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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遇(昏迷摆弄指J)(1 / 1)

那天深夜,谢虔岸从上头接到任务,“猎物在长禄街俱乐部”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边起身赶去。

到了地点才看见先前来人已经被他的小猎物反杀了,他低下身抵上那几个废物的动脉,还在跳动,没下的了死手。

有些不稳的气息从楼道深处传来,谢虔岸抬眼看过去,那踉踉跄跄的人影倏地停住了,接着转身靠在墙上好像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抵在上面,身子微塌,他看见青年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抚上领口处,粗乱的扯开丝绸领带,然后身子便弯的更厉害,大口喘息着,脑袋时不时晃一下。

被先前故意注射的麻醉药剂起了作用,那些人粗暴的钳住苏涳的锥骨把他按在冰凉的地面上,尖锐的针头毫不犹豫的刺入脖颈的动脉,接着就是数不尽涌进的安眠药水缓缓的淌进血管,慢慢的占据控制苏涳身体的掌控权力,那时苏涳的耳边只有嗡嗡响的蝉鸣声,逐渐消失的丝缕神识,和那些高高在上掌控者抚摸自己身体的嫌恶动作和轻佻的语气。

他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明,记不清自己怎么跑出来的,眼前一会明一会暗,头晕眼花,无尽的墨雾从四周漫了过来,好像暗处的怪物已经迫不及待要把那虚弱青年的神识一口吞下似的。

即便知道他是冲着自己来的,也没有力气迈出那一步,越来越强烈睡意和失去意识边缘带来的酥麻快感一下一下挑逗敲拨着苏涳脆弱的神经,搞得西装裤下的性器已经慢慢的抬起了头。

“怪不得一个个抢着来这任务,真是名不虚传。”

他说着,手指迫不及待的往下解开苏涳腰间的黑色皮带,另只手理所当然把那副发软的身子揽进怀里。

两人刚一贴近苏涳的身子就猝不及防的软塌了下来,两腿像没有骨头似的往下坠,脚踝向内弯曲凌乱的抵在地上晃着,上身也软软的依偎在谢虔岸胸膛上。

“滚···嗯···你这个····混···蛋·····”他低声喃喃的说着,声音很小,舌头已经不太利索所以话语间伴着些甜腻的水声,颈部向后仰着好像在邀请着谢虔岸过来尽情享用自己这幅软烂的身子。

“我还能更混蛋一点,想不想试试?”

苏涳已经没了大半意识,剩下的内些也是强弩之末,没有能力去反应谢虔岸说了什么,只能任由失去意识带来愉悦的快感冲昏自己的脑仁,下意识的张开嘴发出声水色淫靡的娇喘声,耐看的墨绿色瞳孔也不由自主,颤颤巍巍的向上翻去露出大半个眼白。

“苏涳,你天生就是挨操的命。”话语刚落就粗暴的把人儿裤口拉开,手指向内扒开内裤寻觅着那根性器,却摸到湿漉漉的白浊,谢虔岸倒是不惊喜没有太惊喜,没有在乎缓缓的撸动了几下,毫无意外的又射了出来。

“嗯啊···”苏涳身子倏地轻微抽搐了一下,刚刚泄了力的手臂也软软的拍打着谢虔岸,指尖攀上他不停运动的手掌却被那人无情的挡开,再度垂在身边前后晃了几下。

“滚···嗯哈····”

抗拒声中还带着些呻吟声,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昏醒之间带来的性欲快感,爽的好像到了云间一般,下一秒又坠入温水之中,居然有些莫名的依恋之情。

“嗯啊····别···晕·····求··不···求···”

苏涳胡乱的说着什么,毫无语序可言,两眼早已没有了焦距,快活的翻了上去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月牙。人儿上半身软软的向后仰着,衣服早已变得凌乱不堪,从衣缝里面可以看见清瘦的胸膛和那两朵若隐若现的小花蕾。

与此同时苏涳脸上也泛起了抹潮红,小嘴也长得大大的可以轻松的看见里面水嘟嘟的嫩舌,润润的小舌轻轻的划过唇齿或者就这么躺在口间小窝的涎水,是不是发出淫色的水声。

谢虔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手从苏涳裤子里拿出来,刻意没有抹掉手上的精液。

然后冷不防的撒开手,任苏涳没有支撑的身子咚的一下撞到地上,接着用手把苏涳穿着的西装裤扒下来,最后使劲一拖两条白腿就甩了出来,胡乱的砸在地下,而后粗暴的把苏涳的内裤扯了下去,露出那根干净无毛的性器。

接着好不爱惜抓着苏涳两个无力的手腕把身子一下拉起来,然后伸手搂住那人腰部,几乎是瞬间苏涳上半身就跟没有骨头似的往后栽去。

他的腰很软,几乎形成了一个拱桥的形状,衣衫也被刚刚的缠绵变得不整。

谢虔岸感受着青年胸口微乎其微的起伏,沾着精液的指尖慢慢向上轻轻的抚摸着苏涳肚子上的软肉,胸膛,脖颈,接着攀上那副红润的唇瓣,手指不由自主的搅了进去,只可惜溺在昏沉之中的苏涳没有能力反应。

两根手指灵巧的夹着苏涳那个软烂的小舌,嫩的像果冻一样,谢虔岸指间发力试着揪了几下,夹杂着白浊的嫩舌就这么堪堪的挂在了唇边没有力气再收回去。

苏涳柔软的脖颈无力的后仰着,紧致的肌肤被拉扯着,灵巧的喉骨凸了出来,脖颈上青绿色的血管蜿蜒可见,脆弱的好似吹弹可破。

谢虔岸低身深深嗅了一下苏涳那副躯体,他带着某种花香,其间又掺杂着丝丝甜美的血腥味。

谢虔岸明白,每当闻到那熟悉勾人的香气就说明俱乐部又要来新猎物了,或者被圈内人统一成为依顺方。那类人只配被拥有他们的掌控者所尽情支配,肆意玩弄,没有自主意识的权利。

每天迎接他们的就是数不尽的可以使人丧失神识的安眠药剂和主人肆意妄为的操干。

苏涳就是那个被相中的人,家境平庸,父母双亡,是一个即便某天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发现的猎物。

在内部人员确定生命体征无碍的情况下,苏涳就这么不分日夜昏睡了许久,一大原因是因为药物作用,那晚在谢虔岸一番痴狂般的性||||||爱运动之后苏涳基本上就已经是深度昏迷了,那副场景过了许久谢虔岸都仍然回味无穷。

苏涳一丝不||||挂且布满齿痕的玉体就这么半挂在床上,而本人早就没有了丝毫意识,尽情享受着药物带来的迷醉快感。

苏涳两条白腿已极大的幅度敞开着,一只脚卡在床沿与木板的夹缝里面才使得身子不再往下坠,另条腿贴着床边白嫩的自腿根处出向外翻着,小腿向下坠着,脚趾则轻轻的点着地毯。

根据俱乐部的信息苏涳自幼练舞,身子比例高挑有着极佳的柔韧基础,更何况苏涳这些天几乎天天都沉浸在**的淫||||欲狂欢之中不知自我,软烂不堪的身子几乎都被谢虔岸草||||透了,身体更是仿佛被抽了骨头,柔软到了极致。

上半身从腰间中部开始弯折自下,纤瘦的胸膛挺了出来,粉嫩却沾着透明涎水的乳|||||||||头随着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纤巧的手腕骨向内弯折着,可怜的十指因为主人没有丝毫自我意识而向内微蜷着,指尖还沾染不知道属于谁的白|||||||||浊。

苏涳长得是在是魅人,清醒或者迷惘昏沉是都是个勾人的妖精,或许有什么混血基因,他的眼瞳是墨绿色的,只可惜谢虔岸现在欣赏不到,其实他试过,用指尖撑开苏涳松软的眼皮,但是直到顶头都只能看到些许墨色的月牙,估计是药物给的太猛了,或者性|||||爱和窒息导致的。

满脸都是被人操||||||||||||烂的表情,高||||||||潮是脸上的红雾还没有褪去,苏涳现在还是向下挂在床上,脑门前面的头发也跟着重力翻过去,还有他的眼皮,松软的合不上,尽情的翻着勾人的白眼。

有时候俱乐部会因为依顺方柔韧度不够而搭配麻醉药注射肌肉松弛剂,但是苏涳完全不需要,他就这么昏迷着,穴|||||口大开,翻着白眼,昭示着自己现在可以任人操||||||弄,亵|||||玩。

苏涳服用的药物由俱乐部内部人员精心制造,药效不减但对人体的副作用几乎接近于零,效果却是极佳,深受喜爱。除了最为重要令猎物失去意识的成分,药物还特别为了某些客人的小癖好而添加的肌松药,可以使昏迷的身体更加柔软,以便这幅身子可以任客人们玩出更多的花样。

苏涳就这么不知日夜的昏睡了数天,大多时间都谢虔岸按在床上操||||干,尽情享受这副温软的身子,或者被他摆成各种各样诱人的姿势任他发泄,例如把半阖着眼的苏涳摆在特殊制造的长椅上,以腰部为唯一的支撑点,而头颅和四肢都依着重力软垂在毛毯上,修理干净的手指微蜷,但是几根指尖上还留存在属于苏涳自己或他人的白色液体,在几枚指尖上堪堪的挂着银丝。

又或者是把苏涳横抱起来,手部挽过他无力的膝关节,四肢便会随着重力垂下,脚趾着地。

另一只手横过肩胛部位,他的嘴巴半张,可以清楚的看见夹在两齿之间的舌尖,发力的瞬间苏涳的上半身就控制不住的向后仰去,到达关节极限后倏地停住,悬在空中的身体会弹个小来回,肩部松弛,颈子柔软的后仰,青色鼓起的血管突兀,喉骨凸起,毫无意识的翻着白眼。

一条手臂被甩到后面,肩关节以不太和谐的角度扭曲着,另一条则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样,向下软垂着,除此之外这副软烂的身子便会一动不动的陷在被褥内令人消遣||亵|||玩。

他的身体仿佛柔软到了极致,小巧的喉骨十分突兀,肌肉线条流畅,除去因为之前性||||||爱造成的红||||||肿和勒痕,苏涳的皮肤白净无痕。

每次跟苏涳上|||||床的时候,谢虔岸眼神都会不由自主移到床上那个人呆滞的表情上,毕竟跟无意识的人做爱,最令人垂涎的就是这副身子。

谢虔岸格外热衷于用苏涳那副白净脱力,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拨弄,当他举起那副无力腕骨时,苏涳的手掌还会不听话的前后乱晃,需要废一些力气才能把它们塞进苏涳自己半张的嘴巴里,有时候还会因为牙齿而卡住,需要点功夫。手指全部放进去之后,慢慢随心搅和几下,毕竟也不用担心深度昏迷的苏涳会抗拒,就可以欣赏到仰躺在自己怀里的全身赤|||||裸的胴体,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没有,但是谢虔岸依然热衷于用手铐把苏涳拷起来干,特殊的情||||||爱碰撞上手铐的金属碰撞声。

从天花板上面延伸下来可以调整长度的纯银手铐,往后还有跟秋千似的皮革,固定苏涳的踝处,这样东西正好对上了谢虔岸的恶趣味。

把苏涳那双无力小巧的腕骨紧紧拷住,而小臂却无力的垂下,透着粉红的的关节被惯力拉伸,上半身就这么堪堪的悬着,松软的筋骨仿佛拉扯到了极致。

谢虔岸捏住苏涳两条腿,缓缓往上抚摸着两块玉肤,猛的往外一拽,锁铐关节松懈,腿间松软的关节倏地下坠,两条腿一下子就变成鸭子坐的姿势,只不过脚踝还向外扭着,上半身也软软向前倾,腰窝显现。

柳衔青x柳叙白

“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柳叙白离他很近,似乎都可以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冷松气味,这是有年生日柳叙白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柳衔青头靠着车窗,清瘦的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他的眼睛半阖着,墨色的瞳孔直愣愣的盯着远处的某点,不知是昏着还是醒着。他的呼吸不是很通畅,领口的几颗扣子被其他人解开,纯白色的衣领松松垮垮的敞着,不知道被会议室多少人看到了衣物之下的凌乱不堪的样子,柳叙白竟有种没由头的恼意。

“哥哥?”

柳叙白试探性的拍了拍柳衔青因为高烧有些泛红的脸颊,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只要烧到一定程度便失去意识这个老毛病还是没有随着时间而好转。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室内外温差大,玻璃上朦朦胧胧的水雾倒是给两个人打了很好的掩护,形成一座只属于他的秘密花园,孕育着青年欲望的种子在无人知晓的领域偷偷生根冒芽。

他皱眉,索性用些力捏住柳衔青脸侧的软肉,迫使意识昏沉的人掰过来与自己对视。

力度不太好拿捏,唯一借力点处的头发被迫不断蹭着车座,些许发丝落到额头处,遮住了柳衔青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可他不知道的是在被无人知晓的角落半合的眼睑之间,柳衔青已经偷偷的翻起了白眼。

泛白嘴唇被迫打开,牙关被柳叙白用巧劲撬开,果然在舌尖发现一颗还没来得及融化的硬糖。

“把高烧带来的眩晕当成低血糖,真有你的。”

柳衔青娴熟的把指尖伸进柳叙白闭合不上的口腔内,一个拨弄就把被涎水含的剔透的糖果勾了出来,连同出来的还有根情趣意味的银丝,正巧滴落到柳叙白胸前凸起的衬衣上。

屋内。

为一个失去意识的人脱衣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如果对象是哥哥的话,柳叙白自然是乐在其中。

仰躺在自己身前的柳叙白被颠噔的东倒西歪,颈骨凸起,沉甸甸的脑袋随着惯力乱摆,软绵绵的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往下滑,被柳衔青来回来去就着肩窝拽起了五六次。每动一次柳衔青的脑袋便顺着惯力被甩上来,正巧为柳衔青毫无遮掩的呈现出来自己最为色情的一面。

像是个不幸坠入人间的妖精。嘴巴受着惯力大张着,舌下已经攒了些口水,随着柳叙白的动作全数淌出,呆滞无神的瞳孔因为个别人粗鲁的举动缓慢移动,被他拽起来的时候眼睛会些许睁大然后缓缓闭合,但总会漏出一条缝隙,软仰在柳叙白胸膛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翻个勾引人似的白眼。

一副淫乱的样子。

“这可是你勾引我在先,后果自负。”

柳叙白承认自己现在的举动有些过火,但当柳衔青将自己无知无觉的身子全数交付给自己之后,看到他翻着白眼全身瘫软在床上淫荡样子的时候,一切理智都不复存在了。

柳叙白解开柳衔青的裤子,一只手慢慢伸到抬起哥哥绵软的腰肢处,顺便揉按了一把深陷的腰窝,把碍事的衣布扒下来。接着把昏睡的人翻了个面,柳衔青的脑袋埋进被子里,身子在席梦思上软软的回弹了几下便没了动静。两条腿凌乱的扭在一起,脚尖挂在床边颠了几下。

一只胳膊被甩到一边,另一只胳膊被压在身下靠近私处的位置,好像是哥哥在自慰的途中,两眼翻白高潮失去意识一样。

在柳衔青眼里哥哥真正淫乱的样子并不是两人做爱之前的前戏,或者床上迎合自己的裸体,而是这种全由自己为主导权的情爱,哥哥只需要服下一些过量的安眠药物,或者吸入自己专门购置的迷药,无论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光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下慢慢的昏迷,怔然失神的瞳孔缓缓上翻,光想着哥哥彻底失去意识之后任他随意挑弄侵犯自己那副软烂不堪的身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想把柳衔青吃个干净了。

柳衔青房间平日里不允许外人随意进出,不过柳叙白自然可以赦免。屋内被收拾的一尘不染,反而于此处显得最格格不入的就是那位瘫软床上被扒了裤子的房间主人了。

柳叙白捏了一把柳衔青翘起的屁股,手感出奇的不错。他眯着眼,玩弄的握住柳衔青的手腕,废了点力气用哥哥无力的手指伸进他自己的臀缝,勾住卡在股沟被浸湿的内裤,慢慢的往外拉。

“还没跟发烧的哥哥做过爱,听说和发烧的人做爱会很爽。”

柳叙白的动作称不上温柔,但他很清楚哥哥的敏感点在哪里,沾着润滑油手指缓慢仔细的伸进柳衔青发紧的穴口进行着扩张运动,感觉差不多了慢慢的把自己身下已经硬的不行的性器插进小穴里面,感受了肠道紧紧的吸附性,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柳衔青瘫软在床上的身子被顶撞的来回乱颤,歪在一旁的脑袋也一晃一晃的摩擦着被褥,他这里看不见哥哥的表情,但是都可以想象到柳衔青被自己操的翻白眼的样子。刚刚没有完全褪下的西装裤限制了哥哥大腿张开的角度,性爱也有些费力,不过柳叙白倒也不在意,毕竟这一夜还很长,还可以玩很多花样。

柳衔青两条腿向不同的方向弯折原本卡在胯间的外裤和内裤被褪到膝弯。

眼看着柳衔青快要从床上滑落下去,柳叙白这才不舍的停手,伸手去把那副被操的软的像是一摊水一样的身子捞进怀里。半挂在床边的身体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双手垂地,没了衬衣夹的衣服随着重力掀开,露出柳衔青清瘦的胸膛,凸起的肋骨和凹陷的锁骨。脑袋半悬在空中,可以看到些许没被遮挡的发丝,刚刚不大不小的叮当声估计就是不省人事的哥哥因为柳衔青粗鲁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磕到床板的声音。

柳叙白趁机摸了一把哥哥腰间的皮肤,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手感很嫩很滑,然后捏了捏袒露出来的乳头,随意蹂躏了几下就立了起来。

“叙白······”

原本上翻的瞳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落到原处,刚刚还被操的不省人事的柳衔青嘴里喃喃的念起了自己的名字,呆滞的瞳孔显示怔怔的注视着头顶的灯光几十秒,又翻了个漂亮的白眼,视线才缓缓聚焦到自己身上。

柳叙白半眯着眼睛盯着眼前要醒不醒的人,感受到原本疲软的指尖竟然开始试图推开自己,两条腿也软软的开始乱蹬了起来。

“哥哥别乱动,你发烧了,需要好好休息。”

柳叙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哥哥的反抗和不安惹的自己有些恼意,胯下的动作可没因为柳衔青的苏醒而节制,反而更加激烈的冲撞了起来,快要把怀里的人操的散架了。

柳叙白把浑身发软的哥哥紧紧的抱在怀里,肌肤与肌肤相接感受到柳衔青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另一只手发狠的抓住柳衔青的头发,强迫哥哥与他对视,即便现在的柳衔青并没有识物的能力。

半悬在眼中的瞳孔随着柳叙白的抽插颤颤悠悠的上下移动,时而全数落下,仿佛恢复了意识一样,但是只要细看就会发现瞳仁是不聚焦的。

柳叙白每一次冲撞都比上一次更狠,好像是存心要把柳衔青操烂一样。好不容易聚起来的意识仿佛又被冲散,从柳衔青嘴巴里蹦出来的字眼慢慢转化为淫荡的喘息,原本疲软的性器也颤颤悠悠的立起来。终于柳叙白感受到怀里的身子紧绷起来,柳衔青好看的眼睛颤颤巍巍的上翻,墨色的瞳孔慢慢消失不见,从一个残留的月牙到两眼全部翻白,而后瞬间瘫软了下来,搂都搂不住,顺着二人之间的间隙就滑了下去。整个人软的像是一摊春水一样陷在被子里面。

高潮时柳衔青射出来的精液在黑色西装裤上格外显眼。

“没想到哥哥这么软,是上次药下的不够多吗?嗯?”

柳叙白又在柳衔青身体里射了几次,直到哥哥那扰人的手机铃声连着打了三次,他才恋恋不舍的把性器从哥哥身体里抽出来,任由白浊缓缓的从穴口里淌出来。

一只手举着手机看着聊天记录,另一只手把柳衔青倒垂的脑袋摆正。

“衔青。“

“今天会议室你晕倒的时候我摸你额头有些发烫,现在好些了吗?”

柳叙白讲电话改为扩音模式,将床头的玻璃瓶拧开,捏了捏柳衔青的腰间的软肉,意料之中的淫咛声传到耳边。他捏住身下人的脸颊两边的软肉,轻轻一掐便翘开了柳衔青的嘴巴,伸进去几根手指把他的牙关撑开,是为了方便之后的口活,但是却鬼使神差的将玻璃瓶中的液体全数倒进哥哥嘴里,估计能让他不省人事的睡上个两三天。

“衔青?刚刚去办公室给你送药发现你不在,你——”

“看来药劲儿上来了。”

不省人事的哥哥两只眼睛不同程度的翻着,一只彻底翻了白,根本见不到瞳孔的影子,另一只则半悬在空中没了动静。

柳叙白用手指挑逗性的去按压那人的上下颚,挑弄着他没有反应湿软的内壁,和弄了几个来回之后,柳衔青嘴巴已经没有能力闭合,刚刚因为刺激分泌过多的涎水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什么?你是——”

“他现在估计接不了电话。”

以下犯上

gb向/师生/昏迷xp/病弱/教室py预警?

“单词倒是背了不少,但是边学边忘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用手杵着脑袋有些心虚的看着林知远,我的英语任课老师。

从他开学第一课的自述之中我知晓他年纪不大,选择老师这个职业教书育人,也是为了圆自己小时的梦想。

我知道他身体不好,比常人频繁的感冒发烧。

不过今天好像格外严重些。这几节课我察觉林知远总是一手有意无意的撑着防止身子歪倒,唇色也比平常淡上了一个度。

刚刚晚自习课堂上时不时扭过头的咳喘声和踉跄的脚步也着实显现出了林知远今日现在状态属实不好。

“怎么说也是我的课代表,不能带头偷懒吧。”

林知远开口道,略带沙哑的尾音勾的我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窗外柔和的光晕拢照着他的身子,素白的衬衫映着淡然的微光。

“不过总的来说这次考的还算不错,错题回家多看几遍,省的我到时候再提问又答不上来。”

他修长的指腹划过我的试卷,仔细勾画出我因为粗心大意犯的错题。

身体的不适扰得林知远脸色格外雪白,浓墨般的双眸衬的皮肤媲美上好细润的羊脂玉石。

鼻梁高挺,眼眶深逵,薄唇细肤。

真是一副好皮相。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还记得开学时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他这个长相这个身段去当人民教师真是可惜了。

“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吧,抱歉留你这么晚。”

林知远声音有些虚弱,单手把卷子递给我,另一只手抵在书桌上。

尽管尽全力隐忍,他低哑的命令语气中依然不可多的带着些颤音,被迫卸下来了他强装的坚硬外壳。

像只失去背甲的刺猬。

我不好多说什么,蹲下来收拾书包,侧眼撇到林知远抬手去拿衣柜里的大衣。

他身着修身的乳白色衬衫搭配上驼色大衣,半挽的袖口衬着手型颇有骨感。

晚自习过后办公室空无一人,我甚至可以听到他不稳的呼吸声。

我能感觉到他动作的吃力,不到几步的距离就走的摇摇晃晃,衣服刚套进去一个袖子他就停下来扶着墙壁缓一缓神。

“!”

我刚想开口询问,下一秒林知远便身形一晃,脚下踉跄的把自己拌了个跟头,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似的重重的跌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心知他状态不佳,但是虚弱到站不住还是让我一惊。

椅子摩擦的声音说大不大,但是足以让其他人注意到办公室角落里的情况。

我们之间距离只相隔不到半臂,看他毫无防备的往后倒去我下意识伸手去扶,却隔着衣衫指尖不小心擦过他腰间的肌肤。

我明显感觉到他不自觉紧绷的身体,但是出于师生之间的关系我并不敢用太过明显眼神注视他,余光瞟见他高挺鼻梁之间的黑边眼镜倾斜了些角度。

可惜他好像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调整。

林知远手不由自主的附上心口的位置,他如释重负一般靠着椅背轻轻吸气,把头转向我看不到的地方,克制般的把喘息声抑止在喉头。

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修长分明的指骨轻攥着胸前的衣衫,出了些褶皱。

“林老师?”

我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看着他隐忍的样子也不敢惊扰他人,直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引来晚间学校巡逻人员的注意力,我注意到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冷汗几乎瞬间浸湿了他的衬衣。

林知远这才向我透过来我平日里从未见过,求救般的眼神。

掺杂着隐忍,不堪以及虚弱的眼神,我能感觉到他本人已经对于身体的掌控权变得力不从心。

而且我确定,他不希望除我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

看着他原本附在胸前的手脱力般落下,四肢也好像脱力般舒展开,不知为何我下意识的接住了他冰凉的手,可能是在庆幸这个不可多得的机会,鬼使神差的握在手心处摩挲。

他的五指很软很滑,指腹似乎还沾着些红色圆珠笔的痕迹,灵巧的关节松散放松,无力的被我蜷在手心。

我面色从容的对上林知远的眼睛,发觉他墨色的瞳孔放大,看来对于我逾越的举动很是吃惊,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愠怒和无措。

他生气了。

真是奇怪,好像每一次我的注意力都不自觉的依随着他的方向移动,而这些有意无意的对视总会使我心跳加快速度。

好奇妙的感觉。

“以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我认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林老师?”我下意识挑衅道。

他好像没有力气去维持那微弱的意识,任由自己的身子顺着惯力往下滑,我自然也没有动作,看着他从板板正正的坐姿渐渐倾斜,惯力驱使弧度越来越大,最终上半身狠狠的磕到了椅子扶手处。

林知远几乎是以腰部为分界线,左臂卡在腰窝与扶手之间不能动弹,他大半个身子倒悬在空中,在他落下的一瞬间我甚至听到了关节的咔咔声。

半长凌乱的发丝遮盖住了他大半张脸,还有些不听话的细发被他含在嘴里,看不惯老师凌乱不堪的样子,我上前用指尖取出它们,顺势勾出几根透亮的口水丝,捻在指尖揉搓。

我确定他感受到了我过界的举动,因为林知远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脖颈白净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隐约可见,随着每一次呼吸他的身体都会更往下坠些。

我贴心的护住林知远的颈部,生怕他到时候晕过去不小心伤到自己最脆弱的部位。

半昏迷的他没有力气摆脱,只好乖乖就范。

悬在空中的双手距离地面越来越近,先是指尖微微点地,接着是手部关节因为重力弯折起来,然后是整个手腕像没有骨头似的蜷在地上。

“不要这么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压低声音,侧耳注意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您应该不希望除了我们两个以外的人看到您这幅样子吧嗯?”

我双手扶住林知远腰腹处,悉心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有些惊讶居然他的腰细到我一手竟然可以将将可以环过肚脐。

不安分的小鹿此刻正在我心口乱撞,我暗自欣喜这不可多得的机会,手臂发力的瞬间他整个人就像没有骨头似的向我跟前倒。

感受到了他沉甸甸的重量,我另一只手迷醉般搂住林知远的腰,由着惯性把他往怀里拢,而林知远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摆脱这一切,只能靠在我的肩头软软的喘着,甚至都没有力气去睁开沉重的眼皮,更何况去阻止我越界的动作这种天方夜谭了。

沁着水色的睫毛扑簌簌的下落打开,深澈的眸子没有焦点的注视着某处。

不过被我握在手指还不太老实的挣动,我心知肚明他的无措。可每当林知远微微动一下手指,虚软的身子便会深陷入我身上一分。

那是他无力的挣扎,或者算是某种威胁,但在我看来好一个欲拒还迎的意思。

他泛白的嘴唇上下开合,可是因为太过小声我并没有听清,我把耳朵贴近林知远,好像是因为他这般虚弱也奈何不了我什么,我丝毫没有刚刚的拘谨。

“你不要得寸进尺”

暖暖的气息呼在我的耳畔,有点痒,勾的我心疼加速。

如果林知远视线还够晴明,就会看到我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

以下犯上/2

短短几个字林知远说的出奇的费力,几乎是喘了好几口气才强撑着说完,只可惜话音未落,我还没来得及去观察他的神色便感受到他身体的重量整个向我这边倒来。

不得不说成年男人的重量比我想象的要沉,而眼前的人已然失去了大部分意识,我试着把他拖起来奈何林知远身子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似的。

带着我直直的往地下坠。

我们两个几乎是同时跪在地板上的,磕的我膝盖生疼,但是怀里这个人也只是无知无觉的晕着,没半点动静。

我挪不动他的身子,只好一手搂着他的腰试着停止林知远还在往下滑速度,尽量不要让他整个人可怜兮兮的晕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是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

林知远身材不算高挑,但是也一米七几的个子。

更何况他现在完全没有自己发力的可能,全靠着我才不至于直接栽地上。

我能感觉到他残存的意识还在慢慢流失,刚刚还在试图挣扎的双手也没了动静,整个人越来越沉,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往我身上挂。

我忽然有点后悔把他从椅子上拽下来了,林知远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来气,地板也硌的我腿生疼,短暂思量之后我决定先把怀里这昏的不知白天黑夜的人推到一边。

但是不得不说想象跟现实还是有一定区别的,本来成年男性的体重就不是我这个高中生可以搬动的,更何况还是一个拒不配合,晕的不省人事的人。

我尝试几次空出一只手发力去推他清瘦的胸膛,但换来的只有林知远在我肩膀来回晃荡的脑袋,和唇齿间溢出来不满的轻哼声。

我发觉他微弱的喘息声渐渐变浅,转过头正好对上林知远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半睁半闭着,瞳孔毫无焦距可言。

如果不是他还要最基本的生理反应我差点儿以为他就这么睁着眼睛昏死过去了。

如墨一般的眸子就这么呆呆的定在眼眶之中,眼底的水泊中带着些说不出的妖冶,连带着眼尾的泪痣一般勾人心弦,魅惑人心。

叫人把控不住。

在来人开门的前一刹,我死死的攥住林知远的衣领,发力把他往办公桌下面的空隙一推,忽略他被撞的生疼的闷哼声,鬼使神差的强吻了上去。

手电筒的光在我们两个躲到桌子底下后一秒默契的开启。

不得不承认这不是一个暧昧的好时机,而且我确实不太会接吻,刚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轻含住林知远发凉的嘴唇,我就感受到他的身体猛颤了一下,呼吸猛的变得急促了起来,但是被我堵了回去。

我们的呼吸声与深沉的夜色焦灼在一起,我双手扶住他的脸,防止他不要逃跑,用舌头撬开了林知远的牙关,轻而易举的入侵的他的口腔。

我吻技毫无技巧可言,连初学者都称不上,但是却亲的林知远浑身发软的往下滑,刚刚还顶在角落的身子晃晃悠悠的往我身上坠,温热的气息先是慢慢贴近的的腹部,胸膛,最后整个人好像实在撑不住了,整个人突然断了电一样,身子软的像没有骨头似的往我身上倒。

腰间软塌塌的往下坠,后腰弯曲的弧度极大,不知道是我的体温还是这逾越雷池,以下犯上的快感,我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在不断上升。

我愈发的游刃有余,把他无力闭合的唇瓣整个包住,轻轻吮吸,林知远湿软的舌尖在我的挑拨之下逐渐的柔软无力起来。感受到吻的愈发轻松,指尖便从衬衫开口处慢慢攀上林知远腰间上下游走。

巡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愈发猛烈的展开下一番攻势,直到怀里的越来越软的身子开始轻微抽搐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老师的口腔,离别时还忍不住轻啄了下他被我吻的发红的嘴唇。

“林老师,办公室外面有人,要是不想别人看到你这幅样子就乖乖听话”

我贴在林知远发烫的耳畔处轻声说着,毕竟现在我们两个人的姿势要是被撞到的确会有些不好的影响。

我整个人跨坐在林知远身上,而他则无知无觉的昏着,两只眼睛浸满的生理性的泪水,湿湿的睫毛变得一簇一簇的,我下意识吻去他让人心软的泪珠,不过更加让我吃惊的是老师竟然被我吻的瞳孔渐渐往上翻去。

一副被我亲坏了的样子。

以下犯上/3

学校的保安确实不太靠谱,听到动静之后简单在门口溜达一圈做个样子就算完成巡逻工作了,但是我也很庆幸这一点,要是被连锅端我可不能确定是什么后果。

因为刚刚小插曲胸腔里存在的心脏砰砰直跳,干强吻老师这种坏事儿还真是刺激,不知道林知远醒过来会不会怪罪,毕竟在我看来他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我闭上眼睛,谧静的环境之下林知远温热软腻的喘息声犹在耳畔,迷离的恍惚的眼神,打在我耳畔温暖平缓的呼吸声慢慢抚平我有些不安的情绪。

林老师,林知远,讲台上人民教师现在正不省人事的陷在我怀里,驼色大衣已经不见了去向,他的衣领凌乱,裸露出来半个肩头,身体因为没有受力点而向右歪倒,手指软塌塌的砸到地上。

我紧紧拥抱着这幅虚软的身子,属于老师凌冽温柔的气息了个满怀,好似贪婪一般享受着属于我片刻的狂欢。

林知远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胸前,刚刚我的确有些紧张,为了防止林知远出声还用手捂住他的口鼻。虽然略有克制,但是短暂的缺氧还是对林知远产生了些不好的后果。

看着手掌上属于老师透明黏腻的涎水,还有几分钟前舌尖无措顶撞手心的举动,动作慢慢因为窒息变缓直到停止挣扎那痒痒的触感,心里由不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我捏住林知远脸颊两边的软肉,手感出奇不错。他的脑袋没有支点,沉甸甸的左右乱摆,我废了点力气才把他扶正。

林知远彻底昏迷了过去,我握住他的手腕,白色衬衣的袖口顺着我抬起的动作滑下,露出骨感白净的腕骨,和一串寓意平安顺遂的红绳。

五指无力的向内蜷,有些洁癖的他把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

我把林知远的手举到空中,失去意识的人没办法控制属于自己的身体,林知远的左臂肌肉松弛无力,顺着我的节奏在空中左右摇摆,关节折出令我满意的柔软角度。

我把手一松,他的手臂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啪的砸到地上,不省人事。

这声音不大,但是我知道林知远还是摔疼了,无辜的指关节透出了怜悯的红色。

我不清楚林知远晕倒的原因,也许是身体不适还强撑着工作,毕竟这几天去他办公室的时候,十有八九都看到林知远趴在桌子上浅眠,四散在桌子上的白色不知名药片,和已经书架旁放凉的水杯。

我注意到林知远没有抹润唇膏的习惯,教学节奏快压力大的时候他经常会皱着眉盯着教案,不由自主的撕掉嘴唇上的死皮,上面渗了些血珠,晕染着妖艳般殷红的颜色。

是刚刚我的杰作。

可能是我不想再面对林知远惨白的唇色,拇指划过他软糯的唇瓣,沾着口水的血珠逐渐晕开,唇蜜一样。

林知远,我心心念念,暗恋多年遥不可及的人,此时此刻在我近在咫尺的距离,我可以感受到他平稳温热的呼吸。那个在讲台上闪闪发光,不知道是多少人爱慕的对象,正在我怀里翻着白眼。

我试探性的拍了拍林知远的脸颊,表情呆滞没有反应,脖子像是没有骨头似晃了晃,转了个小来回后往右歪倒,狠狠的撞到了桌板上面,眼镜不巧的被甩到了地上,粘了些灰。

无论我怎么摆弄林知远,他的身体都像是缺了骨架的棉花娃娃,我握着他的肩膀轻轻摇晃,脑袋就以颈处为支点轻而易举的前后翻仰,锁骨与脖子连接处拉出一条长长的弧度,小巧的喉骨凸起,白皙紧致的皮肤毫不掩饰映入我的眼帘。

我咽了咽口水,那是林知远最脆弱且致命的部位。

手背的温度有些烫手,林知远发烧了,秀气的眉头轻皱着,唇色发白,牙关没有闭合,嘴巴半张着,一条微微的银丝堪堪的挂在双齿之间,而林知远眼皮也顺着重力的作用下,慢慢张开了一条小缝。

我的手指发烫,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像是小孩子终于拿到罐子里心心念念的水果糖,而我终于在机缘巧合下初次尝到了伊甸园的禁果。

以下犯上/4

我居高临下的望着林知远,有些心烦意乱,我大可直接拎包走人,任他一个人衣冠不整的躺在教师办公室,或许过几个小时他就会慢慢醒来,但是也可能是被其他人发现,也许是那个毫不作为的保安,或者第二天来上早课的同事们,他们可能会叫救护车,或者直接惊慌失措的报警也说不准。

毕竟无论是谁看到林知远这副样子都会吓一跳。

我的主人公倒是没有这些烦恼。林知远自顾自的睡着,保持着跟十分钟前一样的姿势,四肢凌乱的散落在地上,原本平整的衬衣被掀开了一个角,露出腰间的皮肤。

月光从半掩的窗帘透过来,全数落在林知远恬静的睡颜上,原本就白净的肤色衬的更加苍白,长长的睫毛投下扇形的阴影。

我把林知远从地上抓着他的胳膊拽起来,他的颈子像没有骨头一样往后仰,蜿蜒的青色的血管凸起,嘴巴和眼睛张开的缝隙更大了,眼白因为接触空气的时间过长,慢慢蓄起了一汪生理性泪水,眼角发红的可怜。

我一松手,林知远就狠狠的砸到地上,手臂被甩到一旁,身子晃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林老师?”

估计摔疼了,我注意到林知远呼吸节奏比刚刚快了些,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脑袋顺着惯力偏向了我这边。

“醒醒啊,起床了。”

我捏着他的下巴摇了摇,试着叫醒他。事实证明这是无用功,林知远除了嘴巴张得更大了些,没有任何苏醒的意思,眼睛半开半合,表情呆呆的。

我试着把林知远从办公位移出去,让他一个人躺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但是我一个人根本扶不起来他一个成年男性。林知远两只胳膊像面条一样挂着在我肩上,两条腿歪斜在地上,西装裤沾了些灰,膝盖弯曲,脚腕不听使唤的弯折着,他穿着矮脚白色船袜,露出因为摩擦变得泛红的关节。

我扶着林知远的腰,想要把他扶起来,但是失去意识的人不太听话。

感觉到姿势有些吃力,我有些烦躁,索性放手,任他柔软的身躯砸到办公室地毯上,身子弹了个来回,头部偏到右边,一条手臂搭在小腹上。

我换了个姿势,双手揽过林知远的腋下,发力把他抱起来,他的头部就着重力低垂,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毛茸茸的发丝和凸起的颈关节。

我下意识颠了一下软在怀里的身子,林知远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随着我的动作晃动,脑袋被我颠的仰了起来,小巧的喉结凸起,嘴巴因为惯力半张着,嘴唇发白,上下牙齿之间连着几根银丝,眼皮也慢慢露出一条小缝,露出半个瞳孔。

“咳···”

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也许是喉骨压迫气管让林知远呼吸不太通畅,他有些喘不过气,胸腔里传出气音,原本静止的瞳孔不自觉开始上下翻动。

我看着林知远的睫毛颤了颤,闷哼了一声,瞳孔颤颤悠悠的往下落,又向慢慢眼顶翻去,他挣扎的翻了几个来回白眼,虚软的身子颤了颤,眼球才慢慢归位。

林知远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我就着这个姿势,双手发力把他往办公室沙发上移动,林知远的身子顺着我的力量全数两只胳膊软垂着,脑袋软软的被甩到我的肩部,颈部向后仰着,手指无力的坠下。

温尔斯岛附近驻扎的海鸟种群已经掌握了人类的套路,有船等同于有饭吃的理论根深蒂固在属于鸟类的小脑瓜子里。

“有没有空过来喝一杯?仅限今日上线的啤酒!”克莱尔用他的大嗓门子盖住了酒吧嘈杂的人声。

“看来今天的酒确实不错,平常日你的酒吧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通话被施明空点开了免提,船舱的隔音效果不错,但还是很难不被站在甲板上一个个圆滚滚的小脑袋吸引注意力,有些胆子大的甚至用喙去叨玻璃,也许下次应该带几个窗帘类似的遮挡物,他想。

“不过今天不行,我在研究所这边,除非你愿意报销我来回的飞机票。”

“你又去岛上了吗,预备待几天?我给你偷偷藏两杯。”

“等等!你现在在船上吗??”还没等施明空回答克莱尔忽然提高分贝,他骂了一句,“我就知道那些烦人的傻鸟叫声不是我喝多了出现的幻觉!我就说我什么时候酒量变得这么差了。”

“那你好好享受那些性感的数据带来的快乐吧,我要接着跟我的啤酒共度余生了。”

“嗯,祝你们百年好合。小心酒精中毒。”

施明空挂断了电话。

海水失去了阳光照射的温度变得冰凉,一路从顺着倾斜的坡度流向施明空脚边,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这并不好闻。

“好像惹上麻烦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向躺着地板上的人类,从伤口里涌出来的血液已经把他半边身子染红。

废弃的工业鱼线死死的缠绕在小人鱼靠近尾部的位置,大部分已经被海水浸泡的发炎,一两处较为暴露的伤口甚至隐约可以看见些许白色的骨头。

“刚刚海底地震的时候你为什么会救我?”

施明空单膝下跪查看小人鱼的状态,彻骨的凉意一瞬间穿透了布料,这让他想起刚刚与小人鱼肌肤相贴时的温度。

“趋利避害不是生物的本能吗。”

这个方向看不清小人鱼的脸,或者其实从两个人相遇到现在的一个小时里施明空都没有好好看清对方的相貌。

对于这个神话故事里的生物所表现出来惊讶和恐惧已经告一段落。用这两个来形容施明空现在的情绪可能并不恰当,也许兴奋更合适,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是对于一个海洋学者发现新物种油然而生的兴奋感。

把小人鱼从海里往船上托的时候施明空便感受到怀里的挣扎变弱了,他慢慢转过头来看施明空,看着不太清醒,眼睛还是半眯着。

小人鱼淡紫色的眼球不经意的往上翻了翻,发怔般直视着太阳十几秒,不过好像被直射的阳光晒的更晕了,眼前的景象逐渐被星星点点的黑白闪花代替。

“你——”

突如其来的眩晕让小人鱼意识有些昏沉,他听不实声音,脑袋格外的发沉,像是个大摆锤一样不受控制,眼睛上一翻向前磕到了船板上。

本以为是他接受了现实停止挣扎,结果施明空刚刚把他半个身子举出水面,小人鱼就像是突然断了电一样,冰冷的身体崩溃般的发软。

施明空来不及反应,伸手稳住小人鱼不听使唤的身子以防他后仰过去,透过手套施明空摸到他有些硌手的凸起骨骼。

施明空没有收着力气,二人触碰的一瞬间他感觉到小人鱼的肌肉紧绷一下。

因为施明空在水里的捞人鱼动作太粗鲁,小人鱼现在的形象很荒唐,被海水浸透的发丝凌乱的糊住他的脸。

传说里的人鱼会在天色昏暗不明的时候出现在礁石旁,用自己美丽的外表以及动人的歌声,迷惑过往的船夫,使其分心而失去船舵指引的方向,最后沉入深不可测的海底永远与人鱼作伴。

“你从哪里捡到的小孩?”陈啸眯着眼,看着温度计接近危险阈值的红色数字,“发高烧,不太好办。”

发烫的眼帘被陈啸轻轻掀开,小人鱼淡紫色的瞳孔怔然的悬在眼中央,被小手电筒照射的瞬间收缩了一下。

也许是无框眼镜的度数不太合适,陈啸有些发晕,他果断摘下它挂在衣领处。施明空贴心的拿来了椅子,他深知半夜三更把陈啸揪过来理亏,更何况这位师兄的身体并没有比床上昏着的人鱼好多少。

“我先给他输上液,你去打一盆温热水,把毛巾浸湿降温。”

陈啸指尖微凉的温度让小人鱼很舒服,高热之下还残存着些许意识,他不由自主的拿脸颊蹭了蹭,好像一只黏人的小动物。

趁着施明空去打水的功夫,陈啸才好好端详起来了眼前烧断片了的男孩,帮他把散落的发丝归拢到耳后。

拐角处时,屋内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他快步赶回卧室,打开房门看到陈啸跪趴在地上喘息,发抖的指尖攀上胸口的位置,衬衣变得发皱。

他抬眼看向床处,只见小人鱼一只脚卡在床头支架的位置,作为身体唯一的支撑点,整个身体倒挂在床边。一条大腿因为刚刚的挣扎半挂着,小腿向相反方向卡着。一条胳膊软软的垂到地上,伴随着每一次呼吸还会指尖还会轻微抽搐几番,摩擦着地面。另一只手无措的向上摸索,拂过急促起伏的胸膛,突起的肋骨,或是好几次与脖颈上的麻醉针擦肩而过,指尖的每一次触碰都好像加深了药效的发作。

小人鱼四肢软瘫着已经没了什么意识,眼前反转的影像越来越暗,半挂的身体使他脑部充血,眼睛张开的范围逐渐减少,悬在眼中的瞳孔颤颤巍巍的往下滑。小人鱼反复翻了几次白眼,最后终于禁不住药物作用,微合的眼皮之间泄出一条细缝,手臂从空中跌落,砸到了地上没了动静。与此同时那只被卡住的脚腕突然松动,令小人鱼整个人从床边砸了下来,瘫软的身体由着惯力滚动了一圈,一些肉感的部位左右软颤了几下。

这是施明空第一次观赏他人晕倒的经过,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几秒。他鬼使神差的推了一把小人鱼,他的姿势就从有些别扭的蜷装变成四肢大开的模样,刚刚因为侧躺挤压出来的胸沟消失不见,但是仍然可以看见顺着曲线流动涎水的轨迹。

小人鱼昏的深沉,好不羞涩的向施明空展现自己的身体。为了清理伤口施明空一件内裤都没有给他留,随便踢一下,粉粉的性器就跟着大腿的软肉左右颤了颤。

瘫软的身体,随着自己摆弄随意晃动的四肢,无力的嘴巴半开着,积攒的唾液顺着施明空粗鲁的动作肆意流下,在上下贝齿直接扯出细细的银丝,有些滴落到胸膛处,顺着挤压出来浅浅的乳沟。身体虽然没有反应但是小人鱼瞳孔每隔十几秒便会随意的上下移动,时不时露出半个小月牙来,一半会伴随的某个身体部位的激颤,不过更多时候还是随着意识短暂的消散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失态的翻起勾人的白眼。

后来施明空才知道,那是注射进小人鱼体内的针剂并不是麻药,而是普通的消炎药。只是类似于人类退烧药的药效对于小人鱼来说是翻倍的,效果相当于酒吧里心怀不轨顾客手中加了料的鸡尾酒。

小人鱼离开水之后意识会变得不清醒,随着时间流逝陷入类似昏迷但是不会危机生命的状态。他的身体很虚弱,但是双腿敏感的出奇。把他捡回家的时候,用碘酒为小人鱼腿上的伤口上药包扎,刚开始还能感受到他在被子里软软的反抗,没过几分钟就疼晕过去了。

所以当两个人在卧室翻云覆雨的时候,一些司空见惯的体位的也许会引发令人意想不到的生理反应,类似于把小人鱼的两条腿抗在肩上,即便还没有进行的真正做爱的举动,小人鱼就会半翻着白眼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求饶,进入一种类似微醺的状态。即便施明空的动作已经很温柔了,真正放进去之后,伴随着每一次抽插,小人鱼的身子都会迎来一阵又一阵的激颤,几轮下来,他富有肉感的身体会变得突然僵直,随之而来的便是几秒钟的抽搐,之后小人鱼就会沦陷进一种高潮带来的短暂性昏厥。

他的身体会在这时瘫软到极致,原本因为性爱失神的瞳孔会在这时缓慢往眼眶上飘,这也是施明空最喜欢小人鱼的状态,轻微上翻的白眼,似睡非睡般怔然的表情,任人随意摆弄成任意体位都不会做出反应的身体,因为体液阻碍呼吸比正常状态稍微沉重的喘息,甚至偶尔还会掺杂着一些因为气道被阻断而产生的呛咳声。

小人鱼虽然昏的深沉,但是身体最基本的反应还在,有次施明空没有及时清理残留射在小人鱼嘴巴里的精液,他一时间喘不上来气,全裸的身子半挂在床头,激发出一波波的抖颤,软垂下来的双手微微抽搐,半蜷的手指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敲打着床身。等施明空过来查看情况的时候小人鱼已经又昏了过去,脸色因为刚刚的窒息有了些血色,不过最令他惊讶的是。原本清理干净的小脸又黏上零碎的白浊,因为倒挂的体位甚至还有些混合着唾液的精液正在顺着小人鱼的嘴巴往下滴落,缓慢的流经因为高潮泛红的脸颊,接着是软到合不上的的眼皮,甚至有些正巧点滴溅到上下眼睫连接的地方,在两者之间拉出一条黏白的细丝,加上小人鱼那轻微上翻的瞳孔,让整个场景变得更加的色情。

“我好像做梦了,梦里我在与天使做爱。”

他俯下身亲吻小人鱼,手指轻轻抚摸他白生生的脸蛋,接着恶趣味一般的把淌出来的精液全数奉还进了小人鱼合不拢的嘴巴。

“怎么办,我是不是要下地狱了?”

两条小腿被抗在肩上,迎着做爱的节奏的前后晃荡,一下一下敲打着施明空的后背,不过几分钟小人鱼就忍受不住生理带来的欢愉,陷进一种失神的状态微微翻着白眼,浑圆臀肉顺应的施明空的摆弄展映出肉浪,乏力的双手软软的摩擦的被褥,只有在触碰到敏感点时身体才会违背施明空的力度显映出微弱的娇颤。

小人鱼有着不含一丝杂质的纯白色发丝,奶油慕斯一般丝滑的肌肤,轻轻一碰就像是即将融化的布丁,像是一个不巧坠落人间的天使。

只是天使好像还不太适应身份的转变,经常前戏还没完成小人鱼便已经神志不清的任人摆弄了。

晕过去之后抱在怀里小小一个,身子柔软的像是从天空中飘落的云朵,稍微一动小人鱼全身又好像一汪水一样,聚拢不住,即便小心的捧在手心也会向四周流走。一个不小心他的脑袋会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露出凸起的喉结,柔软的嘴巴顺着重力半张开,有时被施明空折腾狠了微拢的双眼还会被颠噔开一条小缝,从眼皮底下滑出半颗染着水汽迷惘的瞳孔,毫无焦距的盯着空中的某一点。

他的眼睛很美,轻微的翻着白眼的样子更加动人,像是古希腊人用作铸造酒杯的紫石英,仿佛与他对视便不能自已的爱上他,好像有着漩涡一般的魔力。

他可能真的是天使吧,或者也许是海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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