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要被吸/烂了啊(1 / 1)

外面狂风暴雨,泥土芬芳的气息顺着窗沿爬到楼上。

屋内的灯昏黄,照在程诺的身上,整个人宛若一件艺术品。

程安抚上白瓷般的腿,轻轻用力,藏在腿间的软穴便露出来。

软肉上沾着水渍,从隐秘处流出黏腻的清液。

程安觉得渴,下一秒,温热的舌头覆上那处软肉,用力地在穴口舔了几下。

从未有过的快感让程诺浑身一软,他迷糊用手反抗,可也只是徒劳。

随即,双手被毛巾绑住,束缚在床头。

舌头柔软却湿滑有力,粗粝触感的舌肉蹭过穴肉,苏麻的感觉顺着花穴蔓延至各处,他的身上泛起薄红。

腰胯被两只手坚定地分开,濡湿的舌不由分说的顺着洞口钻进去,饱胀感陌生却舒服。

程诺浑身透着粉色,半闭着的眼睛因为快感目光涣散,眼角堆着泪。

他哼哼唧唧地挺腰,似乎是渴望更多的东西,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

舌头退出来,舔着穴口的软肉,水流的更多。

程诺醉了,不会掩饰,爽快地叫出声。

喘息声、求饶声在程安的耳朵里都变成催促。

他将舌头移开,吸允着大腿内侧的软肉。

小穴被放置,那温热有力的舌不再舔它。

快感戛然而止,穴口传来无尽的痒意。

程诺难受的扭着身子,往那股热源上凑,却追不到。

下一秒,双手却被放开。

他此刻没办法推开身上的人,胡乱依着感觉寻找那人的口舌,希望他再舔一舔自己。

对方没抵抗,任由程诺急迫地捧着他的脸。

温热的唇再次贴近花穴,顺着他的心意舔上去。好多水,蹭的脸上都是。

程安轻拍按着自己后脑的那只手,哑着嗓子开口,“自己掰开。”

程诺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双腿分的更开,掰着阴唇,露出里面娇嫩的粉色。

漂亮敏感的肉蒂水光粼粼,挺立着渴求爱抚。

丰沛的汁水淋漓,殷红的穴肉闪着碎光,像上好的樱桃,鲜嫩欲滴。

程安吸允那颗肉珠,阴唇一阵规律收缩。

“要到了好酸”

床上的人腰绷得极紧,发出尖锐的求饶声,却把屁股掰得更开。

只是吸了一下阴蒂就到达了高潮。

“好骚,”程安用牙轻轻地碾,身下的人受不了的颤抖,正在高潮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流出白浆,糊在穴口,十分淫荡。

程诺叫的嗓子都哑了,下面的淫水流个不停,仿佛身体里有个关不上的水龙头,把程安得下巴都染湿。

程安啃咬着嘴边的肉穴,找到肉珠,含在口中。他像婴儿吸奶那般,大力地来回舔舐顶碾,阴蒂被吸的红肿,程诺受不了地推他的脸

“不哈饶了我”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使程诺的尾骨都酥酥麻麻,下意识的将腿分的更开。

“阴蒂要被吸烂了啊”

尖锐的快感辐射到全身各处,爽得流出口水,眼神氤氲着一层水雾。

下面的阴唇泡在淫水里,一张一合。

男人嘴上用力一吮吸,程诺又抽搐着到达高潮,喷出了一股清澈的淫水。

程安将几乎被舔坏的人抱进怀里,吻上他因快感伸出的舌头。

身下的人迷迷糊糊张开嘴,口水蹭的哪都是。

双性人在床上最好操,敏感又多汁。

被欲望浸染的哥哥真的骚得不行,漂亮的脸蛋染红,眼皮都是粉色的。

二人缠吻的唇分开时,嘴角的银丝被拉长。

程安掰开他的屁股,欣赏这副新奇可爱的身体,眼里布满了欲望。

发育不太完全的小肉棒翘立着,菊穴小巧秀气。

中间小逼被玩得软烂,忍不住得流水。

他眼睛氲着水汽,软着声音请求,“别看小逼。”

程安不理会,在灯光下看得十分仔细。

低头含住前面的小肉棒,两根手指顺着阴道口插进去,顶开软嫩的软肉。

被湿热的穴裹得头皮发麻,他不敢想象鸡巴进去会有多爽。

程诺前面被含住,花穴又被撑开。

一时不知道哪个更爽,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瓷白的身体随着那人的动作颤栗,快感逐渐堆积。细腰忍不住地前挺,小鸡巴射出几缕精液,被程安尽数吞下去。

体内的手指还在四处探寻,忽然摸到一块软肉,男人兴奋地轻咬着他的奶头,“好敏感的小逼。”

敏感点被不断的刺激,穴肉无法承受强烈快感。

淫水流满自己弟弟的手掌,贪吃的穴肉蠕动着吞吐两根手指,随着抽出的动作,嫣红的穴肉被手指带进带出。

他的脸热得发烫,一阵规律的顶弄后,穴肉开始收缩。

程诺仰着头,粉色的唇异常红润,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整个人被泡在情欲中,十足的淫荡。

一张一合的被手指送上顶端,喷出大量清澈的淫液。

“弟弟啊又到高潮了”

程诺眼前一黑,数次的高潮让他受不了得晕了过去。

穴内的手指退出来,摩挲着周围泥泞的软肉,晕过去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程安的鸡巴蹭了下穴口,一阵噬骨的快感爬上他的脊椎,但他没继续。

这种事情,得哥哥清醒着插进去,才有意思。

黑暗中,程安紧紧抱着一身粘腻睡得香甜的程诺,脑海里都是兴奋的念头。

哥哥得是他一个人的才行。

抱着这样的阴暗想法,程安终于心满意足地入睡。

外面的暴雨已经停了,阳光照在脸上,按照生物钟醒来的程诺只觉得身体有些异样。在他看清当下的情形后,不由深吸一口凉气。

薄被下面,他们两个一丝不挂。程安自后面环住他,脸埋在他的颈窝,带来异样的酥麻。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腿间的粘腻的触感,炽热的性器抵着私密的穴肉。

甚至有片刻的错觉,后面的人只要一挺腰就能顺着残留的体液插进去。

这样想着小穴不禁紧张的一缩,夹在腿间的肉棒却逐渐抬头,顶得软肉凹进去。

敏感的穴口忍不住吐出一滩清液,违背程诺的意愿讨好那根性器。

不能再这样下去,他挺着腰轻轻挪动,想离开身后的怀抱。

避免惊醒程安,艰难地挪动了一点,却突然被身后的大掌扣住肚子往后一拖。

裸露的性器紧贴在一起,穴口被撞的发麻,程诺遏制不住的叫出声:“啊嗯”。

“哥哥好软,”细密的吻落在后颈,程安在小穴流更多水之前挣脱了这个怀抱。

他抱着被子坐直身体,控诉道:“我也算是你哥哥,你怎么能……?”

“什么?”两人只盖了一张被子,程安此刻不可避免地全裸,猩红的性器冒着水光。

但他并不在意,撑着手坐起来,大剌剌的展示,与一年前那个纯情的小男孩似乎不沾边。

程诺只看了一眼就侧过头,慌乱地扯过一旁的衣服,扔给程安。

那个性器的模样却深深刻在脑海,上翘弧度极大,尺寸也长的要命,这个东西与好看也不沾边。

程诺只觉得心跳得极快,无意识抓紧手里薄被。

对面传来轻笑声,程安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哥,内裤是湿的。”

程诺扭头看,一瞬间脸红的要滴血。

程安按照他说的很听话地盖住身体,皱皱巴巴的内裤盖在性器上。

效果甚微,只遮住一半。

他欲哭无泪,抱着被子挣扎着下了床,之前怎么没觉得他捡来的是个无赖。

腿间浊液流到腿根之前,程诺用花洒冲着私密处,手摸上那个不该存在的地方才发现,小巧的阴蒂肿得只能露在外面,走路挤压中带来刺激的快感。

昨晚的事情他只记得一点,怎么发生的他完全不记得。

自己守了多年的秘密被别人轻易地发现,一边责怪自己的大意,一边担忧程安……会不会讨厌他这个“变态”。

可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不在意,甚至非常喜欢。

程诺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并不排斥昨夜二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这远远超出了兄弟的范围。

程诺一生下来就是双性人,父母也因此讨厌他,幼年时家里充斥着争吵。

终于,在他五岁时,爸爸受不了地走了。妈妈带着他回了姥姥家,却被嫌弃的送到乡下,幸好奶奶收留他。

后来父母各自又成家,奶奶在他十四岁那年去世,他按照奶奶的嘱咐,拿着老家卖房子的钱一个人在小县城租了个房子,不好不坏的过着。

他本来是想继续上学的,但钱被爸爸分去了一半,说是给他的孩子治病,要的很急,他不好推辞。

在那之后,爸爸也联系不上了,妈妈嫁的远,可能也不方便联系他。

“哥我错了,”“你别哭”

不知何时,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明明已经习惯了才对。

程安无声地注视着他有一会儿了,以为他接受不了这件事,在浴室偷偷哭。

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程安此刻已经穿好衣服,乖乖地站在水池边给他洗内裤。

程诺裹着毛巾,低着头轻声说:“其实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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