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双眼睛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眼对眼的说,“缺爱,不是吗?萨萨,我说过的,我能给你。”
蒋萨萨再迟钝,这时候也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尤其傅丹还伸出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揩了一把,“我不仅想潜规则你,还想撬墙角呢,而且撬一辈子是最好的,知道吗?”
蒋萨萨猛地一下就拍开了傅丹的手,想说点狠话,却因为喝了酒,说出的话都带着r&b一样的颤音儿,高山盆地的拐着,“我告诉你,你甭想对我做什么啊。”甭字儿那长音拉得。
傅丹不为所惧,翘着腿倚在沙发里,双手枕在脑后,仰视着她,淡淡地反驳,“我就是想对你做什么,我说萨萨,我追了你这么长时间,你都没发觉我到底想要什么,难怪高郡和陈默当初暗渡陈仓的时候你不知道,你长着的那脑袋是用来装垃圾的吗?”
蒋萨萨晃了晃脑袋,听出这话的难听劲儿了,就想拎起桌子上的酒瓶子照傅丹的脑袋上砸。
但傅丹的反应速度奇快,蒋萨萨只感觉眼前人影一晃,手就被人抓住了!
傅丹反手蒋萨萨的双手扣在她身后,挑着丹凤眼笑,“我看你俩也快离婚了,我今天也把话放这了,陈默忍不了你了,我能忍。”
却不想,傅丹的这么一抓,蒋萨萨的力气一被卸掉,意识到了清醒的边界,彻底醉过去,栽倒在他怀里了。
是个男人,面对一个喝醉了的女人,能不鬼迷心窍吗?尤其面前晕着的,还是一个自己喜欢多年的女人,傅丹能忍住,那就是神了。
傅丹也就没客气,半搂着蒋萨萨,就开了酒吧旁边的一个四星宾馆的房。
蒋萨萨醉得晕晕乎乎的,就感觉身上是一阵热一阵冷的,有人在她胸上舔着,还有东西在她下面动着,让她不自觉的跟着呻|吟了起来。火热又难受,想拒绝又下意识的想要更多,抱着那人的头,迭声的喊着“陈默,陈默……”
傅丹一听这软软的声音,再一听这软软的声音喊出的名字,漂亮的脸蛋冷冷一沉,一个狠劲就对她用了出来。
蒋萨萨醒的时候,全身都是光着的,身上也全是吻痕,顿时就脑袋当机了!再一看见刷着牙往屋里进的傅丹,冷血全部上涌,顿时就白了脸,嘴唇发抖,发不出音儿来。
蒋萨萨僵着脑袋,连从身上滑下来的毛巾被都没注意到,坦着身子,好半晌才发出个颤抖的音儿,丢了魂一样地问傅丹,“做了?”
傅丹挑着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反问道,“你说呢?”
蒋萨萨匆匆穿上衣服,离开了酒店,但刚坐进出租车,就哭了。
她干得这是什么事儿啊?酒后乱性?偏生她又一点不记得了,只记得她喊了两声陈默。说底下难受吧?却也没有那么难受。但那里又痒又流水的,貌似又有点印象。
但无论如何,蒋萨萨都快要崩溃了。这代表什么?代表她出轨了,她偷人了,她给陈默脑袋上扣绿帽子了。结婚一年都清清白白的她,就这么做了件没品没徳的缺德事儿,而且背叛陈默了的那种痛感,让她难受的想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