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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归宿被养父抓包 视频高管总裁(1 / 1)

“父亲。”

颜怀的声音在空荡的别墅中显得单薄。

他低着头,一双琥珀色的眼瞳看着地面,幽长的睫毛像是两只蝴蝶,悄无声息的收敛翅膀,连颤动都没有。

沙发上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两腿交叠,正拿着今天的早报。

颜怀不用抬头也知道,他古板又一丝不苟的父亲,左手上必然带着万年不变的那只枪色腕表,报纸永远折成二分之一,今天是周一,脖子上必然是那条蓝色的领带。

他心中涌出一丝隐秘的得意,不由得抬眼往他脖子看去,却看到了一抹酒红。

颜怀眼睛眯了眯,这么骚气的颜色,他不记得父亲衣柜里有这条领带。

心中的躁动涌上来,他烦躁的磨了磨自己的虎牙,尖锐的疼痛让他再次低下头。

他是来认错的,不是来质问父亲身上怎么突然多了他不知道的骚东西的。

“颜怀。”

沙发上的男人终于开口,他放下手里的报纸,端起茶几上的咖啡,视线落在颜酒脸上。

颜怀把头垂的更低了。

他害怕这个男人,从小到大,明明这个人不曾苛待他,甚至对他表现出与他身份极不相符的耐心和温和,但他就是怕他。

从第一眼,根深蒂固的怕。

“父亲。”

他不敢沉默,男人可以把话只说一半,可他不能。

“怀儿错了。”

颜怀的那群狐朋狗友恐怕不会知道,素有混世魔王称号的颜怀,会怕他父亲怕到连狡辩都不敢。

男人并不接话,咖啡的苦涩弥漫了一嘴,他略微皱眉,有些不满。

“是吗?我倒不觉得你哪里错了。”

他放下咖啡,折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水渍:“怀儿长大了。”

颜怀吓得要死,他宁愿这个男人大发雷霆臭骂他一顿,也不想听他这种轻飘飘的话。

他毫不犹豫的跪下:“是怀儿错了,怀儿不该夜不归宿,不该聚众闹事,不该……”

他说不下去了,但男人的脸色平静异常,他看不到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操了!

颜怀心里骂了一声,他回来之前存了侥幸心里,也许这件事没被捅到父亲面前,也许那个人能给自己瞒的滴水不漏,结果……

操蛋的顾如林,老子就不该信你。

“……不该纵酒淫乱。”

这话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说出来,他羞耻的几乎要钻进地板缝里。

颜栩此人,说好听了是克己守礼,说难听了就是清朝余孽,老教条一个。

他说完绝望的闭上眼,背上开始隐隐作痛,从前受的家法,那些消不去的疤,又疼起来了。

完了,又得挨抽。

颜栩听他说完,静静的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看他。

颜怀心里冰凉,拼命去想自己最近还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让这个男人连他出去嫖都不动声色。

卧槽!还有什么啊!顾如林,你他妈到底还说了什么!

颜怀装着胆子,抬头瞥他:“父亲,没有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那个什么,我……”

就是打死他他也没办法在颜栩面前说出这个“嫖”字,他头皮一硬,梗着脖子开口:“怀儿是认真想要交往的,我会负责的,并没有违背父亲的教诲。”

说实话,他打心眼里不认同颜家的家法跟规矩,但他又不敢违背颜栩,导致这十几年来,他无数次想过叛逆一把,但每次看到颜栩那张冷脸,就屁话不敢说一句。

“父亲,真的再没有了。”

他本来以为说完,父亲的脸色会缓和一些,结果他一抬头,肩膀猛地一哆嗦,再次把脑袋缩回脖子里。

完了完了,顾如林那个王八蛋果然吐得干干净净。

他内心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耷拉着脑袋,把事都交代完了。

他说的这些事,根本不是颜家长子该干的事,完全是一个小混混,还是个仗势欺人的小混混。

“逃学,打架,喝酒。”

嫖娼,颜怀在心里默默补上那句颜栩说不出口的词。

“颜怀,你还记得你姓什么吗?”

“怀儿是颜家的儿子。”

“我看你是忘干净了。”

颜栩走到他面前:“还是我约束你约束的太紧?”

颜怀整个人被阴影覆盖,他不敢抬头,只是死死盯着面前这人的裤管,不知道是怎么熨烫出来的折痕,该死的锋利整洁。

他恭敬道:“怀儿不敢。”

颜栩看着脚下跪的端正的少年,抬手捏了捏眉心,瞥见腕表上的时间,压下心里的烦闷。

他不知道怎么教孩子,这十几年他跟颜怀相安无事,如果不是昨晚顾家家主的一通电话,到现在他依然认为颜怀是个省心的孩子。

却没想到诈出了这么多。

“白天我没时间,晚上我会回来吃饭。”

颜怀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犯了这么多错,父亲本应该大发雷霆,他还以为今天父亲不会出门,他竟然以为父亲会抛下工作来罚他。

没关系,颜怀心里安慰自己,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他跟从前那些年一样去想这些,可颜栩脖子上陌生的领带,那是什么鬼颜色?

“父亲。”

颜栩脚步一顿。

“您的领带,是新买的吗?”

他背对颜栩跪着,让人看不见他问出这句话时候的表情。

“别人送的。”

“谁?”

“一位故友。”

“父亲还有我不认识的朋友?”

回应他的只是空旷的关门声。

颜怀闭上眼,心里的躁动怎么都遮盖不掉。

父亲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故友?什么故友?

他烦的要命,站起身坐在刚才颜栩坐的地方,把对方喝过的咖啡仰头喝了个干净。

“妈的,真苦。”

他抹了抹嘴角,半瘫在沙发上,拨通了电话。

a市的金融大厦,高层办公室里。

沈序远正在处理邮件,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特意设置的铃声让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打来的。

“在干嘛?”

懒散的少年声线听的人小腹发紧。

沈序远眼里带着笑:“在工作。”

“没在想我?”

“想。”

电话那头的少年嗤笑一声:“哪里想?”

沈序远听出他话里的不正经,呵斥了一声:“颜怀,别整天满脑子都是些不正经的。”

虽说是斥责,但话里不难听出他有多宠溺电话那头的人。

颜怀躺在的沙发上,中央空调冒出的冷气氤成一小片白雾,他语调懒散:“我正不正经你不最知道吗?”

他舔着唇角残留的咖啡苦味:“沈总,哪里想我啊。”

沈序远在电话里骂了他一句:“再没个正型形我挂了。”

“切。”颜怀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们这些老古板是不是都这个德行,穿着裤子端的跟个人似的,上了床一个比一个骚。”

“颜怀!”沈序远低声叫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

“哎呀,沈总,别生气啊,你不说我说行了吧。”

颜怀反手开了摄像头,伸手把裤子拉链拉开,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紧紧包裹着一团鼓鼓囊囊的肉色。

沈序远看到手机画面突然弹出来,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沈总,我这里可是想你想的紧啊。”

少年修长的手指探下去,指尖在纯白的内裤上划着圈:“你想看看它吗?”

沈序远只觉得喉咙发干,有些坐不住了。

颜怀半靠在沙发上,隔着布料不住抚弄自己的下身,不消片刻就喘了起来。

“沈总,我这里好硬啊。”

隔着电话,沈序远半边耳朵被他的喘息声听的发麻。

颜怀把摄像头靠近自己的下身:“你舔一舔它。”

沈序远喉结一动,几乎要听话的舔上屏幕。

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沈序远猛然回神。

“沈总,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沈序远看向屏幕,纯白色的内裤已经被顶起一个帐篷,薄薄的布料被一层黏糊糊的水光打湿,他几乎看到里面顶部的形状。

“别说话,我有工作处理。”

颜怀坏笑着:“那沈总把摄像头打开,我就不说话。”

沈序远无奈打开摄像头,将手机靠着桌子上的文件夹,这才出声:“进。”

秘书把文件递给他,他扫了一眼上面的条款:“今天还有什么安排吗?”

“今天下午总部会来视察,中午的会议取消了,正准备和您说。”

“总部?”沈序远将签完字的文件递给他,一抬眼正看见屏幕上那根硕大的肉棒,停在半空的手僵住了。

秘书没发现他的异样:“之前总部说是去h市那边,不知道什么原因,临时通知来我们这边。”

他是沈序远身边的大秘,说话没那么拘谨:“真是的,这么搞突然袭击,公司上下都忙成一团了。

沈序远已经没心思听他说了,他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他垂着眼看向屏幕,那边的颜怀把整根肉棒握在手里往下撸,露出整个嫣红的龟头,里面都是黏腻透明的液体,有些顺着柱身流下来,落在他的手指上,动作的时候拉出一道道银丝。

秘书拿到文件,刚要走,听到沈序远办公桌上传来一道轻微的水声。

他循声看去,只看到一堆摆放整齐的文件夹,他疑惑的歪了歪头,从办公室退出去。

“走了?”

沈序远声音沙哑:“走了。”

颜怀把玩自己射过之后半软的性器,上面还留着几滴白色的浊液。

“沈总,刚才我当着你下属的面,射在你脸上了哦。”

沈序远眼神一暗,强撑着理智:“别闹了,你也听到了,我今天……”

“你那个大老板不是下午才来视察?沈总,我们有一个上午的时间。”

“别闹,我在公司,没法出去。”

“是吗?”颜怀拿半硬的性器朝屏幕抽了一下,沈序远腰眼一软,似乎被这根硕大的性器实实在在抽到了脸上。

“沈总,让我看看你的鸡巴硬没硬。”

颜怀这个人,总能把那些脏的没边的话说的让人心神荡漾。

沈序远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把摄像头翻转,那里已经硬的不行了。

“操,沈序远,你这不是硬了吗?”

沈序远把内裤往下一拉,性器毫无保留的被摄像头拍下来。

颜怀舔了舔唇:“撸给我看。”

“我射不出来。”

“为什么射不出来。”

沈序远在镜头外的脸发红:“你明知故问。”

颜怀切了一声:“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沈序远挣扎半晌,放弃了抵抗。

“不被你插,我射不出来。”

这话暧昧又淫乱,他臊的没脸抬头。

“沈大总裁,你这话说的不清楚啊,我怎么听不懂。”

沈序远知道他故意使坏,他朝门口瞥了一眼,快速低下头。

“不被你的大肉棒操穴,我的鸡巴射不出来。”

颜怀闻言笑了起来:“沈总,你说的可真含蓄啊,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别说了,今晚我去找你,好不好?”

今晚……

颜怀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本来因为射过一次而缓解的烦躁又涌了上来。

“晚上不行,我今晚还等着挨干呢。”

沈序远闻言猝然一惊:“你不是纯1吗,什么时候也给人干了?”

颜怀操了一声:“给我老子干,我在外面那些事都让他知道了,今晚估计要被干死了。”

沈序远知道他有个严厉的父亲,也知道他父亲不让他做出格的事,颜怀嘴上没个正形,但对他这个父亲却是极为尊敬。

他比颜怀年长,有时候他们在一起不做爱的时候颜怀会跟他聊起他的父亲,虽然不耐烦,但他能听出颜怀对他父亲的敬重。

有一次在床上,颜怀正干的起劲,他仗着颜怀喜欢他,想听他叫一声daddy,颜怀当场就翻了脸。

对他们这个圈子来说,叫daddy是最普通不过的调情,但颜怀生了大气,他就再也没提过这事。

颜怀盯着手机屏幕,那根颜色粉嫩的性器正直挺挺戳在那里,顶部的小眼里时不时滴出一滴黏液来。

“沈总,打开抽屉我看看。”

沈序远闻言,猛然涨红了脸。

他记得之前颜怀往他公司寄了一套情趣用品,还勒令他不准拿回家,就在公司放着,现在那一套用具就在他最底层的抽屉里锁着。

“你说要是有对家偷偷摸进你的办公室,发现你上着锁的抽屉里放着男人的假鸡巴,啧啧。”

“别说了。”沈序远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拉开抽屉,还没用过的假阳具尺寸并不大,只有两根手指粗细。

“塞进去吧,沈总。”

颜怀正正经经喊他沈总,说的话又下流又淫荡:“骚穴都饿了好久了,还不喂饱它?”

沈序远还是忍不住分辨了一句:“每天都洗的,不骚。”

颜怀忍不住操了一声,他就喜欢他这副样子,沈序远是他这么多情人里他最喜欢的一个,也是待在他身边最久的一个。

沈序远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摄像头把他整个人框在屏幕里,他张嘴含住假阳具的头部,上下动着把整根吞进嘴里,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呻吟。

颜怀最喜欢他是有原因的,沈序远是个难得的双性人,在床上又骚又浪,比出来卖的鸭子都能放的开,偏偏穿上衣服又比谁都衣冠楚楚。

他很难不喜欢。

沈序远把水淋淋的阳具吐出来,半躺在老板椅里,裤子褪到大腿,两条腿搭在面前的办公桌上,泛滥成灾的小穴在摄像头下泛着水光,正寂寞的一张一合,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吃进男人的肉棒。

办公室的门并没有落锁,如果有哪个不长眼闯进来,就会看到晟世集团的总裁正在办公室里,大张着双腿,还长着一张女人才有的雌穴,正淫荡的等待男人操干。

“呜嗯……颜怀,小逼流水了……”

沈序远仰着修长的脖颈,手指攥着那根假阳具往自己的穴里塞。

“啊——骚穴被假鸡巴操进来了。”

沈序远声音又软又轻,他怕被人突然闯进办公室,动作又急又快,刻意放轻的声音反而更淫荡。

“想被阿怀的大肉棒操,小穴好痒……”

沈序远把假阳具塞到根部,把腿放下来,站起身提裤子的时候,埋在身体里的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往前一顶,他腰身一颤,跌回座椅中。

他眼尾发红,迷离的双眼看到颜怀正盯着他看,觉得身下的小穴更痒了。

“把裤子穿好,大总裁,被你的下属看见怎么办?”

颜怀笑出了声:“沈总,这口骚穴被多少人操过,刚才你那个下属,听声音好像还不错,他的鸡巴大吗?”

沈序远穿好裤子小声骂道:“颜怀你个小混蛋。”

他穿着整洁的趴在桌子上,下面被塞满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他的身体本来就淫荡,不想这档子事也就算了,一旦起来苗头,不被真枪实弹的操个痛快,根本解决不了他的欲望。

他把腿分开坐着,中间的小穴抵在身下的椅子上,他扭着腰磨蹭座椅,身体里的那根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细微的动着,上面的凸起磨过他穴肉里的敏感点,让他身体颤抖。

“怎么,被根假鸡巴就操成这样,看你这副荡妇的模样,操到你的骚肉了?”

“是……嗯啊……阿怀,被假鸡巴操到骚点了,啊嗯……要到了——”

“不准射。”

沈序远硬生生伸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一阵翻涌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死死掐着肉棒根部,不让自己射出来。

颜怀满意道:“很乖。”

沈序远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幽怨的看着他,体内的骚动越来越难以忍受,他现在立刻就想被屏幕那边的男人狠狠操一顿。

“阿怀,小逼想你的大肉棒了。”

他扭着腰,比鸭还像鸭。

颜怀心里一直挥之不去的那团火气顺着心口往下,烧在了小腹处。

“骚货,等着。”

沈序远放下手机,没被满足的身体泛着空虚,他踉跄着起步,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把门锁好,他把衣服脱光进了卫生间。

他把马桶盖放下,整个人坐在马桶上,假阳具的末端瞬间吸附在马桶盖上,他扯下手腕上的红绳,绑在性器末端,然后抱着马桶上下扭动腰身。

休息室的隔音很好,他不用担心被别人听到,肆无忌惮的呻吟起来。

他两只手覆在自己的胸前,拇指和食指捏住嫣红的乳头揉搓,腰身放浪的扭着。

“阿怀,好大……被你操的好爽……”

“奶头好疼……要被你扯掉了,啊……别舔……”

沈序远闭着眼,想象是颜怀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身体颤抖的不像话。

他身体早被调教的敏感,很快就到了高潮,肉棒被红绳绑住,他射不出来,哭喊着想要释放:“阿怀,我想射……”

他扭动腰身的动作更快,仿真的假阳具在他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发出淫乱的水声,穴里的嫩肉不断收缩,沈序远爽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的重量都坐进假阳具里,一个哆嗦,花穴剧烈收缩,流出一大股透明的粘稠液体,把整个马桶浇的湿淋淋的。

他只靠花穴就高潮了。

沈序远靠在马桶上,整个人汗淋淋的,一双眼迷离惑人,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颜怀。

“被假鸡巴操上天了。”

刚高潮过的嗓音又软又媚:“阿怀,我还想被你操屁眼。”

发完这句语音,沈序远抬起发软的腰身,借着花穴里的水,用后穴吞进了半个假阳具。

颜怀刚停好车,听见手机响了两声,拿起一看,视线顿住了。

沈序远给他发了两张照片,一张是他媚眼如丝的模样,一看就刚被男人操过,另一张则是他抬着腿坐在马桶盖上,上面都是水光,肉棒硬挺挺的立着,上面绑着一根红绳,半根假鸡巴插在湿淋淋的花穴里,看上去还有水在不断的往下流。

然后是两句发骚的语音,紧跟着又传来了段视频。

沈序远的屁眼里插着他送的那根假鸡巴,正不知廉耻的吞吃,声音骚的活像不被男人操就活不了了一样。

他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接通的时候电话里还有止不住的水声,沈序远的声音媚的像浇了水。

“阿怀……啊……怎么了?”

电话里碰撞声水声不断,颜怀不用想都知道他现在一副什么骚样。

“骚逼被操爽了?”

“没……没有,不如阿怀的……啊啊——”

那头一声长长的呻吟:“还是想被阿怀的大鸡巴操。”

“你在几楼。”

沈序远刚过去一轮高潮,听到他这么说还没反应过来。

“三十层,怎么了?”

“找个人接我上去。”

沈序远猛然坐直,又被后穴里的假阳具狠狠一插,又流出一股水来。

“你来我公司了?”

“不是你自己说,想被我的大鸡巴操吗?”

颜怀往后靠着:“老子现在鸡巴硬的能把你插死,你信不信?”

沈序远咽了口唾沫,整个人都软了:“我……我找人接你。”

秘书引着颜怀进了办公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颜怀走进办公室后,他听到一声轻微的落锁声。

他刚才接到沈总的电话让他下去接一个人,他以为是什么重要的合作伙伴,没想到接到的竟然是一个看起来还在上学的少年。

是沈总的亲戚吗?

秘书想不通,摇着头走了。

颜怀靠在门上,歪头看着已经把衣服穿的一丝不苟的沈序远,忍不住笑了起来。

“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忘了自己刚才还发骚来着?”

沈序远放下手里的文稿,他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只是不想被秘书看出异样来。

他脱掉西装外套,走到颜怀面前,半跪下身解开他的裤子,他换了一条灰色的内裤。

颜怀五根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揶揄道:“灰色显大。”

沈序远再也忍不住,隔着布料把他胯下那一大坨含住,口水濡湿了布料,胯下的东西早就硬的发涨。

他眯着眼,享受沈序远的服务,舒服的哼唧了两声。

沈序远听到他的声音,抬头调笑道:“你这个动静,可不像个纯1”

“让你失望了,老子这个动静也能干死你。”

颜怀把内裤扯下去,硕大的肉棒弹出来,拍在沈序远的脸上。

他握着肉棒根部,在他的脸上拍了一下:“沈总,请吧。”

话音刚落,沈序远就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

颜怀的东西尺寸太大,他勉强吞进去三分之二,一张嘴被撑得鼓鼓囊囊。

颜怀眯着眼,像摸小动物一样摸他的头发,时不时挺胯,得到沈序远略带痛苦的闷哼。

吃了半晌,沈序远把他的肉棒吐出来,两只手往下撸,顶端淫靡的龟头清晰可见,他用舌尖舔了一下,发现颜怀身体细微抖了一下,更是将整个龟头含在嘴里舔吸,舌尖扫过马眼,狠狠往里钻进去,想要榨出他的精液。

颜怀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眯起眼:“你要死了,吸的我这么爽,嗯?”

沈序远略微张开嘴,舌尖缓慢舔过下唇:“阿怀,我下面的两张小嘴更会吸,你要不要试试?”

颜怀笑骂一句,往前两步把他按在桌子上,两下脱了他的裤子。

“刚才视频还没看出来,沈总怎么这么骚,上班还穿着情趣内裤,等着被男人操?”

沈序远揽上他的脖子:“当然不是,野男人的鸡巴我可看不上,要吃就只吃阿怀的大鸡巴。”

颜怀挑眉:“几天不见你倒是更骚了,刚才不还跟我装吗?”

“阿怀——”

沈序远抬起双腿:“操操人家的骚逼。”

颜怀手指抚上他腿间,那块布料轻薄透明,他往旁边拨了一下,看见里面的媚肉正在收缩,被假鸡巴操过的穴泛着一层淫靡的光。

“啊,小穴被碰到了。”

颜怀手指打着圈,轻易塞进去三根手指。

“手指插进来了……小穴被阿怀的手指操了,呜呜……被三根手指操了。”

手指从里面抽出来,湿哒哒的带出几根银丝,颜怀恶趣味的把拉长的水线在他硬挺的肉棒上缠了两圈。

“瞧,肉棒被骚穴里的水缠住了,沈总,你的肉棒上怎么会有自己穴里的骚水?”

沈序远身体发烫,眼神朦胧:“为……为什么?”

“你的鸡巴把自己的小骚穴操了。”

沈序远睁大双眼:“没有……”

“那你的小骚穴为什么流水了?”

“是……是被你的手指操流水的。”

“那你的鸡巴上为什么有骚水?”

沈序远扭动着身体,花穴的空虚让他迫切的想被什么东西填满,这种时候他又听到颜怀这种话,身体受不了刺激,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雌穴竟然高潮了。

快感袭来的一瞬间,沈序远听见颜怀的声音:“你瞧,你的鸡巴把自己的骚穴操爽了。”

快感一阵接一阵,沈序远忍不住浪叫起来:“是,是被自己的鸡巴啊……操高潮了。”

花穴里的水止不住的流出来,地板被打湿了一块,沈序远浪荡的大张着腿,翕张的花穴往外吐着水:“快操我,骚穴要大鸡巴操,呜呜……好痒,受不了了,快操操小骚穴……”

颜怀闻言也忍不住了,扶着自己硬热的肉棒,“噗嗤”一声操进了花穴。

“啊啊啊——插进来了,鸡巴好大,把人家都填满了。”

颜怀的肉棒尺寸粗长,像是一把肉刃狠狠嵌进花穴,每一次都操到最深处,把沈序远干的呻吟不止。

媚红的软肉被粗长的肉棒带出来,又跟着肉棒的动作塞回去,花穴里不断淌出透明的液体,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沈总,小声点,被你外面那些下属听见了怎么办?”

“还是说你希望他们听见,然后排着队干你的小骚穴?”

沈序远摇着头,口中的浪叫根本止不住。

“不要他们,骚穴只想被阿怀的大肉棒操,啊……操到了……”

“操到哪里了?”

沈序远嘴角的口水流到桌子上:“操到骚穴最里面的地方了……”

他的身体很敏感,尤其是他前面这口雌穴,他从青春期就开始玩自己的身体,经济独立后找过不少男人,有些男人他做的也尽兴,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直到在酒吧遇到颜怀。

他本来想着春风一度,毕竟颜怀的模样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却没想到就那么一次,他就被这个少年操服了。

颜怀的资本比他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雄厚,哪怕他之前有过几个男人,但被颜怀操进来的一瞬间,他却像第一次开荤一样满足。

那根粗长的肉棒,轻易就插到其他男人从不曾踏足的地方,龟头牢牢嵌进最深处的软肉,他连反应都来不及,就尖叫着泄了颜怀一身。

从那以后他跟颜怀就成了固定炮友。

颜怀见他爽的浑身抽搐,缓了动作,不紧不慢的在他花穴里抽插。

沈序远虽说是双性人,但浑身上下除了他正在插的那口小穴,其他没一个地方像女人,不过他习惯健身,胸肌腹肌都没落下。

颜怀伸手握住他胸前的一对大奶,肆意揉搓:“你这对奶子都被我玩大了。”

沈序远被他揉奶,胸口往他手心里送:“你摸摸人家的奶头,都被你摸痒了。”

他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两条腿再次缠住颜怀的腰,花穴往他胯下的鸡巴上送。

颜怀见他主动,停下了挺动的腰身,沈序远感觉花穴里的大东西不动了,急切的扭动起来,自己吞吐他的肉棒。

“瞧你现在这副骚样,鸭子都比你清高。”

“人家还不是被你的大肉棒操的发骚了,快干我,干死我。”

颜怀没回他,转而把他的奶头整个含在嘴里,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的奶头吸掉一样,另一边的手指则是用力夹着嫣红肿胀的乳头往外扯,惹得沈序远尖叫连连。

“好痛!奶头要被咬掉了……啊啊……”

颜怀也不放轻动作,牙齿沿着乳头的边缘一下下咬着,舌尖钻进乳孔里用力吸舔。

“好爽……奶头被舔的好爽……阿怀,另一边,另一边也要舔……”

颜怀狠狠一巴掌拍在他另一边的奶子,一个巴掌印清晰可见的浮现出来,乳头因为这一巴掌硬的像一粒小石子。

“骚货,被扇奶子就这么爽?”

沈序远爽的口水都咽不下去,一道清液从嘴角流到胸口。

颜怀抓着他两只大奶用力揉搓:“沈总,你瞧,你的奶头流水了。”

沈序远下意识看过去,果然看到口水经过乳头流下去。

“是不是骚奶子也想被鸡巴干,嗯?”

沈序远闻言身体一颤,因为语言上的刺激,花穴忍不住用力收缩。

颜怀闷哼一声,他没有防备,险些被这一下绞的射出来。

他把人从桌子上抱起,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骚货,就这么想吃男人的精液?”

他抱着沈序远走到一旁的落地窗,把他半个身子压在玻璃上,胸前两坨大奶被挤的有些变形,他被冰的的一个冷战,理智恢复了几分。

“不行,颜怀,不能在窗户这里,会被人看到。”

颜怀把他按在玻璃上就开始干:“谁会看到?这里是三十层,底下的人就是把眼看瞎了也看不见。”

“那也不行,我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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