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汽油味儿,然后车子颠簸的开了出去。我手脚都不能动,窝在窄小的后备箱里随着颠簸撞来撞去,最开始,我还能感觉到疼,接下来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疼到麻木了。
刚才在黑出租车上睡了一觉,现在我精神还可以,努力忽略身上的疼,算计着车子开出去的时间。
我以为最多再开出去一两个小时就能停下来,把我转移到隐蔽的地方,然后打电话向老徐同志要钱。但是,我没想到,车子居然一直开了出去。最开始的一个小时,路很不好。我全身的骨头都被做了一遍马杀鸡,疼到麻木。后来车子好像上了公路,一下就平稳起来,然后速度也快了起来。后座上的人呼噜声起,他们居然睡着了。
等到天光从缝隙里透到后备箱时,我知道天亮了。
心里算了一下,我把从h市机场出发,六个小时能到的地方都想了一遍,没有想明白他们到底要把我弄到哪儿去。
我有些焦急,这完全不像是绑票的套路,而且车子里面的人连屁也不放一个,我完全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车子终于停下来时,我神智已经绷到了极致,根本判断不出来时间。
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呆得久了,猛然看到光线,眼睛下意识是会闭上的。在我闭上眼睛时,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下巴,然后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来:“长得不错,但是年龄偏大一些,卖不出好价钱了。”
我一下就清醒了,这特么是人贩子?
☆、128三万块
“你看清楚了,虽然年龄偏大一点,但是长得好,也有不少人喜欢这种轻熟女,何况这一次价优。”另外一个人说。
我呼吸都快要停止了,真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人当作商品的一天。
“三万块,同意就把人放下。”那边说。
我此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看到两拨男人在交易,我被扔在后备箱里,居然没人管了。我小心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人农家小院,正房三间。东西各有两间厢房,院子干净整洁中,院子里有一个水龙头,有一个中年女人坐在水龙头边上洗衣服,手边放着的是大红塑料盆。
“看什么!”正在交易的人突然回头,看到我正在打量他们,一个巴掌就糊了过来。
这个耳光打得很用力,我觉得自己耳朵里全是嗡嗡声,几乎怀疑自己被打聋了,甚至嘴里马上就是血的味道,也不知道牙掉了没有。
嘴巴上还被人贴着宽胶带,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这是在他们的地盘,我几乎是下意识的知道越是反抗挨打越多,只得咬牙忍住,看了找我那人一眼。他二十三四岁,穿着一件黑色的圆领t恤,胳膊上有纹身,从露出来的地方看不出是什么,只能看到黑青一片,貌似是纹了一只鹰。
他看到我在打量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准备一巴掌再糊下来。
“别动她。”有个声音冷冷的说,“既然送过来了,就是我的货,你打坏了,要照价赔的。”
“老大。”那个打我的叫了一声。
我听得出来,这个就昨天晚上从我包里拿钱的那人,再看他一眼,我记住了他的样子。我的包大概是被扔了,目光所及的地方没看到我的任何物品。
“昨天晚上太黑,就只摸到皮肤又细又滑了,看到是这种货色,要不然我昨天晚上就先把她给办了。”那个人说着,还淫?荡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