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而皇之,不加掩饰,她的腰间有一枚白玉佩,属于他的白玉佩。
如今她腰上挂了一枚手打璎珞,好像他脑海中的画面,只是一段臆想。
因为宫尚角看着她,宫远徵端着毒酒走到她面前,笑得邪气狡黠:“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分为魑魅魍魉四个等级,你是魑?”
我是魅。
上官浅在他的逼视下,澄澈无辜的双眸变得害怕恐惧,声音微颤:“徵公子,我听不懂。”
她是装的。
宫尚角盯着她的脸,她不对劲。
“喝下去,你会说真话的。”
宫二和上一世一样,冷眼旁观,任由她自生自灭。
本该如此不是么,他这个人没有心。
上官浅在宫远徵面前像一只受了惊吓的白兔,向后躲避:“徵公子,是宫二先生让我来医馆诊治······”
早知他没这么好心,让她来医馆只是试探,可心里难免没有些私心——她太久没见他,竟然还有亲近之意,上官浅啊上官浅,你真是好笑,重活一世,还是这么不长进!
她不该跟宫尚角来这里,她就应该和宫唤羽示弱撒娇,留在女客院落。
眼下后悔已是无用了,她心思电转,终于求上了那个人:“宫二先生·······”
她泫然欲泣的眼就在他跟前,似乎又和他记忆里的一个画面重迭了。
“公子········”她是这样叫他的。
他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这些画面到底是什么。
她的声音很特别,钻进他心里轻轻拨动了一下,让他很不舒服。哭腔不过是装可怜罢了,她不是真的害怕,她只是在博取他的同情。
她很会演戏。
“给上官姑娘诊脉。”
他终于开了口,冷漠的声音寒得掉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