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摆上动了动。
“属下职责。”
什么……荻秋心中一冷,凤首?
“曲六夜,你骗我!从一开始,你就骗我!”
“我哪里骗过你,我本就是带你来见凤首的。一路上我逼迫过你吗?怎的,见到我家凤首,你不高兴?”
“你明知我要见的是凤焰族的凤首——希允年!”
“哈哈!我是说带你见凤首,是你自己误会成希家凤首的。怪不得我!”
“这人怎会是凤首,曲氏是以曲怀瑾为尊!”荻秋长剑再展,右方和后方都有进攻,她有些吃力地又挡开一剑。此刻她脸颊滴汗,胸前压抑难受,已逐渐灵力难续,体力不支。
“曲怀瑾……”男子深沉的眼眸一凝,压抑怒意地冷哼了一声,“道行不足百年,算什么东西。”“以为有了周川弓、月疆弩就能统领曲氏了吗?”
“曲怀瑾不过是宗家最后一点血脉,能为怎可与我们的凤首相提并论!”六夜轻蔑道。
荻秋一怔,“你……你是曲氏分家的凤首?”她心中大叫不好,缠上这样的狼子野心的人,能有什么好事。
“这婆娘有点见识。”
“哼。”曲佑杰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然后他右脚点地,一个回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到了荻秋身边。双手一幻,抓住荻秋命门,又往后死死一拖,右手盘上了荻秋脖子,然后大力一捏,是掐了住。
荻秋不是他的对手,瞬间被制了服。“放开我!你敢动我!希雁不会放过你的!”
曲佑杰把荻秋拖到地上,仰天长笑,“哈哈哈……你最好别抬出希允年。否则,我会搅得凤焰族一并,上下鸡犬不宁。”他言语至此,松开荻秋脖子,然后拧着她的左右手扭到她背后,再用自己的手横穿空隙,架住那双手,又一用力,就锁住了她所有动作。“啊——”她痛得的脸色立马苍白如纸。
“我可不懂怜香惜玉。真是对不起。”他双手一扔,荻秋便摔倒在地,这片刻间,她还站不起来,只肖用软绵绵的双手撑住了地面。顿时有两把长枪交叉架上了她的脖子。
曲佑杰望望天空,心情大好地拍了拍手。“六夜,殷血术都学会了?”
荻秋咬了咬牙,六夜对曲佑杰又是一参,“拜荻家最后传人不吝赐教,六夜已全部学会。就欠祭品了。”
曲佑杰缓慢地移了移眼珠,“祭品……”然后,他冷笑一声,“呵呵呵。”便看向了趴在地上的荻秋。
荻秋心头一沉,瞳中露出恐慌,“你……”
再说这玉勾天,被心上人毫不留情地甩了以后,是真正尝了情伤的滋味。以前她总觉得力量够大,霸道地留下对方自己就开心快乐,也算是一种得到。而如今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不得到对方的心,没有互动的感情,根本就是单相思,完全不幸福。
之前的欢乐此刻都化作了痛苦,一点一滴的甜蜜都成了硫酸般残酷的毒,熬噬着她每一寸皮肤。堂堂一族之王,被打击得坐在阴暗的回廊中,半晌也是站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玉勾天听见船尾处细碎的脚步声,好似有人登船。她只能收敛破碎情绪,警惕地站起身,右手战戟已出。她在黑暗中窥视着不知死活的偷袭者,好似凶残的猎豹一般屏住呼吸——发威之前的安宁。
来人脚步声逐渐转大,开始朝黑暗的长廊中走了过来。
玉勾天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非常安静,仿佛她此刻的气息已与这一片黑暗溶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