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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s眼睛的先生(1 / 1)

黑尾铁朗坐在b俱乐部的接待室里,黑金配色的俱乐部标志挂在墙上。

他休息日没打发胶的头发翘起,和学生时代别无二致,室内有些热,或者只是他觉得热,衬衫的袖口挽上去露出结实的小臂线条。

“kuroo先生平时有运动习惯吗?”接待人员随口问。

“偶尔约朋友打球。”黑尾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

此时的他握着笔,正仔细填写一份“意愿表单”,在开头确认。”

黑尾拿过接待人员做的简短记录,确认无误。盖完章递回的那一刻,他才有了一些真正置身此地的实感。

“kuroo先生,我们稍后会给您有档期的do的信息,您可以指定几位,我们尝试发邀请,接下来几周可能要麻烦您来俱乐部见面确认是否适合。”接待人员一直职业化地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今天正好有一场公开调教,您想去看一下吗?”

“好的,麻烦你了。”黑尾拿起放在一边的外套搭在小臂上,跟着接待人员走向俱乐部的公开演出区域。

这并不是一场高规格的公开调教,在休息日的下午也没有太多的观众。场上此时正到绳艺环节,sub紧张却信任地舒展着身体,在架子边虚靠着,任由do用红色的束缚绳层叠缠绕,在粗糙的绳子穿过敏感带时低低喘气。

场边只是零零散散地站了一些人。有单个看不出属性的,也有明显是一对do和sub的——do大多坐在扶手椅上,sub跪坐在旁边的空地上,专注地看着自己的主人,而do好像sub不存在一样,看舞台上的进程,间或和旁边的do说话,顺手用手挠挠腿边sub的下巴。

就像挠狗,黑尾心想。

他注意到场边的暗处,靠近走廊的位置站了一个人,个子不高,姿态放松,戴着黑色的口罩,穿着宽大的卫衣,柔顺的半长黑发末端是漂染过的金黄。看起来就像个学生,因为身形纤细甚至有些像高中生,和场地里大多装扮齐整的成年人很不一样。

他在这里做什么,也是工作人员的一员吗。

还是说是打工的学生,在这样的成年场合打工是合法的吗。

眼睛是琥珀色的,很罕见,在这之前黑尾只见过一位琥珀色眼睛的主人。

真是漂亮的眼睛。

不知道头发的手感怎么样。

也许是黑尾看太久了,琥珀色眼睛的主人注意到这里,在黑尾身上停留两秒,视线瞟向旁边的接待人员。黑尾还有些怔忡,没注意到接待人员不明显的躬身,和示意手上装新会员材料专用文件夹的动作。琥珀色眼睛的主人微微点头,从旁边的通道出去了。

步伐好轻盈,像猫。黑尾这才注意到自己轰然响起的心跳。

上次他心跳这么快,还是他所在高中的排球队打进了东京地区的八强,而后止步于此——他并不是什么排球强校的成员,也不是主力,队里的队友关系都还可以,但也没太亲近的。于是很自然地在三年级上半的联赛结束后退出了排球队,进入为偏差值努力的普通文化课生活。

也许他小学时期有过一起打排球的邻居,但后来忘记了是他搬家还是那位邻居搬家,童年的友谊很常规地失散了。那个孩子好像叫ken之类的名字,并不是一个太擅长运动的小学生,大概在没有黑尾拖着打球后,也不会打球了吧。

也许是因为和今天遇到的这个人有着一样的琥珀色眼睛,黑尾很突然地想起了这段往事,他以为自己早就遗忘地一干二净了。

“kuroo先生,您想到舞台附近看吗?”旁边的接待人员看出了黑尾的走神,但很有职业素养地略过了这件事情,“目前有空余位置的do名单已经整理好了,您稍后可以回到接待室过目一下。”

黑尾看了一眼,舞台上正进展到软鞭内容,do的水平不算太高,在sub身上留下的鞭痕深浅不一。

“不用了。”黑尾没解释是哪件事不用了,亦或是都不再需要,“刚刚那位……先生是do吗?”

接待人员理解了一会儿,试探性地用手掌指了指刚刚琥珀色眼睛站过的位置,“您是说刚刚这个位置的那位先生吗?”

“是的,琥珀色眼睛的。”

接待人员沉默了一会儿,还没有平复下来的黑尾没注意到,“是的。”

“他现在有空余吗?”

“稍等,我需要去确认一下。”两人走了一段,沉默也持续了一段,接待人员留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开,留黑尾一个人在接待室内。

“那位先生想指定您来做do。”快速说明了一段后,接待人员给出了这样的结语。

琥珀色眼睛的主人,或者说孤爪研磨,坐在一个宽大的电竞椅上,看手上黑尾刚填完的资料,和黑尾一早实名签署的合同。他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张可以说很漂亮的脸,大概是发照片上网,会被女孩子们夸“很可爱”的那类。但神色却是属于一个总是运筹帷幄的人的,带着一种平淡的笃定,和对于小事的不经心。

“kuroo,黑尾……铁朗。”他的声音很沉稳。

这是整间俱乐部一层最深处的房间,也是最神秘的老板办公室。大概没谁会想到这间房间内部的布置是一个标准的富裕游戏宅样式。最新款的宽大带鱼屏,全套的吸音墙体,环绕式的音响,某牌最新款的电竞椅——作为合作送给研磨的。

接待人员低垂着眼睛,等老板,圈内人称的“k”给出一句明确的拒绝。

“可以,我接下来两小时、明天下午,下周六下午有时间,让他准备好,在我一直用的那间。”

“你可以称呼我为‘k’。”金色发梢的调教师这么说着,靠坐在一边的高脚凳上,慢条斯理地打开箱子,仔细给里面的用具依次消毒。

“k……先生。”

“不用加先生,我不太喜欢这些代表身份的词。”

黑尾铁朗看向调教师的琥珀色眼睛,脸有些发烫。k今天穿着合身的白色衬衫、黑色背带西裤,勾勒出纤细的腰线。扣子扣到最上一颗,鼻梁上架了一副平光眼睛,半长的发尾松散地束在脑后。这下他看起来不再像是个中学生了,有了和气质相符的着装气度。

黑尾被前台接待带到这间走廊深处的房间时,调教师k已经在里面了,没戴口罩,和前几天见到时很不一样的外表,但黑尾还是一眼认出了k。因为那标志性的金色发梢,也因为那琥珀色的眼睛,和有些“目中无人”的神情。

目中无人只是不含褒贬的陈述,黑尾注意到k并不会长时间和人对视,情绪也几乎不会见到什么人而产生波动。如果你从他的世界路过,他就只是懒洋洋地抬起眼睛,看你一眼,而后继续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

这都让黑尾有些熟悉,但找寻了近十年的记忆,确定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如果见过,他不会忘记。

研磨看出了黑尾的紧张,多年观察和模仿人类的经验让他能轻松应对这样的事情。这个应对既非出自本心,也不太消耗能量,只是一种效果良好的最优选项,就像rpg类游戏里,一定会加好感值的那个对话选择。

他语气自然地开口,“我看你的文件,之前没有过sub的经验,是因为什么来约调的?”

黑尾放在腿上的手握紧又松开,“我在网上看了一些视频,发现……自己可能喜欢……这类,但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人,于是想找职业的人来尝试一下。”这是原因,但也不是全部的原因。

研磨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示意他听到了。

黑尾看到k纤细的手指缠绕着跳蛋颜色暧昧的线,仔细消毒,紧张中有些口干舌燥,“k……我在表单上写了不接受入体道具。”

“我知道。你不接受入体道具、不接受助兴药物、不接受穿孔,其余项目都勾选了接受。”研磨并不意外黑尾的提出,“都会按照你的表单进行。今天我是你的do,相信我。”

黑尾没想到k记得这样清楚,更没想到他把这些自己难以宣之于口的成人项目用一种“刚刚吃了一个苹果派”一样平静的语气说出来,一瞬间大脑过载,直到k递来一套衣服,给了他一个“换上”的眼神。

白色的上衣和长裤,布料很薄。

黑尾换完衣服回来的时候,k已经给道具都消毒完,正坐在旁边黑尾刚刚坐过的沙发上看手机,黑尾瞟到好像是邮件的界面。

研磨看了他一眼,彬彬有礼地给了一句“稍等”,处理完事情,把手机当着黑尾的面关机,放在一边的桌上——而黑尾的手机早在进来的时候就寄存到了前台位置。

研磨站起来,比站着的黑尾要低上半个头,身形也纤细一大圈,但他看出了一些平视甚至是俯视的氛围,“安全词是‘尾巴’没错吧。”

“是的。”这就是职业do的气质吗,黑尾没头没尾地心想。

“你觉得需要停止的时候说出‘尾巴’,我会停止。接下来你需要做的是相信我和服从,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那开始了。”

研磨拉着黑尾的领子,把他微微拉低到两人平视,仔细看了看黑尾的表情,用手掌轻拍了一下黑尾的脸确认状态。

黑尾在这个猫科动物审视猎物一般的眼神,和这个轻轻的甚至称不上巴掌的一拍中有了微妙的屈辱感,心跳却是瞬间加快了。

“跪下,两腿分开。”研磨平静地命令着。

黑尾犹豫了一瞬间,随即缓缓屈膝跪下。地面上铺着长绒的浅色地毯,干净柔软,但这并不能改变他跪在低上,k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个事实。

黑尾在片子中看过太多这样的情节,原本他觉得只是下跪,对他并不会有什么触动。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他感受着k的注视,膝盖隔着薄薄布料的裤子接触到的一瞬间,他就有些硬了。

黑尾按照在片子中看到的动作,模仿着跪正,和传统的和式跪坐不同,他的上身和大腿是打直的,方便do后续的动作。这是他第一次在do面前跪下,即使着力模仿,动作还是有些不足。

“腰挺直。”研磨绕着走到黑尾身后,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深色的尺一般的东西,此时介于软硬之间的触感尖端扫过黑尾的后腰,而后是大腿内侧,“腿分开。”

是木尺,黑尾随着接触的温度判断,木尺尖端在他大腿内侧描过,带起一阵颤栗。

常年运动的习惯让他肌肉有力、身体的柔韧度也很好,此时在k的引导下到了一个很极限的位置。靠近膝盖的大腿内侧隔着薄裤的布料感受到地毯的绒毛,韧带拉到极限的酸胀感让他有些跪不稳,后腰立刻感受到尺端的触感,分明没有施多少力,却好像温柔托举般让他挺直了上身。

研磨有些意外黑尾的配合和良好的身体素质,分明没有多少跪姿的经验,却能在简单的引导下把姿态做得如此漂亮。

他放下木尺,从箱子里拿出一小卷绳子,展开,弯下腰贴近黑尾,从他的脖颈绕过。

在k把绳子仔细绕过黑尾后颈时,k没束进发辫的一缕头发划过黑尾的耳侧,而后是呼吸。绳结绕过脖颈、胸口时那种把姓名交由他人的紧张感,揉杂着头发的触感、呼吸的温热带来的缱绻错觉,让黑尾辨不分明。

麻绳绕过手臂外侧、腋下、腰腹,在黑尾背后多次交叉缠绕,而后把他的小臂连双手一同缚在身后。

研磨用一个黑尾手腕处的绳结作为终点,如他所计划的,这段绳子的长度正好在此处结束,五角星缚的绑法隔着薄薄的衣服、略紧地勾勒出黑尾线条分明的漂亮上身。黑尾下身撑起一块布料的位置已经被濡湿,棉质的白色长裤让这一小片水渍无所遁形。

研磨没有给那块水渍多余的注意力,仔细绑完就站起身。他感受到黑尾的视线比开始前更加粘腻地跟随着自己,微不可察地扬了下唇角,按下桌侧的隐蔽开关,旁边的一扇柜门缓缓移开。

黑尾才发现这并不是柜门,门后是一块占据了半面墙的镜子,在室内精心布置的灯源照射下,整间房间的内容在镜内纤毫毕现。

黑尾看到镜中的自己,这才知道,有时候穿着衣服要比赤裸更情色。

“保持好跪姿,十分钟。”研磨这么说着,坐回了刚刚的高脚凳上。对于新接触的sub而言,服从和交付信任都是很困难的,他原本计划用更长的时间完成信任的建立和训练黑尾的服从性,但没想到过程如此顺利,顺利到研磨怀疑黑尾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但黑尾不说明,他也不会去自己挑明。大多数情况下,研磨并不习惯去当那个时刻主动进攻的人,他更擅长等待,或者说蛰伏,判断恰当的时机,而后一击达成目的。

而黑尾的身体素质更是给了研磨一个惊喜。他入圈以来,因为漂亮的外形、精湛的技术和对于sub状态的准确判断,前来邀请他的sub或者请求教学的do从来不少,经手的高质量sub更是多到让他大多数都记不住名字。但即使在这样庞大的基数中,初接触时身体素质就像黑尾这样好的也实属罕见。

黑尾身形修长,肌肉结实,和泡健身房锻练出的块垒分明的肌肉不同,他是在经年累月的各项不同的运动中,用一种更低效的方式缓慢获得这些肌肉的。因此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度、灵活性都更胜一筹,肌肉也更倾向于线条而非块状,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这样高难度的跪姿也能在第一次就依靠肌肉和耐力做得如此稳定。

实在是让人感到惊喜呢,小黑。

十分钟比黑尾想的更加漫长,但并不难熬。在这样全身心的信赖,把一切的权力和伴生责任短暂地交付出去的过程里,他只需要专注于保持自己的姿态,而这恰巧是他所擅长的。于是近期生活里那些让他耗尽的压力便短暂地不复存在了,无数难眠的夜,过度思索导致大脑抽痛的日常,在这十分钟里都与他无关了。

保持着半硬的下身是伴随着难耐的奖赏,k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是柔和的托举。他在第一次到达的房间,主动做着从未做过的,在外界看来是“疯了”一般的事情,从中获得快感,房间里的两人都把这视作理所应当。

在k说“时间到”的时候,黑尾因腿抽筋跪倒在地毯上,内心却是获得了新生的平静。

而后他听到赋予他新生的神说,“做得很好。”

电车呼啸而来,带起的风几乎吹动了他用发胶后压得整齐的头发。

黑尾铁朗抬头看了眼,准急。他走上电车,习惯地避开打到他脸侧的拉环,走到角落站定。电车的座椅很柔软,但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坐了一天的他更需要的是站立的伸展。

他穿着和所有的上班族男性一样的衣服,白色衬衫,西装外套和裤子,皮鞋,打着一根灰色的领带。不同的是他高大结实,比身边的路人要高了半个头多,因为学生时期的运动社团经历养成的运动习惯,肩背宽阔,在人群中很是醒目。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还没有完全错过晚饭点,伸手向领口微微松了松领带,心里盘算着也许可以去电车站出口的那家拉面店,或者是回到公寓路上的中华料理店也可以。

“辛苦了黑尾,明天开会之前整理完给我。”手机绑定的工作通讯软件弹出信息。

而后是邮件的弹窗,前辈说着发来了一份文件。

前辈的头像框旁,绿色的小点下一秒变成开会的红色。

电车钻入地下,安静的车厢里都是疲惫的下班职员,电车行驶的噪音也就越发明显。到了月末,手机移动网络的速度格外慢,邮件附件下载的圈迟迟没有转完。

黑尾又觉得有些喘不上气了。

他僵在那里,直到手机屏幕自动熄灭。

他深吸一口气,解锁手机,点开个人邮箱,给“k”发去了这周六下午的预约申请。

没过多久,手机震动,“k”回复了一个“ok”。

电车驶出地下,报站声想起,车门打开,进进出出的人又流动起来。

他觉得又能呼吸了。

在初次尝试后,黑尾又去过几次。k总是很忙,每周能有空的时间都不太固定,但他会在一次调教时给出可选择的下次的时间,一般是两到三个。

可选时间里总会有一个在周末下午间,对于全职上班的黑尾来说很合适。

那也是黑尾难得的可以全身心放松的时间。

人在小的时候会知道自己的大部分人生都要在工作中度过吗?

毫无意义的工作。

“我懂那种不想去的感觉。如果是他不想做的事情的话,我是不会叫他一起的。”

记忆中他曾仰着头,为谁这么说过。

“你走神了。”k的鞭子落在黑尾的膝边,打断了黑尾脑子里回旋的工作内容。这周的工作实在是太多,在出门到k的工作室之前,他还在回复邮件。

“重复一遍我的要求。”

“关注你。”黑尾回答,他正挺直地跪在地上。

在最开始的那次调教后,k都把地点定在俱乐部之外的工作室,据k所说他其实不太去俱乐部。第一次到工作室时黑尾还有些惊讶。因为这里和刻板印象的调教师工作室完全不同,更像是……一个家。

这是一栋在新区的一户建,占地面积颇大,进门的玄关加起居室就要比黑尾租住的整个公寓宽敞。他目前只到过起居室和作为工作室的房间,此时正跪在工作室房间柔软的地毯上。

“你没有做到。”k平静地说,他放下软鞭。

“接下来的是惩罚。”

他拿了一根丝巾,覆盖上黑尾的眼睛,遮挡了视线但其实没有完全挡光。

而后黑尾听到了电动窗帘开启的声音。

在他第一次到这个房间时,就惊讶于整面的大落地窗,玻璃稍暗,“单向可视玻璃,外面看不到这里。”k当时看到他的表情,解释了一声,没错过他那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可惜的微妙神色。

窗帘完全打开,黑尾隔着蒙眼的丝巾,都能感觉到视线亮了起来。

他原本已经能在地上跪得很稳,此时却开始有些微妙的战栗。

他听到k轻笑了一声,而后是金属敲击的声音,k在黑尾背后蹲下,黑尾颈侧的皮肤被k的发丝拂过,带起一阵痒意。

皮质的环扣住黑尾的右脚腕,收紧。

“腿分开些。”k的声音与显眼的外表不太相符,是挺沉稳的晴朗嗓音,此时贴近在黑尾的背后,黑尾感觉脖颈上的痒意蔓延到了后背。

他顺从地再分开了些腿,任由k扣紧了另一边脚腕,分腿器把他固定在地上,他有些不适地想要稍微挪一下膝盖的位置,被k一脚踩住分腿器,进而定住了他整个人。

柔软的发丝擦过黑尾的耳际,黑尾屏住呼吸,皮质的颈环扣住他的脖子,严丝合缝,在颈环扣紧的那一刻,黑尾紧张地吞咽了一下。

环上的金属链沿着后背垂下,黑尾直觉它连到了分腿器上,让他只能以这样一个双腿打开,上背挺直的辛苦状态跪着。

下午的日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照在黑尾身上,在恒温的室内凭空多了些暖意。

当他终于要坚持不住,喊出安全词的时候,k解开了他眼睛上的丝巾,接住了他。

“研磨……”黑尾有些委屈地小声叫他。

“做得很好,小黑。”

“你早就认出我了。”

“嗯。”

“真是狡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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