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了,头不停地摇著,企图利用枕巾把眼上和嘴上的布条蹭松。怎麽也不明白,明明乖巧听话的孩子,为什麽会对他产生这种想法,虽然他的确在他小时候对他有过不正常的欲望,但是他的恋童症已经好了,无论如何不能对被自己儿子爱抚亲吻,甚至发生性关系这种事感到喜悦。
更何况这根本不是两厢情愿,而是单方面的强迫行为,他目不能视,口不能说,身体都无法行动,这样被动的形式让他心里充满被人鱼肉的屈辱与不安,这样的小孩真的让他害怕。
身上又沈重起来,韩予绝望了,他全身赤裸,双腿大大的被分开,少年挤进他的双腿间,两人的性器贴合的严丝合缝,他感觉到了少年的兴奋,粗硬笔直的压在他还柔软的肉棒上,炙热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的那里烫伤。
唇舌再一次洗礼他的全身,从额头开始,温柔的吻一点点向下蔓延,经过耳朵时少年把他的整个耳垂都含住,轻轻吸吮著,他撇开头想躲开这罪恶的亲密,却被惩罚性的咬了一下耳朵。
“恩……!唔……!”
韩予忍不住闷哼出声,耳朵上的疼痛让他不敢再乱动,紧闭著眼承受著温热的气息吹进耳道的感觉,身体微微发抖。
然後顺著颈项继续往下走,在喉结处轻轻咬了几口,再次含上了刚刚爱抚过的乳头。这次不再是温柔的舔弄,而是难以克制力道的啃咬,几乎想把那一点吃下去。
胸口的乳粒被吸的肿胀不堪,韩予喘息急促,感到自己格外的不堪。他紧紧咬住口里的布巾,忍受胸前怪异的感觉。由於眼睛被遮住,身上的感觉更加敏锐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爱抚让他几乎要发疯。
这时,胯间的性器居然被一只手握住,缓慢的上下撸动起来,手指不时撩动肉棍下面藏著的双球。
“唔……!呜呜!”韩予惊叫一声,想说不要,出口全部变成呜呜咽咽的呻吟。上班後工作繁忙,他已经很久没有自己解决过生理问题,性器被这麽直接的刺激著,虽然觉得羞耻,但是却克制不住的慢慢竖起欲望,快感让他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
太可耻了。
在自己儿子的玩弄下居然也能硬起来,亏得他还庆幸纠缠自己那麽多年的怪癖已经不药而愈。
眼睛慢慢变得湿润,韩予心里溢满了绝望。
忍耐了这麽多年,一直压抑著对卫诃丑陋的欲望,他那麽怕伤害他,结果就在他最後做他父亲的这个晚上,被他打破了平衡的关系。
眼泪流出来,有些被布巾吸收了,有些顺著脸颊流了下去。
他压抑著哭泣的声音,双手紧紧握成拳,忍耐著身上脱下乖巧的野兽的攻击,身上一片湿凉,那时卫诃的唇舌留下的痕迹,一直延续到下腹部,然後整个将他的欲望吞噬。
“啊!!唔唔!哼……!”
从未受到过如此待遇的韩予猛的仰起头,两腿下意识想并起来,却被绳子扯住,他猛烈的摇著头,嘴里呜呜的发出含糊的声音,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想要拒绝。
卫诃却丝毫不顾及他的反应,从一口含下韩予的欲望後,就开始猛力吸吮。韩予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再加上了解到此刻含住自己的是自己的儿子,纵然觉得有背德的罪恶感,却无比激动到喷射到了卫诃的嘴里。
脑中一片空白,达到高潮的男人急促的喘息著,身体都软了下来,汗水把床单都弄湿了。空气里有股淫靡的气味,那是他刚刚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