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却始终都是徒劳。
两人的拉扯间,男人摔到地上,末桐骑在他很伤,把他死死的压住,他一只手柔着男人的臀,一只手用力地捏着男人的胸前的敏感的点……
男人低声发出难耐的沉吟,他的声音很小,他不敢太大声,府里随时都会有下人经过大堂,虽然现下已经入夜,他也不想惊动了府上的人,若是被人看到,他没脸再见人。
末桐知晓男人此时的顾虑与担忧,他就是看准了男人不敢出声,他低着头不顾男人的拒绝,用舌头舔着男人身上的酒,男人的发鬓都湿润了,他整个人被压倒在冰冷的地上,末桐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来回的抚摸,毫不怜惜。
还时不时的揉捏的男人的敏感的地方,一番抵抗之后,男人还是被侵入,被占据,他只能认命的躺在末桐身下,抓紧了末桐的衣衫,接受着末桐的索取,接纳着末桐的欲望,由于天气很冷,全身上下都暴露在冷空气中的男人被不停的颤抖着……
末桐抵入男人的身体的时候,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男人的里面湿热的内壁将他包裹住,他重重地盯了男人几下,男人皱着眉头发出哽咽的声音,那声音细微,却很足以让末桐听得见。
那猛烈的撞击让男人只能把头埋在末桐的胸口,他的呻吟不至于会大到整个府里的人都听见,冰冷的地面与激烈的冲击那冰火交融的触感,使得男人低泣的颤抖着,他环绕在末桐腰间的腿,以及那被末桐牵制着勾住末桐胳膊的手臂,无一例外的颤抖着……
末桐摆弄了男人的身体,他在男人身上发泄了很多次,男人被压在地板上,无论是从正面还是从背面进入男人都会颤抖,做到最后男人连自己都不知泄了多少次,但他很清楚的记得末桐让他趴在地上,末桐从后面进入他的时候,在他耳边问了一句:“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是谁……
迹延也不知道末桐问的谁,他只好摇头,表示不知道……
男人的反应惹恼了末桐,末桐扶着男人的腰,不顾男人的拒绝与反抗,一下一下顶得男人更深,在这近乎狂乱的欢爱中,男人的手肘和膝盖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快感却侵袭着他的神智,虽然被末桐填满的时候,他涨得很难受,但渐渐他适应了那冲击,只是末桐一下比一下深入的进入,使得男人好刺激都险些背过气……
男人被压制着,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在大堂里激情过后,末桐似乎没打算放过他,把倒在地上的男人抱了起来,大步的走向末府的浴池。
男人浑身赤裸,而末桐却穿戴整齐,中途有下人从房里出来,在路过后院的时候,男人很尴尬,他没穿衣服,只能痛苦的用手捂住的脸,而末桐却毫不回避的抱着男人朝浴池走去,张府里的下人看到这种诡异的场面都不敢出声。
男人被抱到了浴池,男人被末桐推了下去,男人呛了几口水,他站在偌大的浴池里不看末桐,男人知道末桐在脱衣服,感觉到末桐小水的动静,男人也不抬头,直到末桐靠近他,他才用手捂住脸……
“我捂着脸做什么,把手拿开。”末桐一边埋怨男人不懂情调,一边拉开了男人的捂着脸的手,“这个时候应该双眼湿润地看着我,我才有精力继续疼你……”末桐说到一半就愣住了,因为他看到向来都平静的男人,脸上出现了难过的表情。
末桐抿着唇,看了男人一会儿,发现男人脸色不好,他也没有再继续气男人,他只是让男人看着他,男人却不想看他……
“我在艳城的时候,看到你了。”末桐抬起男人的下巴,让男人看着他,他眼底弥漫着怒意,但他还是尽量冷静的告诉男人,他说看到的一切,“你和那个白发男人在屋顶上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都看见了,你当我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