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肖誉推了推季云深,想看看他的胳膊如何了。
“我动不了,让我缓一下。”
动不了?难道骨折了!?
肖誉全身毛孔都炸开了,公司出来团建,总经理为了保护员工……还是兼职的!然后被砸成了骨折,这传出去他得被别人骂死。
“哎呀!不好意思啊!”
爽朗的笑声由远及近,燕琳手里拿着另一个铅球走了过来,“季总您没事吧,我本来想打肖誉的,没想到扔歪了。”
见自己员工过来了,季云深自动从肖誉身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左臂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没事。”
肖誉两眼盯着季云深的手,表情一片空白——刚才痛苦的表情是装的,还是现在的镇定自若是装的?
嘴角不自觉地垂了下去,他未加思索道:“燕琳姐,在这儿扔铅球太危险了。”
一开始他没想太多,只觉得扔铅球的行为太过危险,可后来对上季云深的视线,他开始觉出不对劲儿了。季云深看向他的眼神极其暧昧,好像在说:你在护短吗,这么关心我啊。
而后他脸色一黑,嘴角更垂几分。
面部表情太过细微,燕琳根本没留意到他在不高兴,摆摆手笑着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可扔不动铅球,那都是假的!”
假的。
肖誉如梦初醒,超市里的东西都是假的,一个娱乐场所怎么会出现真正的铅球呢。
正想去找刚才那颗”铅球“,一扭身发现球落到了鱼缸里,漂在水面上被电动小鱼用嘴巴拱来拱去,几串小泡泡从水底浮了上来。
肖誉:“……”
“季云深。”
冷不丁的一句从肖誉口中冒出,声音不大,却是又冰又冷。被叫到名字的人身体一僵,立马转移话题:“燕琳啊,你为什么打肖誉?”
“不是吧,季总你们没拿到身份卡片吗?”燕琳说着就要展示自己的身份卡,掏到一半反应过来了,“好险就中计了,季总不带您这样套话的!”
燕琳从肖誉手里拿走“铅球”迫不及待地跑远了。周允诚和方知夏不知去向,水产区就剩下了肖誉和季云深两个人。
“季总,解释一下?”
季云深干笑两声把肖誉搂进怀里,小臂固定住对方挣扎手:“刚才真的有点疼,不过你可能有疗愈的功效,在你身上靠了一会儿我就痊愈了。”
肖誉冷着一张脸,看也不看季云深一眼,却觉得后背皮肤被季云深灼烧得发痒:“您不怕员工看见了说您老牛吃嫩草?”
“难为你这么想了,我猜他们会觉得你在勾引我。”
狭长的眼睛笑得弯了起来,季云深的下巴顺势垫在肖誉肩膀,下半身不安分地顶弄几下,再开口时充满了狎猊:“再说,我还不到三十岁,年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