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忆安觉得自己是个很幸运的人,肚子里的宝宝真的很体谅她,不仅三个月平稳度过,而且她也毫无孕期反应,能吃能喝的。
自从她开始在家休养,韩醒醒就忙的不行,她偶尔去舞蹈工作室看看,韩醒醒都没法跟她好好坐下来聊半个小。
她在家待着无聊,也心疼韩醒醒,便决定即日回舞蹈工作室工作。
叶斯南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一万个不放心,也只能答应她。
没办法,商场上再强势霸道的叶斯南,回家面对盛忆安,还是不敢说一个不字。
“南少爷您放心,工作室不就在小区门口吗,我会帮您看着安姑娘的。”
宣阿姨笑着安慰道,男人紧张自己媳妇很正常,但像叶斯南这么紧张媳妇的,说实话还真少见。
她做了这么久的月嫂,大部分请她来照顾孕妇或产妇的,都是女方的家人,像盛忆安这样的,婆婆花重金请她来照顾的,几乎没有。
而且,那些孕妇或者产妇的老公,下班回家后大部分都是抱怨上了一天班很累,继而便躺在沙发上或躺在床上玩手机,家务活从来不伸手。
她倒也不是说上一天班不累,或者丈夫下班回家就必须做家务什么的。
只是觉得叶斯南是真疼媳妇,他几乎不让盛忆安碰家务,无论回家多累多晚,都是他干。
盛忆安体谅他,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都是抢着在叶斯南回家前就干完。
韩醒醒对于盛忆安这么快回来工作,也不太放心,但她一个人也确实是忙不过来,便跟盛忆安商量着可能要请一个人。
“你这虽然回来了,我也不敢让你干重活,而且学生越来越多,就算你现在没怀孕,我们俩可能都干不过来,我看恐怕是要请个人。”
盛忆安也这样觉得,两个人便在一些招聘网站上发了通招聘公告,舞蹈室的门口也贴上了招聘启事。
来应聘的人倒也不少,但总是不那么合适,他们招的这个助理,得懂舞蹈,得懂营销,得会做行政的活,还得会开车。
想想,要求还真挺高的,于是招聘公告发出去一个多礼拜了,还是没能招到合适的人。
韩醒醒依然身兼数职,直到10天过去了,这天她午休的时候睡过了头,直到4点多头还有些晕晕的。
盛忆安劝她,不舒服就回去休息休息,今天下午人不多,她一个人可以应付的来,话音刚落,一个年轻男人走进了舞蹈工作室。
两人都以为是来报名的学生,韩醒醒打起精神微笑着问道:
“同学你好,请问你想要报哪个班?”
“你们好,我看你们门口贴了招聘启事,我是来应聘的。”
年轻男人回身指了指门口,又转回头回答道。
听说是来应聘的,韩醒醒来了精神,期盼着这个人能符合条件,能减轻减轻她的工作量。
“你有没有事先了解一下我们这个助理的工作内容?”
前面面试了那么多人,上来都是问基本情况,有些人说的天花乱坠,结果却并不符合她们的条件。
现在这个,韩醒醒上来也不问他是学什么的,以前做过什么了,直接问他知不知道他们招的这个助理是干嘛的。
别聊了半天,不符合要求,又得浪费她的期待和感情。
“了解过,我以前也做过类似的工作,我的理解是相当于艺人经纪人的角色,安排老板的商演行程,安排舞蹈室专职或兼职老师的课程,并做一些辅助性行政工作。”
年轻男人声音干净,语调温和,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自打听到年轻男人说到他之前做过类似的工作开始,韩醒醒的双眼便不可抑制地直放光。
身旁的盛忆安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韩醒醒自己不知道,她的表情就像是狼遇到了羊,年轻男人是羊,韩醒醒是狼。
“太好了,你理解的很透彻啊,但是你放心,这些活儿也不是你一个人干,是我们两个人干。”
她可不想好不容易来个合适的人,因为工作量大而把人吓跑了,接着,她又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说下你的基本情况。”
年轻男人点了点头,回答道:
“我叫任寒星,淮州人,但从小在x国长大,上个礼拜刚从x国回来,我父母都已经去世了,有一个阿姨在x国,不过她也是淮州人,现在是x国和淮州两地跑。
这是我的身份证,另外,我已经在淮州付了首付,按揭贷款买了套房子,是我自己的名字,你们放心,我身家清白,除了银行贷款,与别人没有任何感情纠纷或经济纠纷,不会突然失踪。”
任寒星几乎把自己的家底都翻了出来给盛忆安和韩醒醒看,让原本有些迟疑的二人,都不忍心怀疑他的诚意。
韩醒醒更是听说他是x国人,激动不已:
“你是x国人?你住在哪啊,我也是在x国生活了好几年,上半年才从x国回来的。”
任寒星微微挑眉,也有一丝讶异,讶异过后微笑着回答道:
“我住在东边那个方向,那边有个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