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够了!”沈启俊的吼声被拧成了缠绵情话,陆天赐得趣得厉害。吐出沈启俊射出来的稀薄液体抹在自己已经滚烫的钝匕上慢慢的进去。沈启俊没觉得疼,虽然可耻,烟瘾和情欲的双重夹击真的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他惊悚的抓着陆天赐的胳膊,指甲深深的陷到他的肉里。陆天赐慢慢的摆弄着,听着他大声的喘息看着他发红的身子上连乳尖都硬的像石子。伸手掐了一把。沈启俊“啊”了一声,眼前的东西都模糊了起来。
夜里醒的时候,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乳尖红肿不堪。身体虚软。沈启俊怔怔看着赤裸着身子拥着他的陆天赐。之后发生过什么?想不大起来,但是看看这身子就知道的差不多。他现在似乎已经完全成了陆天赐的禁脔。他瞪大眼睛,如果现在手里有把刀,要杀掉他,很容易……很容易……陆天赐突然睁开眼。沈启俊张大嘴,吸了口凉气。
“怎么哭了?”陆天赐看着他。沈启俊伸手来揉,被陆天赐摁住。他伸出舌尖舔掉一行泪渍。沈启俊想躲,在他臂弯中又无路可逃。闭着眼睛任他把泪水舔干净,嘴唇又被叼住,微微发痛,似乎也肿了。
过了一会儿,陆天赐轻轻喘了一声,摁着胸口,“睡吧。”
第50章
沈玉池梦了一夜,天亮时被屋子里自鸣钟沉闷的声音叫醒,一身衣服已经湿透。贵五立在床边:“老爷,您醒了?”
“嗯。”沈玉池坐起来,轻咳了几声,贵五拿来干净的衣服伺候他换好后,沈玉池端起水杯简单洗漱完。外头的天很亮,回头看自鸣钟已经是九点的光景。离开莆县住在省城一个多月,原以为离乡背井这身子会越来越差,没想到熬到了立冬,还能起身四下走动,倒比去年强了许多。
“夫人呢?”沈玉池披起衣服,贵五替他拿棉鞋套在脚上,“一早就叫隔壁的周太太约出去了。”
“哦。”沈玉池走到窗户边上。外头一派天寒地冻的萧杀,树枝光秃秃的,只留下枯爪似的树枝还在凛冽寒风中苦苦支撑。
“少爷,有说过什么时候来么?”沈玉池回头看着张罗下人去替他热早餐的贵五。
“您不是前天才跟少爷通过电话么?”
“哦。”沈玉池想起来,前天的确跟启俊说了几句。催促他快些来省城,他总是推说事情很忙。现在的沈家不知道还有多少事情可忙,总觉得他是有意推脱。兴许这些年,这病怏怏的父亲和花钱如流水的母亲让他压力过甚了……
但是,如果他不喜欢被父母束缚,早年本是可以去外地念书的。沈玉池摇摇头,启俊不是这样的孩子,也许真是被别的事缠住了。自己多年不问家事了,一直任由他去四处奔波。家里到底有多少锁碎的事情,自己不经手了恐怕是真的都忘了。他咳嗽着,叹了一声。想起先前把自己吓醒的那个梦,又出了一身冷汗。走到壁炉前拿着木柴往里头扔了两根,炉火毕毕剥剥的烧得极旺盛,他还是觉得不知道是哪儿有股寒气搅得背心总是凉凉的。隐约觉得在炉火中还能看到梦里那血淋淋的启俊和天赐……
沈玉池吸了口凉气低声喃喃道,“桂月,你若在天有灵,让他们的将来都能好好的,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