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双唇红肿,嘴角都是唾液,外人看起来就是非常猥亵的表情,都怪他连饮入两人的口水都不会,只能任由唾液流满下巴。
这个男人之前是过著怎麽样纯情,又或者说是禁欲般的无聊生活呀?
可爱。
「呵呵。」金觉得唐珏很可爱,这个男人很可爱。
就著门板,反正唐珏退无可退,金优閒的把手伸进唐珏的睡裤里,抚摸著唐珏的下身,他的技巧高超,手指灵巧,寻著形状抚弄著,套弄之中,绝不会忘记龟头和铃口,最敏感的马眼用大拇指摩擦著,快感如洪水猛兽般侵袭著唐珏,把唐珏逼出一连串低哑诱人的呻吟。
「呃啊~~嗯嗯~~~~呃呃~~~~~~~~~~~~~嗯~~」
唐珏的下身前端渗出点点淫液,让金露出微笑。
「上次也是这样,你的身体非常的敏感,你是不是很久没有碰你的妻子了?」
唐珏摇著头,倒不是否定,而是快感逼著他摇头。
唐珏已经一年左右没有碰触自己的妻子了,他和品兰之间的行房乏善可陈,次数也少的可怜,只是在传宗接代的压力之下,生了一个儿子。
确定怀孕之後,两夫妻就完全没有性行为。
金轻轻的握著唐珏的下身往床走去,唐珏羞耻到快要昏眩,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竟然用这种方式牵著他,太……。
太色情,也太下流了。
唐珏好像是他的性爱奴隶一样,无奈而顺从的跟从著金。
两个人走向床畔的时候,高雅迷人的金走在前头,怯弱卑微的唐珏在後头,因为脆弱的下身被金握著,裤子被褪到一半,腹肚得往前突起,膝盖弯曲,非常诡异的姿势走路,唐珏连手都不知怎麽摆动了,短短的几步路,已经足以把他所有的仅存的自尊都摧毁殆尽,他羞耻的想钻入地洞。
金是故意的,他是在商场上打滚的狠脚色,商场如战场,他是常胜军,又是天生的猎者,他知道怎麽样让猎物丧失垂死挣扎的气力,利牙咬著对方的喉头不放,直到最後一秒,血都流尽了,他才会松开牙齿。
唐珏咬著下唇,任由金把两个人的衣物都除光,被推趴在床上,上半身趴躺在床上,下半身还搆著铺著长毛地毯的地板,露出屁股和小穴。
日前被强暴的回忆涌上心头,唐珏整个人打著寒颤,好不容易勾起的情欲又缓慢退潮。
但是金那醇如烈酒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
「上次你是第一次吧?」
金温柔的吻著唐珏的发旋,爱怜不已的说:「太可怜了,让你拥有不好的回忆,这一次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唐珏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才刚一放松,金的手指就挤进了他的後庭。
「呃啊啊啊啊啊啊~~~嗯~~~~~~~~~」
还是很痛,唐珏的手指绞著床单,脸部扭曲到眼角都渗出泪来。
金的手指停止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