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把她抱了起来,她蜷缩在一起,被斗篷裹着什么都看不到,不知道宫二要带她去哪。
但她此刻精疲力尽,也没得反抗,只能听之任之。
似乎到了外面,冷风透过斗篷吹过来,她抖了一下,宫二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哥,发生什么事了。”宫远徵一大早听说尚角哥哥把上官浅抓进了地牢,急急忙忙赶过来,被金复拦在了外面。
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一些声音,隔得很远,只能听得出是上官浅在骂人,后来骂人的声音小了,窸窸窣窣的听不清楚。
金复一脸坚毅地守着地牢,坚决不许他进去,他都想掏出暗器把金复放倒了,碰见他哥抱了一团什么东西出来。
上官浅听到了宫远徵的声音,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她现在脏透了,如果宫二把她丢在地上叫宫远徵看到,她被这个念头吓得哆嗦,下意识往宫二怀里钻。
宫远徵显然也注意到了那团东西在动,什么味道,这该不会是上官浅吧。楍文鱂洅p形𝖒x.⒞ô𝖒襡傢哽薪しíán載綪ㄐㄡ藏䒽阯
远徵弟弟盯着他怀里的人看,他有一些不该有的不快。宫二把人遮得更严实了,声线冷平:“没什么。”
“哥,有什么需要我的,你尽管吩咐,上官浅是不是有问题。”
宫二的脚步一顿:“你新弄的那个药,送一份到角宫。”
什么药——上官浅一瞬间想到了答案,上次宫二去羽宫把她拎回来时,宫小狗说他新研发了一种毒药,能让人看到自己想见的人。
她最想见的,应该是寒鸦柒吧——
她的心口悸动颤抖,她不确定,如果被宫二试出来是他自己,她还不如死了!
上官浅冷得如坠冰窟,害怕恐惧,无路可逃,止不住地战栗,直到被宫二扔下来——她以为的摔疼并没有到来,下坠之后是包容的热水,她扑腾了两下被宫二捞出来,宫二把她身上湿透的斗篷丢在了一边,她便赤条条地站在了水池里。
是角宫的温泉。
宫二给她洗干净了脸,她手腕儿还被抹额捆在一起,手指因为缺血而泛白冰凉,这条抹额还是她编了送给宫二的。
宫二给她拆了捆绑的抹额,她手腕上的勒痕很显眼,比勒痕显眼的是一圈红色的绳结,宫二觉得扎眼。
上元节那天忽然有的。
这该不会是那个寒鸦柒送给她的什么定情之物吧。
他眯了眯眼,伸手给她扯断了,现在她干净多了。
上官浅沉默不语,她眼珠子里还是那股不驯的劲儿,可知道现下讨不到什么好处,便也不再做无畏的挣扎。
宫二把她带回角宫,也未对宫远徵明言抓到了她和无锋的人接头,总归不是要杀她。
他可真贱,这样都舍不得让她死。
只怕不是舍不得。
上官浅的心底闪过不详的阴云,宫二留着她的命是为了更好地谋划布局,让她物尽其用,把她的利用价值发挥到极致。
作者有话说:
有点困了。开始囚禁play了,先来一波春药play。
还有什么要点餐的,这是宫二最后一波大发疯。
现在还是可以为所欲为一下,等婚后被管死了,就不能想怎么玩老婆就怎么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