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这都是站在各自立场上说的话而已。
女人和男人考虑问题的方式不一样,女人选择一个男人是奔着一辈子去的,自然可以为一个男人放弃闺蜜。而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陈渊在肖肖面前上演的是完美男人形象。
握着电话想到这里,我忽然又没那么郁闷了,对顾覃之说:“尽量争取吧,如果你来的话,我们可以拿这个项目和你老爸谈谈条件。”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最后用很重的语气说,“你选择回去拿回属于你的那份家产,我就不想让你落到被动的境地。”
“徐徐,谢谢你!”他认真道。
其实,不管是做什么事,最后做决定的只有自己。别人可以给你建议,但不能替你拿主意,纵然是夫妻爱人,也做不到这一步。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生而孤独的。
陈渊还是一副商业精英的样子,我看着他装得跟真的一样,心里不由嗤笑了一声:这样装着不累么?明明就是一头狼,却非要装成温良优雅的马,脸皮厚得可以。
肖肖看到我走过来,笑着对我伸出手,抓了抓我的手腕说:“徐徐,今天我做东,请你和陈渊吃一顿,也是想解开你和他之间的误会。有好多事,说开了就没什么了。”
肖肖是相信陈渊的,她的眼睛告诉我的。
“什么误会?”我坐下来,接过她递来的茶问。
“我问过他了,他说可以用自己的性命发誓,从前从未见过你,在机场是第一次见你。真的,可能是那件事对你伤害太大了,所以你看到略微有些相似的人都会看作是那个人。我想,可能并没有那么相似,只是某一方面相似罢了。这个问题,我也请教了专业的心理医生,他说这种情况叫做受迫害妄想症。”
我在心里呵呵一笑,把心理医生都搬出来了,真的以为我是傻子。我确定是受到了伤害,但是我没伤害到神智。
“也许吧。”我说,不准再就这个问题和肖肖争执下去。
她笑了笑,再给我续上一杯水,轻声说:“如果你心里还是有疑惑的话,咱们可以去看看那个心理医生去,他在h市是最好的,全国也能排到前五,一定会解决你现在的心理问题。”
“不用了,这件事就此打住,或许是我认错了。”我说的时候,看着陈渊,想看他表情有没有什么变化,没想到他心理素质这么好,眉眼不动的看着我。
“好。”肖肖笑了笑,停下这个话题,叫来服务生点了菜,第一道菜品都会征求我的意见。
我心里忽然就有点烦了,原来和我肖肖之间从没这样生分的。大家都是抢着菜单,自顾自的点着自己最喜欢吃的菜,到了最后还会嘲笑对方点的太多了,吃得像个猪一样难看。
而现在,她学会了照顾我的情绪,而这种转变很可以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
我喝着茶,不再主动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假惺惺的关心她在外面的项目怎么样了?
等到菜品齐了,大家吃得差不多了。肖肖扔出了正题:“徐徐,方案你下午看了吗?”
我点头:“看了,做得挺好的,而且很新颖。”
“你们可以进一步聊聊项目,或者去帝都考察一下,顾氏的实力还是有的。”肖肖替自己的男人说话。
“嗯,我在顾氏上过班,知道他们的实力。”我说。
“这样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