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男子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生变化,脸上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眼神,然后慢慢的到了下去,散落一地,他以为孙权是没有听清狠辣的话,所以他说话的时候故意的把“汾河宗”三个字用很大的声音讲了出来,没想到对面的这个人还是动手了。
“结阵。”那个金丹四层的修士见到孙权眼都不眨的连续杀掉两人,丝毫不在意他们口中的汾河宗,飞快的反映过来,站出来,大吼道。
在听见男子的声音,其他六个人在还没有从这么快就死了两个同伴的情况下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下意识的就动了起来,金丹四层的男子站在最前面的中间,身后是四个人,四个人两两一排的站着,男子左右各站着一个人。
”
孙权原本想快点解决掉这些人的,但是听到了刚才男子嘴里的汾河宗,如果知道的话他可能会思考一下,然后在杀掉这些人。
虽然他不知道汾河宗是什么东西,但是看见男子一脸自信的样子,这个汾河宗肯定不简单,还有,孙权想看看这个世界的阵法是什么样子的,就没有阻止这些人的动作。
等七人站好位置,男子的脸上多了些自信之色,但男子还是一脸凝重的对孙权说道,“阁下,不要以为杀掉我们这里的所有人,我汾河宗就不知道你杀害我汾河宗弟子的事情了,这家鸡鸭堂是我们汾河宗的产业,眼线众多,你刚才放跑的五个人,也是我们汾河宗的人,现在估计已经把你出现在这里的事情告诉间管事了。”
“间管事会派人告诉汾河宗,你们大夏是跑不掉的,你现在放了我,我还能在师傅那里帮你求求情,让宗门放过你们一马。”
男子觉得孙权这样做无非有两种原因,第一种就是孙权他没有听说过汾河宗,第二种原因就是孙权想杀掉所有人灭口。
很显然男子觉得就是第二种,第一种完全不可能,因为在大霸国、大网国、大炎国中基本就没有不知道他们汾河宗的,毕竟这些人每个月都要向他能缴纳粮食。
至于是因为孙权可能不惧怕汾河宗,男子从未想过,在东域他们汾河宗也算是小有名气,对外公开的后天修士就有6位。
“哼,不要废话,让我看看你们这个所谓的阵法有什么用。”孙权冷哼一声,手持辟邪剑向着这名金丹四层的修士斩去。
男子见到孙权丝毫不理会他说的话,眼中一股很辣之色闪过,开口说道,“汾河阵,启动,师弟、师妹只要撑到间管事赶来,我们联起手,使用汾河阵一定能将此人斩杀,大家坚持一下。”
孙权一剑斩出,男子拔出腰间长剑,站在他三周的几人,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一股股力量汇聚到了男子手中的剑上,男子举剑抵挡孙权斩下的一剑,两剑接触,男子手中的剑村村碎裂,但是也完全的卸掉了孙权这一剑的威力。
“咦!”孙权嘴中发出了一声轻咦之声,他这一剑虽然没有用尽全力,但是也有七分,没想到被这个金丹四层的修士挡下了。
“这,怎么可能。”同时在孙权发出惊疑之声的时候男子嘴里也发出了相同的声音,只是惊疑的内容不一样,汾河阵会让施展阵法的人心意相同,杀敌时配合起来可以说是天衣无缝的配合,防御攻击时,可以把其他人的攻击威力全部灌输到一个人身上,转化为防御力。
“有点意思。”孙权抬起剑,再次一剑向着男子斩去,这一次和刚才那一剑一样,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动作,一样的威力,从辟邪剑上一道剑气出现向着男子斩去。
“你究竟是什么境界。”男子大喊一声,慌忙的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件令牌形状的东西,随即把全身的防御力注入令牌之中,男子把令牌抛向了向着他飞来的剑气。
“咔嚓。”令牌和之前的剑一样也碎掉了,只不过令牌是被一分为二了,而不是和之前的剑一样寸寸碎裂。
男子看见这一幕瞪大了眼睛,开口惊呼道,“你是,你是后天境界的修士。”这枚令牌是代表他们身份的令牌,汾河宗内门弟子人手一块,只要遭遇的不是金丹境界之上的境界修士,只需要在令牌上注入灵气,令牌就能阻挡敌人的追捕,有足够的时间让他们逃跑。
因为他们修为太低,还不能看得出孙权的境界,而孙权在这个地方出现,他们猜测孙权只是金丹8.9层的修士,从来没有向着后天境界想过,毕竟这里在今天之前还是一个灵气贫瘠之地。
因为他们是宗门子弟,所以四大世家是不会收他们做供奉的,因为四大世界只会让散修,或者没有去处,被人追杀的那些需要隐藏身份的人做供奉,养着这些人,慢慢的就会让他们成为自己家族的人,但是这些门派子弟不论如何,最终都会返回自己的门派,等于在花着自己资源,为别人培养修士,而且门派子弟各个性格骄傲,不把这些小国家的人放在眼里,所以这四个人是五小家族的供奉,所以他们不知道孙权是后天境界的修士,他们知道的大夏修士是一个用枪的男人,而不是眼前这个用剑的赤鬓碧眼的男人。
想到这里几人也吓了一跳,这家说明大夏不止一位后天境界的修士,至少有两位。
孙权依旧和之前一样,一剑斩出,他想看看这个人还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挡下他的攻击。
男子看向这道剑气,眼中闪过一股决绝之色,拉过自己左侧的男子挡在了自己的前面,而这一刻他们形成的阵法也不攻而破了。
“师兄,你。”男子用一种不敢相信的语气对着身后男的男子说道。
“别怪师兄,师兄也只是为了活着。”男子声音阴森的说道。
男子看到孙权又要拔剑,立马跪在了地上对着孙权求饶道,“大人,求求你放了我,是他们四个人冒犯了大人,不关我什么事啊,只要大人放了我,让我干什么事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