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前须知:
在官方设定里,《日月前事》是类似禁忌知识的禁书,海祈岛的大蛇因为看了这本书被天理间接地灭了。
少年时代的艾尔海森热爱看书,父母的藏书看完后就到四处借书来看,比如教令院智慧、他国的图书馆,甚至有一次借书借到了渊下宫图书馆。
阿倍良久来到位于狭间之街的图书馆,里面一个灰发男孩正坐在石椅上安静地看书。
阿倍良久从男孩的口中得知现在是渊上世界的八月,各国都在放暑假,但是天知道一个十六岁的须弥少年为什么会跑来白夜国度假。
两天前,阿倍良久在狭间之街遛弯时看到了少年,少年正在一个迷宫里摆弄日月轮回机关,阿倍良久好久没见过活人了,于是主动过去和少年打了招呼,并得知少年名为艾尔海森,来自须弥。
几句交谈之后阿倍良久就惊讶于少年的渊博的学识和不俗的谈吐,少年表示自己对白夜国的历史很感兴趣,于是阿倍良久就邀请少年进屋……也就是废弃的图书馆里一叙。
少年一进来就被满目的馆藏图书吸引了视线。
“这些书我可以看吗?”艾尔海森问。
“可以是可以,前提是你看得懂白夜国的文字……”
“应该没问题,来之前稍微学了一下。”
阿倍良久吃了一惊,“哦……有一本名叫《日月前事》的书你不能看,其他书随你。”
“为什么?”
“因为它非常难懂,你得把这里的书全都看完才有可能看懂它。”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地扫视着书架:“你在骗我吧,这些书的分类有科学、艺术、历史、文学……这就像搞懂大一统理论所需要的前置知识包括全部当代恋爱一样。”
“咳……”阿倍良久有些尴尬,他忘了这个少年及其聪明,并不容易糊弄,“刚才的说法确实有些夸张,《日月前事》是一部白夜国的历史评论书,所以你需要了解白夜国的全部历史才能看懂,包括科学、哲学和政治学的发展……”
“明白了,我试一下,给我两天时间。”艾尔海森说。
阿倍良久:“……?”
这孩子不是认真的吧?
“嗯……你还得通过考核,因为只有最具智慧的人才有资格这本书……那么两天后我来问你一些问题,你必须全部答对。”
“好。”
于是阿倍良久放心地把艾尔海森留在这里看书了,他并不相信这个少年真的能答对他的全部问题。
今天他如约前来对少年进行考核,他清楚这不过是走个过场,演一场戏罢了。
然而,再一次出乎意料地,少年将他准备的问题全部答对了。
阿倍良久开始冒冷汗,即使他现在只是个残影,并不具备流汗功能。
阿倍良久深知人类的好奇心是怎样一种危险的东西,如果直接告诉人们《日月前事》是本禁书只会引起他们更强烈的兴趣。
但他也属实没想到,这个少年真的能在两天内把馆藏全部看完,还能正确回答他准备的所有问题……
“好吧……我说实话,”阿倍良久面露尴尬,“这本书你不能看,因为它是禁书。”
“谁禁的?这个渊下国度不是只剩下你一个人,不,残影吗?”
“这个嘛……”
“既然不让人看,为什么不直接把书销毁呢?”
“有道理……”
“既然它没被销毁,说明还是给人看的对不对?”
“对……不对!”
阿倍良久叹了口气:“看了这本书会受到惩罚的,很恐怖的。”
“什么样的惩罚?”
“分人……”阿倍良久挠了挠头,“普通人看了或许没事,我这种级别的看了,就可能招致灭国……”
“可是你的国家……白夜国的时代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阿倍良久:“……”
阿倍良久忽然气不打一处来:“嘿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劝,你真想这本书的话,就要接受惩罚哦!”
“凭什么?我又没有做错事。”
“没有为什么,规则就是这样,世间的很多事就是这么没道理!”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规则?艾尔海森皱眉,算了,这里是人家的地盘……
艾尔海森对这本书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你先说说看,你想怎么惩罚我。”
“在白夜国,不听话的孩子是要挨打的哦。”
艾尔海森瞬间警觉:“你想动手?”
阿倍良久想了想,说:“四十下藤条的鞭打,如果你愿意接受,你就可以这本书。”
艾尔海森松了口气,他虽然没挨过藤条,但他知道这是一种常见的家庭体罚工具,不会给身体造成严重伤害。
“只是用藤条打四十下?我同意你的条件,但是……”
“要打在你裸露的臀部上哦,这是白夜国的传统。”阿倍良久补充。
艾尔海森愣了一下,“……可以,但是如何保证你遵守承诺?毕竟你已经食过一次言了,我不想白挨打。”
“不如你让我先看书,看完之后你再打我,反正这里是你的地盘,我也跑不了不是吗?”艾尔海森又说。
阿倍良久笑了:“你没挨过打吧?四十下藤条不是那么好挨的,挨打过程中你如果感到受不了随时可以放弃,可你如果先看了书,就没有放弃的机会了。”
“我不需要这个机会。”
阿倍良久露出一副“啧啧你根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表情,他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会先打你十鞭,你感受过后自己决定要不要继续,如果你决定继续我就把书给你,但这十鞭不算在总数目里,也就是说你看完后还需要挨四十鞭,一共五十鞭,如何?”
十鞭而已,感觉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艾尔海森同意了。
于是阿倍良久带着艾尔海森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的中央有一张约一人长的石凳,正面的墙上挂着一根藤条。
艾尔海森在阿倍良久的指示下整个身子趴在了石凳上,双手向前伸直放在上面,阿倍良久又不知从哪找来几根绳子,“我要把你绑起来,放心,这么做是只是为了让你挨得更轻松。”
于是艾尔海森任由阿倍良久把他的手腕和石凳绑在一起,随后腰部和脚腕处也绑了绳子。
绑好后,阿倍良久把他的裤子褪至膝弯,又把衣摆向上撩起堆在腰间,使他的臀部完整地暴露出来。
艾尔海森垂着眼睛盯着石凳上的纹路,身后凉凉的,感觉很奇怪……
阿倍良久摘下墙上的藤条来到他的身侧,“我要开始了。”
“嗯。”艾尔海森低低地应了一声。
“啪!”第一鞭结实地打在了他的臀峰上。
尖锐的疼痛在身后炸开,艾尔海森一瞬间闭紧了眼。好疼!居然会这么疼,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痛起来。
少年的皮肤细嫩光滑,此刻屁股上突兀地印着一道红色细痕,他还没将疼痛消化完全,第二鞭就打了下来。
“啊!”艾尔海森忍不住叫出声。第一道红痕下方又添一道红痕,两道鞭痕没有重叠,疼痛却仿佛是叠加的。
好疼……才挨了两下屁股就像烧起来了。
艾尔海森忽然迷茫起来,好恐怖的痛楚,没想到被藤条打会这么疼,而这么痛的鞭打还有四十八下,自己真的受得了吗?
“啪!”第三鞭落下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啪!”第四下。
艾尔海森反射性地想躲开,可身子被牢牢地固定在石凳上,徒劳地挣扎几下后第五鞭就落下来,剧烈的疼痛从身后传来,逼出了他又一声痛呼。
阿倍良久打得很规律,不快也不慢,两鞭之间间隔标准的三秒,让挨打的人充分体会过一鞭的疼痛,又在这份疼痛散尽之前打下下一鞭,既避免了过快结束挨打的人的痛苦,又不会让人挨得太轻松。
接下来的五鞭里艾尔海森的惨叫声就没断过,一声高过一声。
终于艰难挨完了十鞭。
整齐的十道红痕排列在艾尔海森的屁股上,他的皮肤很白,与白皙的腰腿相比,臀部的那片红色就显得格外扎眼。
阿倍良久解开了他的束缚,“怎么样,要继续吗?”
艾尔海森没说话,整理了一下有些错乱的呼吸,然后把手伸到后面小心地摸起来。皮肤微微发着烫,还能摸到明显的棱子。
艾尔海森脑袋里有些乱,刚才那番凌厉的痛楚令他心有余悸,这才十下,他就已经感觉要受不了了,再挨上四十下会痛死吧?他现在理解阿倍良久为什么坚持让他先挨几鞭试试了。
艾尔海森趴在石凳上揉了一会儿屁股,然后开口:“五十下打完我会伤得很重吗?”
“你会很疼,但藤条只会造成身体浅表瘀伤,处理得当几天就能恢复。”阿倍良九说。
“那就继续,把书给我吧。”说完艾尔海森把裤子提上,从石凳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