不断蔓延的热意,脸颊逐渐开始泛红,她决定,问到自己的名字,就把这个男人赶去屋外。
男子不作声,只冷冷的看着她,楚月实在难以忍受这股热意,此时也不纠结这些问题了,结结巴巴的说道:“可以让你,离开屋子一下吗,我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是这里不舒服?”男子的大掌准确的覆盖在楚月的胸前,往下慢慢的伸进她的衣襟,隔着亵裤,指尖伸进了花瓣之间:“还是——这里不舒服。”
楚月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呻吟,无力的胳膊试图推开男子的手掌,却只是徒劳无功:“不要——”
男子果断的抽出手,冷笑了一声:“好,不要。”说完,又是面无表情的坐在床榻边上,看着楚月抱紧了被子,蠕动着身躯,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怎么回事”楚月越来越难耐,抓住男子的手臂:“你知道的对不对”
只是短短的两句话,楚月好似废了全部的力气,还未问完,就软软的瘫在了男子的腿上,胡乱的抓着,男子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神色有些扭曲,抬手将楚月推开,楚月只觉得浑身像着了火,神智已经不太清晰,胡乱扒拉着衣服,还真被她解开了外衣,刚被男子推开,又攀了过去。
男子不再忍耐楚月的乱来,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抽出一把匕首,割下了一段帷幔,缠住了楚月的双臂绑在床头,两下扯开她的衣服,顿时楚月身上无一丝保留,浑身赤裸的躺在男子眼前。
楚月浑身一凉,神智清醒了几分,开始挣脱起来,男子的大掌游弋在她赤裸的身躯上,带来一丝丝的战栗感,霎时楚月的身体又着起了大火,连带着眼睛都洇出了泪水。
“啊——”楚月曲起膝盖,抬起腿想要蹬开男子,男子一只手按住她的双腿,浑身就覆在了楚月的身上,松开了手,两只有力的长腿压制着楚月赤裸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不记得我了也好,我会让你重新记住我。”说完恶狠狠地吻在楚月的唇上,将她还未出口的呻吟都吞了下去。
“唔嗯——”楚月扭着脖子想躲开,男子却已松开她的嘴唇,楚月被吻的气喘吁吁,呐呐的问:“我是谁?”
这个时候,她所疑惑的竟然还是自己是谁,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男子没有回答,手指向下探向那处花穴,中间已流出了潺潺的溪水,感觉已经足够湿润,他将腰带一去,露出了早已挺立多时的欲根,对准那处花穴,一下挺进了最深处。
“嗯啊——”楚月口中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花穴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男子的凶器实在太大,进入的又太快,花穴内壁一阵胀痛,让楚月直觉的想缩起身子,男子看到楚月面上显露的痛意,不觉抿紧了嘴角,不自觉得停下了动作,头埋在楚月颈侧,咬住了她耳垂,轻轻的厮磨着,带着一丝欲望的冰冷口吻:“本王叫李瑾,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你——叫做楚月。”李瑾语气一顿,似乎不太想念这个名字。
“楚——楚月,我的”痛意消退,楚月又觉得一股难耐的瘙痒弥漫于身躯上,李瑾细滑的衣服面料划过她的乳尖,带来了一阵淫浪的呻吟:“嗯啊——”楚月全身紧绷,李瑾同时感觉到她的花穴突然收紧,深处窜出一股水流浇在他的欲根上,一阵战栗过后,楚月的身体完全瘫软了下来。
就这样?李瑾面上难得的带了一丝茫然,他还没有动作。
楚月去的很快,但发作的蛊虫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平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楚月又起了反应,发作来势汹汹,楚月浑身都泛起一阵红晕,难耐的在李瑾身下磨蹭着,一点点摩擦就能让她呻吟出声:“啊——动,动一下”双手仍然被束缚住,楚月连拥抱都做不到,只能奋力的挺起上身,才能努力贴到李瑾身上。
李瑾试探性的抽动了欲根,楚月瞬间配合的淫叫出声:“对,动,动一动”面上是一副淫靡之色,显然已不知今夕何夕,李瑾心头一滞,又不知想起了什么,面上又恢复了没有表情的模样,手肘撑在楚月头部两侧,用力的顶了起来。
“哈啊——”楚月的身上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沾湿了额前的发丝,眉眼之间的媚意像要滴出水来,李瑾不再去看,又腾出一只手捂住了楚月的嘴巴,不叫她再发出声音,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身下娇柔的躯体。
花穴被顶撞的鲜红一片,内壁似乎都肿胀起来,夹得李瑾的欲根进出都有些困难,欲望顺着性器的连接处,传到李瑾身上,他不敢去看,也不敢去听。
好在楚月身体敏感,在数十次冲撞之后,再次泄了出来。
李瑾不管欲根还硬着,咬牙从花穴内缓慢但坚定的抽出,随意地擦了擦,穿上了裤子,不再看床上的楚月一眼,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白临风正候着,看到李瑾这就出来了,有些讶异,但没有多问,从腰间取出一颗药丸:“与牵丝蛊宿主交合者会对宿主无可控制的产生爱意,公子本不必亲去的,此药丸可以消除牵丝蛊毒性,如今牵丝蛊刚种下,食之尚可有用,待日后蛊虫深入宿主,便是再吃药丸也无用了。”
李瑾接过药丸,直接吞了下去:“蛊性应未全部挥发,你进去看看。”说完便快步离开。白临风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抹苦笑,随后进了屋子。
关上门后,白临风看着床榻上被缚住双手浑身赤裸淫靡的楚月,露出怜惜之色,摇头道:“公子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走近床榻解开了绑住楚月的帷幔,两次欢好之后,楚月已恢复些气力,但欲望仍旧灼烧着。她一把扑在了白临风身上,双眼迷离的捧住白临风的脸颊,突然笑了,一字一句的念道:“白,临,风。”
“楚姑娘还记得我,在下真是不胜荣幸。”白临风托住楚月的身躯,又扶着她躺在床榻上,一件一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两具身躯都裸裎相对。
白临风向来疼惜女子,见不得女子受欺负,此刻看到楚月这么惹人的模样,更起了爱怜之心,他俯身吻上楚月的唇瓣,胯下性器已经悄然挺立,正夹在楚月双腿之间的肉缝里,只消轻轻一顶,便可进入那销魂洞中。
爱欲这种事,本是急不得的,白临风的吻一路向下,滑动到楚月细长白皙的脖颈,印下了点点湿痕,再到胸前那点红色时,楚月终于忍受不住,紧紧的抱住白临风的头,将那点红挺进白临风的唇齿之间:“我要,我要”咬它这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白临风轻笑一生,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住了楚月的左乳乳尖。
“嗯啊啊——”一阵惊人的快感从乳尖漫到全身,楚月只觉得还不够,哼哼唧唧的说道:“用力白,临风”花穴泛滥成灾,已经流到白临风的性器上,白临风坏心的前后挪动了两下,又激起身下娇儿的一连串呻吟。
“想要,想进去白啊——”楚月浑身紧绷,白临风三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身下的饱胀感撑的说不出话,只能搂住白临风的脖子,无力的淫叫着。
“太紧了,楚姑娘,放松些。”花穴内太紧,白临风被箍的难以动弹,面上有些受不住,只好用舌头淫荡的舔弄着楚月的乳尖,另一只手也没有歇下,捏住楚月另一边乳尖细细的摩挲。
在白临风的爱抚下楚月慢慢平复了一些,白临风小幅度的挺动着,楚月眯着眼睛感受着不太激烈的动作,小声的哼哼着,这对她来说刺激的刚刚好,白临风却不依了,性器全部拔出,花穴依依不舍的吞吐着,然后下一刻,白临风又猛地撞了进去。
“唔——好重——”楚月呻吟出声,白临风却没有停,向上探身,紧紧地抱住了楚月,下身尽力的冲撞起来,“啊,我受不住的,白临风轻,轻一点”
楚月的双手和双腿都挂在白临风身上,白临风只感觉顶的不够深,于是一只手撑住楚月的右腿,一只手撑在床头,性器从楚月的花穴内滑到入口处,花穴水色淋漓,穴口被插出了一个艳红的小洞,不舍的夹着他的性器顶端,白临风忍耐不住,低吟了一声狠狠地将性器埋进楚月深处。
“额啊”楚月的发丝被汗水浸润,和她的人一样无力的瘫软着,不断吟哦的红唇下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白临风心下一动,俯身又吻住了那诱人的红唇。
白临风身下不停,舌尖轻易的就从楚月未曾闭合的齿间伸了进去,追逐着她的舌尖。
口腔和身体同时被塞满,楚月甚至有一种类似窒息的快感,涎水顺着两人交叠的唇齿间滴下,顺着下巴流向了脖颈,与空气接触后的微凉感让她更是浑身战栗。
“唔唔唔”楚月别开脑袋,终于分开的双唇,忍不住的大口喘气,白临风轻笑一声在她唇上又轻轻一啄,倒也放过了楚月。
花穴内部紧致湿滑,白临风松开楚月的大腿,双手将楚月环抱起来坐在了他的怀里,硬挺的性器在穴内打了一个圈,惹得楚月又是一阵呻吟。
“白临风,别,别这样,啊”楚月双手无力地推着白临风的胸膛,这个姿势使得性器更深入自己的身体,几乎是整个都埋了进去,让她觉得胀痛的想要裂开一般,疼痛之余又有丝丝快意,“好,奇怪啊”
“乖,不要拒绝,我是在帮你。”白临风朝着楚月的耳廓轻轻吹了口气,果不其然的带着她的身体又紧绷了几分,花穴内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包裹着性器,白临风直觉要射了,抱紧楚月的细腰,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撕咬着,奋力挺弄了几十次,尽数泄在了楚月体内。
楚月早已被欲望逼到了顶点,被穴内的热液一激,花穴疯狂收缩,一阵痉挛过后,身子好像瘫软成了一滩泥,倚在了白临风怀中,一只手指也不想动弹,白临风搂抱着楚月,两人一时无声。
歇息了片刻,楚月恢复了些力气,神智也慢慢回笼,此时才反应过来,她与白临风两人是赤裸相贴的。迟来的羞耻感几乎将楚月淹没,急忙撑起身子,想要分开自己与白临风,起身腿脚一阵酸软,身子一歪将好整以暇看着楚月动作的白临风扑倒在床上,柔软的穴口又对上了白临风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肉棒,畅通无阻的进入到了最深处。
“啊——”楚月惊喘一声,睁大的眼睛溢出了泪水,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肉体上的欢愉将她打的七零八落,一瞬间竟无法动弹,只能趴在白临风身上喘息着。
白临风也没料想到会是这样,但送上门的楚月,他自然也不会赶走,而且欢好这种事,一次怎么够呢,只有李瑾那样的人,才会
将多余的思绪甩开,白临风小幅度挺动了一下,又激起楚月的一阵呻吟。
“别,先不要动”女上的姿势使肉棒进入身体更深,白临风的性器又大,这样深的进入,让她有种已经顶到肚子里的感觉。
“好。”白临风温和的说道,楚月挪蹭着身子,将身体挪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没有那般涨得难受了,低头看向白临风那如沐春风般温和的脸,突然起了一股坏心思。
“你不要动,我,我自己来。”楚月结结巴巴的说着,身体小幅度的套弄着,来回几次,楚月的眼睛仿佛蒙上一股雾气,水润润的,喉间也随着动作小声的哼哼着。
白临风在她身下属实忍得难受,楚月动作太小,自己倒是舒服了,于他显然是隔靴搔痒一般,落不到实处,终于没忍住,挺腰用力的向上一顶。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楚月腰间一软,但仍倔强的撑着白临风的胸膛:“你不准动,白临风,你,你不准”
“好,我不动。”白临风满脸隐忍,额头的筋脉微微鼓起,下身硬的十分难受,但还是顺从着楚月,忍耐了下来。
楚月被粗壮的性器钉在白临风的小腹上,上半身伏在他身上缓解身下的刺激,体内被硬物填满的感觉让她又痛又爽,眼睛氤氲着一层薄雾,白临风忍不住吻上她的眼睛,又辗转到唇边,双唇相接,白临风舌尖顶开她的牙关,舔弄着她的舌头。楚月不紧一阵战栗,柔软的身躯又开始不耐的骚动着。
被白临风双臂紧紧抱着的楚月只能前后的挪蹭,二人紧紧贴在一起,一点点的动作都能引起楚月巨大的快感,“唔唔——呃——”唇被堵住,楚月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双腿大开,夹住了白临风的双腿,快意猛烈袭来,楚月感觉花穴内被摩擦的炽热无比,内壁不断地收缩着,裹紧了体内仍在硬挺着肉刃,双臂紧紧得搂住白临风的脖子,脑海之中一片空白,花穴深处流淌出了潮湿的液体,她又到了。
“呼”楚月搂着白临风,松开两人交叠的唇瓣,大口的喘息着,快感的余韵仍然存留在四肢百骸,让她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头埋在白临风颈间,白临风还硬着,虽然难受,但看着楚月此刻这么惹人的模样,除了勃发的欲望之外,又涌起了一丝丝怜惜。
又让楚月缓解了一会儿,白临风哑着嗓子说道:“歇息好了吗?”楚月才发觉他早已忍耐的满头是汗水,感受到体内的肉棒仍然勃发着,她面色一红,结结巴巴说道:“我,我感觉还好,就是有点,有点啊——”话还没说完,白临风抱着她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你歇息好了,我可还没好。”说完,坏心思的顶了顶楚月,楚月又经历了一次高潮,花穴内湿漉漉软乎乎的,白临风的性器进出的越发顺畅了些。
“楚姑娘”白临风面上摆出委屈的表情,如此清俊温润的人露出这版表情,对楚月的杀伤力不可谓不大,楚月心头一跳,脸上红晕越发明显,小声道:“那你自便就是了”
白临风得逞,嘴角挂上笑意,再是一刻都不能忍耐,不住的顶弄了起来。
牵丝蛊需要母体充分动情,没有任何抗拒的情况下,蛊性方可弥散全身,才是真正的起效。是以白临风虽十分难过,但还是尽力忍耐。
楚月身子敏感,又是初经人事,小穴紧的不得了,白临风稍稍一动,穴壁的软肉就从四面八方的箍住白临风的性器,几乎要难以动弹。白临风一只手向下伸到两人交合的部位,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含苞待放的小肉粒,来回揉弄着。
“啊~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楚月战栗着弓起身子,一下子抱紧了白临风:“不要这样”白临风只好抽出手,也环抱住了楚月,两人紧紧相贴,白临风耸动着紧绷的屁股,听着耳边楚月的呻吟声,几次撞击之后,埋进楚月身体的最深处,释放了出来。
楚月已经累的一丝动作也不想有,沉沉睡了过去。白临风捡起乱成一团的里衣,简单擦拭了一下,套上了外袍,看着楚月的睡颜,呆站了一会儿,给她盖上被子,转身离开了屋子。
李瑾来到白临风屋子的时候,白临风已经沐浴更衣完毕,下了床榻,梳洗之后,他又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神医。
“蛊性可挥发了?”李瑾问道。
“我出手,公子还不相信?”白临风微微一笑,“愿公子马到成功,来日也不要后悔。”
李瑾脸色一沉,冷冷撂下一句:“我有什么后悔的。”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又说道:“你的药也莫忘了吃。”
“是。”白临风拱了拱手:“公子慢走,不送。”
李瑾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临风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瓶,凝视片刻,打开了盖子,从里面取出一枚药丸,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着。
此药可祛牵丝蛊蛊性,可若爱意非蛊虫激发,又该如何去除。
往后几日,楚月除了照顾她起居的下人之外,再没见到白临风和李瑾,门外又有侍卫看管,不许她出门,她懵懵懂懂,只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脑子内空白一片,常常坐在窗边一发呆就是一整天。
又过了两日,一大早李瑾就来接她出门,说是要入城为她买几件新衣,楚月才知道自己一直住在郊外的一处别院。
马车轱辘轱辘的往前走,马车内李瑾看着楚月一会儿摸摸车窗上搭的帘子,一会儿就趴在榻上观察座垫,有时又趴在窗边,双眼无神的望着外面的树林,终于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不知道,可能什么也没想。”楚月什么也想不到,硬要去想只会头痛欲裂,事已至此,她也就来之安之,随他去了。
李瑾语塞,也不再搭话,两相沉默的到达了城内集市。
到了成衣铺子,楚月老老实实的跟在李瑾后面,李瑾挑了套浅绿色的襦装,叫她去楼上房间去试,左等右等总不见人出来,心下烦躁,到了房间门口,敲门问道:“怎么还没好。”
楚月打开门,嘟囔着说:“我不会穿这个。”李瑾定睛一看,楚月浑身就套着襦装的下裙,上衣却没套上,衣带乱七八糟的挂在脖颈上,随着她开门的动作滑落了下来,裙子再支撑不住,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楚月就这么不着寸缕的暴露在李瑾眼前。
好在李瑾没教下人跟着,此时就他二人面对面,李瑾揽住楚月的腰,高大的身躯将她全部遮掩,闪进了门内,快速的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