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里面去。”迹延伸手把花魁带到了屋内,他只听到外面的桌子晃得哐啷哐啷的响,他很自然的把花魁带到了屋内。
刚进屋,他就看到末桐衣衫半敞的坐床上,而那花魁似乎在纱帘后的大浴池里沐浴,他看到迹延牵着那女人进来,便笑了。
“你先去洗澡。”迹延让那女人去洗澡,那女人也不敢不听,便乖乖的去了。
迹延看了一眼末桐所坐的床,那床极其的宽大,容纳十个人都可以,是花楼准备给喜欢多人一起玩的客人用的。
迹延倒是淡定,他直接坐在床边,松了松腰带:“你以为我不能抱女人吗?”迹延的声音很平静,他一边松着腰带,一边侧过头看向衣衫半解的末桐。
末桐坐在床边,那一头如墨般柔滑的黑发披散在床上,他的头发很长,发尾都散在床上,那如丝绸般柔顺的乌黑发丝,静静地贴着那绵绣被单……
末桐身穿的黑袍散发着隐隐的光泽,那上等的布料极其的滑手,迹延的手压住了那柔滑的衣摆,而两人安静地坐在床边,意味深长的对视。
迹延见末桐未回答他,他干脆直接解开了腰带:“你别忘了,我以前还成过亲。”迹延也不着急,他将腰带放在床上。
“我知晓。”末桐的双手撑着床,半躺在床上,他的衣衫敞开了,腹肌也隐约的露了出来,他不动声色的盯着迹延。
迹延看着他,伸手替他拉好了衣衫:“人还没出来,现在露,会不会早了一点。”他们就好像一对约好来玩女人的老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虽然很荒唐。
可是谁也没有先认输,这是一场较量。
末桐半躺在床上,悠闲的等待着那两位花魁出来。
迹延就坐在床边。
末桐告诉迹延,今晚他找这四个女人是这楼里最漂亮的四位,而服侍他和迹延的这两位,都算得上是头牌。
一个叫杜鹃,一个叫牡丹。
牡丹便是今晚一直在迹延的身边的那位。
趁着那两个女人在洗澡的时候,迹延坐在床上休息,外面的桌子发出巨大的响声,交织着男女调情的声音,完全与屋内的安静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迹延不明白,末桐为何总喜欢来这种地方,他缓缓地躺下,平躺在床上:“你是这里的常客?”他望着屋顶,平静的问身边的末桐。
末桐整个人都侧躺在床上,早便有些昏昏欲睡了,因为那两个女人洗澡,实在是磨叽得很,但是迹延和末桐也不着急,也没有催促。
“嗯,经常来。”末桐侧躺在床上,那精致的睫毛掩住了墨色的双眸,他闭着双眸在安静休息,他的手,自然的放置在床上,就置于他的鼻尖前,他的双唇若有若无的贴着自己的拇指,他手指那墨色的梵文印记格外的醒目。
事实上。
末桐对女人也非常的挑剔,迹延也没有再追问,他只是重新缓缓地坐起了身,末桐躺在床上那黑色的绸缎衣衫,与那黑发柔滑柔亮,带着危险与华美的兽威,却又隐隐透着几分帝王气息。
此时。
那两只精力充沛的妖,抱着那两花魁进来,只是好像两人怀里的人,对换了一下。
迹延看到这种场面,自当是觉得很荒唐。
可是他也没说什么,看到那两妖把女人放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