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甄献诗手中的花瓶被击得粉碎,她猝然遭袭,不禁面色煞白。内心十分诧异:到底是什么力量,能在转瞬之间就把自己手中的花瓶给废掉?“呵呵,我这才出去多久啊!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动粗!”白眼狼坏笑着进屋。
刚才在他的手指轻轻一拨,射出一根银针,破解了甄献诗的杀招。“要不是你回来的及时,恐怕我就被这个疯婆娘给害死了。”武滕缘冷冷道,口气却异常镇定,其实,如果白眼狼不回来的话,以她的忍术修为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哈哈,哈哈!”看着二位美女的样子,白眼狼禁不住大笑。“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就是偏向她!”甄献诗悻悻道。
“哈哈,我怎么能够不笑!?你们两个一个插着花,一个捆着绳,玩的倒真是花样翻新。”白眼狼道。“我放开她就是了。
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就是在一起切磋切磋!”甄献诗松了捆绑武滕缘的绳子,又一把将屁股上插的花拔掉,甩到了一边。“你这一整天到哪里去了?”武滕缘松了松筋骨,关切地问白眼狼。
“我去会了会的兄弟。”白眼狼大咧咧地应道,脱去了身上的皮衣,露出了别在腰间的那把纯白金的沙漠飞鹰手枪传说中的悍匪令!甄献诗的眼中亮光一闪!语气温柔地试探道:“今天,你怎么还带了枪去?以前可没见你带枪的?”
“是啊,我平时出门一般都只不过带个打火机而已,今天我是去见兄弟,所以,带了这把枪去。”白眼狼露出赤裸的上身,宽阔的背部三角肌激凸健美地隆起。“你想玩玩这把枪吗?”他把脸庞靠近甄献诗,突然问道。
“好啊!你敢把它给我吗!?”甄献诗只是拔掉了屁股上的花,但仍然是衣不蔽体,全身很多性感的部位裸呈,以挑逗地眼神对着白眼狼道。
“有什么不敢?!我身上的枪都给你尝试过!何况这把!?接着!”白眼狼把枪扔给甄献诗,甄献诗伸手一把接过。抬手就将枪口对准了白眼狼。“哦?动作很熟练嘛!你也喜欢玩枪!?”白眼狼的口气中带着几分揶揄。
“你的茶!”刚才被松绑后暂时回避的武滕缘端来了一杯香茶,硬梆梆地塞给白眼狼,显然她对白眼狼和甄献诗的暧昧口气很有些听不惯。
心说:“如果他不是对抗宫本武雄最后的希望,真不知道我是否还会忍受下去!这个男人的花心和放纵真是令人痛恨!”
但是,抱怨过后自己又能怎么样呢?!自己还有资格去指责一个男人的放荡吗?或许人性的本质就是这样:一面酷酷地想要自私地独占一份感情,一面又想要去新鲜的刺激?
在给白眼狼茶水的时候,武滕缘心中暗流汹涌。白眼狼察觉到武滕缘的不快,转向她说:“阿缘,谢谢你。”一声阿缘叫得武滕缘心中一热。
毕竟与白眼狼在一起除了那个不可告人的任务之外,自己还真就对这个男人还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因为吃醋产生的不快都已散去了“这枪里有子弹吗?”甄献诗继续把玩。
“你说呢?”白眼狼眼神深邃,似能将人的灵魂看透。“我说没有。”“那就没有吧。”“恩,还给你!”甄献诗把那把金枪递了回去。
“你不想要了吗?”“我什么时候说我想要了?”甄献诗的口气有极端不易察觉的微颤,她心说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精了,自己跟他在一起一定要小心,一个细节出错,就可能全盘皆输。
“就算你想要,这把枪我还真就不能给你。”白眼狼意味深长地一笑。“为什么?”“因为,这是我和兄弟们沟通的信物。做ài要找女人,而做事却一定要找兄弟。”“切!”
甄献诗对于白眼狼的“做ài做事说”嗤之以鼻。“感觉你这个人怪孤僻的,平时没有觉得你会有什么兄弟。”武滕缘也充满好奇。
“不但有兄弟,还有师傅呢。对了,我前不久接了一单活,要去日本,但是在去日本之前,我决定去看望一下我师傅,因为他有很重要的开示要对我说。你们两个是今晚就搬出去各自再找地儿住,还是跟我一起去呢?”
“跟你一起去。”甄献诗和武滕缘异口同声道。“好吧!好吧!你们二人也算与我有缘,我们三个人就一起去好了。”
白眼狼的口气象是个吃素斋的和尚。“你师傅在哪儿啊?!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寻找他?!”甄献诗问道。“西藏。”“啊!?那么远?!”武滕缘只是听说过世界屋脊,却从来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可以赴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