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酒疯,怎么可能?她从来就没有发酒疯的经历,栾欢摇头否定。
“你把我的脖子咬出了几个大窟窿,所以我今天穿不了西装打不了领带!”
心里大叫不妙,栾欢扯下了容允桢的毛衣领子,她几乎可以预见容允桢的脖子里大约会出现类似被吸血鬼咬到的那种印迹。
可是,没有。
“混。。。。”骂人的话没有继续下去。
栾欢闭上了嘴,因为容允桢的身体朝着她倾了过来,他们脸变成了隔着几公分的距离,他的脸上有剃须水混合着牙膏的清爽香气。
“容允桢,我昨晚真的有发酒疯吗?”骂人的话变成了这样的话,昨晚她是喝得有点多,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发酒疯。
“没有,你没有发酒疯,喝醉酒的小欢比谁都来得乖巧,不说话不闹事。”容允桢的手落在她的耳垂上,小心翼翼的触碰着,声音有疼惜:“我猜,你在某一段时期过得特别艰难吧?就是因为艰难小欢变成了从来不惹事的孩子。”
栾欢垂下眼睛:“没有,容允桢,你猜错了,我没有!”
“你瞧。。”容允桢在叹息:“你又把嘴唇抿起来了。”
下一秒,容允桢的唇落在了栾欢的嘴角上,他的舌尖,唇瓣轻轻的触着她的嘴角,当他的唇瓣想移动到她的唇瓣上时,栾欢说我还没有刷牙。
他没有任何想要从她的唇上离开的意思,不仅没有离开他还含住了她的整片上唇瓣,几下之后,栾欢让容允桢的舌尖游了进来缠住她的舌尖。
唇齿交缠间,容允桢整个身体开始朝着栾欢压过来,就一会功夫他的身体叠上了她的身体。
那件刚刚还遮盖在她胸前的杯子被拉下,辗转间她睡衣的衣摆被扯着往上一点,露出小半截腰,容允桢的手落在了她小半截腰上,用时而大时而小的力道揉捏着她的腰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容允桢放开了她,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还落在她的腰间半侧着身体,他的呼吸急促他的目光似乎被什么魔住。
顺着容允桢的目光栾欢看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白花花的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睡衣上面纽扣在辗转间松开,一边还好,另外一边俨然已经遮挡不住,睡衣是紫兰色的,睡衣的衣料极为的柔软,它挡住了胸前半边高耸所在,也罩住了那凸出的一点,小小的凸出的一点在薄薄的衣料下随着胸腔的起伏蠢蠢欲动。
上午九点左右的距离,外面的光投射在采用散光设计的天花板上发出类似于水晶的光芒,那些光芒抖落在玻璃杯子上,花瓶上,水晶饰物上,睡衣的折角上,容允桢落在她腰侧的手移动到她的后腰,稍稍的一发力向上一捞,栾欢整个身体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往上躬了上来。
就这样,紫兰色的睡衣从她高耸所在掉落。
他的手强行托住她的后腰不让她把身体放平。
在充斥着各种各样交叉的光线中,栾欢眼里所触及的是雪白的一片,就像是那年她和他蜜月时期阿尔卑斯山下被皑皑白雪覆盖住的雪峰。
只是。。。。不太安静。
随着她的喘气她的身体激烈的起伏着,这样一来就带动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所在,在那白花花的一大片中偏偏最为顶尖的所在怎么看都很可爱的样子,就像是七分熟的玫果,而容允桢的目光就胶在上面。
栾欢手挣扎着想去遮挡,刚刚手一动就被容允桢狠狠的按住。
栾欢挣扎着,她还不大习惯让他看,何况现在还是白天,她越是挣扎着她胸前的两团就越是荡漾成一片,像是起风时期海面上激荡的波纹,从小就练过格斗术的人就单凭一只手就掌控住她的两只手,并且轻而易举的把她的两只手举到他的头顶上。
在做这些动作中容允桢自始至终目光都未曾移动过一寸,而且在好几次的挣扎中她胸前的顶尖都擦到他的脸颊上,有一次还擦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