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怀的肉棒顶到他花穴最里面,又因为是后入,竟然比平时都深几分,他被这一下就顶到高潮,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你不什么,不愿意?都被我操成鸡巴套子了还嘴硬,你不愿意,因为你能看到他们?多好,所有人都知道你沈大总裁在工作时间挨操了。”
颜怀每一下都顶到花穴的最深处,附在他耳边蛊惑:“你都这么淫荡了,还怕被别人看见?”
沈序远被刺激的头脑发蒙,他明知道别人什么也看不见,但还是陷入了颜怀语言描述的场景里。
“你瞧,下面有个人抬头看你呢,好像是刚才领我来的秘书,他看见你的奶子了,怎么办,沈总,你要辞掉他吗?”
沈序远闻言睁大眼,在下面来往不息的人群里寻找秘书的身影。
“他又看你了,这次看到你的小骚穴了,还有你前面的那根骚鸡巴,你听见了没,他说话呢。”
沈序远身体敏感的可怕,这几句话间又高潮了一次。
他朦胧着双眼,声音发颤:“他说什么?”
“他说让我解开你骚鸡巴上的红绳,他要看你的骚鸡巴射精呢。”
颜怀舔着他的耳廓:“沈总,你给不给他看呢?”
沈序远张着嘴,又一阵汹涌的快感冲刷,他喃喃道:“给他看。”
“给他看?”颜怀笑了:“沈大总裁怎么这么骚呢,给你的下属看你被男人操射的模样。”
话落,颜怀的手伸到前面,捏住红绳的一端扯开,紧跟着他硕大的性器毫无保留的往花穴里操干,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啊啊啊——”
颜怀尖叫起来,花穴里传来的巨大快感连接到小腹,他双眸涣散,浑身淌过一股剧烈的酥麻感,性器在被解开的瞬间,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挂在透明的玻璃上。
他身体抽搐着,巨大的快感让他无法发声。
“沈总,爽吗?你这副淫荡模样被你的好秘书看到了,他正脱了裤子对着你撸鸡巴呢,你不给他舔一舔吗?”
沈序远剧烈喘息着,被刺激到的身体颤栗不以。
“张嘴啊,我的好总裁。”
沈序远几乎没有犹豫的张开了嘴。
颜怀的手指在他舌尖打转,模拟性交的姿势在他口里来回动作。
“两根鸡巴操你的两张小嘴,爽不爽?”
沈序远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你都爽死了吧,骚货,真是天生被男人干的命。”
沈序远眼前一片朦胧,他舒服的不知道身在何处,只能听到耳边的声音。
“你的好秘书要射了,他要射在你脸上,你让他射吗?”
沈序远点点头,手指从口中离开,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爽的都不会叫了,只会哼哼了?”
颜怀把他的腰提起来,让他以一种跪趴的姿势靠在玻璃上,沈序远两只手撑在上面,脸蹭上了刚刚他射精的地方。
精液浓郁的气味将他包裹,颜怀在他耳边说:“你的下属射在你脸上了。”
鼻端的味道,耳朵里听到的话,沈序远一瞬间真的觉得,他好像在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操干,花穴一阵收缩。
“又他妈爽了?”颜怀嗤笑着骂了一句,捞起他柔软的腰身,打桩一样狠狠在他泥泞的花穴里进出。
“啊啊啊——”
沈序远被操的说不出话,尖叫着往前爬,可前面是密封的玻璃,他只能被肉棒更结实的干进穴里。
“爽不爽,骚货。”
“爽!阿怀,要坏掉了……啊——”
沈序远被巨大的快感淹没,觉得自己随时会死掉。
“被干死了……骚穴被操坏了……呜呜……啊啊——”
他哭的满脸是泪,口水止不住流:“射给我……阿怀,骚逼想吃大鸡巴里的精液了……”
“啊啊啊……被操死了,大肉棒好会操……要吃大鸡巴的精液……要啊啊——要阿怀射在小骚逼里——”
“骚货,都射给你,操!”
颜怀全力在他花穴里抽插了几个来回,最后狠狠操进最深处的媚肉,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冲刷在沈序远最敏感的软肉上。
颜怀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像被柔软的舌头用力吸舔一样,爽的他闷哼一声,正在射精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不知道卡在花穴的哪个位置,他爽的头皮发麻,抓着沈序远的臀肉又狠狠干了一下。
沈序远被颜怀最后那几下操的浑身发麻,连手指尖都在发抖,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身体里,他不知餮足的收紧小穴,把所有的精液都吸进了里面。
这一次颜怀操的太深,射给他的时候他比从前的快感更加强烈,甚至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
他紧紧吸着肉棒,不想浪费一滴精液,下一秒颜怀却把硕大的性器突然抽出来,然后又狠狠干了进去。
沈序远猛地睁大眼,肉棒摩擦花穴四壁的快感让他失声尖叫,紧跟着一种更加剧烈的、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腰腹传来,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疯狂摇头。
“不要——”
淅淅沥沥的声音传来,刚射过的颜怀挑了挑眉,把怀中的人抱起来,愣了一下。
沈序远颜色粉嫩的性器还挂着白浊,此时肉棒顶端的马眼正张着小口,里面源源不断涌出一股微黄的液体,随着他把人抱起的动作,扬起一个弧度,浇在刚才射过精的玻璃上。
沈序远没想到会被操成这个样子,羞耻的闭上眼,一句话也不说。
他在床上再骚再浪,也仅仅是因为性交就是这么回事,插入,射精,他不觉得这些羞耻,但是……
他闭着眼,想都不愿意想,但总有人提醒他。
“沈总,你这是被我操尿了?”
“不准说!”
沈序远现在觉得无比羞耻,不愿意承认自己被颜怀操到失禁。
尿液淅淅沥沥的在淌,他努力的想要停下,却控制不住自己,最后自暴自弃的闭上眼。
“颜怀,我被你操坏了。”
颜怀抱着他,手里握着他还在沥尿的性器把玩:“这很正常,你羞什么,看你挨操的时候那么浪,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羞耻这回事呢。”
“少来,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是不够爽?沈大总裁,我看你怎么一副爽的要死的样子?”
沈序远虽然觉得羞耻,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现在还在失禁的性器,尿液每一次从马眼流出的时候,他都会爽的浑身一颤,这种快感强烈持久的可怕。
“你管我爽不爽。”
沈序远浑身发软,但出于男人和年长者的尊严,他还是挣扎了两下,被颜怀一巴掌扇在阴囊上。
他不可置信的扭过头:“颜怀,你扇我哪里!”
“蛋啊,小逼都给扇,奶子也让扇,你这一对蛋更金贵点?”
沈序远咬着牙:“赶紧滚蛋。”
“爽了就翻脸,你们这些大人物啊,啧啧。”
说完又是一巴掌扇在花穴上:“别动,都尿我手上了。”
沈序远很少有羞耻的情绪,今天在颜怀这里都交代干净了。
颜怀见他不说话了,笑起来:“这才乖,你看,还尿着呢,这得多爽,跟我扯什么皮。”
沈序远断断续续尿了几分钟才结束,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他现在浑身发懒。
休息了一会儿,沈序远拎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往休息室里走。
“干嘛去?”
沈序远已经平复了心情,闻言白了他一眼:“洗个澡,下午还有事。”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笑着骂他:“你干了我整整一个上午,年轻就是好,都不早泄的。”
“谁像你,刚被鸡巴插进穴里,人家还没干你呢你就交代了。”
“怎么,你干的不爽,有意见?”
颜怀躺在沙发上,只有裤子拉链开着,刚才激战过的性器此时安静的卧在草丛里。
他举起双手:“我哪敢有意见,沈总,你的小逼吸的我爽死了,就是被你榨干我都愿意。”
沈序远知道他油嘴滑舌,还是忍不住心中荡了一下:“那以后只操我的穴。”
“行啊。”
颜怀说的随意,沈序远知道他这个年纪不可能把心放在一个人身上,但他能得到这么一句随口的承诺也是好的。
“别洗澡了,过来让我看看。”
“看什么?”
嘴上这么说着,沈序远还是走过去,把手里的衣服搭在旁边的椅子上。
颜怀躺在沙发上,他招招手,让沈序远把腿抬起来。
“里面可都是你的东西,我不夹紧点就流出来了。”
沈序远说着,抬起了腿。
颜怀挑眉:“我自己的东西,看看怎么了,靠近点。”
沈序远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越过颜怀踩在他后面的沙发上,颜怀就躺在他打开的双腿间,泥泞一片的花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视线里。
刚被操过不久的小穴此时合不拢,有白浊的液体流出来。
他抬手摸上他的花穴,四根手指并拢,轻易插进去。
沈序远现在已经没有开始那么渴望挨操,但被四根手指一起插进去,还是忍不住扭了扭腰。
颜怀搅动他的花穴,里面的白浊顺着他的手指流到腕骨,他不在意的把手指从花穴里抽出来,放到沈序远面前。
沈序远见状咬牙骂他:“你这种低级恶趣味什么时候能改掉?”
对上颜怀似笑非笑的眼,他低下头,把沾满精液的手指含进口里一些。
“我就说你口活好,有时候我真想直接射在你嘴里。”
沈序远刚把他腕骨上的精液舔掉,听到他这话哼了一声:“那你倒是射啊,我还没尝过你精液单独的味道呢。”
“那怎么舍得,你上面这张嘴好喂,下面那张嘴可是喂不饱。”
颜怀把手从他口里抽出来,搅弄他下面那张不会说话的小嘴。
他的调情技术很好,就搅弄了几下,沈序远就面色潮红。
“小混蛋,啊……早晚让你玩死在床上,呜……”
颜怀手指动了几下,见他一副快到了的模样,突然收回手。
沈序远:……
“颜怀!”
颜怀一脸惬意:“快去洗澡吧。”
沈序远咬着后槽牙,几乎想掐死他。
“干嘛这么看我,不是嫌我把你操的太爽了吗,我要是又把你玩尿了,你又该骂我了。”
“颜怀,你这个……淫贼!”
“好古板的词,沈总,难不成你是想被……啧,在下真是眼拙。”
“不过不行哦,我躺在你下面呢,沈总莫不是想弄在我脸上?”
沈序远被他说的面色变换,最后一句话也没说,扭头进了休息室。
弄在他脸上?他当然想,他还想骑在他脸上,让他用嘴把自己的雌穴舔到高潮,他想喷他一脸,或者射在他脸上,他当然想。
只是颜怀虽然在床上什么花样都来,却偏偏不给床伴口交,甚至接吻都很少。
他跟颜怀维持这种关系已经两年了,接吻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可能是他的性癖吧,沈序远这样想着,打开了淋浴。
沈序远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
颜怀靠在办公室沙发上打游戏,听见动静抬起头,嗤笑一声:“大中午的洗什么头。”
沈序远走到他旁边坐下,头发上有几滴水珠甩到颜怀的手机屏幕上,游戏里的角色放错了一个技能,被对面的敌人秒了。
颜怀看着失败的结算画面,把手机扔在沙发上:“你故意的吧。”
沈序远轻笑一声:“你要是这么认为的话。”
颜怀歪头看他,没有陷在情欲里的沈序远,冷静、理智、强大、包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上位者姿态。
“你们这种人,全都表面上看起来假正经,实则内心特别浪吗?”
沈序远闻言侧过头,丹凤眼垂下看人的时候,哪怕目光温柔也难免有几分凉薄的意味。
“我们这种人?还有谁?”
颜怀撇了撇嘴:“真会抓重点。”
沈序远愉悦的笑起来:“应该不吧,毕竟没几个成熟男人喜欢被人压在身下,我们这种人更喜欢征服猎物。”
他刻意把‘我们这几个人’的咬字加重。
他靠近颜怀,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不似沦陷在情欲里的样子,现在这双眼像是能看透一切。
“而我这样的人,怕是我们之中的异类。”
颜怀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清明的眼神带着浅浅笑意,他有些恍惚,抬起手,五根手指插入他半干的头发里,迫使他低下头,吻住他。
沈序远蓦然睁大眼,眼中有些惊讶。
颜怀只是贴着他的唇,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他的反应。
就在不久前,他们刚刚还在对方的身体里难舍难分,但现在这个吻却不掺杂一丝一毫别的意味,就只是简单地触碰。
“所以你们这种人,被亲了是这个反应?”
颜怀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包住了他整个头,不甚温柔的给他擦着头发。
沈序远还没从刚才那个吻里反应过来,听到他这么问,不加思考的回答:“我不是说我是异类吗?”
“再是异类,不挨操的时候不也是他们的同类吗。”
“颜怀!”
“你瞧,这不是生气了吗?”
沈序远被他气笑了:“所以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颜怀一怔:“没谁。”
沈序远的观察能力太强,颜怀的话中其实并没有太多的端倪,就连他自己在说这些的时候都没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究竟是夹带了哪个人。
但沈序远看出来了,他看出来颜怀心里似乎有一个难以启齿的人,甚至这个人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
但不可否认的是,颜怀心里的那个人,与他在某种程度上是同一种人,要不然颜怀也不会一直说“你们这种人”这样的话了。
“小混蛋。”沈序远低声骂了一句。
颜怀想通过他臆想另一个他动不了的人,在某种程度上他被当成了替身,而且还是那种不合格的替身。
他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谈不上气愤,但也绝对不好受。
颜怀莫名其妙被他骂了一句,手上的力气重了些。
“小王八蛋,轻点!”
发根被扯的有点疼,他低低骂了一句。
颜怀满意的勾起嘴角,掰过他的脑袋朝落地窗看去。
“看看那边有什么不一样。”
沈序远闻言视线一扫,挑眉道:“你还会主动打扫卫生?”
他洗澡之前,落地窗前还是一片狼藉,现在那里被打扫过,地上的水迹和玻璃上的污浊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我还以为你只管干不管收拾呢。”
颜怀听出他话里的调侃,笑了:“我是那种操完就走的人渣吗?”
“不是吗?”
颜怀把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真没看出来什么不一样?”
沈序远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伸手去够桌子上的手机,看见上面有一连串的消息,他叹了口气:“我得处理工作了,下午的事挺重要的。”
他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来:“对了,我那根手绳呢?”
“桌子上呢,被你浇透了,记得洗了再带。”
他这一说,沈序远又想起来刚才被他抱在怀里失禁的画面了,扭头瞪了他一眼。
“你这是什么表情,欲求不满?”
沈序远冷笑:“没,我还以为你这种大少爷会直接把手绳丢了呢,没想到竟然在那些东西里面给我捡回来了。”
“这手绳你不是一直带着吗,我扔了你不得骂我一顿?这是上回咱俩爬的哪座山上买的我都忘了,可赔不了你一条新的。”
沈序远处理邮件的手一顿:“你还记得?”
“我又不是老年痴呆。”颜怀无聊的又开了一局游戏:“还有,不要叫我大少爷,我讨厌这个称呼。”
沈序远闻言笑了一下。
他并不知道颜怀的身份,但颜怀一身矜贵的气质以及他各种挑剔的毛病,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
他们成为炮友后他查了一些他的资料,但只查出了他的年龄和就读学校,其他再多的就一概不知。
而他也没有再查下去,毕竟两个人就算说破了天也只是情人关系,深究对方的身世就不礼貌了。
他处理了两封邮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请进。”
秘书抱着文件夹走进来,看到一旁躺在会客沙发上的颜怀愣了一下。
这个少年……在沈总办公室打游戏?
耳边传来击杀的游戏特效声音,他眼睛一下子睁的老大。
还还还……外放游戏声音?沈总没让他滚?
沈序远见是自己的秘书,耳边突然想起颜怀的话。
“沈总,你的秘书正对着你的脸撸鸡巴呢。”
“他要射在你脸上,你让他射吗?”
而他当时的回答是……
“让他……射……”
“沈总?”
秘书有些疑惑的声音响起,沈序远思绪被拉回现实,一抬头看到对方正站在自己的办公桌面前,神色有些不解。
沈序远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秘书觉得沈总今天的声音不太对劲。
“您感冒了?要不要给您泡一杯……”
“不用。”
沈序远打断他的话,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下午的安排说一下。”
“是。”秘书恭敬的汇报工作:“刚刚接到的通知,今天下午两点总部大老板会到我们这里视察,而且一直和我们公司有合作关系的晟世也会一起来。”
“晟世集团。”沈序远皱起眉头,晟世是他们最亲密的合作伙伴,也是他们最重要的客户之一。
“怎么之前没听说晟世要下来。”
“是大老板临时邀请的。”
临时改变视察公司,临时邀请大客户……
沈序远面色不变,心里把大老板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叹了口气:“知道了,还有事吗?”
秘书把文件夹放到桌子上:“下午的行程我跟周助理沟通过了,他会负责您的行程。还有,沈总,饭点到了,您吃点什么?”
“和以前一样就行。”沈序远说完,对沙发上的颜怀道:“你中午想吃点什么?”
颜怀在游戏里刚被三杀,心情一般,恹恹的道:“我掐指一算今晚必有血光之灾,先来点补血的吧,提前补补。”
刚才他听到晟世的时候心里一紧,想起早上父亲冷硬的背影,烦的要命。
沈序远轻笑:“那就给他随便弄点吧。”
秘书看着沈序远嘴角的笑,眼珠子险些掉出来,直到从办公室退出去都震惊的回不过神。
“吴大秘,怎么了,汇报工作把魂也丢了?”
一双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鄙夷的道。
吴秘书看见面前一只修长的手在晃,一巴掌打开:“周大助理,我刚才可是帮你汇报工作,你就是这么谢我的?”
周助理摸了摸鼻子:“切,要不是你跟老板关系还不错,我还不稀的用你呢。”
沈序远在公司里一直是一丝不苟的形象,大老板这种随时改变行程还顺手捎来一个客户的行为,正好撞在沈序远的雷区上。
吴秘书点点头:“我估计这次视察结束,大老板都得给咱沈总鞠躬道歉。”
公司的总部在b市,沈序远是空降到a市的子公司来,不过几年的时间就让子公司的业务一跃赶上总部,而且还是公司的股东之一。
吴秘书感叹:“人家和咱们这种打工人不一样,就算是大老板都得折腰。”
他把手里刚记的菜单扔给他:“作为汇报,今天的饭你去买。”
周助理手一摊:“门都没有。”
“是吗,本来还想跟你说个惊天大八卦,既然你不想听,那就算了。”
周助理轻轻挑眉挑眉:“什么八卦,也没有很想听,今天中午的饭刷我的卡,走吧。”
吴秘书嘿嘿一笑,一脸神秘的朝外面走去:“不是门都没有?”
“别啊吴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是不是?”
他看了一眼沈总办公室的门,见吴秘书一脸高深莫测,福至心灵。
“不会跟沈总有关吧?”
吴秘书一本正经:“刚才我看到沈总笑了。”
周助理闻言翻了个白眼:“姓吴的,你是不是太瞧不起人了,这也叫八卦?我可是沈总的助理,助理你知道什么意思吗,沈总出差我连人家的内裤都打包过,更别说笑了。”
吴秘书一脸裂开的表情:“沈总的……内裤?”
周助理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没错,内裤。”
他给沈总收拾过行李不假,但内裤这玩意儿他还真没收拾过,不过沈序远这个人的确不爱笑,助理算是比较亲密的存在了,他能看到沈序远的时间比其他人要多得多,但他很少见沈序远笑。
但是这个吴秘书把沈总一个笑说成惊天大八卦也太没谱了吧。
吴秘书一脸便秘的表情,偷偷凑近他:“沈总的内裤什么尺寸?”
一脸八卦的模样。
周助理:……
他扯出一个死亡微笑的表情:“吴秘书,你是男同吗,还沈总的内裤尺寸,你屁眼痒了吧。”
吴秘书:……
他一脸呵呵了的模样:“周助理,我要是男同,第一个给沈总吹枕头风让他辞了你。”
“呵,你竟然真的意淫沈总,我现在就去告诉沈总。”
“滚回来。”
他抓着周助理的领带把人扯回来,一脸神神秘秘:“不是,沈总的办公室有个小男孩,看着年纪不大。”
周助理挑眉:“沈总是男同?”
吴秘书:……不是哥们,其实你才是男同吧,这是什么表情?
“那个少年是上午沈总让我领上去的,结果一个上午都没走,刚才我进去汇报工作的时候,那个少年躺在沙发上打游戏呢。”
周助理震惊了。
沈序远工作的时候讨厌别人打扰,更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他们这些下属都知道。
吴秘书默默补了一句:“而且那个少年打游戏还外放!”
外放!!!
周助理震惊的有些麻木,同时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记得有一次他去汇报工作的时候,沈序远正在处理一封加急的邮件,他站在旁边等着,手机忘记静音,工作群的消息响了几声,沈序远当时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现在却有个人在他办公室里躺着打游戏,而且不带耳机。
他撇开心里的异样,问吴秘书:“那少年是沈总的亲戚?”
吴秘书摇摇头:“不知道。”
刚在食堂里买完饭,秘书处的小李朝吴秘书招手:“师父,一起吃啊。”
吴秘书闻言把饭盒往周助理怀里一推:“不好意思了周大助理,这饭你去给沈总送吧。”
周助理拎着盒饭按到三十层的电梯,在沈序远办公室前站定。
他看着面前总裁办公室的牌子,怔了好久才抬手敲门。
“进来。”
沈序远的声音温润清雅,和平时比起来有些暖意。
他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沙发上的沈序远,以及他旁边握着他手腕的年轻男人。
沈序远见是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把饭放在茶几上,随口问了一句:“吴亿呢?”
“他刚才接到一个工作处理去了,让我把饭给您送来。”
沈序远点点头:“麻烦了。”
周助理垂眼看向两人碰在一起的手,年轻男人正在给他手腕上的红绳系结,不过男人似乎没做过这种精细活,系成了死扣,正在皱着眉头结。
不知道是不是下手没轻重,指甲掐到沈序远腕上的肉了,他轻轻嘶了一声:“轻点。”
颜怀头也不抬:“轻点就解不开了。”
“我试试吧。”
周助理突然的话让两人都愣了一下,颜怀松开手,似笑非笑的往后一靠,一句话也不说。
沈序远看了一眼颜怀,又看了一眼周助理,道:“那行吧。”
说完把手递了过去。
周助理刚从外面回来,指尖还有烈日晒过后的温热,一直在室内吹空调的沈序远手腕冰凉,乍一被碰到,难以控制的瑟缩了一下。
红绳的死结系的太紧,温热的手指不可避免的在他手腕上流连,解开的时候手腕已经红了一片。
周助理打了一个漂亮结实的活结,三个人气氛有些沉默,他站起身想要离开,视线落在他们身后的落地窗玻璃上。
颜怀见他目光看向那边,勾了勾唇。
“沈总,下午要叫保洁来吗?”周助理开口道。
沈序远疑惑的问:“叫保洁干嘛?”
“窗户好像没擦干净,我找保洁重新清理一遍。”
玻璃……
沈序远身体一僵,看到颜怀似笑非笑的模样,暗暗咬牙:“知道了,下午来吧,你先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沈序远扭头去看玻璃上显然没擦干净的痕迹,咬牙切齿:“颜怀,怎么回事!”
其实玻璃上的痕迹看不出什么,只是正常没擦干净的样子,但沈序远做贼心虚,总觉得上面明晃晃的印着自己胸前被挤压变形的两坨乳印。
颜怀耸耸肩:“不管我,能擦成这样已经很干净了好吗,再说刚才我不是让你看了吗。”
沈序远骂他两句,把旁边的餐盒推给他,一次性筷子上的毛刺被他来回刮了一遍递过去。
“吃饭吧。”
颜怀接过筷子,戳了戳他:“喂,你怎么生气还这么会照顾人?”
沈序远显然是有些生气了,但他依旧对他照顾的滴水不漏。
“作为你的长辈,这是基本。”
“可我讨厌别人自称我的长辈。”颜怀挑食的厉害,扒了两筷子饭就懒得动了。
沈序远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是吗,你不就是因为我是你的长辈,所以干的时候才那么起劲吗?”
他和颜怀维持了这么久的床上关系,他的一些癖好自然了解的清清楚楚。
颜怀喜欢成熟的男人,尤其是年长他许多的身处高位的男人。
颜怀默了良久,开口道:“我只是不喜欢跟年纪小的人做爱,他们……”
“他们没有我这种老家伙懂人情世故,我们这种人,被甩了也不会纠缠,是吗?”
“也不算老家伙吧,你不也就三十几吗。”颜怀道:“年轻又漂亮的人,在感情上更容易出岔子,我不喜欢有感情纠纷的床伴。”
他话锋一转:“所以,你跟刚才那个助理是什么关系?”
沈序远看了他一眼:“你这算吃醋吗?”
“如果你更喜欢这种说法,可以算。”
沈序远放下筷子:“上下级关系。”
他和周然的确只是同事关系,不过周然作为他的助理,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有些过于生硬了。
他跟周然不像和吴秘书那样熟悉,也不像跟其他下属一样一板一眼,周然总是说着最客套的话,在一些他并不喜欢的时刻侵犯他的个人生活,但说的话却又让人挑不出刺。
比起周然,他更喜欢吴秘书这样的人。
颜怀把他抱进怀里,勾起他一缕发丝:“想跟人正经谈恋爱了跟我说一声,小爷我没有当小三的爱好,知道吗?”
沈序远闻言笑了,勾住他的脖子:“用鸡巴把别人的男朋友操的骚水直流,不是更带感吗?”
“操!”颜怀低低骂了一句,掐住他的腰,鸡巴朝着他的屁股顶了两下:“诚心想挨操是不是?”
沈序远抬着屁股在他翘起的帐篷上蹭了两下:“啊……被别的男人的鸡巴磨到小穴了,老公知道了会惩罚我的……哦,被野男人的大鸡巴蹭的好爽……”
颜怀气笑了:“我是野男人?”
他咬着沈序远的耳垂:“知不知道野男人操你的逼叫什么?嗯?”
雌穴隔着两层布料被粗硬的鸡巴狠狠顶了一下,沈序远本来只是想调戏他两句,现在身体却有些发热,雌穴里空虚的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是……是强奸,被野男人的骚鸡巴强奸了,小穴被……啊啊……强奸了……”
沈序远一身昂贵的西装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屁股在颜怀的胯下发浪一般的扭着,嘴里说着淫荡的话。
他扭过头,吐出一小节粉嫩的舌尖:“想舔野男人的大肉棒,想被骚鸡巴狠狠疼爱,啊……想被除了老公以外的鸡巴狠狠操进小骚逼里。”
沈序远扭着屁股,眼中带着清明的笑意,嘴里的话也不停下:“肉棒好大,好想舔,好想……”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又软又媚的尾音像刚从一泡淫水里捞出来:“……想被骚鸡巴尿在小逼里……啊嗯……”
颜怀下巴抵着他的肩膀:“那沈大总裁的小逼,不就真成了骚逼了?”
沈序远闻言浑身一哆嗦,颜怀接着说:“喜欢喝大鸡巴里的骚尿?沈总,想不想喝,说话呀。”
见沈序远身体抖的厉害,颜怀在他耳廓里狠狠舔了一下:“怎么不说话,骚嘴也想喝野男人的骚尿?”
沈序远快速转过身捂住他的嘴,略微动情的脸庞有些潮红,只是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
“你这个人还要不要脸?”
颜怀开心的笑起来:“谁先不要脸勾引我的,谁先说骚逼想吃野男人的骚鸡巴的?又是谁说,想被骚尿尿在逼里的?”
“别说了!”沈序远算是明白了,耍流氓永远耍不过面前这个没脸没皮的小破孩。
他故意往下坐歪了一点,颜怀早就硬起来的鸡巴被他恶狠狠往下一压,疼的松了手。
沈序远从他怀里起来,得意的瞟了他一眼:“我下午还有重要工作,穴就不给你操了。”
颜怀捂着胯下,呸了一声:“鸡巴都让你坐断了。”
沈序远愠怒的瞪他一眼:“少说两句这种骚话,我穴里的水要是把裤子打湿了我跟你没完。”
颜怀舔了舔嘴唇:“脱了呗。”
他按亮手机看了一眼:“下午两点的行程,现在是十二点四十,我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呢,我保证很快射出来。”
沈序远已经开始处理邮件了,他绕到他身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想不想夹着骚鸡巴的精液接见你的那位大老板还有大客户?”
沈序远握着鼠标的手一顿,侧头躲过他咬自己耳垂的动作。
“颜怀,别太过分了。”他声音低沉,有些恼怒,但不是对颜怀,而是他竟然真的在想象颜怀描述的那副场景,并因此觉得口干舌燥。
颜怀听出他话里的责备不真,轻吻他的脖颈,时不时咬上一口。
“沈总,你真的不想吗?”
沈序远放下手里的工作,揽住颜怀的腰让他坐进自己怀里。
颜怀愣了一下,这个姿势略显弱势,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被沈序远压住肩膀。
“那么阿怀,你今晚想不想夹着我的精液,被你的父亲训斥呢?”
他的手摸上颜怀的腰,逐渐往下滑,停在股缝的位置。
颜怀看着他挑衅的神情,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挺胯往前顶了两下:“行啊,但你能把我操爽吗。”
他顺着胸口探到沈序远身下,手指轻巧的揉捏了两下:“不挨操鸡巴硬的起来吗?”
沈序远神色微暗:“你知不知道,你这副作态能勾引多少男人?”
他抬手摸上颜怀的头发,温顺的触感和他这个人截然不同:“不给操就直说,总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叫人鸡巴硬起来,又不给插。”
颜怀笑了:“既然知道我不给操,还总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沈总,你的鸡巴太小了,操不爽我。”
“那谁的鸡巴能操爽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长着根驴鸡巴?”
沈序远的尺寸并不小,挨操的时候粗长却粉嫩的肉棒更能勾起人的毁灭欲,颜怀还挺喜欢看他被操的鸡巴上下甩动的样子。
“当然是……”
颜怀的话刚说了一半,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两人都吓了一跳。
他扭头看过去,发现是沈序远的助理,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定定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沈序远沉下脸:“出去!”
没有人敢不打报告就直接进他的办公室,不管是谁,这条规矩公司里的每个人都知道,而周然却明知故犯。
周然站在门口,端着咖啡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显得惨白,他想过沈序远办公室里的那个年轻男孩可能是他的情人,但没想到沈序远会在工作的时候,跟那个男孩用那么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
他难以控制盯着他们,试图透过宽大的办公桌,看清他们被遮挡的位置是怎样一副光景。
沈序远在干那个男孩吗?
那个男孩头发垂顺,看着乖巧,所以很好操吗?
颜怀见他还是站在门口不动,啧了一声,故意上下挺动腰身,声音色情慵懒:“沈总~”
周然也听到了,浑身一震,险些打翻了咖啡。
沈序远皱眉冷声道:“出去!”
听到门被合上的声音,颜怀终于笑出了声:“完了啊沈总,偷情被看到了呢。”
沈序远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说了别闹,这下好了吧。”
颜怀矫揉造作的靠在他肩膀上:“人家没脸见人了,被别人看到被你抱在腿上操,刚才我的表现是不是不太好?”
他直起身,盯着沈序远的眼睛,叫了两声:“沈总好棒,大肉棒操的人家好爽。”
沈序远咬着牙把他从身上推开:“你再发骚,当心我真的把你干了。”
颜怀不依不饶:“是嫌我叫的不够骚?可惜了,他要是上午来,就能看到他们不苟言笑的沈总其实是个撅着屁股挨操的小骚货了。”
沈序远冷哼一声,理了理被他坐乱的裤子,继续处理工作。
颜怀见他不搭理自己,悻悻咬了咬嘴角:“生气了,我也没想到你这个助理那么不懂规矩,直接就开门进来了,你们公司的人上下级观念这么淡薄吗?”
这要是在晟世,颜栩手底下出了个这么不守规矩的助理,早就被辞退了,而且还得把面试部的人都批一顿。
“与公司的制度无关,他……”沈序远想不起用什么词来形容周然,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你挺宠你这个助理的。”
“他用着很顺手,这种小毛病不至于辞退。”
颜怀在他身后撑着老板椅的两侧,不无狎昵的问:“哪里用着顺手?”
沈序远看他一眼,叹了口气,站起身脱掉西装外套,将衬衫袖子上的腕扣解开,往上挽了两道。
“我要是真跟他上过床,刚才就会让他留下来。”
他扯开衬衫,胸口的两颗乳珠还没有消肿,正殷红的翘立着:“然后你们一个在后面抱着操我的屁眼,另一个一边操我的骚逼一边吸我的奶头。”
沈序远瞳色偏淡,丹凤眼本就凉薄,此刻他说着淫荡不堪的话,眼底却没有太多欲望。
“阿怀,我还没有同时被两根鸡巴操过呢,你也知道其实我骚的不得了,但被你操过之后,骚穴也就吃过你一个人的鸡巴,你怀疑什么呢?”
沈序远靠近他,手指拉下他的裤子,握着他鹅蛋大小的龟头碾磨:“你这是吃醋吗,我看着不像啊。”
“还是说,你对我这种出格的占有欲并不来自我本身,而是源于我某个地方像极了你操不到的某个人。”
“是操不到,还是舍不得操?因为某些相似的地方,你甚至不希望别人来操我。”
他说完把西裤脱掉扔在旁边的沙发上,赤裸着两条腿贴上他,两根肉棒贴在一起,沈序远难以自抑的抖了一下:“你看,我已经被你调教到碰到你就想高潮了,你其他的情人操着也这么顺手?”
颜怀被他按在老板椅上,沈序远背对着他撅起屁股:“挑一个,屁眼还是骚逼?”
颜怀不说话,默然的看着他,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像之前,反而有了暗自较劲的意味。
最终还是沈序远败下阵来,毕竟颜怀对欲望的渴求远不如他高,他刚才说那些话只是因为被他不甚在乎的语气说的心中郁结。
那些话本不该是他这个年纪该说的,一时冲动这种事情早就随着二十几岁的他远去了。
他心中并没有什么怨气,说完那些话后烦躁甚至没有欲望来的多,他撅着的屁股早就被雌穴流出来的水沾的水光淋淋。
沈序远转身抱住他,牙齿轻咬他的喉结:“行了,我错了好不好,不该跟你较劲的,被当成替身我没什么不高兴的。”
他湿透的腿间磨了两下:“其实我更想你干我的时候,叫别人的名字,我很喜欢被属于别人的大鸡巴操。”
“阿怀,我真的,会被那样的你操到爽死。”
颜怀握着他浑圆白皙的肩膀,把他掰过去,扶住胯下的肉棒,慢慢插进他的屁眼里。
“我没有操不到的人。”他呼吸粗重:“更没有……舍不得操的人。”
说完,整根肉棒没入他的后穴,沈序远长长呻吟了一声,呼吸不稳的扭了扭屁股。
他往后靠在他怀里,侧过头望着他的眼睛,不怕死的说:“我不信,你的父亲你也敢……”操吗?
他话还没说完,颜怀就快速的在他后穴里凶猛的进出:“不准提他。”
提都不让提,沈序远被操的浑身舒畅,那就是了吧。
一个觊觎自己父亲的小混账,阿怀,就是不知道你父亲也会乖乖被你操吗?你无数次将你父亲划归为我们这类人,可我也告诉过你,我是我们这类人中的异类。
除了我这种天生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异类,没有一个成熟男人会喜欢挨操,包括你不敢承认的那一位。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颜怀也许会有永远得不到的人,心里莫名涌上一阵畅快,然后就是落寞,只是这种情绪很快就被后穴中不断传来的快感淹没了。
“阿怀……阿怀……操的太凶了,会坏的……”
沈序远被他掐着腰来回抛起又落下,每一次后穴里凸起的敏感点都被会龟头狠狠碾过,让他颤抖不已。
“不会坏的。”颜怀紧紧抱住他,凶猛地恨不得将自己的两只阴囊都塞进他的屁眼里:“阿序……”
沈序远听到他难得的亲昵称呼,后穴一紧,成倍的快感潮水般袭来,他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
颜怀握住他的手:“不准撸,我要操射你。”
沈序远眼眶已经被操红了,他含着泪摇头:“阿怀,操屁眼不行的,只操屁眼我射不出来的,我……”
后面的话被顶撞的支离破碎,颜怀握住他两只上下晃荡的大奶:“操不射就给你操尿,阿序,不准用手碰自己的骚鸡巴,知道吗?”
沈序远张着嘴,有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小混蛋,啊……你别一直操那里,我……我……”
“你什么?”颜怀下巴搁在他的肩窝里,手上揉搓他因为健身而挺硕的一双大奶:“阿序的奶子怎么这么大,再揉一会儿该喷奶了吧。”
沈序远闻言有些怔,他从没想过喷奶这个词会用在他身上:“我是男的,啊……怎么会……喷奶……”
“你是男的怎么还长着一张小骚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序远总觉得颜怀操起他来比平时更强势,说出的话羞辱意味也更强。
“骚逼吃了我那么多精液,阿序会不会被我操到怀孕?”
沈序远思绪有些混乱:“不会怀孕,啊嗯……我又不是真的女人,我……啊——别顶那里,阿怀,不要操那里!”
颜怀故意使坏,往他凸起的前列腺不停的撞:“会的阿序,到时候你生下来我的孩子,是应该叫我父亲,还是叫我……哥哥?”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兴奋地眼睛发红,插在沈序远花穴里的肉棒又粗壮了几分。
沈序远颤抖着身体,感受到后穴里的大肉棒狠狠跳动了几下,然后是更加猛烈的操干。
嘴角的口水流到办公桌上,他被操的失神,双眼涣散:“你怎么能说这种……这种话,我……啊——不生孩子,骚逼只想吃大肉棒,唔……不想生孩子。”
颜怀捏着他的下巴,替他擦去嘴角的口水:“不想?挨鸡巴操就能爽到尿出来,要是用骚逼生个孩子出来,不得爽死?”
沈序远突然生出一种错觉,似乎雌穴里被塞得爆满,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向外挤出,而他骚穴里每一处都已经被肉棒调教的无比敏感,仿佛切身体会到那种爽到浑身麻痹的感觉。
“沈序远,沈序远?”
耳边想起颜怀有些急切的声音,沈序远下意识开口:“骚逼刚生完孩子,还不能……给你操。”
然后耳边的声音就沉默了,沈序远迷离的双眸看向一旁,看到颜怀尚还有些焦急的神情。
沈序远用爽的发颤的声音问:“你怎么了?”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软成了一滩水,捞都捞不起来。
颜怀看他的样子操了一声:“还以为你被老子操休克了,弄了半天是爽的神志不清了。”
“我……”沈序远想起自己刚才想象的画面,脸色红的能滴出血来。
颜怀把软成面条的人抱在怀里,肉棒进出的速度缓和了许多:“怎么,真想给我生个孩子?”
沈序远浑身敏感的要命,他按住自己的小腹,求饶道:“能不能先不操了,我有点受不了。”
颜怀挑眉,将他重重往自己身上一放,粗大的肉棒卡在他后穴最深处,不动了。
沈序远狠狠一个激灵,肠道深处狠狠绞了一下,身前的肉棒抖了两下,射出一股清液来。
颜怀在他耳边吹气:“你瞧,今天被我操的太多了,连精液都透明了。”
沈序远缓了缓神:“你是怎么把这种骚话说的这么自然的,教教我?”
“那你又是怎么嘲讽人嘲讽的这么委婉的,也教教我。”
颜怀抱着他,他知道沈序远的身体快到极限了,他要是再跟之前那样干下去,恐怕这人今天下午就下不了地了。
平时也就算了,但过一会儿沈序远还有老板跟客户要接见,他不会没分寸的将人做到走不动路。
他揉着沈序远的奶头,肉棒还插在他的后穴里,两人难得在这种时候能这么平静。
沈序远休息了一会儿,身上的力气回来了些:“你射了吗,我还剩下些收尾工作。”
颜怀淡淡应了一声:“一时半会儿还射不出来,你先处理吧,我在你屁眼里待一会儿。”
沈序远白了他一眼:“行吧,那你别乱动。”
颜怀漫不经心嗯了声,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伸进他衬衫里不老实的揉捏他肿胀的乳头,他整个人从背后紧贴着他,歪着头靠在他肩膀上看他工作。
沈序远有些近视,不过度数不高,只在处理工作的时候会带一副金丝眼镜。
他神情专注,哪怕衣衫不整的被抱在怀里,甚至屁股里还插着一根鸡巴,也仍旧是一副上流精英的模样。
很诱人。
“阿序,你不怕你的下属再闯进来吗?”
沈序远抬了下金丝眼镜:“他们不敢。”
“可刚才有人闯进来了。”
“所以他们就更不敢了。”
颜怀笑着:“御下有方啊,沈总。”
沈序远回复完邮件,看了他一眼:“你现在有点怪。”
“哪里怪,是鸡巴更粗了,还是操的你更爽了?”
“你有点……”温柔。
沈序远到底没说出这句话,颜怀是个知错立改的人,他敢保证自己刚说完温柔这两个字,颜怀就会立马收起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然后压着他狠操。
颜怀见他说话说一半,不满的把埋在他体内的大家伙往里捅了两下。
“还没处理完吗,再等下去我的鸡巴就要忍的爆炸了。”
沈序远垂眼处理邮件:“快了。”
颜怀轻轻哼了一声,握着他奶头的手用力一扯:“工作都处理的这么慢,把你奶头揪掉。”
沈序远叹气:“少发点骚吧。”
颜怀挺了两下胯:“忍不住啊,骚鸡巴不发骚发什么?它跟我说想把你操的喷水。”
沈序远工作也处理不进去了,把手里的鼠标往里一推:“剩下的跟今天下午的接待无关,明天再处理。”
“阿序给自己不认真工作找借口呢?”
“颜怀,你……”
他刚侧过脸,就被颜怀轻轻掐住下巴,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唇齿被柔软的舌头撬开,在口中纠缠。
沈序远心头泛起一阵酥麻,浑身过电一般的感觉和高潮时的快感不同,那种温热的暖流从全身经过,像是被泡在温泉里。
“呜……”
他被吻的呜咽着出声,颜怀的吻霸道的厉害,他只是张着嘴,任由对方的舌头扫过自己口中的每一寸,舌尖被吮吸的发麻。
他突然意识到,原来颜怀不喜欢接吻是有原因的,接吻是一种比性器官嵌合更加私密的交合。
颜怀的舌尖舔过他的喉咙,薄薄一层黏膜受到刺激剧烈的收缩,似乎想要把对方的舌头吞下去。
他想,自己给颜怀口交的时候,也是这么迫切的想要吞下他的肉棒吗?
颜怀一边吻他,埋在他身体里的肉棒缓慢动作起来,像是怜惜一般,他动的很慢,甚至比他们第一次,沈序远还没适应他肉棒尺寸的时候更加温柔。
这种性交沈序远在颜怀这里体会的很少,他闭上眼沉浸在这个令他窒息的吻里,情动的身体热的厉害。
“阿序,阿序……”
颜怀迫切的叫他的名字,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似之前能把他钉在肉棒上的力度,而是和风细雨一般的操弄,像是怕将他操碎一样。
沈序远舒服的呜咽:“阿怀,要射了……阿怀……”
颜怀闷着头干他,突然瞥见他脖子上扯乱的蓝色领带。
周一,蓝色领带。
他脑海中闪过一抹从未见过的酒红色,不悦的将领带从沈序远脖子上扯下来,缠在他快要射精的肉棒上。
“不准射。”
颜怀脸埋在他脖子里闷闷的道,身下的力度更重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而已,他舍不得用力,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沈序远的后穴早就能轻易吞下他的肉棒,但他现在却有种会把他操裂的错觉。
宝蓝色的领带缠在肉棒上,沈序远暗骂一声小混蛋真会玩,就被后穴里的汹涌快感淹没。
猛烈的性爱固然刺激,但这种和风细雨的性交却也令人着迷不已。
“阿序,要射了,都射给你好不好?”
颜怀呼吸粗重,动作急切起来。
“射进来,阿怀,用精液把我的屁眼填满。”
后穴里的肉棒狠狠跳动两下,浓稠的精液被射进了肠道深处,颜怀喉咙里呜咽出满足的哼叫,像是某种得到满足的小动物一样。
沈序远喘着气笑他:“听你这动静活像挨操的人是你一样。”
颜怀还舒服着,趴在他背上,手指拨弄他被领带绑着的肉棒:“有什么区别,沈总,你就当你的屁眼把我的鸡巴给操了。”
沈序远扭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那骚屁眼把阿怀的大鸡巴操的爽吗?”
颜怀愣了两秒,调笑道:“爽,大鸡巴都被榨干了,骚屁眼要不要再操人家一回。”
沈序远看了一眼时间:“想啊,不过我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
他幽怨的看着颜怀:“阿怀,我还没射呢。”
颜怀唔了一声:“放心,不会让你翘着鸡巴接见你的老板跟客户的。”
说完他把人抱起来,肉棒从花穴里滑出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啵”的声音,颜怀听到声音调侃道:“骚屁眼舍不得我呢。”
沈序远磨牙:“你少来!”
没有肉棒堵在后穴里,里面的精液开始往外淌,颜怀随手把一旁的内裤团了两把塞进去,刚好堵住因为挨操而合不拢的屁眼。
“颜怀!你干嘛!”内裤的布料再柔软,塞进娇嫩的后穴里也会觉得粗糙,他扭了下屁股,被颜怀拍了一下。
“羞什么,不是说了让你夹着我的精液去见你的老板吗?”
沈序远低声骂道:“混账!”
颜怀心情不错的抱着他进了休息室。
沈序远看着面前的镜子不解:“你要干嘛?”
“帮你啊。”
说完解开领带:“张嘴。”
沈序远乖乖张嘴,颜怀把领带塞进他嘴里:“咬住。”
沈序远看着镜子,里面的人眼尾潮红,嘴角有没擦干净的口水的痕迹,张开的红唇咬着一根蓝色领带,眼中的水光一看就是刚被男人疼爱过。
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出些羞耻来。
颜怀这个小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后背贴上一个温热的怀抱,颜怀手臂环住他,一只手握住他硬的发疼的肉棒撸动,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
沈序远喉咙里“嗯”了两声,出于男人的本能挺胯去蹭颜怀的手心。
“沈总,你的骚鸡巴在操我的手,你低头看看。”
颜怀修长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而他的肉棒因为充血太长时间得不到释放,已经从粉嫩的颜色涨成了糜烂的殷红。
界限分明的两种颜色,肿胀的殷红不知廉耻的往白皙之中送去,场景淫乱的令人头脑发昏。
沈序远用力蹭着他的手心,得不到纾解的肉棒越来越硬,他声音带着哽咽的哭腔:“射不出来,阿怀,肉棒射不出来。”
颜怀手上动作不停,在他脖颈上用力咬了一口:“为什么射不出来?”
沈序远被咬的一哆嗦:“不被大肉棒操逼,骚鸡巴射不出来。”
颜怀见他扭的跟麻花一样,余光看到马桶冲水键旁边放着一根仿真阳具,那是他来之前沈序远偷偷坐在马桶上自慰用的,还拍了照片给他发骚。
他拿起那根假阳具,手探进他两腿之间,本就泥泞的花穴不需要任何润滑,就把假鸡巴吞吃到底。
“啊啊——”
沈序远扬起脖颈长长呻吟一声,用力夹紧双腿,挺胯的动作又快了许多。
他迷离着双眼:“鸡巴再操深一点,求你……”
颜怀却收回他腿间的手,只在他硬挺的龟头上碾磨:“骚逼最会吸鸡巴了,自己弄。”
沈序远夹着双腿,假阳具在他扭动身体的时候时不时蹭到他的骚点,前面的肉棒被颜怀不紧不慢的握在手里揉捏,身上敏感位置被另一只大手抚摸。
沈序远浑身发烫,他飘飘欲仙,像在云端浮沉,却总是差一点才够到极乐的快感。
“沈总,抬头看看。”
他抬起头,镜子里的画面映入眼帘。
是一个被男人抱在怀里玩鸡巴、两条腿间还能看见插着一根假鸡巴的成熟男性的身体。
那双眼里全是媚态,裸露的肌肤无一不透出欢好的痕迹。
镜子里的人,分明是一个被操透了的婊子。
“这是……我吗?”
“难不成是我?”颜怀道:“三十几岁的男人,公司的话权人,被一个还在上学的学生玩成这副骚样,沈总,你是什么?”
沈序远睁大了眼:“我……我不是……”
“你是。”颜怀收了一下掌心,感觉到龟头剧烈的跳动:“你看看自己都被玩成什么样子了,还敢说自己不是。”
“我真的不是……我……”
“沈序远。”颜怀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就是个骚婊子,喜欢被男人玩鸡巴操逼的骚母狗。”
沈序远浑身一颤,肉棒在颜怀手里毫无挣扎的射了出来,花穴里的水泛滥而出,几乎将塞在里面的假鸡巴冲出来。
快感持续在身体里回荡,沈序远双眸失焦,显然被这种快感刺激的不轻。
“我不是……我不……”
“你不是,沈序远,你是上市公司的总裁,是持有话语权的大股东,你不是婊子,更不是任人骑操的母狗。”
颜怀令人心安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他眼眸找到些焦距,将流到嘴边的口水咽下去。
他缓了半晌,小声抱怨:“你太过分了。”
颜怀在身后抱住他:“缓过来了?”
“下次不准……不准再这么说我了。”沈序远想起刚才颜怀说的话还是忍不住腿软。
颜怀道:“不准?可是你享受的很啊,小穴里的水都把假鸡巴冲出来了,还射了我一手。”
沈序远看向他的手,果然看到他一手粘腻:“好了,我得收拾收拾了,你先出去,我上个厕所。”
“上吧。”
沈序远:?
颜怀:“我替你把着。”
“别犯病!”
“那我看你尿。”
颜怀往后退了两步,靠在洗手台上,沈序远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把裤子穿好。”
“你确定?”
“穿好。”
颜怀耸了耸肩,把射过精的肉棒塞回内裤,然后把裤子提好,顺便冲沈序远吹了个口哨。
“流氓。”沈序远骂他一句,握着自己刚刚疲软的性器有些尿不出来。
他闭了闭眼:“别看我,尿不出来。”
“不挨操射不出来就算了,这怎么连尿都尿不出来了?”颜怀打开水龙头洗了把手:“不会被操的不在穴里插根鸡巴就……”
“颜怀,你这张嘴!少说两句。”
“行,没问题。”
沈序远握着肉棒轻轻撸了两下,顶部的马眼翕张,尿出一小股液体来,然后是不断的水声。
他难得觉得羞耻,之前被操尿还可以说他是控制不了,但现在他是实实在在自己尿出来的,在颜怀面前。
他抖了两下肉棒,朝颜怀瞪了两眼:“你这种恶趣味,以后没人受的了你。”
现在洗澡来不及了,他抽了几张洁面巾沾水擦了擦腿间的水渍,准备穿裤子的时候意识到什么。
“我内裤被你当肛塞用了,我穿什么?”
“你那情趣内裤跟不穿有区别吗?”
“你让我挂空裆去见老板跟客户?我还要脸。”
“穿情趣内裤就要脸了?”
沈序远气笑了:“至少也是穿了。”
颜怀挑眉:“那你求求我,我不觉得挂空裆丢脸。”
沈序远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脱了。”
颜怀:……行吧。
他两下把内裤脱下来:“都说了裤子提早了,你非让我提上,现在还得脱。”
他递过去:“这可是裹了一天小爷大肉棒的内裤,现在便宜你了。”
“你要点脸。”沈序远接过去:“我领带呢?”
“被你口水打湿了,扔在洗手间了。”
“捡回来。”
“你换条备用的领带呗。”
沈序远拉好西裤拉链:“这就是备用的,之前那条让你当抹布用了。”
颜怀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打扫落地窗的时候用的是什么。
沈序远看着那条湿了一半的领带皱眉,颜怀走过去把领带搭在他脖子上,把他最后两颗扣子扣好。
“还能用,把湿透的地方藏起来就行了。”
他给沈序远打了个漂亮的领结,湿透的布料被藏在下面:“用领带夹夹住就看不出来了。”
沈序远站在全身镜前,有些稀罕:“你这领带打的挺好看,就是没见过这种打法。”
颜怀不知道想起什么,淡淡嗯了一声:“我父亲教的。”
“你父亲?”沈序远惊讶道。
“我第一次穿西装的时候什么都不懂,这些东西都是他教的。”
那段时光是他记忆里为数不多的两人相处的温馨场景。
“行了,快两点了,你该出去准备了,我先走了。”
电梯下到停车场,颜怀把车开出去的时候,跟一辆黑色宾利擦肩而过。
宾利里坐着一个男人,他视线落在窗外,一辆张扬的跑车从视线里一闪而过。
前面开车的司机开口道:“老爷,刚才好像是少爷的车。”
颜栩冷淡开口:“不用管他。”
早上颜怀还跪在他面前说知道错了,下午就跑出来。
他来瀚宇集团做什么?
心里有些不知名的火气,也许是因为颜怀擅自跑出家门,也许因为突然察觉到一向乖巧的儿子和他想象的天差地别。
他心里闷着一口气,在见到瀚宇集团的总裁时,这种情绪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