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冯曦就是想看看郑凛会不会听话,她也没那么想看,又不是展示品,有什么好看的。
郑凛咬着自己的毛衣,匀称的的线条,两条人鱼线若隐若现,他刚要解开,就被打断了。
“算了,看你委屈巴巴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冯曦说完打了个哈欠。
郑凛低头看着自己,哪有这样的,本来都没想了,她勾完又不管了。
冯曦忍着笑意...
郑凛站起身在冯曦的耳垂上吮了一下:“就想看我不舒服。”说着他直起腰走到窗台边站了一会。
自己罚的站。
清晨的阳光照在脸上,还没睡醒的人,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叶允澄伸出手挡住刺眼的阳光,一时间陷入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老婆,睡醒了。”裴修言放下浇花的水壶走到叶允澄身边。
叶允澄不着寸缕的坐在沙发上,她想起来了,裴修言说带她出门散散心,然后就到了一个类似花房的地方。
裴修言弯下腰将还在发呆的小女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老婆喜欢这里吗?”
叶允澄看着满地的花瓣,还有昨天自己说的话,她搂着裴修言的脖颈,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
“喜欢。”叶允澄哑着嗓子道。
她昨天说,玫瑰味道很香,于是说什么都要把花瓣贴在小修言身上,最后花瓣被弄成了酱,糊了一手。
自己弄乱,弄脏的,自然要自己打扫干净,叶允澄舔了舔嘴唇,现在还有玫瑰的香味。
裴修言拿起一旁的毯子盖在叶允澄的身上,他虽然有所准备但是没想到,一晚上两套衣服都不能穿了。
就连准备的睡衣此时也狼狈的躺在地上,不用仔细看,也知道它昨天遭到了粗鲁的对待。
叶允澄懒洋洋的像一只听话的小猫似的靠在裴修言身上,她昨天还捏着他的起伏,说指不定能喝到甜美的花生露。
现在想想觉得莫名的...
裴修言拿了自己的衬衫:“老婆,先暂时穿这件好吗?”说着他低下头在她发红的小脸上亲了亲。
一下床就会变成小怂包,昨天胆子大的不得了,还说一定要在花房弄个秋千。
叶允澄点了点头:“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你打算怎么过。”
“老婆是想让我自己选吗?”裴修言的表情突然变得认真起来。
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要吃人似的,叶允澄缩了缩脖子:“不行,我累死了。”说着她动了动双腿。
裴修言沉稳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老婆,我跟医院那边打了招呼,我们在附近的酒店过年怎么样?”她的愿望就是跟姐妹们一起开开心心的过年。
就算想做些什么也得等到晚上。
叶允澄猛地点头:“这样,我们先去酒店准备,等吃饭的时候让人把米芮她们接过来,吃完饭再把她们送回去。”
“可是,你问过医生了吗,如果她们身体不行,那就别勉强,总不能因为过个年把她们身体搭上。”叶允澄想归想,但还是要她们以身体为重,其他都是次要的。
裴修言将叶允澄放了下来,让她踩着自己的鞋子:“我刚刚问过主治医生了,她们情况稳定已经达到出院的标准了,但因为不放心,所以只是让她们出来过个年。”
叶允澄紧紧抱着裴修言的腰,因为她没有穿鞋:“冯曦还好说,米芮的性子,最多在住一个礼拜就得跟徐斯尘闹。”
裴修言稳着身体,伸出手为叶允澄穿上了衬衫:“她身体无碍,就是伤心过度有些动胎气。”虽然当时在办徐斯尘的葬礼,但很多事情都要顾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