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轻尘诧异的看看他,十分费解。
“阿落。”阿松爷对沈白说到:“那伙人刚刚留下一袋银子,说是付用早的钱,你看看。”
沈白打开钱袋,里面竟然是五锭十两的银子。
“收起来吧阿爷。”沈白把钱袋递还给阿松爷。
“好,阿落就是好运气,认识这样的大人物,一看就不凡呢!”阿松爷笑着说到。
北上大江的楼船起航,附近打渔的人看着从乌石嘴下的港湾出发的大船纷纷议论。
“这得是多大的人物啊,怎么在乌石嘴上船的呢?”沈三哥好奇的和龙口村的闲聊。
龙任东坐在船头,一双黝黑的脚在水里荡着,一副得意的表情说道:“不知道吧,咱们村的族长大人回来了。”
“龙图老爷?”沈三露出钦佩的表情问。
“那是!”龙任东骄傲的说到:“族长大人的正房哥夫前年去世了,今天刚好三年才能起运回来,还带了他家的哥儿公子回来。”
“龙老爷这么大的人物,怎么就一个哥儿呢?”沈三好奇的问。
“傻了吧,他哥夫是前西南转运司大人的独子,咱们龙家在西南的生意能做得这么广,木材什么的,都是族长大人在西南给咱们撑着。”龙任东翘着大拇指说到。
沈三露出惊叹的表情笑。
“主子,这个沈秀才真是怪人。”大船之上,蓝衫少年在一旁伺候中年男子喝茶。
“性格冷然,这是好事情,也不枉我这次南下出来游历碰到这样的人物。”中年男子看着远处的山水说到。
“一般人听到您的姓,都会明白几分,这人是不是傻呢?”蓝衫少年好笑的说。
中年男子摇摇头:“真不知是孤傲,真知装不知,那就不一般了。如果他知道我的身份而能自持,那么将来就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且,我在他身上看到一种好奇怪的东西。”
蓝衫少年不屑的说:“除了一种拒人千里的气质,还有什么啊,和先太子倒有几分相像,看谁都是一副傲然的神态。”
中年男子白蓝衫少年一年:“放肆,敢这样非议太子殿下。”
蓝衫少年瘪瘪嘴:“主子恕罪。”
中年男子看着远方:“太子殿下是何许人物,他傲然是有俯视天下的心怀,这个人的气质和他相像,那还得了?我只是觉得他不像一个普通山野少年郎,你发出密信,让人查查他的底细。”
“是!”蓝衫少年低头说到。
中年男子走后,沈白依旧保持着画画看字的习惯,只是多了一把月琴,他的生活骤然多了一种乐趣。
连阿松爷都惊呼他从没弹过琴,为什么能这么弹得这么好呢!
沈白只是一句‘书上看的’敷衍过去,阿松爷就无话可说。
这个年代,在普通人眼里读书人的一本书里,包罗万千,有这样的作用实在不足为奇。
龙轻尘倒是三天两头跑来。
烟雨过后,天气恢复炎热,乌石嘴这里很是凉爽,夜晚甚至要盖东西才能睡着。
“那个龙图要娶哥夫了。”阿松爷回来说到。
“哪个龙图?”沈白放下笔问。
“就是天天来的那个龙家公子他爹,龙氏的族长。”阿松爷不免感慨沈白怎么这么迟钝,人家天天来这里,竟然连人家的家事都不知道。
沈白毫无反应,放下笔,细细的想了想自己这几天晚上做到的关于前世的离奇梦境。
自己竟然准备和人做生意,尤其是在宫里的种种反应看来,他已经知道得到自己身体的那个‘沈白’绝非是一般的人物。
梦境如同约定的一样,每夜如期而至。
沈白陷入一种莫明的惊恐之中,即渴望知道自己前世之后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