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虽然科摩尼用来抵御正面进攻的河图军团有庞大的二十万军队,加上其他方向的兵力总计不下于五十万,但科摩尼整个国势已经到了日落西山的地步,罗布雷克所率的二十万大军,尚不能稍微地拖长一下战争的时间,这的凑合而成的二十大军,又能抵挡河图军团几天?
现在,不论是科摩尼本国的一些冷静的人士,还是国外的军事观察家等等人,都基本上看不到科摩尼还有任何的希望,在短时间内,科摩尼缺少一个能一呼万应的英雄,人说时事造就英雄,可是在当前的科摩尼,月影无双与陈宇的联手,让科摩尼的英雄没有了成长的土壤,在他们一个以怀柔政策,安定民心,一个以绝对武力迅击溃科摩尼的国家意志的情况下,科摩尼想出现的的英雄非常的难,除非这个人是万能的,拥有比陈宇大的人气指数,还要拥有能无视月影无双万军之中,取敌首级的强大的个人武力,这样的人一时如何能找到?
二十万军队,说起来吓人,但在每一个都能敌一百普通人的河图军团面前,那只是一个数字游戏,普通的士兵完全难以在河图军团面前,形成有效的战斗力,这在不久之前,已经得到了验证,就算是科摩尼最精锐的融金之火军团,也难以阻挡河图军团的锋芒
在这种北京下,所以,最后的决战还未开始,科摩尼国都的皇亲、大臣们基本上都失去了信心,惶惶不安,皇帝是夜不能眠,焦虑痛苦……
就在河图军团逼近科摩尼最后的防线的时候,有大臣冒死给科摩尼的皇帝送上了一份建议书……
晚,皇室寝宫中,几位科摩尼重臣胆怯地站在皇帝面前
年近六十,因为忘国之忧而变得憔悴暴躁的科摩尼皇帝,全身气得发颤,咆哮如雷道:“你们是不是早有了预谋?混帐的东西,是朕以前亏待了你们吗?还是朕对你们太好了,太相信你们,国家为难当头,你们却……”
“陛下……臣,臣以为一切都难以挽回,现在亚斯帝尼人的军队,即将打到国都,可到那时只怕我们谈判起来,是处于被动,最坏的结果是,也许再也没有了跟他们谈判的机会,臣等冒死进言,可都是为了陛下、为了保存皇室的血脉啊臣等这样说,也是因为在我们的敌人中,有一个很特殊的,能够帮助陛下的人……这在以前是没有先例的,但是,陛下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科摩尼的宰相痛哭流涕地说着,说到最后,已经是有些语无伦次……
“陛下……宰相大人的话您要能听得进去,臣也知道那陈宇确实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绅士,加难得的是,此人掌握着亚斯帝尼军队的大权,绝对能在谈判桌说话算话,只要陛下能够放下那个尊严,屈就一下,也许陛下,以及整个皇室,还有我朵无数的贵族们,能落一个到不算太坏的下场,若不然,等亚斯帝尼的军队强攻进来,皇室的财产与血脉传承将毫无保障啊”霍然的,科摩尼的政法大臣,莫尤佩里亲王也站在劝降的行列中,并大胆的在宰相之后进言劝降
科摩尼皇帝一愣,突然间凌厉之色尽数小腿,而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无助老人,他呆呆地看着莫尤佩里,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事实上,科摩尼的皇帝早对陈宇的一些事有所耳闻,陈宇在被占领区的事,天下皆知,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于是,很快一队行色古怪的商队进入了达卡斯城,由达卡斯城的第一家族族长牵线,在此商队入城的当晚,商队的头领,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头,便得到了陈宇的接见,两人在陈宇的临时住所的客厅里会面
老人没有想到陈宇就在这么大大方方的在普通客厅里与他见面谈话,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陈宇却是微笑着一语道破对方的身份:“阁下就是棵摩尼的宰相大人,你不说,你们的来意我也知道了,如果你们真的有诚意的话,那么本人可以促成科摩尼国的投降谈判”
科摩尼的宰相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复杂,他羞惭地叹息了一声,低头道:“是,我正是科摩尼的现任宰相,让总参谋官大人见笑了,不过为了本国千万的子民的福利,再大的屈辱,我们的皇帝陛下,还有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打算忍受了,只要你们开出的条件不是太苛刻”
陈宇不慢不紧,但十分认真地道:“有一条你们必须接受,就在喝一条上,我也帮不了你们,那就是科摩尼必须承认亡国,科模尼不再是一个国家,而只是帝国的一个行省,而且帝国不接受科摩尼的自治……”
虽然科摩尼的宰相早有准备,但一听陈宇的话,还是立即忍不住的大哭了起来……
陈宇歉意地看着痛哭流泪的宰相,温语道:“除些之外,一切好谈,我可以保证在你国变成帝国的行省之后,给予你们的陛下荣誉公爵的身份,并划分一块不小领地给他,让他安享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