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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宴第二天起来时,眼皮睁不开,但是他的神志已经清醒过来,记忆像是倒放一样:他想起来他今天要上班,他想起他昨天是去参加了复高校庆,然后?
然后他喝醉了,阮把他送了回来,他为了表达礼尚往来,把自己送了出去。阮暂时在他家睡一晚,然后他们就睡了。
哇偶,傅时宴像是精神分裂一样,分裂出一个少女,又分裂出一个冰冷的少年。
少女“哇偶”一声,道:这样水到渠成?原来守节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天啊。
少年:你那个惊讶干什么,不是你昨天紧巴巴赶着送上去。
少女皱着眉头:怎么啦,他喜欢我,我喜欢他,我们两情相悦在一起怎么了。你是不是单身久了,突然有了幸福生活,感觉不喜欢啊?守身如玉为谁啊?
少女咄咄逼人,少年艾艾道:可是真的有点疼。
少女“哼”了一声:我乐意。
最终少女战胜了少年。
傅时宴心里天人打架,感觉自己都有点不正常了,自己把自己逗笑了。
因为他昨天喝了醒酒汤喝缘故吧,他今天并没有感觉到宿醉头疼。
傅时宴伸开倦缩着手指,去摸身旁的人,摸了半天,却摸了一个空,旁边已经没有人了,连被窝都是冷的。
傅时宴睁开眼睛,扫了一眼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他现在身体还有点涨,不舒服,但是他们妖管局八点半就要上班,他只有磨蹭起床,把自己的警局常服从衣柜找了出来,谨慎地扣子扣到了最高,遮住了那些暧昧的痕迹。
傅时宴洗漱完下楼时,却发现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而阮正坐在沙发前,看茶几上的什么纸。
心里突然感觉到了一暖,现在这生活,简直是之前许愿期待的生活啊,贴心的恋人给他准备上班的早餐而不是他随便在妖管局旁边的面馆中对付一下,他已经想好了今天去妖管局上场秀恩爱的内容了。
傅时宴走了过去,凑到阮的旁边:“在看什么?”
阮把手中的卷子给傅时宴看:“这是傅宥的一张数学卷子。”
傅时宴粗略扫了一眼,正是傅宥那个粗心小子的卷子,同他说:“傅宥爸妈经常不在家,他经常在我家待着。他干事又喜欢丢三落四,这估计是他在这写作业,落这了。”
阮把那卷子折好:“这卷子上有个错题,我今天去学校带给他。”
傅时宴点了点头:“好,你上午有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