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走到近前,伸手掂起一块猪耳朵放到嘴里,嚼了两下,道:“还行。”
拿起一个酒杯,倒了一杯酒,突然一下泼在那光头脸上,眼一横:“你他妈瞪着我干嘛。”
他进来,光头等人都瞪着他,本来是要给他一种无形的压力,谁也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飚。
哪怕是戒指里的焦离孟,也猛地吓了一跳,随即一下就兴奋起来,双爪抓紧,眼晴死死的盯着外面,一颗心怦怦狂跳,仿佛要跳到嗓子外面去。
那光头愣了一下,猛地跳起来:“老子搞死你。”
他话未落音,阳顶天突然操起红酒瓶,倒过瓶底,一酒瓶就敲在他光头上。
光头上立刻血花飞溅,光头身子一软,往后一倒,倒在沙发上,晕了过去。
阳顶天一手揪着南哥长发,另一手拿起红酒,瓶嘴插入南哥嘴里,那酒水咕噜咕噜就往南哥嘴里灌进去。
阳顶天又掂起一块牛筋放到嘴巴里,嚼了两下,道:“敬酒不喝,那就喝罚酒吧。”
南哥大怒挣扎,腰一挺就要跳起来。
说着身子往前一顷,一把揪住南哥的衣服,把他猛地扯过来,横放在矮几上。
“喝吧。”
说着笑声一敛,着阳顶天:“我要是不喝呢?”
“小孟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焦离孟立刻告诉阳顶天:“他就是南哥。”
乱了一阵,中间沙发上一个男子发话。
“啊。”
南哥眉毛一扬:“小孟子,你今天纯心来找事是吧。”
光头边上那个妖艳女子尖叫起来,慌忙逃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
戒指里的焦离孟完全看傻了,全身颤抖,腹中却好象有热血涌上来,整个人就象在燃烧一般,心底里一个声音在狂叫:“痛快,太痛快了。”
“我知道了。”阳顶天密音回他。
南哥看了看边上路志勇几个人,有一种气极反笑的意思:“行啊,几天不见,小孟子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阳顶天两指一并,轻轻一下戳在南哥心窝处。
“噢。”南哥一声闷叫,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整个人一下软了下去。
“小孟子,你想死吗?”
其他人也有些乱,路志勇本来恶狠狠的瞪着阳顶天,这一酒瓶子下去,他眼中的凶恶刹时散去,变成了慌乱,几乎不敢与阳顶天眼光相对了。
看一眼南哥,阳顶天坐下来,又掂起一块猪耳朵放到嘴里,随手拿过一瓶未开封的红酒,打开,往南哥面前一顿:“南哥,敬你一瓶。”
这人三十左右年纪,个子高大,方脸,浓眉,颇有几分气势。
路志勇几个在边上看着,个个目瞪口呆,没一个人敢吱声,更没一个人敢出头。
阳顶天霍地一抬眼,瞪着南哥:“你只说一句,喝,还是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