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恩平一眼看到阳顶天,抱拳道:“雷兄,上次是我失礼,不过我可以解释,我这病,是给人暗算的,所以家里人关心我,对来找我的陌生人,都比较提防,得罪之处,还望雷兄见谅。”
虽然赔礼,不坠脸面,态度诚恳,却又不失自重。
阳顶天最初对这个孙恩平没有什么好映象,这会儿只看了一眼,倒反而有两分欣赏了。
“过去的不必说了。”阳顶天一摆手:“坐吧,一起喝一杯。”
“行。”孙恩平概然坐下,倒了酒:“我敬雷兄一杯。”
说着,端起杯,一饮而尽。
“蛊?”孙佳人惊叫。
“这家伙还确实有点儿公子哥儿的性气。”
“我这病能治吗?”
“哎。”孙恩平不以为意的摆手:“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考虑那么多做什么,你们整天为我打算,考虑这考虑那,其实依我说啊,真要为我好,就让我痛痛快快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样即便死了,我也闭眼。”
“蛊?”孙恩平却似乎有些不信:“真的是蛊吗?蛊是虫子吧,我化验过多次的,没查出来啊。”
孙佳人有些担心的道:“恩平,你的身体,医生说,尽量不要喝酒的。”
“雷兄,这我不能同意你的话。”孙恩平虽然中了蛊,性气依旧,张嘴要跟阳顶天辨论一番。
孙恩平大喜:“这就对了,难得雷兄知我心意,来,我们两走一个。”
阳顶天暗笑,道:“现代仪器也不是万能的,否则医学就可以停止研究了。”
“对。”阳顶天肯定的点头:“你弟弟是给人下了蛊。”
他说着看向阳顶天:“雷兄你说我这话对不对?”
“你这不是病。”阳顶天摇头。
“对啊。”孙佳人忙插嘴道:“现在喝酒,你身体撑不住,让雷大师帮你看看,治好了病,以后有得是喝酒的时候。”
“蛊查不出来的。”孙佳人生长在南洋,却信这些:“真正厉害的蛊师,可以伤人于无形,怎么都治不好的。”
阳顶天止住他。
“不是病?”孙佳人讶叫,孙恩平同样一脸惊讶的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哈哈一笑:“对。”
阳顶天摇头,孙恩平进来时他就以灵力扫了一下,知道了原因:“是蛊。”
“迷信吧。”孙恩平嘴角翘了一下:“蛊者,虫也,我不信现代的仪器查不出来。”
“喝酒不急。”
孙恩平眼光一亮,看向阳顶天。
孙佳人叫的是茅台,这一杯,虽然不多,也有一两左右,这孙恩平的酒量显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