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序远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
颜怀靠在办公室沙发上打游戏,听见动静抬起头,嗤笑一声:“大中午的洗什么头。”
沈序远走到他旁边坐下,头发上有几滴水珠甩到颜怀的手机屏幕上,游戏里的角色放错了一个技能,被对面的敌人秒了。
颜怀看着失败的结算画面,把手机扔在沙发上:“你故意的吧。”
沈序远轻笑一声:“你要是这么认为的话。”
颜怀歪头看他,没有陷在情欲里的沈序远,冷静、理智、强大、包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上位者姿态。
“你们这种人,全都表面上看起来假正经,实则内心特别浪吗?”
沈序远闻言侧过头,丹凤眼垂下看人的时候,哪怕目光温柔也难免有几分凉薄的意味。
“我们这种人?还有谁?”
颜怀撇了撇嘴:“真会抓重点。”
沈序远愉悦的笑起来:“应该不吧,毕竟没几个成熟男人喜欢被人压在身下,我们这种人更喜欢征服猎物。”
他刻意把‘我们这几个人’的咬字加重。
他靠近颜怀,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不似沦陷在情欲里的样子,现在这双眼像是能看透一切。
“而我这样的人,怕是我们之中的异类。”
颜怀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清明的眼神带着浅浅笑意,他有些恍惚,抬起手,五根手指插入他半干的头发里,迫使他低下头,吻住他。
沈序远蓦然睁大眼,眼中有些惊讶。
颜怀只是贴着他的唇,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他的反应。
就在不久前,他们刚刚还在对方的身体里难舍难分,但现在这个吻却不掺杂一丝一毫别的意味,就只是简单地触碰。
“所以你们这种人,被亲了是这个反应?”
颜怀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包住了他整个头,不甚温柔的给他擦着头发。
沈序远还没从刚才那个吻里反应过来,听到他这么问,不加思考的回答:“我不是说我是异类吗?”
“再是异类,不挨操的时候不也是他们的同类吗。”
“颜怀!”
“你瞧,这不是生气了吗?”
沈序远被他气笑了:“所以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颜怀一怔:“没谁。”
沈序远的观察能力太强,颜怀的话中其实并没有太多的端倪,就连他自己在说这些的时候都没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究竟是夹带了哪个人。
但沈序远看出来了,他看出来颜怀心里似乎有一个难以启齿的人,甚至这个人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
但不可否认的是,颜怀心里的那个人,与他在某种程度上是同一种人,要不然颜怀也不会一直说“你们这种人”这样的话了。
“小混蛋。”沈序远低声骂了一句。
颜怀想通过他臆想另一个他动不了的人,在某种程度上他被当成了替身,而且还是那种不合格的替身。
他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谈不上气愤,但也绝对不好受。
颜怀莫名其妙被他骂了一句,手上的力气重了些。
“小王八蛋,轻点!”
发根被扯的有点疼,他低低骂了一句。
颜怀满意的勾起嘴角,掰过他的脑袋朝落地窗看去。
“看看那边有什么不一样。”
沈序远闻言视线一扫,挑眉道:“你还会主动打扫卫生?”
他洗澡之前,落地窗前还是一片狼藉,现在那里被打扫过,地上的水迹和玻璃上的污浊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我还以为你只管干不管收拾呢。”
颜怀听出他话里的调侃,笑了:“我是那种操完就走的人渣吗?”
“不是吗?”
颜怀把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真没看出来什么不一样?”
沈序远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伸手去够桌子上的手机,看见上面有一连串的消息,他叹了口气:“我得处理工作了,下午的事挺重要的。”
他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来:“对了,我那根手绳呢?”
“桌子上呢,被你浇透了,记得洗了再带。”
他这一说,沈序远又想起来刚才被他抱在怀里失禁的画面了,扭头瞪了他一眼。
“你这是什么表情,欲求不满?”
沈序远冷笑:“没,我还以为你这种大少爷会直接把手绳丢了呢,没想到竟然在那些东西里面给我捡回来了。”
“这手绳你不是一直带着吗,我扔了你不得骂我一顿?这是上回咱俩爬的哪座山上买的我都忘了,可赔不了你一条新的。”
沈序远处理邮件的手一顿:“你还记得?”
“我又不是老年痴呆。”颜怀无聊的又开了一局游戏:“还有,不要叫我大少爷,我讨厌这个称呼。”
沈序远闻言笑了一下。
他并不知道颜怀的身份,但颜怀一身矜贵的气质以及他各种挑剔的毛病,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
他们成为炮友后他查了一些他的资料,但只查出了他的年龄和就读学校,其他再多的就一概不知。
而他也没有再查下去,毕竟两个人就算说破了天也只是情人关系,深究对方的身世就不礼貌了。
他处理了两封邮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请进。”
秘书抱着文件夹走进来,看到一旁躺在会客沙发上的颜怀愣了一下。
这个少年……在沈总办公室打游戏?
耳边传来击杀的游戏特效声音,他眼睛一下子睁的老大。
还还还……外放游戏声音?沈总没让他滚?
沈序远见是自己的秘书,耳边突然想起颜怀的话。
“沈总,你的秘书正对着你的脸撸鸡巴呢。”
“他要射在你脸上,你让他射吗?”
而他当时的回答是……
“让他……射……”
“沈总?”
秘书有些疑惑的声音响起,沈序远思绪被拉回现实,一抬头看到对方正站在自己的办公桌面前,神色有些不解。
沈序远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秘书觉得沈总今天的声音不太对劲。
“您感冒了?要不要给您泡一杯……”
“不用。”
沈序远打断他的话,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下午的安排说一下。”
“是。”秘书恭敬的汇报工作:“刚刚接到的通知,今天下午两点总部大老板会到我们这里视察,而且一直和我们公司有合作关系的晟世也会一起来。”
“晟世集团。”沈序远皱起眉头,晟世是他们最亲密的合作伙伴,也是他们最重要的客户之一。
“怎么之前没听说晟世要下来。”
“是大老板临时邀请的。”
临时改变视察公司,临时邀请大客户……
沈序远面色不变,心里把大老板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叹了口气:“知道了,还有事吗?”
秘书把文件夹放到桌子上:“下午的行程我跟周助理沟通过了,他会负责您的行程。还有,沈总,饭点到了,您吃点什么?”
“和以前一样就行。”沈序远说完,对沙发上的颜怀道:“你中午想吃点什么?”
颜怀在游戏里刚被三杀,心情一般,恹恹的道:“我掐指一算今晚必有血光之灾,先来点补血的吧,提前补补。”
刚才他听到晟世的时候心里一紧,想起早上父亲冷硬的背影,烦的要命。
沈序远轻笑:“那就给他随便弄点吧。”
秘书看着沈序远嘴角的笑,眼珠子险些掉出来,直到从办公室退出去都震惊的回不过神。
“吴大秘,怎么了,汇报工作把魂也丢了?”
一双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鄙夷的道。
吴秘书看见面前一只修长的手在晃,一巴掌打开:“周大助理,我刚才可是帮你汇报工作,你就是这么谢我的?”
周助理摸了摸鼻子:“切,要不是你跟老板关系还不错,我还不稀的用你呢。”
沈序远在公司里一直是一丝不苟的形象,大老板这种随时改变行程还顺手捎来一个客户的行为,正好撞在沈序远的雷区上。
吴秘书点点头:“我估计这次视察结束,大老板都得给咱沈总鞠躬道歉。”
公司的总部在b市,沈序远是空降到a市的子公司来,不过几年的时间就让子公司的业务一跃赶上总部,而且还是公司的股东之一。
吴秘书感叹:“人家和咱们这种打工人不一样,就算是大老板都得折腰。”
他把手里刚记的菜单扔给他:“作为汇报,今天的饭你去买。”
周助理手一摊:“门都没有。”
“是吗,本来还想跟你说个惊天大八卦,既然你不想听,那就算了。”
周助理轻轻挑眉挑眉:“什么八卦,也没有很想听,今天中午的饭刷我的卡,走吧。”
吴秘书嘿嘿一笑,一脸神秘的朝外面走去:“不是门都没有?”
“别啊吴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是不是?”
他看了一眼沈总办公室的门,见吴秘书一脸高深莫测,福至心灵。
“不会跟沈总有关吧?”
吴秘书一本正经:“刚才我看到沈总笑了。”
周助理闻言翻了个白眼:“姓吴的,你是不是太瞧不起人了,这也叫八卦?我可是沈总的助理,助理你知道什么意思吗,沈总出差我连人家的内裤都打包过,更别说笑了。”
吴秘书一脸裂开的表情:“沈总的……内裤?”
周助理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没错,内裤。”
他给沈总收拾过行李不假,但内裤这玩意儿他还真没收拾过,不过沈序远这个人的确不爱笑,助理算是比较亲密的存在了,他能看到沈序远的时间比其他人要多得多,但他很少见沈序远笑。
但是这个吴秘书把沈总一个笑说成惊天大八卦也太没谱了吧。
吴秘书一脸便秘的表情,偷偷凑近他:“沈总的内裤什么尺寸?”
一脸八卦的模样。
周助理:……
他扯出一个死亡微笑的表情:“吴秘书,你是男同吗,还沈总的内裤尺寸,你屁眼痒了吧。”
吴秘书:……
他一脸呵呵了的模样:“周助理,我要是男同,第一个给沈总吹枕头风让他辞了你。”
“呵,你竟然真的意淫沈总,我现在就去告诉沈总。”
“滚回来。”
他抓着周助理的领带把人扯回来,一脸神神秘秘:“不是,沈总的办公室有个小男孩,看着年纪不大。”
周助理挑眉:“沈总是男同?”
吴秘书:……不是哥们,其实你才是男同吧,这是什么表情?
“那个少年是上午沈总让我领上去的,结果一个上午都没走,刚才我进去汇报工作的时候,那个少年躺在沙发上打游戏呢。”
周助理震惊了。
沈序远工作的时候讨厌别人打扰,更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他们这些下属都知道。
吴秘书默默补了一句:“而且那个少年打游戏还外放!”
外放!!!
周助理震惊的有些麻木,同时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记得有一次他去汇报工作的时候,沈序远正在处理一封加急的邮件,他站在旁边等着,手机忘记静音,工作群的消息响了几声,沈序远当时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现在却有个人在他办公室里躺着打游戏,而且不带耳机。
他撇开心里的异样,问吴秘书:“那少年是沈总的亲戚?”
吴秘书摇摇头:“不知道。”
刚在食堂里买完饭,秘书处的小李朝吴秘书招手:“师父,一起吃啊。”
吴秘书闻言把饭盒往周助理怀里一推:“不好意思了周大助理,这饭你去给沈总送吧。”
周助理拎着盒饭按到三十层的电梯,在沈序远办公室前站定。
他看着面前总裁办公室的牌子,怔了好久才抬手敲门。
“进来。”
沈序远的声音温润清雅,和平时比起来有些暖意。
他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沙发上的沈序远,以及他旁边握着他手腕的年轻男人。
沈序远见是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把饭放在茶几上,随口问了一句:“吴亿呢?”
“他刚才接到一个工作处理去了,让我把饭给您送来。”
沈序远点点头:“麻烦了。”
周助理垂眼看向两人碰在一起的手,年轻男人正在给他手腕上的红绳系结,不过男人似乎没做过这种精细活,系成了死扣,正在皱着眉头结。
不知道是不是下手没轻重,指甲掐到沈序远腕上的肉了,他轻轻嘶了一声:“轻点。”
颜怀头也不抬:“轻点就解不开了。”
“我试试吧。”
周助理突然的话让两人都愣了一下,颜怀松开手,似笑非笑的往后一靠,一句话也不说。
沈序远看了一眼颜怀,又看了一眼周助理,道:“那行吧。”
说完把手递了过去。
周助理刚从外面回来,指尖还有烈日晒过后的温热,一直在室内吹空调的沈序远手腕冰凉,乍一被碰到,难以控制的瑟缩了一下。
红绳的死结系的太紧,温热的手指不可避免的在他手腕上流连,解开的时候手腕已经红了一片。
周助理打了一个漂亮结实的活结,三个人气氛有些沉默,他站起身想要离开,视线落在他们身后的落地窗玻璃上。
颜怀见他目光看向那边,勾了勾唇。
“沈总,下午要叫保洁来吗?”周助理开口道。
沈序远疑惑的问:“叫保洁干嘛?”
“窗户好像没擦干净,我找保洁重新清理一遍。”
玻璃……
沈序远身体一僵,看到颜怀似笑非笑的模样,暗暗咬牙:“知道了,下午来吧,你先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沈序远扭头去看玻璃上显然没擦干净的痕迹,咬牙切齿:“颜怀,怎么回事!”
其实玻璃上的痕迹看不出什么,只是正常没擦干净的样子,但沈序远做贼心虚,总觉得上面明晃晃的印着自己胸前被挤压变形的两坨乳印。
颜怀耸耸肩:“不管我,能擦成这样已经很干净了好吗,再说刚才我不是让你看了吗。”
沈序远骂他两句,把旁边的餐盒推给他,一次性筷子上的毛刺被他来回刮了一遍递过去。
“吃饭吧。”
颜怀接过筷子,戳了戳他:“喂,你怎么生气还这么会照顾人?”
沈序远显然是有些生气了,但他依旧对他照顾的滴水不漏。
“作为你的长辈,这是基本。”
“可我讨厌别人自称我的长辈。”颜怀挑食的厉害,扒了两筷子饭就懒得动了。
沈序远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是吗,你不就是因为我是你的长辈,所以干的时候才那么起劲吗?”
他和颜怀维持了这么久的床上关系,他的一些癖好自然了解的清清楚楚。
颜怀喜欢成熟的男人,尤其是年长他许多的身处高位的男人。
颜怀默了良久,开口道:“我只是不喜欢跟年纪小的人做爱,他们……”
“他们没有我这种老家伙懂人情世故,我们这种人,被甩了也不会纠缠,是吗?”
“也不算老家伙吧,你不也就三十几吗。”颜怀道:“年轻又漂亮的人,在感情上更容易出岔子,我不喜欢有感情纠纷的床伴。”
他话锋一转:“所以,你跟刚才那个助理是什么关系?”
沈序远看了他一眼:“你这算吃醋吗?”
“如果你更喜欢这种说法,可以算。”
沈序远放下筷子:“上下级关系。”
他和周然的确只是同事关系,不过周然作为他的助理,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有些过于生硬了。
他跟周然不像和吴秘书那样熟悉,也不像跟其他下属一样一板一眼,周然总是说着最客套的话,在一些他并不喜欢的时刻侵犯他的个人生活,但说的话却又让人挑不出刺。
比起周然,他更喜欢吴秘书这样的人。
颜怀把他抱进怀里,勾起他一缕发丝:“想跟人正经谈恋爱了跟我说一声,小爷我没有当小三的爱好,知道吗?”
沈序远闻言笑了,勾住他的脖子:“用鸡巴把别人的男朋友操的骚水直流,不是更带感吗?”
“操!”颜怀低低骂了一句,掐住他的腰,鸡巴朝着他的屁股顶了两下:“诚心想挨操是不是?”
沈序远抬着屁股在他翘起的帐篷上蹭了两下:“啊……被别的男人的鸡巴磨到小穴了,老公知道了会惩罚我的……哦,被野男人的大鸡巴蹭的好爽……”
颜怀气笑了:“我是野男人?”
他咬着沈序远的耳垂:“知不知道野男人操你的逼叫什么?嗯?”
雌穴隔着两层布料被粗硬的鸡巴狠狠顶了一下,沈序远本来只是想调戏他两句,现在身体却有些发热,雌穴里空虚的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是……是强奸,被野男人的骚鸡巴强奸了,小穴被……啊啊……强奸了……”
沈序远一身昂贵的西装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屁股在颜怀的胯下发浪一般的扭着,嘴里说着淫荡的话。
他扭过头,吐出一小节粉嫩的舌尖:“想舔野男人的大肉棒,想被骚鸡巴狠狠疼爱,啊……想被除了老公以外的鸡巴狠狠操进小骚逼里。”
沈序远扭着屁股,眼中带着清明的笑意,嘴里的话也不停下:“肉棒好大,好想舔,好想……”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又软又媚的尾音像刚从一泡淫水里捞出来:“……想被骚鸡巴尿在小逼里……啊嗯……”
颜怀下巴抵着他的肩膀:“那沈大总裁的小逼,不就真成了骚逼了?”
沈序远闻言浑身一哆嗦,颜怀接着说:“喜欢喝大鸡巴里的骚尿?沈总,想不想喝,说话呀。”
见沈序远身体抖的厉害,颜怀在他耳廓里狠狠舔了一下:“怎么不说话,骚嘴也想喝野男人的骚尿?”
沈序远快速转过身捂住他的嘴,略微动情的脸庞有些潮红,只是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
“你这个人还要不要脸?”
颜怀开心的笑起来:“谁先不要脸勾引我的,谁先说骚逼想吃野男人的骚鸡巴的?又是谁说,想被骚尿尿在逼里的?”
“别说了!”沈序远算是明白了,耍流氓永远耍不过面前这个没脸没皮的小破孩。
他故意往下坐歪了一点,颜怀早就硬起来的鸡巴被他恶狠狠往下一压,疼的松了手。
沈序远从他怀里起来,得意的瞟了他一眼:“我下午还有重要工作,穴就不给你操了。”
颜怀捂着胯下,呸了一声:“鸡巴都让你坐断了。”
沈序远愠怒的瞪他一眼:“少说两句这种骚话,我穴里的水要是把裤子打湿了我跟你没完。”
颜怀舔了舔嘴唇:“脱了呗。”
他按亮手机看了一眼:“下午两点的行程,现在是十二点四十,我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呢,我保证很快射出来。”
沈序远已经开始处理邮件了,他绕到他身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想不想夹着骚鸡巴的精液接见你的那位大老板还有大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