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对别人一向耐心缺缺,他往沙发上一靠,不耐烦的用手一指,“那你说要怎么才能给我?”
池湫直接招呼保安关门赶人。
安南自己都想笑,前几天蹲保安,这几天蹲池湫,安南都不知道禹琛到底给自己灌了什么迷魂药。
终于在第七天,池湫松口了,“安先生,您不惜以远超过宝石三倍的价格来买它,能告诉我您如此执着它的原因吗?”
安南鼻尖冻得通红,凌空比划了下比自己高的个子,“禹琛你认识吧。”
收藏界里禹琛的大名几乎无人不知,这次的展览池湫也请了禹琛。
池湫点点头,“是和禹先生有过几面之缘。”
安南摊手:“难得有他想要的东西,我就想送他,想看他笑一个呗。”“几千万就为了一个笑?”池湫觉得这世界疯成了他不认识的样子。
安南颇为无奈,“老实说我也想要禹琛给我点别的,比如把他给我,但他不肯啊,所以我这不得一步步来嘛。”
沉默片刻池湫招呼安南上车,“走吧,待会你要喝赢了我,我就同意把项链给你。”
不就是喝酒么,这还不简单。
天杀的,谁也没告诉安南,这池湫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没想到这么能喝是个酒蒙子啊!
池湫不喝啤的不喝洋的,只喝白的!
安南端起白酒一口闷掉,“舍命陪君子——喝!”
“——yue...”安南直接喝到胃出血。
池湫也没料到安南能拼到这个地步,经此一晚池湫对安南的印象彻底改观。
虽然昨天池湫也喝了不少,但久经酒桌文化的池湫第二天依旧可以面不改色的亲自带着项链去拜访安南,安南苍白着一张脸,看着面色红润的郑湫,心想自己昨天真是自不量力,一整个蜉蝣撼大树。
池湫的这个人情,安南算是欠下了。
送走池湫,安南立刻又重新倒回到床上补觉,安南不肯在医院带着,白蓝的病服一看就让人心慌,还不如自己家睡着舒服。
蹲了好几天又喝酒喝到胃出血的下场就是把自己折腾成严重发烧又感冒,江酩拿药来看他时,安南正抱着抽纸擦鼻涕,当然江酩也不确定安南擦的鼻涕还是泪。
安南鼻子被擤的通红,看江酩的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二百五,他鼻音很重的问:“怎么,我看起来很像傻逼吗?”
“兄弟你不像。”江酩拍着他肩膀,把药递过去,“兄弟你这完全就是!谁家追人跟狗仔似的蹲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