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就好,差一点点。”罗昭阳一边听着,一边轻轻地拧动着手中的那一支长长的银针,在旁人此刻的罗昭阳\根本不像是在治病,他更像一个锁匠在开着一个精密的保险锁一样。
当洪老大上前,像教训易达明一样掌罗昭阳一巴掌的时候,罗昭阳手中的根针突然停住了,在洪老大举起手掌的同时,罗昭阳突然跳了起来,他的手掌用更快的速度击向了洪老大的手掌,然后兴奋地说道:“太好,没有想到我也可以做到。”
“啊……!”就在罗昭阳的话刚一说完,原本躺在床上的易华军突然半个身子弹了起来,随着他的嘴开,那鲜血如同堤坝泄洪一般直喷而来,把他身下的那一张床给染红大片。
“哥……,哥……”易达明马上扑了过去,满地的鲜血,他的第一感觉就是他的大哥完了。
“你做了什么?”华军的样子,一把揪着罗昭阳的衣服,狠狠地质问道,他此刻的目光与刚刚易达明的相比,更让人害怕,更有一种霸气的存在。
“你这是干什么?这是正常现象,如果你想他好快一点,你现在最好给我弄点三七粉过来。”罗昭阳扯开了洪老大的手,淡淡地说道,此刻他的脸上依然掩盖不住他内心的兴奋。
“你这也叫正常现象,你……,我哥被你害死了。”易达明突然转身,他那早已经握紧了的拳头,对着罗昭阳就挥了过来。
达明的拳头就要击中罗昭阳有腹部,只见罗昭阳那意,却是有心的一个侧身,在闪过易达明攻击的同时,他的人也绕到了易华军的身边,然后说道:“这是在排血,如果他体内出血,如果不能将这些血排出来,那更加危险,现在切还在我的掌握之中。”
易达明虽然罗昭阳这一个巧妙的闪躲,但站在一边的洪老大却是清楚楚,对于罗昭阳能够闪过易达明那样快速而有带着狠意的一击,他隐隐感觉到这一个医生不简单,对于刚刚的担忧,他不由得又再涌上心头,他对罗昭阳的注意力大。
“达明……,达明……”而就在大家还在怀疑罗昭阳的话是不是真的可信时,易华军的嘴慢慢张开,用他那不足的气轻声地呼唤着自己的兄弟。
“哥,我在这,我在这里。”易达明半跪在床边,紧紧地握着易华军那一只抬起了手,他那愤怒的双眼在这一刻突然被那激动的泪水给淹没,对于罗昭阳的仇恨也随着那泪水的涌出而慢慢被淡化,取而代之的更多是感激。
“这是真的吗?我没有?”好转迹像的易华军,洪老大自言自语地说道,此刻他还是有点不相信这一切是罗昭阳的功劳,他不相信单凭这样的几支银针就可以把一个伤者给治成现在这一个样子。
“你们都干什么?病人现在不能动,他现在还没有完全过危险期。”罗昭阳达明抱着易华军,他立刻上前将易达明给拉开。
虽然他已经用银针透释法将易华军体内的血引了出来,但并不等于这样可以让易华军平安无事,要知道往往内伤要比外伤更难治疗。
“别动,这里不是你说了算,是我们说了算。”洪老大的枪顶在了罗昭阳的背后,此刻他的眼睛不单没有半点的感激,更多的是一种害怕。
“我最讨厌别人从后面来的。”罗昭阳慢慢地转过头来老大一眼,此刻他也能感觉到洪老大眼里的那一种与别人不同的目光。
“是吗?”洪老大的嘴角翘了起来,与此同时他快速地将子弹推了上膛。
被罗昭最给甩倒在地上易达明峙着洪老大和罗昭阳,他又床上的易华军,虽然他并不十分相信以罗昭阳这样的办法可以将自己危在旦夕的大哥给救回来,但当他哥的手依然在动着,依然像在向他招手的时候,他选择了暂时的相信。
“洪老大,让他再试试吧,我哥现在就靠他了。”易达明的枪口对准了洪老大,虽然他知道这样做是大不敬的行为,在长乐坊被视为叛乱的行为,但他也只能这样让洪老大放下手中的枪,让罗昭阳脱离危险。
“易达明,你干什么?你真的是疯了。”旁边的人达明这样的举动,他们更加吃惊了。
“他不是疯了,他是在找死。”洪老大突然枪口一转,就在枪口还没有来得及转到易达明的身上进,易达明的枪响了,当一枚枚的子弹灌穿洪老大的身体时,易达明整个人呆住了,拿着枪的手开始不停地抖动着,直至再也无力将那一把还冒着烟的枪拿稳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