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冷笑道:“就当你上辈子欠我的。”
姜道富说:“无所谓了,不过我和你的事儿,还没完。”
吴放歌回敬道:“我也正想这么说。”
这时周海才拽起吴放歌的一只胳膊说:“第二回合,吴放歌胜。”
何建带头鼓掌,他那一队人也跟着鼓噪,疯子那队人毕竟还是姜道富的手下,不怎么敢明着支持吴放歌,但心里又对姜道富多了几分看不起。
“现在是第三回合,也是决胜局的比赛。”周海很兴奋,额头居然都出汗了,有时候看人打架也是人生乐趣之一。
吴放歌退后两步,空出了地方让姜道富起来,可是姜道富耍起了赖皮,坐在地上举起一只手说:“算了算了,我认输了,我输了。”
周海一听,不满地说:“老姜,你怎么能这样,你是军官啊,这要是打仗,你这可就是投降啊。”
姜道富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说:“呵呵,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都是自家兄弟,谁赢谁输都一样啊。”然后走到吴放歌面前,故意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你很bang,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兵啊,好了,继续努力,我回去了。”说着也不管别人说什么径自整队带着自己的人走了,疯子临走前对吴放歌挑了一个大拇指。
姜道富带队回到营地后,赶紧叫过一个兵来吩咐道:“你赶紧让连里的卫生员来一趟。”说着就一头栽倒在ang上了。卫生员来了之后,给他开了些止疼和消炎的ya。他吃了还觉得不舒服,又悄悄的情营部的医生给看了一下,军医说他有些轻度的脑震荡,给他开了两天病假,于是姜道富就名正言顺的压起ang板来,吃饭都让队里的兵给送到ang前,队里的训练任务就都压在疯子一个人肩膀上了。
胖鹅听说吴放歌打了姜道富,立刻召集营部所有人员开会,在会上把吴放歌狠狠训了一顿,说:“你把一个军官打的下不来ang,这马上又要有任务,那队人你找人给我带呀。”好像是训着不过瘾,会后又把他单独留了下来骂道:“你也是,你要打就把他打住院嘛,我也好重新申请军官,你nong得他半死不活的,不是给我添堵嘛。”
吴放歌只得赔笑,认错。胖鹅还是不依不饶,拿了副拳套,丢给他一双说:“不行!你不是喜欢打吗?陪我练练,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兄弟们都不认真和我干架了,不爽的很。”
吴放歌推辞不过,只得跟着去,胖鹅虽然身形胖,却敏捷无比,只怕香港的那个洪金宝都不及他,到底是侦察营长,可不是吃素的,几个回合下来,把吴放歌打了个七荤八素,原本就被姜道富打青了一只眼睛,结果现在又被胖鹅添上了一只,脸也给打肿了,整个儿变异成了熊猫儿。
“痛快啊……”胖鹅出了一身的汗,乐颠颠地说:“打得好,咱们下次又来。”
吴放歌嘟囔道:“你当然痛快了,打人哪儿有不痛快的?”到我手下来调教调教,现在一准儿不比何建疯子他们差。”
吴放歌摆手说:“算了。侦察兵阵亡率高,我觉悟不高,还是当普通一兵的好。”
吴放歌说者无心,却好像触动了胖鹅的某件心事,他眉宇间一沉,笑容也在脸上消失了。
吴放歌见不是头,又随便胡扯了两句,溜之大吉。
夕阳西下,吴放歌又和疯子一起坐在屋顶上看夕阳。
“能喝点酒就好了。”疯子说。
吴放歌附和道:“是啊,可惜最近的纪律越发严了,连陆参谋和刘干事也不敢做召集了。”
疯子说:“嗯,卫姐也走了。”
吴放歌心里感到刺痛,不语。
疯子忽然又问:“你和卫姐睡觉了。”
吴放歌心里一紧,疯子又说:“你别紧张,好多人都知道这事儿,你这人没心眼儿,不会做隐秘的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