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装作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问他这是怎么了。
宫远徵根本不信她,咧开嘴露出小狗牙:“我受伤了,一起回角宫吧。”
她没什么能拒绝的余地,那小疯子开开心心把她拎了回去:“哥,瞧我在羽宫抓到了谁。”
宫尚角见他弟弟受伤,紧张和不悦那么明显地写在脸上,果然宫远徵才是他的软肋,众人皆知的偏爱。
宫尚角把人扶到屏风后,大概是要处理伤势,估计一时半会还顾不上审问她。
上官浅想速速远离是非之地,福了福身说,角公子若是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了。
“等一下。”屏风后面传来宫二冷然的声音,她停住脚步。
“去拿药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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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盘和碗盏掉在地上的声音很响,药碗摔了个粉碎,药汤溅落在她素白的绣鞋上。
宫尚角钳着她的胳膊,她发出了低声痛呼:“角公子,你弄疼我了。”
他不为所动:“偷听了多久?”
她想往后退,想脱离他的控制,被他一只手轻易控制在方寸之间,逃离不得。
“这是什么?”
“药油”。她几乎疼得落下泪来,但宫尚角知道,这只是她示弱的手段。
“你果然在偷听。”
“我是刚刚看徵公子回来身上带着伤,就想着拿瓶药油来,却不想在门口无意间听到一些······”
宫远徵穿好衣服,走过来嘲笑她:“无意?”
她实在是无法解释过关,只能说:“角公子,我有办法把东西带回来。”
她眸中带泪,楚楚可怜,圆润精巧的青玉耳坠,随着她的抖动,在她莹白的耳垂边轻轻晃动。
宫尚角有一瞬间的晃神,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她为什么在偷听,偷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