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句赞赏，但宋笙箫听着不舒服。
他26岁，是个独当一面的成年男人，她这是老师做惯，把他当学生表扬了？
“不算是。”宋笙箫纤长手指扶一下金丝眼镜，锐利目光对上对面的女人，露出斯文的笑，“刚来司都，需要业绩。还要感谢陶老师提供机会。”
“宋校董客气。”陶煦颔首，礼貌都到位。
走之前，宋笙箫提出交换联系方式，以便日后进一步了解学生情况，陶煦觉得合理，答应了。
她离开时，宋笙箫坐在沙发，镜片下幽深，看女人背影，那一对臀，包在裙子下，扭动。
斯文面容不再，放肆勾勒那形状。
喉咙一热，抬手拽一把领带。
……
“老板，那个女老师的档案调出来了。”白林递上一个文件夹。
翻开，里面只有两张纸。
第一页是简历，第二页是工作经历。
陶煦的履历很简单，毕业于阳城大学，硕士学历，24岁入职司都，今年34岁，各种奖项和荣誉，如今是高级教师和年级主任，也算是在教育界事业有成。
宋笙箫拇指无意地摩挲简历上的照片，仔仔细细看。
这是她24岁入职时拍的，和现在差别不大，但那时候眼神透亮，一股鲜活的生命力。
而现在的陶煦，沉稳古板之下，藏匿一番说不出的风情。
宋笙箫也说不清他更偏好哪个。
“老板，你对这个女老师有意思？”白林眼神意味深长，“人妻诶，你好这口？”
“什么？”宋笙箫凝眉。
定睛，看到那一栏。
……已婚？
白林是宋笙箫的助理，从宋笙箫最初创业就跟着他，全程见证这根花心大萝卜茁壮开花。
宋笙箫，年龄26，性向女，偏好清纯学生妹，更换频率小于等于3个月，目的，图个新鲜。
白林几乎确定宋笙箫有处女情结。
突然对人妻感兴趣，不对劲。
“人妻怎么了，玩玩又不结婚。”宋笙箫表面平静，内心掩不住一丝烦躁。
人瘫在椅子，没个正形，将文件夹撂桌上，无形中多施一股力道，“帮我查她老公。”
“查过了，公安系统没有结婚记录，这种情况，一般在国外注册。”
“嗯。”宋笙箫纤长指骨敲打椅子扶手，思考片刻，摸出手机拨电话。
电话接通，他换上一副斯文风雅相，嗓音清冽悠然，“陶老师，我是宋笙箫。”
立到窗边，听那女人软软的声音，一尘不染的皮鞋尖一下一下，蹭那昂贵的手工地毯。
那边说了几句话，他轻笑一声，“对，资助项目结果出来了，见面聊？快中午了，顺便一起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