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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
阳顶天觉得段宏伟说的想的,非常合理啊,他想不出有哪里不对。
“很简单。”
任晚莲身子挪了一下,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但这么贴在一起,不但不觉得难受,反而让她有一种特别舒服安心的感觉。
这是有男人的感觉啊。
“可是,段哥他”
自己的这个小情人,果然是一个纯朴的人啊。
任晚莲解释:“再怎么着,他不会判死刑,最多坐几年牢就出来了,海外帐户就是他的退路,移民海外的人,为什么以官员和商人居多,就是这个原因,官商勾结,国内利益输送,国外收钱,捞足了,就移民海外,即便出事,过几年出来了,有海外的钱,也划得来。”
“为什么?”阳顶天不明白。
“你们用的都是海外帐户啊,段宏伟即便被双规,也不可能把什么都说出来的。”
心中涌起母性的柔情,她亲了阳顶天一下,道:“他是他,你是你,你能有机会见到贺德昌,并且你有能力让他对你另眼相看,那为什么不去呢?”
见阳顶天不明白,瞪着迷茫的眼晴看着她,任晚莲心中一时涌起无限柔情,这样的小情人,就跟自己儿子一样,看着就萌死了。
借段宏伟结识贺德昌,结果很有可能帮不到段宏伟,阳顶天心里有一种抱歉的感觉。
她随即又补充:“不管贺德昌愿不愿招安段宏伟,你认识了贺德昌,都是有好处的,不是吗?”
“那依你说,我帮段宏伟跑这一趟,是白费心思?”
对自己的小情人,任晚莲是真正说得清清楚楚了,阳顶天却还没想清楚:“可万一把他抓起来,严刑逼供呢?”
招安娄雄的旧人,哪有提拨自己人舒服。
“对啊。”阳顶天自己想不明白,任晚莲一分晰,他就明白了。
他对体制内的事情,完全来源于上,好象见过有型讯逼供的说法。
这一刻,任晚莲简直爱他到骨子里,忍不住抱着他狠狠的亲:“傻瓜,只重你,即便他不要段宏伟这些人,但至少保他一下不查他还是可以的,至于升副总,那基本不可能的,这种时候,贺德昌绝不会冒这种险,至于你给段宏伟送过钱,那没关系的。”
她说到这里,微微摇头:“我要是贺德昌,就不要娄雄一系的人,而是会和着其它几个实权人物,把娄雄一系彻底清理,腾出位置来给自己人,这样即没有任何风险,自己人又会感恩戴德。”
“那也不。”任晚莲摇头。
“段宏伟即然是娄雄那一系,以前肯定是捞足了的,贺德昌接受他们的投靠,就要替他们承担风险,而从他们身上,却得不到太多好处,反而要给他们好处,而他只是副总,权势还没以前的娄雄大,自然也给不出娄雄那么大的好处,那么段宏伟他们说不定反而有怨言。”
“你是觉得有点对不起段宏伟是吧。”一看阳顶天的样子,任晚莲就明白阳顶天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