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小巷两旁都是平房和一些违章搭建的窝棚,地面是土路,坑坑洼洼的。壮汉把车停到了路中间,关了车头大灯,回头淫笑着对那两个人说:“你们试过在车上搞没?”
黄毛听得眼睛放光,一副淫欲难忍的样子说道:“我靠,真他妈刺激,在这儿我还真没试过哦我想想就硬得不行了,憋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不把她小逼射满喽不算完。”说着一把掀开赵芬的大腿,赵芬身子一倒。
由于车内空间小,窝在另一个人的腿上。长头发的则凑到车窗户边往外四处瞧了瞧,有点儿不安的对头目说:“靠,在这儿搞安全不安全啊?别叫人看见了。”壮汉还没说话,黄毛先“切”
了一声,不屑的说:“我靠,看见个屁呀。你看这周围黑咕隆咚连个鬼影都没有,谁ji巴闲着没事跑这儿来看洋景儿?
就ji巴有人看见又咋样?要是女的来就一块儿捎带着奸了她,要是男的来就他妈的废了他个兔孙!”他看样子已是谷精上脑,急着想先干一炮再说,嘴里说的话也没经过大脑,狂得不得了。
长发听听也是这么个道理,就不担心了,正好赵芬的上半身倒在他腿上,脖子正好碰到他的yin茎上。他就抓着赵芬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过来,撕掉她嘴上的胶布,手握着直挺挺的yin茎往她嘴巴上乱顶,喘着粗气说:“来,尝尝我的宝贝,先给我舔舔。”
赵芬紧闭着嘴,任凭gui头在自己嘴唇上、脸上乱戳。gui头上发出的男人特有的体臭味儿一阵阵冲进她的鼻孔,让她恶心欲吐。
两条腿也用力夹紧,一只手被夹在裆部,那只手在她的阴部乱动,弄得她骚痒难耐,但她不敢松开,因为另一只手在使劲儿掰她的腿。她知道这种抵抗坚持不了多久。
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见赵芬采取不合作的态度,男人出奇的也没怎么样,只是把gui头在她的嘴边磨来磨去,大概想时间充裕,想慢慢来奸淫她,所以并不在乎她的态度怎么样。
另一个家伙则把手抽出来,在同伴合力的情况下终于把赵芬的两条腿分开了,赵芬感觉两条腿被分开到了极限,接着内裤被暴力扯掉了,她的心也随着被分裂开了血淋淋的两半。她知道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只属于丈夫的女性成熟阴户完全暴露给这三个人渣了。
她知道下一步就是这些混蛋会把他们的丑陋的生殖器插进自己娇嫩的yin道,插进只属于她爱人的神秘花园里。她紧闭着眼,发疯般的“呜啊”哭嚎了一声,绝望的泪水再次涌出。“呵呵,你哭啊,你哭的再响点儿,这地方住的都是民工,你要把他们吵醒了,等他们过来就一起轮奸你!”黄毛回头看了壮汉一眼,给了个眼色。
然后褪下裤子,握着硬挺挺的ji巴往前凑,gui头顶在赵芬的肥阴唇上,却没有往里插,只是来回搓动,同时手使劲套弄着茎身,竟是在手淫,这一切赵芬因为闭着眼,没有看到,她在等着那不可避免的屈辱一刻到来。
但等来等去,她却觉得男人的gui头始终在自己肉唇间蠕动,却不插入,她以为这畜生是要调戏自己,就更不把眼睁开了,诅咒着这混蛋不得好死。谁知过了一会儿,一股热腾滕的粘稠液体喷到了自己的阴户上,粘得自己的体毛一塌糊涂。
接着一股汁液也喷到了自己的脸上、嘴上、脖子上。她闻到了精液味。他们玷污我了,赵芬的心在滴血。她根本没意识到男人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强奸她,她也没有去想为什么会这样,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几声机械按钮发出的声音,究竟是什么她不想去想了,她现在只想去死。
壮汉收起手里的东西,看着俩同伙笑骂道:“你们俩傻逼也太逊了吧?早泄还是咋回事?真ji巴菜,你们俩到前边来,该看我的了,看我怎么操的她叫我亲老公,学着点儿啊。”说着一开车门,从驾驶座下来了。
就在这时,从胡同的一头又驶进一辆小车,车头灯刺眼的灯光照在前面,亮如白昼,黑暗中的面包车顿时无所遁形,壮汉用手挡着眼。
看着桑塔那慢慢开过来,车里的俩个人也注意到了情况,各自爬起来穿好衣服,也不知是过于自信还是疏忽,他们竟没有留人看住赵芬,全下了车,连车门都没关。
车里就司机一个人,他摇下车窗,探出头来冲前面喊道:“这谁的车啊!咋ji巴停了!不当不正的别人走不走啦!赶紧走!”说着使劲用手拍了一下喇叭“嘀”的一声尖利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极其清晰。
面包车里的处于失神状态中的赵芬也被这一声尖利的汽车喇叭声给拉回到现实中了,她本来就没有真正被强奸,所以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她勉强坐起身,把脸上的秽物在车子坐垫上蹭干净。
她还没搞清楚现在什么状况,但看3个男人都不在车内,她起了强烈的求生的欲望,外面纷乱的说话声她听不清楚,她也没心思听,她只想趁此千载难逢的机会逃跑。
壮汉微微回头看了车内一眼,随即对后面上来的桑塔那骂道:“你他妈再给我骂一句!ji巴想死了?赶紧滚!你他妈不滚车给你砸喽!”说着恐吓似的往前踏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