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管,小宝皮得很,就算我饿他,他自己也饿不着自己,吃饱了么?”
“嗯,用好了。”棃栎刚想小尝一口花酿,却被人截住。
“病人不许喝酒,你身上还有伤,忌口,你们两个慢慢吃,吃饱了就买单回家,我带棃栎去上药了。”临羡鱼从他中探过酒杯,瞪着凤目嗔怪,烛光下,波光流转,相视深情款款。
“那我们也告辞了。”凌子霄拱了拱手很识相地掏出两定金子,扯着骂骂咧咧的柳殊夏飞了出去。
西院的侧边有一条人工小溪,溪水清澈见底,现在石桥上可看见五彩斑斓的小鱼在水中自由自在地嬉戏玩耍,溪水的尽头连着个人工湖,湖里映着天上的那轮玉盘似的圆月,湖中生长着几束白莲,湖前的屋子里传来碎语,溢出许多氤氲的烛光。
“阿栎,你身上的疤痕用这碧露果然淡了许多,再涂些日子就可以恢复到以前那样白皙,吹弹可破的皮肤了。”临羡鱼贪婪地瞅着那具被自己剥光的美好,找着借口手放肆地在他身上占着小便宜,乐呵呵地吃着豆腐。
“我内伤至少还要多久?”棃栎反身捉住他四处点火的手,鹰隼般的光射入他心底,我的离去,他也会很难过吧,像他这样如白莲那般骄傲的人,一定折了他的心,他也应该找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不久,再过些日子就差不多可以痊愈了。”临羡鱼呐呐答着,把自己贴近他的胸口,吻了吻他的唇角,拉起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腰间,解开自己的腰带,炽热地目光似要把人烧焦,“阿栎,要不要做?”
棃栎将他推倒在床上压了下去,挑起他的下巴,嘴角挂着充满诱惑而危险的微笑着,“小鱼对他是不是也像对我这样热情?”
临羡鱼紧闭的眼突然睁开,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眼里默默地流露出一股痛的难以呼吸的悲伤,而后他轻笑着说,“当然,现如今外面兵荒马乱,我又长成这副媚相,如果不像在你身下这样浪荡去祈求他,我一个人带着小宝在楠国如何生存下去。”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就这样喜欢被人操,被人干你觉得很爽?那你现在觉得被我操更爽还是被他操更爽?”
棃栎一把扯下他的衣裤,抬高他的腿,沉下身子插了进入,一贯到底,然后猛地全部退出又用力全部插了进来,用力地贯穿,在他□□的□□里肆意地顶撞,临羡鱼紧紧抓着他的后背,指甲陷进肉里,努力扬起头,承受着来自身下的剧痛,他知道肯定流血了,这个笨蛋,也不知道温柔一点。
棃栎在他身上发泄了许久,临羡鱼咬着唇忍耐着这场没有一星半点快感的欢爱,紧紧地抓住他的双手渐渐失去力量滑落下来,心也一点一点逐渐冰冷,好痛,阿栎不是爱自己的吗?为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我又没做错什么,可是真的好痛。
“阿栎,好痛……”临羡鱼迷迷糊糊的痛苦出□□。
棃栎感觉到不一样的液体从他股间流出,才反应过来自己伤了他,他现在的身体一点也不像经常与人欢爱的样子,他分明是在气自己,棃栎紧紧地回抱着他,低沉的嗓音萦绕耳旁,“小鱼,对不起,原谅我这一次,我是被你气疯了,你是我的小鱼,我不会让任何人染指。”
“棃栎,伤好了就走吧,你要的我给不起,我能给的也只有这么多,再多我也给不起了。”临羡鱼说完最后一个字累得晕了过去。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纱窗,轻柔温暖,像一双无形的手抚过他冰凉的心,凌乱的黑发,轻挑的凤眼,眉如远山似黛,白皙的肌肤犹如从乳汁中浸泡过一般柔软,除去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记,但是幅绝美的画卷。
临羡鱼摸摸已经冷却的半边床铺,□□又开始火辣辣的疼,衣服已经更换过了,不过清爽多了,他大概走了吧。
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他不懂这些,爱这个字太深奥了,他不懂,本也不想懂,明明是你们一个个跑来告诉我,说什么喜欢我,爱我的,我也回应了,可你们却一个比一个自私,一个个利用我伤我至深,再一脚踢开,难道爱不是应该和心爱的人,喜欢的人欢欢喜喜地在一起,互相相信,相互信任,带给彼此快乐,如果爱就是不断呆给彼此伤害,那么他不要懂,他一辈子也不要懂什么是爱,就这样不懂装懂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