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只是,好奇。”
“不该你问的就不要多问,没听过‘好奇害死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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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哥,老大怎么还不来开会?不是说今晚要出一批货吗?”关勇刚走到大厅就被一群兄弟们围住,问东问西起来。
“大哥倒在温柔乡,暂时没空处理,今晚的货按时发。”
“勇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tmd能有什么问题。”关勇抬起手狠狠给了手下一巴掌,刚才在舒扬那受得气还没消呢。“我说出货就出货,你们都给我盯好自己的位置。”
一批手下见关勇发了火,也都一个个闭了嘴,面面相觑一番之后如鸟兽散。
关勇却觉得心里依旧窝了一把火,舒扬将那个女人带回来的时候就和之前的女人不同,他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朝他发火,他把玩着手里的蝴蝶刀上了车,眼里闪过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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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叔,她怎么样?”
“没事,她来了例假,痛经痛的厉害。下体有轻度撕裂,还有点发烧。你最近几天,最好,咳咳,收敛一点。”
“你的意思,是不能碰她?”
“经期不宜行房,你之前给她注射了过多的蟾酥碱,如果你执意要做,有什么后遗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储叔,你知道我的,我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何况,我有那么饥渴吗?”
“舒扬,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有些事情,你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
“储叔,我知道了。您放心,我有分寸。”
“你这小子,从小就不听话。”
“储叔,我这里有一批新到的红酒,要不,您尝尝?”
“别给我打马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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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头昏昏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坐起来,但是下半身传来的疼痛却令她难以动弹。
“起来,女人。”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一双盛怒的眸子。
“tmd,我让你起来,听见没?”男人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一把将穿着睡衣的她从床上猛地的拽了起来。
她逐渐恢复了理智,刚想要反抗,就听见冰冷刺骨的声音。
“谁准许你碰她了?”
“大哥。”原本揪住她头发的男人猛地的松开了手。
“关勇,如今连我的卧室,你都敢创了么?”
“大哥,要是不是你昨晚只顾着这个女人,我们那批货也不会损失。”
“是吗?”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情感,却震的人心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