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陪贾垚哭了一鼻子之后,手机的闹钟响了,他起床穿衣服准备上班。
留下哭唧唧的少爷跪在自己床头悲春伤秋、自怨自怜。
洗完脸刷完牙,程锦出来问:“今儿还上班去吗?”
“不去。”贾垚闷闷地回答。
“行,那我走了。中午自己吃饭,钥匙在门口,桌上给你留了钱。”
程锦估摸着这熊孩子从家里跑出来钱包手机啥也没带,就自掏腰包给人留了张毛票在桌上,想了想又添上了一张。
门口小餐馆点一荤一素也就30,就算贾垚要去远一点的商场吃,算上来回打车钱200也该够了。
一毛钱还没骗着,自己往外搭200,真行。
到了公司,发现贾政挂了这个电话打那个,正着急忙慌找儿子呢。
知道贾政是个要面子的,而且这种家务事他一个外人不好掺和。程锦没有冲进老板办公室说贾垚在自己那儿,委婉地递进了张便利贴进去。
中午跑到远郊的一家会所跟陈总秘密接头,商讨了未来的行动计划。
正事儿说完,陈总开始跟自己诉苦。
“我这个当爹的做的够开明了吧,他喜欢男人这事儿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接受了,这混小子又他娘的给我个新惊喜。”
“程锦,你是年轻人,你说说,他怎么想的他?20出头、长得又不差、家境也挺好,他找个什么样的找不着?非得找个40的?”
程锦没回答,他知道自己也不用回答,安静的听着行了,做对方情绪的垃圾桶。
就算真叫他回答,他能说什么呢?说你儿子上高中就喜欢年纪大的,不信你问贾垚去。
“那男的努努力都能把他生出来了。真的,我宁愿他花钱出去包个鸭子,也不愿意他跟在个老头子屁股后面跑。”
真是够埋汰人的了,陈丹那个对象他在滑雪场有过一面之缘,不能说有多帅,但风韵魅力还是在的,跟胡子拉碴的老头儿还有点距离。
“现在事情多,我让他回公司来帮帮我,不干。他一刚毕业的大学生,我给他一月开四万块钱工资敢嫌少。”
程锦插话:“陈丹知道我们的事情?”
“知道,没事儿他心里有数着呢,不会跟贾垚说的。放心,坏不了事儿。”
程锦摇摇头:“没,我不是怕这个。这事儿是板上钉钉的,就算贾政了知道也没辙,还怕他儿子知道么。”
可能是傻狗在自己家里的缘故,席间程锦无数次地溜号想到贾垚。
这可怜的孩子,这么多人组团骗他一个,众叛亲离是什么滋味他很快就能尝着了。
回到公司,被助理告知贾垚的母亲正在会议室里等他。
郑小梅女士年芳53,对外一直宣称39。不是不肯服老,而是人家有哪个资本。
三天一次美容院,半月一次小气泡,半年一次超声炮,一年一次热玛吉。脸上一个褶子都没有,毛孔都看不见,那叫一个吹弹可破,嫩出水儿来了。
那身段儿,一看就是瑜伽普拉提课轮番上,年过半百身材还苗条纤细。更别提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跟一身时髦的装扮了。
女人五十八犹如一枝花!
一进门程锦就被郑小梅女士拉住,焦急地问:“小伙子,贾政说垚垚在你哪儿?”
“对,贾垚在我这儿,您别激动先坐下,他挺好的,就是脚上破了点儿皮。”程锦安抚她道。
郑小梅女士嘴巴像机关枪一样嘟嘟嘟打出一堆问题:“什么?怎么破的?严重吗?去医院了吗?”
他算是知道贾垚动不动就要去医院的毛病是哪儿来的了。
“走路磨破的,不严重,我给他处理过了,过两天就长好了。”
“啊。”女人从上到下打量了程锦三圈儿,“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程锦。”
郑小梅女士没了刚刚那股劲儿,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支支吾吾地问:“你是垚垚的……那个?”
“抱歉,我没听清,您能再说一遍么。”程锦朝着女人的方向凑近耳朵。
“你跟我们垚垚是内种关系吧。”郑小梅女士握了握手里的包,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你跟我们垚垚是男女朋友关系吧。”
“哈?”程锦心脏一抽。
贾垚跟家里说他妈的什么了?自己怎么就跟贾垚是男女朋友关系了?!
“不是?!”郑小梅女士力量陡然增强,声音震的程锦耳朵疼。
程锦强忍抠耳朵检查自己耳膜破没破掉的冲动,说:“我跟贾垚是普通朋友关系。”
“这样啊,孩子,你当阿姨啥也没说过。”
“行,我什么也没听见,您放心。”程锦大概猜到怎么一回事儿了。
“哎,”贾垚母亲叹了口气,“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昨晚上垚垚跟他爸爸吵起来了。这爷俩平常好的跟亲哥俩一样,脾气上来了谁也不让这谁,你一句我一句顶起来了。”
“老郑让他从书房里滚出去,这孩子,他肯定理解错了,以为爸爸让他从家里滚出去,二话没说就离家出走了。”
程锦心想:这小子,还挺有种的。毛都没长齐呢,就敢跟家里出柜,跟他老子叫板了。
“他爸也是个犟的,说他敢离家出走就别回来了,要断他生活费。当爹的哪儿有这样的,跟自己儿子置气。”
郑小梅女士愁眉苦脸的拉过程锦的手问:“你说,我现在跟你去你家里,能把贾垚领回家吗?”
“我不知道,要不您跟我去试试?”
女人没有接话,而是拍着程锦的手苦口婆心地说:“垚垚离家出走法地抱着程锦啃上他的嘴唇,死命的吸他,搜刮对方嘴里的唾液和空气。
他单身20年,没跟任何人接过吻,但这东西并不需要刻意学习,也没什么技巧可言,一切想法都抛诸脑后,唯一剩下的就是眼前这个人。他想把这个人拆分入腹,一口一口全部吃掉。
死死抱着程锦,贾垚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大脑要爆炸了,心脏要爆炸了,老二更是老早就要爆炸了。
松开他的嘴,啃这人的脸蛋。这可恶的,勾引他的,漂亮脸蛋,下巴,脖子。
贾垚认识这人第一天就有了亲程锦的脖子的冲动,白皙修长的脖颈,在卫衣里晃来晃去闪到了他的眼睛。该死,真该死,我咬死你。
“不是说不会吗?”
粗重的喘息声在他耳边蔓延开来,贾垚知道程锦也硬了。
贾垚不想回答任何问题,他只说:“我想操你。”
一只手去揉程锦的胸,拧他敏感的乳头,一只手往下摸程锦的老二。
“什么?”程锦推开他。“你想操我?”
“我想操你,程锦,我想操你。”贾垚重新亲上他的嘴,他不想再重复了,他不想再说话了,他要爆炸了。
“你等等,三土。”程锦费劲的推开他,“你毛长齐了没就想操我,你会吗?”
“你教我。”
“我一边操你一边教你。”
“不行,我要操你。”贾垚推着人往卧室走,手上用力把人推倒在床上,扑上去啃程锦的脖子。
“手臂。”
“没事儿的。”贾垚的嘴在百忙之中还能抽空回这一句,他都佩服自己。顺着脖子啃上他的锁骨,吸他胸前的红点。
“呃……”程锦情难自持的颤抖,拽着他的领子扒贾垚的衣服。
程锦的粉红色的乳头挺翘着水光潋潋,他用舌尖挑逗了两下,含在舌尖又辗压又磨。
“你要吃奶啊。”
贾垚不理会对方的调侃,转头去含另外一边儿。该死的程锦和他该死的乳头,像毒品一样吸引他,致命的诱惑。
他听见程锦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叫了出来。“贾垚。”
贾垚听见他迷情之中念自己的名字,嘴上,手上更用力了。他摩挲着程锦光滑的身子,像揉面一样大力揉搓,怎么摸也摸不够。腹部几颗黑色的小痣贾垚一个也没放过,顺着啃了一遍。亲的他白皙的皮肤泛起红,裹的对方痛呼才罢休。
他推着程锦往床头送了送,含住了他的性器官。听见上方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舒爽的谓叹,贾垚的兴奋值持续攀升。
他埋头伺候着程锦的家伙,一手把玩这两颗卵蛋,一手向他身后探去。
“啊,疼。”程锦身子往起抬,那东西直接戳到了他的喉咙,他赶紧吐出来,生怕自己牙齿磕到程锦粉嫩的阴茎。
这人真是白到一种境界了,连性器官都是粉色的。皮肤下隐约能看见青绿色的血管,稍微按重点就留下一个圆圆的指印,让狗控制不住在他身上留遍痕迹的冲动。
“舔湿了。”贾垚把手伸进程锦的嘴里,程锦就抬着漂亮的眼皮儿舔他的手指,连指缝也不放过,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缠绕着他。
“你好骚。”贾垚又忍不住上去亲他的嘴,用沾满口水的手指刺到程锦的身体里。
“嘶。”程锦躲他,“你他妈的小片儿看多了吧,口水这么涩怎么扩,床头有润滑油。去拿。”
贾垚火急火燎的蹦到地上掏出润滑液,跑回床上。“这怎么用?”
“你个小处男,还要操我,乖乖躺下挨操算了。”
“你一只手怎么操我?还是我来。”
“一只手我也能操的你服服帖帖,试试。”
“不。”贾垚执拗地说:“我要操你,你教我。”
程锦叹了口气,打开润滑油的盖子抹他手上。“先用一根手指,逐步加到三根。”
“那你抬起腿?”
程锦把腿搭在他肩膀上,贾垚抱着他白花花的大腿又是一顿啃。
贾垚用指尖在他肛口附近打圈儿,“你怎么连屁眼儿都是粉的?”
“再说废话就给我滚下去。”
贾垚很识趣的闭上了嘴试探性的伸进去一根手指,看见程锦皱着眉头估计不好受。“哪个。”
“有屁快放。”
“你怎么样?”
“你躺下试试。”
“奥。”躺下是不可能的,贾垚不再说话,专心致志的钻。
看着程锦稍微松动的表情贾垚逐渐加手指上去,在扩张的同时贾垚有意无意的在找传说中男人的敏感点。
“行了,来吧。”程锦把脑袋上的枕头抽出来垫在腰下。
看见程锦的动作贾垚顿时心生愧疚,他肯定是腰酸了才这样。光顾着自己爽,我真该死。
但这一丝一毫的愧疚丝毫没有影响他硬着的老二,他扶着自己的东西试探的推进去。艹,好热,怎么会这么热。好紧,无数张小嘴吸着他的老二,贾垚没忍住挺身怼进去半根。
程锦的肠道条件反射的裹他,就那一下贾垚差点儿精关失守射出来。
“艹!!!”程锦吼了一句脏话。“你他妈的不会慢点儿,疼炸了。”程锦的表情好像要揍人。
毕竟是第一次,贾垚慌了神,手忙脚乱的说:“我拔出去。”
程锦用腿扣着他,“别拔。拔了再插更疼,让我适应会儿。”
贾垚看着床上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春梦里,他心心念念的男人正用屁股含着自己老二的,心情激动简直无法形容。
“程儿,我想亲你。”
没听见人回应,贾垚自顾自的趴下去亲。
“呃啊,不行。”程锦的手横着挡住他,“你那狗屌要从我肚子里戳出来了。”
“那怎么办。”贾垚有点儿委屈。
“你那狗屌都快给我屁股插裂了,你还委屈上了?”程锦的声音充满不可思议。
“程哥,我……对不起。”第一次没经验,动作难免生疏。片子里的主角都是身经百战的天生零号,只会叫爽,不会喊疼,毫无教学意义。
程锦叹了叹气,“动吧,轻点儿。”
听见这句充满纵容意味的话,贾垚亲了口脸边儿的大白腿,开始缓慢的顶胯。
“呃……额……嗯……艹……”程锦不是在叫床,简直在嘶喊,表情也不舒爽。可当他关切地询问,这人只甩给他一句,“干你的吧。”
“你的点在哪儿?”说出这句话贾垚感觉自己的脸瞬间大了三圈。
程锦自己移动了屁股,对他说:“这儿。”
贾垚猛的往里一冲,程锦急声吸气,叫了出来:“啊!”
气急败坏地拧他的大腿,说:“你要把我膀胱顶炸啊?”
“不要这么顶,刮着进去,明白吗?”程锦用手指模拟性器在他胳膊上演示,“蹭到就行,不用使劲。”
他学数语外物化生不行,学这种东西倒是很快,迅速的掌握了原理。每次他的龟头磨到程锦的点,对方的肠道就会蜷缩着裹紧他的东西,进去时肠肉推拒着他,退出时又恋恋不舍的挽回。
“程锦,你的屁股,弄得我好舒服。”
程锦皱着漂亮的眉头蹬他,贾垚就去亲这人的眼皮。
“臭小子。”撒娇似的骂了一句,动了动屁股,把它吞的更深了。
他找准角度,每次都碾着那个点进去。贾垚看见程锦软了的性器官又有抬头的迹象。
程锦这回才真的爽了,他看见身下的人舒展的眉头,红润的嘴唇喘着粗气。
贾垚俯下身子包住他的嘴,用舌头模拟交姌的频率,越来越快的顶他的舌根,追逐他的舌尖,吸走对方嘴里全部的空气。
他抱着程锦的腿尽情地甩腰,看见程锦脸上四处从横的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对方的口水,色情十足,一心只想操死他。
“不能这么顶……啊……贾垚~”
不想程锦咬着下唇,贾垚就把手伸进对方嘴里去。想到以前的种种,贾垚顶胯的幅度和力量也越发大起来。让你撩我,勾引我,弄起火儿来还不管我,操死你,你这个妖精,我操死你。
“三土……三土……慢点儿,坏狗。”程锦嘴里胡乱的叫着,嗓子都尖了。
他胸前的乳头发红,红的扎眼睛。手随心动,贾垚伸手去拧他的乳头,这一拧不要紧,程锦的屁股突然夹紧了,原本就紧绷的肛口夹的他老二疼。
“喜欢我虐待你的奶头?”贾垚一边拧对方的乳头,泄愤一般的要把这人漂亮的乳头拧下来吃掉。一边全力的顶胯,抽送,每一下都钉在程锦的前列腺上,每一次都深入到恐怖的地方。
程锦已经没力气再骂他了,前端滴滴答答的流水儿,肠道不受控制的收缩缠绕。
在上百次的全力冲刺后程锦高潮着射出来了,高潮的一瞬间贾垚差点儿没按住他。肠道像是拧巴毛巾般紧紧绞着贾垚的肉棒,成百上千个小嘴吸着他,贾垚顶不住这强大的吸力,也缴了枪。
他卸了力趴在程锦身上,呼吸声此起彼伏,两人喘的都像要断了气。
“下去,压死了。”程锦推他。
贾垚的老二从程锦身体里滑出,看见这一幕他感觉一股热流又向身下冲去,赶紧移开目光。
“不是处男吗?这么持久。”
贾垚没好意思接这个话茬。
“还是,你在我家里自己撸过一次了?”
被人拆穿了,贾垚的脸又红上三个维度。
“谁准你射我里面的?嗯?小处男。”程锦捏着他的脸问。
贾垚抿上了嘴,决心不说话。
“洗澡去,你先。我歇会儿。”程锦把枕头从腰下拿上来,换了个面侧躺下。
他三步并成两步冲向了卫生间,洗掉身上的润滑油,打沐浴露的时候心情好飞起。贾垚想高歌一曲又怕屋内的程锦听到,只能小小声儿的哼哼。出来的时候程锦已经睡着了,看样子累的不行,打着可爱的小呼噜。贾垚走到床边儿,寻思着叫人起来洗澡,想了想抬手替他盖上了被子。
他想要自己的气味、精液尽可能在程锦身上多停留一会儿。
贾垚钻进被窝躺到程锦身边儿,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对方的身体,乐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