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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玉瓶塞X木簪尖通尿眼儿(1 / 1)

邪阳真人心如火燎闯入了内室,但见烛火摇戈的房间中央放置着一个黑漆刑架,架上悬空吊着一个让人扒光了衣服的正派弟子。

那弟子双手缚于头顶,一条腿用细铁链箍着脚踝拉高吊了起来,另一条腿只能以脚尖勉强点地,全身的重量仅靠手腕和脚尖支撑,他四肢修长却不显单薄,薄薄的肌肉包裹着均匀的骨架,沿着赤裸的背脊、结实丰满的肉臀和被迫抬高的大腿乃至足尖,拉伸出了一道暧昧而完美的弧度。

单见这背影,邪阳真人便一阵眼热,急忙上前去看人样貌。

只是,一瞧清那平平无奇的五官,连清秀二字都称不上的长相,心下登时一凉,这等庸脂俗粉怎么可能是阴阳双宿之身,传说中此等名器几次现世,皆是艳名冠天下的风流人物,怎么可能长得如此‘不堪’?

邪阳真人半是惊怒,疑恐空欢喜一场,实际并没有什么阴阳双宿体而是他人看走眼了,半是不愿相信,仍怀着一丝希望去瞧他两腿间,这一看,霎时呼吸粗重,再也无法挪开视线!

“这、这……真的是阴阳双宿之身?”

那被迫完全暴露出来的地方,前头长着根模样尺寸都十分秀气的玉茎,如同冰石玉器细雕而成的精致,这会因空气里的冷意而略有瑟缩,似害羞一样紧贴在一侧白净的大腿根上,让人不禁生出想要好好把玩一番之意,而在玉茎之下,本该空无一物的地方却赫然生了一朵糜红肉花,外边的花骨瓣肥沃鼓满,恍如夜雨后的海棠初绽,是略微娇艳的颜色,内层的小花唇色泽浅淡,是还未教人染指过的模样,娇滴滴的狭裹着中间一朵小小的花蕊,因为姿势的关系,窄而小的花蕊也被迫扯开了个小口,颤巍巍地吐露出一点带着湿意的腻红花径。

在这之后,是雏菊含苞的一点肉眼儿,连着一圈褶皱也是粉粉嫩嫩的,显然未经人事的样子煞是诱人,只是在邪阳真人眼里,与那朵雌雄同体、百年难得一见的艳壶想比,不免就有些黯然失色的味道了。

赵瑭被邪阳真人这么打量了半天,早已暗生羞耻,吊高一条腿的姿势几乎把他的身体打开到极限,最私密的地方一毫一厘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无法回避也无法遮掩,更甚者,还有僧人讨好地端了油灯上来,贴着他的大腿根照着,好叫邪阳真人赏花赏得更仔细更尽兴了。

他难堪地侧过脸,耳根子红得似乎要滴下血来,大腿根又燥又热,分不清是让对方赤裸裸充满欲望的炙热目光烫着了,还是让靠近私处的油灯火光给灼伤了。

“传说中的绝顶艳壶,果然是……美得不可方物。”邪阳真人目光痴迷如同受了蛊,略有些发颤的手指轻碰了下粉嫩的花唇,那柔软温暖的触感十分真实绝非幻觉,这才大着胆子把玩整个娇艳花穴,一遍遍细致地爱抚两瓣肉唇,顺着小缝插进花心,把裹藏其中如米粒大小的花核抠出来捏玩,又左右拉扯开小花唇,仔细观察那花生豆儿似颤巍巍的肉洞口,对这地方是玩了又玩,爱不释手,喜不自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丢了个苏子闻,却捡着了难能一遇的阴阳双宿之体,老天真是待我不薄。”

“恭喜真人如获至宝,有此等绝品艳鼎相助,突破化神想来也是手到擒来了。”一旁僧人自知身份低微无福消受这等极品,便转头恭维起邪阳真人,求事后能得一点好,“真人不妨一试此鼎内径,我看着还是个雏儿,想必阴精阳元十分醇厚,极为滋补。”

邪阳真人一时沉浸在喜意中,被他一点醒,忙伸手探入花径,动作轻柔深怕一不小心伤了完璧之身,方一进去,便发觉肉腔不似常人的干涩难进,反而湿润热烫得紧,手指让层层嫩肉裹着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含着似有若无地吮吸,随着一寸寸探进,没入的半指将豆大的洞口撑得变了形,直到抵上一层脆弱透薄的肉膜,才停了下来,“哈哈哈,确实是个干净的,还没叫人玩过。”

“这百年来采补过阴阳双宿体的大能不出五指之数,这具炉鼎虽貌不惊人,但胜在仍是完璧之身,当世论起来,真人可是独一份了!”僧人这句倒是真心,话里话外都是掩饰不住的羡慕。

“你有献宝之功,自然有赏赐,后面该怎么做,不需吩咐吧。”邪阳真人言语间都是满意,随手在嫩红色肉芯上搔了几下,整个花屄便剧烈地痉挛起来,屄口一翕一张着倒像是主动将手指吞吃进去,强烈的刺激从尾椎骨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差点将一直装聋作哑的赵瑭逼出声,忙紧紧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咽下窜上喉头的甜腻呻吟。

“下僧明白,还请真人先为炉鼎立了规矩,再施以下品炉鼎所属的白莲印掩人耳目,平日藏在洞府禁锢内,仔细也不会叫人察觉,待真人晋升化神直入冲虚,便是佛尊也不敢轻易妄动。”

邪阳真人微微颔首,明面上他是有优先权可以将人归入麾下,但若让别人知道有艳鼎出世,便是欢喜佛也难保不会生出什么心思,拿苏子闻来换他也是万万不肯的,“如此安排甚好,这件事不必教法,初入岛时,女鼎需用戒尺笞责嫩阴二十下,男鼎需受鞭刑抽打后屄五十下,以示驯服之意。再烙下元神莲花印,以示过往一切烟消云散,印起欢喜寺炉鼎,印灭魂飞魄散不入轮回,不过……”上僧迟疑了一下,端着木盘左右摆放着一方浸了油光的厚片竹尺,一卷黑得发亮的密刺牛皮鞭,“不过此鼎乃阴阳之身,真人该择哪一种刑罚?”

“何需多虑,他既然身怀两窍,合该一一笞打受刑,不可厚此薄彼。”邪阳真人眼神冷酷,手上却轻柔地抚摸几下赵瑭的脸颊。“不过念在你仍是完璧之身,穴窍娇嫩,二十尺五十鞭下来怕是肉都要给打烂了,你若是开口求饶,就各减十下如何?”

赵瑭厌恶地扭过头,只是他被禁锢得死死的,扭过一边也不过是把另一侧的脸颊送去邪阳真人手里。

“说话。”邪阳神人见他一身狼狈却仍不肯低头,心中冷笑几下,朝僧人发问:“他姓甚何名,我倒看看是哪门哪派教出来的硬骨头……”

僧人有一手过目不忘的本事,当即从善如流道:“捕奴薄上记载,四月初七,恶言于雪碧宫擒获内门弟子一名,姓方名樾。”

“原来是清源老贼的弟子,果然是师从一脉,端是一面故作清高,实则放荡淫贱的作风,难怪生了女人的屄,勾着人去肏。”邪阳真人似乎与雪碧宫有不小的过节,脸色暗沉,口气越发不善,“去将‘求生不能’取来,今日我非要教他跪在地上痛哭求饶不可。”

赵瑭对上他如毒蛇般阴冷的眼眸,浑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好死不死冒充雪碧宫的弟子,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这淫僧必不会让自己好过,事到临头也容不得他反悔,只能硬生生道:“……痴心妄想。”

四个字如同火上浇油,邪阳真人怒极反笑,夺过僧上手上一个细颈长身的墨玉甁,里面装了一汪看似无害的晶莹剔透的琼液,只是能被冠以‘求生不能’之名,又怎么可能真的无害呢,这玩意实乃春药,且是药性极烈、销魂蚀骨般的春药,欢喜寺淫奴众多,性情刚强不肯就范的正派弟子也比比皆是,却从来没有人能挺过‘求生不能’的折磨,受用过的弟子无一不被驯得服服帖帖,粉碎了一身反骨,从此乖乖雌伏在欢喜寺淫僧胯下。

赵瑭顶上横插的木簪被取了下来,一头如墨青丝霎时披散在肌骨似玉的背脊上,雪肤黑眸,极为相衬,平凡的五官也平添了几分姿色。

邪阳真人用簪尾蘸了点‘求生不能’,扒开他两瓣肉唇,挑出了含羞带怯藏在软肉中的花蒂,仔细将凝液点在上头,将颤巍巍的粉珠子染得清亮水滑,一会被木簪碾平压扁陷进肉里,一会又被抽得左扭右避,迅速肿胀了两倍有余,再也缩不回软肉里,直挺挺露在外头让木簪来回抽打。

簪子质地坚硬状而细长,每次蘸液只有尾尖一点,弹指间便用尽,邪阳真人嫌麻烦,直接将半瓶清液倒在了被强迫打开的花屄上,用指腹细细抹开在花唇和肉缝里,没有遗漏一丝儿缝隙,肉腔也被粗暴地捅开,两指一撑扯开个口子,倒灌了三分之一的春药进去,用木簪粗柄那一头捅,几下全捅进了肉腔糜红深处。

整个花屄在他手心里颤栗不已,如同夜露深重的牡丹悄然盛绽,花肉叠瓣湿漉水淋,皱巴巴挤在一起,颜色却十分瑰丽,花蕊含着一点木簪,颤抖着吐出一丝丝花露,他却犹嫌不足,捏了一点软肉,上面有一丁儿的小洞,那是赵瑭的女性尿道口。

木簪尖极细,最锋利那头淬了淫药,闪着亮光,硬要往小得可怜的尿口里钻。

赵瑭悲鸣了一声,猛地挣扎起来,僧人怕他不小心伤了邪阳真人,忙上前抱住胡乱扭踢的大腿,一下把人箍得死紧,邪阳真人却丝毫不在意,狠了心,硬是用簪尖钻开了连尿水都未曾出过的小肉洞,“洞眼虽小,却也是极乐之地,这般通了窍,往后教你食髓知味。”

“住手……”赵瑭疼得直冒冷汗,声音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沾了一股子湿濡,下体刺痛难当,一波接一波袭来,比同时被几十根针一起扎还要难受,几乎要生出了求饶之意。

邪阳真人转着手腕,旋着簪尖一寸一寸顶进了尿道,模仿着男女交媾的动作,一进一出地肏起赵瑭的女性尿道,一小会,木簪就接连在黑玉甁里蘸换了三次药,簪体让药水浸成了黑紫色,钻在嫩红色的尿道里就显得尤其可怖,原先针尖那么细的洞口撑大到草秆子都能轻易进出的程度,仔细还能看到里头泡着满满的清液,不时让顶入的簪尖挤出体外。

“真人,这尿眼儿看着差不多了,还有后窍未涂药呢。”僧人抱着赵瑭的大腿,见他渐渐没了力气,只剩腿根肌肉犹在一抽一抽地抖动,尿口几乎让人玩烂了,近看一片狼藉,莫名生了丝怜惜,遂出声转移邪阳真人的注意。

“嗯,这骚货的女屄和后窍还未曾吃过大棒,尿眼儿倒得了先机,给一根簪子肏得通透,也是得趣。”邪阳真人将湿透的簪子甩在木盘上,取过黑玉甁,里面还剩了五分之一的药液。

他走到赵瑭的背后,就见两坨白腻丰腴的臀肉间夹了另一口穴眼,颜色还是浅淡的,透光看去有一圈细细的绒毛,在他炙热的目光下,正瑟瑟发着颤,有如半粉还未熟透的蜜桃,好不诱人。

“别急,女屄我还舍不得碰,后窍还是可以让你先一尝通窍的滋味。”邪阳真人边凑在他耳边说,边把剩余的药液全倒进臀肉股缝里,又把空了的黑玉瓶在水光淋漓的股间来回擦蹭,直到整个瓶身湿漉漉一片了,才将瓶口对准了粉嫩的肉洞口。

“啊……”赵瑭发出痛苦的低吟,徒劳地扭动身体,可是后屄还是一点一点地任人捅开,邪阳真人毫不留情地,将一整个黑玉瓶塞进了他的体内,末了,仍用手指抵着瓶底用力往深处推送,直到肉腔看不见一点黑色,层层媚肉完全包裹住了玉瓶,才满意地拍了拍赵瑭的屁股,“含好了,一会再用鞭子抽,保管你欲仙欲死。”

邪阳真人见他垂着头,眼角一点胭脂色,黑而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像是哭过,不再是那副强撑着的姿态,心下满意,故作大方言:“再给你一次机会,开口求我一句,依旧各减十下责罚,如何?”

赵瑭失神了片刻,眨眨眼,才从朦朦胧胧的水光里看清邪阳真人,和他手执的一卷长鞭。

赵瑭难受地晃了晃头,脸色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知道,这是‘求生不能’的药效发作了,两腿间开始烫得厉害,后穴不由自主地蠕动推挤着,冰凉凉的黑玉甁给软肉裹得温热,自动含进了更里边的地方,湿哒哒的花屄更是饥渴地翕张着,像是在等待些什么,艳红色的尿口啜着一滴清液,仿佛还冒着热汽,将落不落,晃悠着拉成了长丝。

他有些颓败地抬起头,正要开口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声系统提示音:

【新增!支线任务二:激怒邪阳真人,在‘求生不能’的状态下承受全部刑罚!】

赵瑭看完,嘴唇微张,吐出一点气音:

“草。”

“什么?”邪阳真人没有听清他的话。

赵瑭吁了一口热气,缓缓抬起头,语带挑衅:“哪来的狗在吠……”

邪阳真人脸色一下沉了下去,手腕一甩,表面凹凸不平布满细刺的软鞭霎时破开空气,抽出了一声十分干净利落的风响。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自找的。”

“啪!”法地大力操干起来。

赵瑭被插弄得不住哭泣,两条长腿紧紧缠在他的腰际,臀肉被飞快拍打到几乎麻痹,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两人结合之处刚刚溢出,便被撞得汁水四溅。

直到赵瑭嗓子都叫嘶哑了,欢喜佛又将人翻成两腿大张的姿势,喘着粗气一个深顶,撞开了强烈痉挛着的胞宫里,精关一开,积年累月蕴含着无数精纯内力的腥白浓精,骤然喷发,“好好接着。”

赵瑭蓦地瞪大了眼睛,猛然溅射在子宫壁上的浊液烫得吓人,一下接一下射得他腿根都开始哆嗦,那股热液仿佛无穷无尽般地喷发,被充当着受精囊的胞宫很快便被灌满了,整个花屄开始承受不住地痉挛起来,近乎崩溃地从深处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水。

我被射到高潮了……他意识模糊地想着。

欢喜佛在他体内抖干净了最后几滴珍贵的阳精,才缓缓退出。赵瑭仍沉浸在极致快感里,忽地,自胞宫深处涌出了一股疯狂的内力,将那涣散的神识一点点拉回,腰间又被人接连点了几个穴道,一把令他瞬间战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顺着这个路线运功。”

赵瑭早已将玉房册心法修炼得滚瓜烂熟,即使未完全清醒,便已经下意识沿着路线运转功法,源源不断的精纯内力从他下腹涌向全身经脉,整个人登时如浸泡在温泉之中,浑身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等他自动运行了两个周天,睁开眼睛时,正对上欢喜佛似笑非笑的目光,“才能搞到手的稀罕玩意,竟然会被刘诗言拿来用在自己身上。

设备咔嚓一下套紧在赵瑭脖子上时,有一道机械女音在耳边响起:【本系统初始启动即设定了最大任务值:100,最高任务难度:sss级,神经接驳模拟度:100,痛疼感知度:最高级别,人物设定:双性具备完全生育能力】

【玩家必须通过最低10个任务世界,且每个世界任务评分不得低于90分,以及拥有最少两个100分满分的任务评分,才能获得自由登录退出性爱虚拟系统的权限,】

【否则,玩家将永远停留在本系统内享受无限任务世界轮回!】

【任务世界一生成中,启动倒数:5,4,3,2,1】

以上便是他在现实世界里的最后一些意识,赵瑭倒吸了一口冷气,压下心中不安,按照提示唤出系统模板查看任务日志:

【任务世界一:为妾双性】

【主线任务:成功为刘家传宗接代】

【隐藏任务:扶正可提升任务评分】

【目前支线任务一:与刘臻圆房】

赵瑭看完:“”

“十一郎,别怪我绑住你的双手,要不是我早派了人守在你家附近,这会儿恐怕都不知道你跟董家小子私奔到哪里去了”刘臻用手指仔仔细细描绘了一遍赵瑭雌穴的形状,轻轻拨弄两瓣小阴唇,再捻起阴蒂用力地搓揉起来。

赵瑭一脸悲愤却动弹不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来回转换,抖着声音道:“刘、刘老爷您放了我吧,我、我给您做牛做马”

刘臻嗤笑了一下,手掌裹着整个雌穴揉按着,轻声道:“我刘家有的是奴婢,不缺做牛做马的,唯独缺给我生儿子的小妾。”

“”赵瑭努力忽略那个原本不应该存在的地方被肆意玩弄传来的刺激,“刘老爷,双儿生孩子始终还是比不上女人,外面比我合适的年轻女子有很多”

刘臻一遍又一遍地揉弄他的雌穴,直把粉色花唇揉成了泛着水汽的艳红色,听着少年越发急促的呼吸,他才放开被揉肿的阴核,转而按压起雌穴口来,“十一郎啊,我不管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自从那日在坊市见过你,就注定了今天,现在你生是我刘家的人死也是我刘家的鬼!”

不知道是系统设定还是‘十一郎’天赋异禀,快感痛感都十分强烈,敏感到不行,仅仅让刘臻玩弄阴唇和阴蒂,连插入都没有,他就有些受不住扭动双腿,垂软的小阴茎也悄悄抬起了头,当刘臻一个手指噗一下插进雌穴,赵瑭蓦地浑身抖了一下,“不!不行!”

“怎么不行?拜过堂喜酒也喝过了,为夫肏你是天经地义的事,还是你仍对董家小子念念不忘,还想着跟他私奔?”刘臻探入一个指节在狭窄的雌穴里恣意勾转,用力翻搅,还不时用指甲去抠挖穴肉,感受穴道一阵又一阵强烈收缩带来的紧致感。

“不不是,我和他早已没了关系,刘、刘老爷,求你轻一点”赵瑭几乎时哭着喊出来,终于认了命般。

刘臻并不理会他的哀求,直到指尖触摸到那片象征着纯洁之身的处子膜,他才心满意足地放缓了动作,消去心中疑虑。

“叫什么刘老爷,今日可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你也该换了称呼才对。”刘臻开始在雌穴里浅浅抽插起来,这地方初逢异物实在太过于紧涩,任他抽插了许久才容纳进第二跟指节,“来,叫一声夫君或者相公听听。”

赵瑭眼角微湿泛红,他能感受到刘臻那粗糙带茧的皮肤来回摩蹭柔嫩的穴肉,骨节分明的指头在自己体内没轻没重地抠挖,说不清到底是快感多些还是痛感更重,这会没听到自己的回答对方就越大力地抽插,痛感也越加强烈起来,胯间大敞任人随意玩弄的赵瑭只能屈服淫威,顺从地叫了一句:“夫、夫君”

“十一郎乖,”刘臻满意地俯下身,亲了亲赵瑭,伸出舌头一遍遍舔舐少年的双唇,舔得湿漉漉一片后,又撬开他的嘴与他深吻起来。

赵瑭让他亲得喘不过气,为了一点点呼吸只能努力配合吞咽下对方不断渡过来的大量唾液,刘臻上面与他亲嘴亲得他呼吸困难,下面也没停过手,加了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在雌穴里横冲直撞抽插不止。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等刘臻放开赵瑭时,赵瑭双唇红肿得不成样子,搭着他那张小白花一样长相的脸蛋,十分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刘臻胯下硬得发疼,用手把少年的外阴唇拉的更开,看到中间红肿的雌穴口被手指狂插到有些合不拢的样子,当即决定不再为难自己,三两下脱了裤子,露出一根巨大的紫黑色肉屌来。

赵瑭一看脸色霎白,虽然不知道在这个任务世界自己长了什么模样,但他在现世里长得倒是人高马大,对自己下面的本钱向来很有些自信,可是轮到跟眼前刘臻吓人的尺寸相比,那是相当不够看了。

赵瑭喉头一咽,他按照剧情跟着对方演了半天,这会第一次真正打起了退堂鼓,不夸张地觉得自己恐怕要命丧于此。

只是他想逃,被红绸缚在床头动弹不得的双手却给不了他逃离的丝毫机会。

刘臻看出他眼里的惧怕,自然十分自得,故意挺了挺大鸡巴,用吐着浊液的龟头碾磨娇嫩的花蕊,把两瓣花唇挤得都变了形,连肉嘟嘟的阴核也放不过,压满了粘腻的液体,雌穴从上到下全被他用龟头反复碾磨了一遍又一遍,“十一郎,这第一次向来是要疼的,你忍着些,一会疼厉害了是好事,越疼才越容易怀上孩子!”

赵瑭让他磨穴磨得有些呼吸不畅,听了这句差点破功,白眼都要翻上天,暗道这老色鬼鬼话连篇还一套一套的,但为了一会能好受些,他只能强忍着恶心软言道:“十一郎实在怕疼怕得狠,看在是第一次的份上,还请夫君多怜惜一些”

刘臻听得心都要化了,连忙憋住胯间一股热流,有些猴急地用两指左右一撑开雌穴口,龟头对准了堵着:“使得使得,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我就不再耽搁了”

赵瑭还想说些什么,下一刻就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刘臻扶着根粗硬的大鸡巴,顶开了未经人事的小嫩穴,用足了力气一点一点地戳挤进去,鸡蛋大小的龟头逐渐消失在雌穴里面!

“好痛!”赵瑭面上血色尽失,只觉下体要撕裂开来,这才刚开始他就意识到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对方可怖的性器尺寸的破坏力。

刘臻早有防备地制住他的挣扎,嘴上一边不痛不痒地安慰他,下边大鸡巴硬生生一点一点插开了小嫩穴,捅进一截的时候鸡巴头遇到了一层屏障。

“为夫顶到你的处子膜了!”他掰过赵瑭因疼痛而侧过一旁的脸蛋,强迫少年泛着泪花的眼睛与自己对视着,恶狠狠地说:“十一郎你可要好好感受下,夫君我马上要给你开苞了!”

说着,一挺腰狠狠一送,瞬间破开了处子膜!

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尽根没入,胯对胯,两人下体贴合得那叫一个瓷实!

“”赵瑭痛得眼冒金星,连大骂三字经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下面捅进去了一根烧火棍,动作粗硬又野蛮。

他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这根令自己生不如死的大肉屌,刘臻哪里肯让他躲开一分一毫,紧紧箍着他的腰身继续往里顶,好像要把两颗肥硕的囊袋也挤进处子穴一样。

“疼太疼了!”赵瑭额上沁出了一层冷汗,眼前一阵发黑恨不得就此昏睡过去,却不知道是系统设定还是怎么回事,始终清醒着感受着初次破瓜的痛楚,他一边转移注意力胡思乱想,一边再次坚定刘诗言把他弄进性爱系统,并且故意设定了双性的身体,就是要他尝遍自己遭受过的一切,这是刘诗言想得到的最快意的报复!

“噢,顶到底了,不行、还要给我再进去一点”刘臻压着他两条细腿,用力向两边掰到最开,黑紫色的大肉屌硬插在小小的雌穴里面,深处龟头甚至顶到了少年的子宫口,“顶到子宫了,一会为夫把精液都射在里面,让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出来”

少年的花茎实在太过于窄涩,紧紧地包裹住陌生入侵的大肉根,柔软的穴肉抽搐着不断收缩推挤异物,带给刘臻一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几乎爽翻了天。

“轻点夹,轻点夹,你这小穴是要夹死我了,”刘臻不等他适应过来,搂着他的腰就开始抽动,一下撞得比一下深,次次顶到了子宫口,顶得赵瑭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我的十一郎,你怎么长的这雌穴?又会吸又会夹,热乎乎软绵绵的,滋味实在太妙了!”刘臻快速又猛烈地捣弄少年的下体,紫黑肉根抽出时不时带出几滴嫣红的液体,滴落在垫在赵瑭屁股下的白帕上,没一会就染成了一幅雪中红梅般的图案。

赵瑭身体被大力顶得一晃一晃的直往后退,不时又让人扯回去狠狠一捣,给人干得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发出呜咽般低低的求饶声。

维持着这个姿势肏了许久,刘臻觉得差不多到极限了,便把赵瑭的双腿折叠压在了胸前,胯下放缓了速度,开始三浅一深地恣意地顶弄花茎,浅的时候只插进了半截肉根,深的时候则狠狠顶到了子宫口,直把最深处那张小嘴撞得又疼又麻。

“太深、了”赵瑭历经磨难缓过一口气,总算是挨过了初破瓜的痛楚,他咬着牙勉强放软了身体慢慢适应刘臻的肏弄,只求自己能好受一些。

“第一次向来是难受些的,等以后为夫肏多几次,把这嫩穴给肏熟烂了,恐怕十一郎夜夜都离不开夫君这根大鸡巴了!”刘臻一边顶弄,原本掐腰的手一边向下移,捏住了赵瑭瑟缩成一团的小肉茎,熟练地撸开了包皮,两指搓揉起嫩红的小龟头,激得少年浑身一颤。

“你说是不是,想不想每天夜里都被这根大鸡巴捅得死去活来?”刘臻喘着粗气,好一会没等到人的回答,便故意用力掐了掐被他揉肿的小龟头。

“是、是,别掐那里夫君”脆弱敏感的东西被人捏着恶意对待,赵瑭根本受不住,只好开口求饶。

“是什么?怎么说个不清不楚的?”刘臻用指甲尖在尿道口处不断戳刺按压,少年瞬间绷紧了身体,雌穴也跟着一阵强烈收缩,把埋在里头努力耕耘的肉屌差点夹出了阳精。

“是是十一郎每天夜里都想、想被夫君的大鸡巴捅到、死去活来”无力反抗的赵瑭只得断断续续地说出男人想要听的话。

“还有呢?”刘臻听完狠狠顶了他几下,嘴上却仍不放过,逼着他说出更多淫言秽语来。

赵瑭差点哭出声,思索半天含混不清地说:“想要被夫君的大鸡、巴捅进子宫,在里面灌满阳精、给夫君生下白白胖胖的儿子”

“十一郎真乖!”刘臻心满意足地亲了亲赵瑭泛着水光的眼角,又解开他的双手,把人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一手压着对方光滑洁白的背部,一手向下分开两片明显肿大了一圈的肥厚阴唇,噗呲一下从背后进入了少年体内,连根没入顶到深处。

这次他没再开口说话,趴在赵瑭身上犹如狗交般的体位,只顾埋头苦干,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子宫口,力道强烈而迅速,狂风暴雨般动作不断发出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连梨花木大床都让他整得微微抖动起来。

赵瑭被狂肏得几近意识不清,根本想不起男人换了多少种姿势玩弄自己,只记得对方不断变换着花样,每一次都让他在只有一线之隔的天堂地狱之间来回游走。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瑭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翻成了正卧的姿势,两腿大开腰下垫着个枕头,火辣辣的雌穴里还插着男人的大鸡巴。

“为夫要射了,要把阳精都射在你的子宫里面!”刘臻大力掐着少年的股肉,大肉屌顶开了雌穴深处的子宫口,龟头痉挛几下,把浓稠的阳精尽情地喷洒在了少年的子宫里面。

“啊!”赵瑭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像是被一股又一股喷个不停的阳精烫伤到了一样,眼角的泪水也不自觉往下滑落,浸湿了床褥。

刘臻足足射了十几股阳精才停下,射完了,他也不把鸡巴拔出来,依旧保持着龟头撑开宫口的姿势,整个人压在少年的身上,巨大的体型对比从上方看,根本看不到他身下还压着一个人。

赵瑭让他压得喘不过气,身体疲惫无力开口,蚍蜉撼树般挣了几下,没挣动。

“乖先别动,这刚射完精不能马上拔出来,最好先堵住一会宫口,等里面把阳精吸收干净了,我再拔出来。”刘臻说着抬高赵瑭的臀部,用力往深处顶了顶,确定把子宫里的阳精堵得严严实实的,才松了口气。

赵瑭再次醒来时已是竖日,他一睁眼又立刻闭上,待缓了缓,再睁开时入目仍是古香古色的房间,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失望。

“十一郎,你可醒了?”守在床榻旁的小丫鬟探头察看,“这会已是响午,可是要上些吃食?”

赵瑭浑身散架一般无力动弹,在小丫鬟的搀扶下倚靠着床栏半坐起身,一夜折磨后他确实又累又饿,听到她的询问后,便轻轻点头。

“那你先坐一会,吃食都在炕上热着,奴婢这就去端来。”小丫鬟说完一忽溜跑了出去。

赵瑭看四下无人,连忙唤出系统模板察看任务日志,果然见【支线任务一:与刘臻圆房】显示了完成状态,同时在下方出现了【支线任务二:与刘臻在书房欢爱】状态显示的未完成。

赵瑭叹了口气,这才第一个任务的支线任务一,他几乎已经撑不下去了

按系统的说明,之后至少还要经历9个任务世界才能回归现实世界,谁知道后面难度是不是越来越难度,越来越难完成?

只是在‘忍一时’与‘忍一世’之间,赵瑭别无选择,现实里职场上他向来能屈能伸,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咬紧牙关撑下去。

他深吸了口气,慢慢掀开盖在膝上的被褥,身体在昏睡的时候似乎已经让人清洗过,干净清爽、没有一丝汗湿粘腻的感觉。唯有下体那个隐秘的部位,传来一阵阵被人使用过度后火辣辣的刺痛感,不断提醒他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赵瑭做了好一会心理准备,还是没有勇气挑开亵裤去看那个地方,心里烦躁不已扯过被褥盖回原位。

小丫鬟没一会就蹦蹦跳跳揣着食盒回来了,她搬了张茶几过来,一碟又一碟的吃食摆满了几面。

赵瑭用筷子捡了几个卖相十足的入口,无一例外全是甜口,连看起来清清淡淡的白粥都撒了几把糖,甜腻得胃里一阵翻滚,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甜食。

“撤走。”赵瑭顿时食欲尽失,摆下了筷子。

“啊?十一郎你才吃了两口而已!”小丫鬟瞪着眼睛看着那一桌还是满盛的吃食,惊讶地道:“厨房师傅说这些都是老爷特意交代过,是你平常最爱吃的甜口呢。”

赵瑭厌恶地皱了眉,把茶几往外一推,“现在不喜欢了,我吃不下了,你拿走吧。”

“可是”小丫鬟还想劝阻,这时房门突然一响,有人走了进来,一边道:“怎么刚醒来就使小性子了?”

正是处理完事务回来的刘臻。

赵瑭飞快地撇了他一眼,也不说话,身体下意识地往床里头缩了缩。

刘臻挥手让小丫鬟撤下茶几,只留下那碗甜粥,又掀开被褥把赵瑭抱在怀里,舀了一勺粥水不容反抗地抵在他的嘴边:“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些怨我,只是怎么都好,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我已经吃饱了。”赵瑭挣了下没挣动,男人陌生的气息和胸膛的温度都让他无所适从。

“小撒谎精,明明肚子都还是扁的,”刘臻手直接从亵衣下摆摸了进去,揉了揉少年的肚子,“昨夜里刚成了亲,有了夫妻之实,你这就不听夫君的话了?”

“”赵瑭缩了缩,他垂着眼,想了想任务,又想了想对方昨晚的手段,最后还是乖乖张口,吃了把那勺甜粥。

这一勺接一勺的喂,赵瑭坐在刘臻大腿上,忍着反胃把一整碗甜粥都吃了下去,表情实在不算好看。

刘臻瞧他面色不像作假,确实不喜甜粥,便道:“你胃口这么挑,听说仙音楼近日来了一位上京退下来的御厨,手艺很不错,改日我让人请过来,专门负责你的吃食如何?”

他说着随手搁下了粥碗,一边轻轻给赵瑭揉抚肚子,帮他消食。

仙音楼是哪来的赵瑭一点也不晓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声:“夫君安排就是”

“恩。”

这厢温香软玉在怀,刘臻揉着按着就有些心猿意马了,手是越揉越往下,几乎要揉到了少年两腿间。

他也不掩饰,“昨晚为夫做的猛了点,虽然事后给你涂过药了,却不知那里如今伤势如何,待为夫再察看察看”

赵瑭身体一下僵硬起来,任凭刘臻褪下他的亵裤,拉开两条腿,把隐秘的雌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啧啧,真是可怜了,怎么红肿成这样了”赵瑭两腿间的雌穴虽没有明显的撕裂伤,但过了一夜雌穴口仍是被肏开合不拢的样子,中间足有一指洞的大小,在刘臻火热的注视下,里头红艳的穴肉正一收一缩地颤动着,周围两瓣粉嫩小阴唇也被磨肿磨大了一圈,颜色也深了许多,嫣红得欲滴血,上方原本米粒大小的阴蒂也变了个样,肿涨得都缩不回去了,挂在外面犹如粒未剥皮的花生子。

“小可怜的”刘臻嘴上疼惜着,手上却一点不留情,两指夹着脆弱的阴蒂便揉捏起来。

“不行,”赵瑭疼得夹紧了双腿,不想让他触碰那里,膝盖却一点一点被男人使劲掰开,只能咬牙忍受,“疼,夫君别弄”

“夫君是喜爱十一郎,才会这样弄你的,越喜爱才会越疼。”刘臻变着玩法去勾弄阴核,用两指搓揉,掐捏,用指尖戳刺,又拉一拉扯一扯,玩得少年大腿根直发颤,几乎要哭出声。

直到他玩腻了,才放过了红肿不堪的阴核,还没等赵瑭喘口气,下一刻又不顾少年的雌穴已被过度开发过头,并拢了三指噗一下插进了无法合拢的花穴里,就着湿凉药膏的滋润,有一下没一下地插着穴玩。

“别看十一郎你现在这样子,以为会让为夫肏松了,放心,你没经历过情事所以不知道,双儿的身体向来恢复十分快速,为夫是为你好,这地儿就要日肏夜肏,不然一下恢复回去你更不好受”刘臻苦口婆心地开解他,赵瑭却是一点没听进去,半睁着泪眼急喘气,只觉下体肿胀得厉害,差不多给人玩破了皮,每抽动一下都是一片火辣辣的刺激。

“怎么不说话了,为夫可是真心实意在你着想呢?”刘臻恶意地在少年身体曲起手指,换了各种角度去刮蹭娇嫩的穴肉。

“呜,谢、谢夫君,”赵瑭昨夜才刚破了瓜,如今又被刘臻指奸得欲生欲死,除了顺着对方的意去讨好,什么办法都没有。“十一郎晓、晓得的,夫君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好”

“乖。”刘臻扳过他的下颚,赵瑭看他了一眼,配合着张开嘴,让对方把舌头伸进来搅动。

他这张小嘴尺寸跟下边的雌穴一样,都是小一号的,对方伸舌过来与他纠缠,几乎没剩什么空间留给他,直被吻得脸色涨红呼吸困难。

幸好刘臻没吻多久,一边扯开赵瑭的亵衣,一边顺着洁白的脖颈,锁骨,一路亲到了胸口,顺势含住了其中一个粉淡的乳粒,舌尖灵活地舔挑勾转,或连着周围一圈乳肉用力一吸,像是要吸出什么不该有的汁液来。

“现在干瘪不要紧,等你怀了夫君的孩子,这里涨了奶才好看,到时夫君再想些法子,让你的奶量多些,喂够孩子之余还能让夫君也享受享受,好不好?”刘臻用牙齿咬住乳尖,充满向往的问道。

“十一郎都听夫君的,”赵瑭知道求饶没用,忍着痛说:“一切都听夫君安排。”

“恩。”刘臻恣意地用自己想得到的各种方式玩弄少年的乳房,那边都不落下,一会舔舔左边这粒,一会含含右边那颗,手上动作也不停,三指不够就挤进四根手指,合在一起来回狂肏少年的雌穴。

到最后赵瑭整个给他玩得麻木了,问什么也没听清,只一个劲地说好。

“为夫的大鸡巴又硬了,想肏一肏十一郎的雌穴,好不好?”

“好。”

刘臻得了回应,把赵瑭搂在怀里,两个人都侧躺在床上,又拉开他一条腿,就着侧入的姿势顶了进去,约莫是花穴被玩得熟烂了,这次进入得很轻松,一下子全根没入顶到了子宫口。

赵瑭有点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就没有了别的反应,被提着抬高一条腿,任凭身后刘臻肆意肏弄自己的雌穴。

“好舒服!十一郎的雌穴还是这么会夹。”刘臻搂着少年的腰,大鸡巴埋在他的雌穴里噗滋噗滋地进进出出,实在快意得很!

这一肏就肏到了日落西山,刘臻不舍地把人翻了个姿势,照旧在屁股下方垫高枕头,从正面又狠狠肏干了数百下后,大鸡巴猛地冲开了子宫口,低吼着把滚烫的阳精交代在最深处。

“”赵瑭无言,大敞着双腿承受对方在自己体内一股又一股地射精,只有绷紧的大腿根出卖了他也不是全无反应的。

这日,赵瑭坐在窗户边发呆,他这楼阁依湖而建位置极好,向外望去满目的粉荷绿叶,微风徐徐带着荷香吹起了窗纱。

“都两个月了,怎么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赵瑭的手按在平坦的小腹上,看着远处自言自语道。

若时间倒退两个月,恐怕赵瑭怎么也不会料到有一天自己竟然在担心能否成功受孕,生下跟别的男人的孩子,但如今深陷虚拟世界,如果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来,他就真的要给刘臻当一辈子小妾了,长痛不如短痛,他还是宁愿痛苦来得快些,早生早解脱的。

房门一响,小丫鬟捧着几簇粉荷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刘臻的亲从,那人走到跟前,悄悄打量了眼这位据说自从进门后便牢牢掌握住了老爷的身心,宠冠后院风头无俩的妾氏。

他也不敢多看,低着头恭敬地对赵瑭说:“十一夫人,老爷有请你去书房一趟。”

赵瑭点点头,也没说话,扶着窗台站了起来,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小丫鬟想上前搀扶,他摇摇头,说:“不用了,你留在这里,让他给我带路就行。”

小丫鬟只好留步,目送他出了楼阁。

赵瑭迈着缓慢的步伐,行走间两腿根几乎无法闭拢,每走一步都磨得雌穴一阵生疼,昨夜里刘臻又压着他狠肏了一夜,此刻阴唇和穴口仍是肿胀异常,走动间一拉一扯,肌肤相互摩擦着,又辣又酸,那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刘臻的书房与他的楼阁位置是一南一北,亲从不敢催促,看他走得那般艰难,只暗自奇怪老爷为什么不让他使了撵轿来,非要让人走路过去。

两人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时,赵瑭身上已出了一层热汗,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磨穴给磨出来的。

“进来。”亲从问话得了回应,弯腰给赵瑭开了门,等人走了进去又阖上,这才退了下去。

“十一郎过来。”刘臻正坐在书桌后,提着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赵瑭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刘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便乖觉地坐在对方大腿上。

“可是走得累了?怎么热出了一头汗,”刘臻搂着少年的腰,扯着绣金线袖口给怀里人擦了擦额上一层细密的汗水。

赵瑭默默摇头,等对方擦完了汗,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下摆时,懂事地自动分开了双腿。

外衫里头什么都没有穿,刘臻一摸便是光溜溜的大腿,色情地回来抚摸少年大腿根的肌肤几遍后,便轻车熟路地摸上中间那处早让他玩肿了的蜜穴,两根手指并拢噗呲一下插了进去,狠狠搅弄了一番。

赵瑭皱着眉,不可察觉地闷哼了一下。

“这里也是湿得不成样子呢……”刘臻埋在他的颈窝里,说的话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少年的敏感带上,“是不是来的路上一直在想着夫君了?”

赵瑭被他生生肏了两个月,换成铁树都能肏开了花,但每次撞上刘臻言语上故意的羞辱,他仍有些难以应对,勉强道:“……是想夫君了。”

“再说清楚点?”刘臻就爱他这幅难以启齿的模样,看着心里痒痒的,总是要逼着让人说出更多的淫语才罢,“十一郎的雌穴水淋淋一片的,到底是在想夫君哪里啊?”

赵瑭无法,“……是在想夫君的大鸡巴…”说着停了一下,刘臻便不满,埋在雌穴里两指一顿狂插,登时把赵瑭顶得不住摇晃,连忙急声道:“……想要夫君的大鸡巴狠、狠狠地肏进花穴,肏到子宫里射精……”

刘臻这才满意地亲亲少年湿润的眼角,下面也缓了缓,换了个姿势,只让赵瑭含着最长最粗的那根中指,外头拇指则压着阴蒂不停搓揉,另外三指来回刮弄两片红肿的小阴唇,“喜欢大鸡巴在花穴里射精吗?”

赵瑭那里本来就是稍微一夹腿肌肤相触便一阵刺疼的情况,刘臻仅重重刮了两下阴唇,他就瘫软了靠在对方胸口上,轻轻喘着气,“……喜欢。”

“嗯,知道你喜欢,”刘臻一下在花穴里微微屈起指头,一下又伸直往里顶,指甲不时抠挖花壁处柔软娇嫩的穴肉,用这根最长的中指换着各种法子奸淫赵瑭,“所以为夫才每天都把阳精全射进你雌穴里面。”

“呜唔……”赵瑭大脑几乎一片空白,除了承受,其他什么反应也没有了。

就这么玩穴玩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吧,刘臻才停下戏弄,中指抽出时已沾满了透明的粘腻液体,手指尖与雌穴之间甚至还连着一丝欲断不断的,他故意把沾得水亮的手指放到赵瑭嘴边,笑道:“你下面流了不少淫液呢,是不是插舒服了?来,试试自己的味道如何?”

赵瑭垂着眼,良久才慢慢伸出一点粉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刘臻手指上的浊液,刚入口即皱紧眉头。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看得为夫想狠狠肏一肏你了。”刘臻下腹一热,他强忍着欲望抱起少年,让他两条腿分开分别跨坐在两侧扶手上,屁股悬空,又胡乱扯开了自己的亵裤,早已硬涨的大肉根立刻跳了出来,龟头甚至正好狠狠打在了赵瑭的雌穴口上。

“来,刚不是说喜欢大鸡巴在里面射精吗,这回换你来动。”刘臻舔着干燥的嘴唇说,“自己把大鸡巴吃进去,让它爽到射在里面……”

“不行,我做不到……”赵瑭一惊,下意识开口拒绝。

“没试过怎么知道做不了?”刘臻扶着他的腰,上下虚颠了两下以作示范。

“我不行……”

“我不难为你,你自己数两百下,做够数了夫君便答应你一个要求如何?”刘臻循循善诱道。

赵瑭心下一动,神色有了一丝迟疑,他也察觉到对方扶着自己腰的手劲越来越重,如果不答应,估计最后也是硬来的结果,此刻顺从对方,至少还能讨一个承诺,于后面隐藏任务有利,他想了想,终是应承。

“小穴吃大鸡巴记得要吃到底,吃一下你自己报一次数。”刘臻松开手,一副任由少年自己动作的模样。

赵瑭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把手按在扶手上,稍微撑起上身后,尝试着往下一坐,吐着浊液的龟头一下滑开,刘臻没什么表示,只是赤裸裸地盯着他看的目光让人异常难堪,他咬着牙找准角度重新尝试,但男人的性器就像条滑不溜秋的巨蟒,明明硬挺着顶着他的屁股,却总是各种失之交臂,怎么都不得其门而入……

“……夫君,你帮帮我吧,”几个来回,赵瑭撑着扶手的手臂都在微微发抖,再下去恐怕还没吃上大鸡巴就没力气了,只好开口求助眼前的人。“夫君……”

“算了,为夫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刘臻面上佯作苦恼,心里其实让赵瑭一声又一声的夫君喊得不知有多得意。

他伸手扶正自己的大鸡巴,让龟头对准少年红肿的雌穴口,“慢慢坐下去……”

“嗯……”有了帮助,这回就容易多了,赵瑭呼了口气放松身体缓缓坐下,雌穴口一点点撑开吞下鸡蛋大小的龟头,一直到大鸡巴全根没入,赵瑭还是难受地呻吟了一声。

明明这两个月以来不知道受了刘臻多少次灌溉,按理来说应该相当适应了,但一则刘臻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尺寸实异于常人,二则赵瑭的雌穴实在太小了,且每次肏完一段时间很快又恢复如初,总是让赵瑭吃尽苦头!

“可别忘了报数……”刘臻端端正正地坐着,一边享受性器被穴肉紧紧包裹住的快感,一边还好心提醒起少年数数。

“一。”

“二。”

“三。”

赵瑭一遍遍撑起上身,巨根脱离体内的瞬间有种灵魂都要被抽离的恐惧感,尽根含住吃进体内的时候又仿佛直顶到了五脏六腑,每报一个数,对他来说都是一次极与极的两重天……

“二十七……”

赵瑭数着呼吸也乱了,若是像平时一样被男人强迫着肏穴也就罢了,现在却是自己不知羞耻一样主动扭着腰去让男人来插自己,光着这样想着,他就觉得胸闷,更难过的是身体在一次次抽插中控制不住地起了生理反应。

“……四十二。”

刘臻也是看着少年渐渐泛起情欲的脸蛋,心下不免又是一番得意后,伸手握住少年悄悄抬起头的小阴茎,撸下包皮,手顺着粉嫩的龟头开始上下撸动,老道的手法几乎在瞬间就给对方带去了灭顶狂潮。

“五……五十、六……”声音里夹杂了难耐。

“六十二……呜!”

然而几乎就在少年濒临爆发的边缘,刘臻却骤地停止了撸动的动作,他佯装吃惊,“才刚开始怎么就要泄了?十一郎先忍忍,等会让为夫把你肏射出来。”

“夫、夫君……”少年半张口说不出话来,只看着被撸硬挺立的小肉茎贴在自己小腹上,可怜兮兮的,却再得不到一丁点抚慰了。

“怎么停下了?十一郎莫不是想前功尽弃,不到两百个,我刚说的要求可不作数了。”赵瑭难受得停了一小会,就让刘臻催促着继续。

……

“一百、一十一……”

报数过百后,赵瑭实在无力支撑,下边龟头刚挤开小阴唇往雌穴里面插入一截,他便抽身报数,反复十几次后,刘臻终于看不过眼他如此偷懒,掐着他的腰重重一压,顶得赵瑭瞬间一声惊呼!

刘臻几乎不给他喘口气的机会,每次抽离的下一瞬又肉屌深顶,在只剩龟头埋在雌穴里的时候,又是重重向下一压,尽根而入,如此反复。

“唔……”赵瑭无力任人摆弄,脑海里只记得报数了,间隙偶尔发出几声似是痛苦似是无意识的呻吟。

“一、一百七十、五……”

……

“……两、两百!”

当赵瑭最后一次吞下刘臻的巨根时,两人已出了一身热汗,胸口皆是上下起伏不定着,刘臻缓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两人连结的地方,少年的雌穴让他的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的,摸不出一丝缝隙,可以说是多一分没有少一分则插不进去的程度。

刘臻一把扫开书桌上的杂物,也没拔鸡巴保持着两人连体的状态,让赵瑭躺在书桌上,压着他两条腿分到最开,从正面便是一通狂肏,粗暴的动作震得书桌上的笔架都在胡乱晃动,发出激烈的相撞碰击声,不时更有桌上之物被震落在地……

赵瑭被肏的理智全失,眼眶里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刘臻憋得久,这一发也就肏得格外狠,也不知道到底肏了多久,赵瑭模糊中感觉那根肏得自己生不如死的巨型肉根猛地一个深顶,顶开了体内深处一个地方,既酸又麻的。

“要射了,夫君的阳精都射进你的子宫里面……”男人死死压着他的身体,下一刻,胯间一耸一耸地抖动个不停。

赵瑭像是被烫了一下绷紧了身体,他能感受到,男人一股又一股大量的精液正射在了自己的子宫里面。

他迷茫地睁着眼,突然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拟。

自己现在这样子跟那天晚上刘诗言在酒店里遭遇的没什么差别了吧,像个女人一样被肏,被内射……最后再像女人一样怀孕吗?

过了月余,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脉来流利,如盘走珠。这是滑脉!”大夫手一紧,激动道:“夫人,您这是有喜了!”

赵瑭一怔,这个让他既期盼却也日夜惶恐不安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喃喃道:“您是说我怀上孩子了?”

临到关头,他仍不敢置信,即使下体莫名其妙多了个女人的器官,内心深处还是不愿相信此世间男子真的可以怀孕生子

“确实是喜脉?您确定吗?”赵瑭忍不住又追问几句。

“脉象跳动欢快有如行云流水,若珠子在盘中滚动一般,确实是喜脉没有错!”帘帐外,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依次按着一根红线诊脉的白发大夫抚着胡须笑道。“老夫诊断四十余年,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夫人大可放心!”

“大喜事大喜事!奴婢这就去通知老爷!”得到大夫肯定的回答,一旁的小丫鬟一脸喜上眉梢,说完脚底生风似的一溜出了楼阁,往书房方向飞奔而去。

赵瑭坐在床榻上,心里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滋味,远远地还听见丫鬟一边跑一边大喊着:“十一郎有喜了!十一郎有喜了!”

不多时,刘臻大步闯入,他一进来看也没看其他人,直把赵瑭紧紧搂在怀里,声音似压抑着巨大喜悦:“我刘家有后了!”

他力气非常大,赵瑭让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挣了挣动,刘臻反应过来才放松了一些,激动道:“十一郎,我们有孩子了!”

赵瑭对上他满是喜悦的目光,一时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怎样,只能迷茫着点点头,“嗯。”

刘臻却只当他还不懂,一边连忙示意亲从交给大夫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又挥手遣退众人。

楼阁内只余两人时,刘臻不再压抑,低头便去亲赵瑭,对着少年红润的双唇又啃又咬,细细舔湿后又咬着唇肉吸吮,最后把舌头伸进嘴里的时候,少年推抵了一下还是放他进去了,对方一得逞更得寸进尺地追着他的舌头交缠勾弄。

赵瑭来不及吞咽下去的透明津液不断从嘴角溢出,滴落在上下起伏的胸口上。

长久的湿吻过后,刘臻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人,赵瑭双唇已是一片红肿湿亮,比夜雨初晴的红樱桃还要鲜艳一番。

刘臻看得下腹一热,在少年耳边低声道:“转过身去,为夫想肏一肏你。”

“等一下”赵瑭用手背抹了抹嘴,这会初闻他有了身孕,对方心情大好,不正是完成隐藏任务的大好时机,他深知刘臻一旦精虫上脑便不管不顾,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连忙说道:“上次在书房与夫君欢爱时,你答应我可以提一个要求的,夫君不会失言吧?”

“十一郎可是想要什么东西了?”刘臻一时意外,复又沉稳道:“你如今有了我的骨肉,只要不提些让我摘星星捞月亮之流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我、我想”得了承诺,赵瑭却一味的吞吞吐吐起来,支吾半天才道尽,“我想成为夫君正经的妻子,而不是一个名义上排行第十一的妾氏。”

“你”刘臻哑然,两人间的气氛顿时有些凝固,就在赵瑭怀揣不安,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冒进了,等些时日肚子大了再提要求会不会更稳妥些时,刘臻突然一个失笑,“我原以为那日强要了你的身子,必遭一辈子怨恨,恐怕再也得不到你的心了,却不想今日才知十一郎与我早已两情相悦,妻子名分又算得了什么,既然十一郎开了口,自然就是你的。”

“当真?”赵瑭顾不上他话里的真情实意,再三追问:“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出口了你可不许反悔!”

“自然。”刘臻话毕,便瞧见赵瑭罕见地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五官长得好,年纪又小,这一笑里少年气息呼之欲出,暗自又混了一丝已作人妇才有的味道,勾得刘臻心痒痒的,“这事我答应你了,该如何操办往后再说,现在十一郎是不是该尽一尽妻子的本分,好好服侍为夫才是?”

赵瑭得了他的承诺,心里正高兴着,听了这话也不反感,点点头,半推半就地背过身,双手按在床榻上,上半身俯下去,顺从地分开两腿站着,“夫君,你轻些弄吧”

此情此景,刘臻哪里忍得住,三两下扒了赵瑭的外袍,膝盖一顶把对方两条腿分得更开,手指探入两腿间那道几乎合不拢的肉缝,轻车熟路地扯开两片艳色的小花唇,露出中间红肿的花蕊口。

他粗喘了一声,便扶着半硬的巨根,顶进了少年体内。

赵瑭吃疼地哼了一下,但雌穴毕竟被肏得熟得不能再熟烂了,很快就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和顶弄,刚开始十几抽还有些胀疼,慢慢肏多了也从中品味到一点被肏干的乐趣,花道也自然而然开始迎合起肉根的抽送。

“明明都让我日肏夜肏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是这样的紧?这张小嘴可真会吸,吸得夫君都想马上射了”

大概是顾及赵瑭有了身孕,刘臻没有太粗鲁弄他,五浅一深、四浅三深换着角度缓缓抽送着。

赵瑭早已习惯他大开大合的操弄,骤然间放缓了频率,一时好受了不少,不自觉中将后臀翘得更高,好方便身后人插送。

“等你肚子再大一点,夫君就不能再像这样肏你的雌穴了”刘臻语带不舍,但眼神里更多的是对孩子出生的期待。

“等生了孩子,我就把你吊起来肏上三天三夜,一直肏到你怀上第二个孩子为止,好不好?”

刘臻一边挺着胯干他,一边不住抚摸少年光洁白皙的裸背。

“好,”赵瑭把头埋在被褥里,低低呻吟着,“夫君我”

“喜欢夫君这样肏你吗?”刘臻一手握住他的腰,适当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赵瑭垂着眼,不可近闻地:“喜欢。”

被肏得完全绽放开来的花穴也像在回应他说的话一般,汩汩流出不少透明液体,滋润着不断进进出出的大肉根,花穴吞吞吐吐,艳红色的重重花瓣就在一进一出间,绽放又收阖,反反覆覆。

“我也喜欢,喜欢得紧了。”刘臻重重顶了一个深入,赵瑭没有防备被顶得直往前倾,刘臻怕他不小心磕到肚子,便换了个姿势,把人抱在怀里,让巨根自下而上地肏干花蕊。

刘臻一边不停顶胯,一边腾了手,用拇指和食指捻住赵瑭胸前其中一粒乳珠,慢揉重捻几下,乳珠就硬挺着轻颤不已,“真敏感,摸两下就硬得跟颗小石子一样了。”

他把手掌覆在乳珠上面,连着浅淡乳晕和周围乳肉一起大力搓揉,直把赵瑭两个嫩乳都揉肿揉大了一圈,仍不舍放开手。

赵瑭让他忽轻忽重的玩弄搞得难受不已,胸前两乳一下刺疼一下刺疼的,几乎要被男人揉破了皮。

“夫君疼”忍不住开口求饶。

刘臻不理会,抓着另一边的乳肉一起大力搓揉,用掌心把硬挺的乳珠压扁,搓陷进乳肉里面,还把两边娇嫩的乳肉用力向中间推挤,费了些力气,才在少年单薄的胸膛上挤出不太明显的乳沟来。

“奶子也太小了,将来怎么喂孩子吃奶?就算涨奶了估计也吃不上几口吧”刘臻有些遗憾,又颠了颠握着手心里的两乳,“说来还是我的不是,这几个月光顾着肏你的雌穴,没有在这里多下些功夫,往后夫君分心多加照顾你这里的”刘臻咬着少年的耳垂舔舐,不断在耳边说一些荤话,把人刺激得一下一下地夹紧了雌穴,差点没把他夹射了。

刘臻抱紧人肏了一阵,又拉开他的一条腿,露出两人交合在一起的地方,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清楚地看到褐色大肉根深埋在少年体内,随着他抬腰顶弄,正一颠又一颠地肏干红肿的雌穴。

上下晃动着的少年手臂反攀着刘臻的脖颈,修得圆润的指甲按陷进男人皮肤里,受不住时便低低叫出细细的呻吟,忍而不发的时候,男人就更用力操他,逼着人开口,呜咽般的求饶听得刘臻周身爽快不已。

淫行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最后,刘臻第一次没有把阳精射进赵瑭的子宫里,反而在最后关头猛地抽出肉筋毕现水光油滑的大鸡巴,让赵瑭跪在他的两腿间,居高临下俯视着:“张口。”

赵瑭浑身无力,抬眼看他一下,乖乖地张开嘴巴。

刘臻草草撸了两下肉根,马眼一开,奶白色的阳精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有的直接射进了赵瑭喉咙里,有的射在他的嘴角边,鼻尖,额头上,几乎沾得满脸都是

“以前为了让你怀上身孕,阳精都喂给了下面那张小嘴,如今不必忌讳了,以后夫君让你多尝尝这东西的滋味,”刘臻挺着半软的大鸡巴,把龟头上残留的白浊都抹在了赵瑭的双唇上。“味道如何,好不好吃?”

赵瑭嘴里一股子腥膻味,黏黏腻腻的,闻言后迟疑地点点头。

刘臻露出满意的神色,扳着少年的后脑勺,也不怕吃到自己的体液,嘴对嘴深吻了起来,一边又伸手摸到赵瑭两腿间硬胀还没来得及射精的小肉茎,两指夹着一搓一撸,技巧高超地套弄几下后,赵瑭便抖着身子射在了他的手心里。

五日后,赵瑭早早起了床,在下人的服侍下穿了件宝蓝色暗吉纹的直裰,他本来就生的白皙,这下更衬得肌肤如瓷器细腻,长发没有束冠,只用一根嵌墨玉的红色发带高绑在脑后,举手投足间竟是十分的贵气。

下人搬来了长身的黄铜镜,他站在镜前,看着镜子里衣着光鲜的陌生少年,莫名有一种恍隔如世的感觉。

“夫人,你这样穿真好看呐!”下人七嘴八舌地恭维,“这身衣裳可是锦云阁的傅师傅所出,听说傅师傅近年来都不亲自帮人裁衣了,老爷特地吩咐让人去请的,对夫人真用心”

赵瑭沉默着点点头,心里却想穿这么好看又有什么用,等回来了还不是一样要脱?

他怀了身孕在刘府是天大的喜事,刘臻请人算了个吉日,要在列祖列宗面前请佑赵瑭平安生下孩子,为刘家延续香火,而扶正之事若在此时大事操办宴请宾客,又怕冲撞了胎儿,加上赵瑭也不愿抛投露脸,刘臻便做主请了族长长辈,将他的名字写入族谱,于今日一并告请列祖列宗。

当然了,进宗祠的只有刘臻一人,赵瑭是没有资格的,只不过是在宗祠外等候着罢了。

“夫人,老爷进去前说过,您若是站累了,可先到凉亭那边坐会。”秋后日头还是有些毒辣,赵瑭站了一小会,额上就出了一层细汗,既然刘臻有吩咐,他就更不会客气了。

他在凉亭里歇坐,下人们还是在站在外头暴晒着,四下无人,赵瑭便唤出系统模板,查看最新的任务日志。

此前的【支线任务二:与刘臻在书房欢爱】早已显示了完成状态,任务树也延伸出第三根枝脉【支线任务三:后穴开苞,内射】未完成状态。

刘臻一直对他的雌穴情有独钟,对后穴开发反应平淡,不过如今有了身孕,等再过段日子,雌穴不能让他尽兴肏弄,肯定要把目标转移到后穴来,所以这个任务几乎没有难度。

两个时辰后,一身香火味的刘臻终于出了宗祠,远远地,他瞧见爬满青藤的凉亭下,站着一个宝蓝锦服的少年。

“夫君。”少年听闻声响,回过头朝着他一笑,明媚灿烂。

“夫人……”刘臻喃喃道。

于此同时,赵瑭耳边响起了一声系统提示音:【隐藏任务:扶正可提升任务评分,已完成!】

赵瑭在刘府里每日过着金丝雀般的生活,夜夜红烛高挂,被翻红浪。

直至身子开始显怀,刘臻肏雌穴时怕伤了孩子,越发小心翼翼,不得尽兴,终于打上了少年后穴的主意。

这日烛灯初点,刘臻大马金刀地分开双腿坐在床榻上,赵瑭光着身子跪在他的胯间,脸埋在鼓起一大坨的亵裤上,正努力用舌头来回舔舐着男人的巨根。

亵裤鼓起的地方已经被舔湿了一大块,刘臻不再满足少年隔鞋瘙痒似的服侍,“把它掏出来好好伺候。”

少年应了一下,自然地抬手解了男人的亵裤,把已经硬挺烫手的大肉屌扶出来。

这东西看着足有少年的小臂粗细,尺寸可怖,颜色深褐,周身遍布凸现的青筋,褐红色的龟头如鸡蛋大小,马眼处还在往外吐着透明体液。

赵瑭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不由得喉头一咽,真不敢相信自己平日里是怎么把这巨物吞纳进下体的。

“怎么还看愣了?几个时辰不见,就不认得这根把你肏得怀孕了的大鸡巴?”刘臻看他那幅惧怕的小模样,不禁出言打趣。

“夫君别揶揄我了。”赵瑭红了脸,他一手根本圈不住男人巨物,只能两手合拢握着,抿了抿唇又低下头,伸出舌尖试着舔了两下。

等适应了男人的味道后,再含着渗出不少体液的马眼轻轻吮吸,舌头不断卷着体液吞入口腹中,当他把龟头整个都含进嘴里,却发现,光含着已经是极限,口腔被塞得满满的,连稍微动弹下的空间都没有,只好先退出来,用舌头从上往下一遍遍舔弄,舔至肉根处,再由肉根自下而上吮吸至龟头马眼处。

刘臻让他伺候得十分爽快,还不忘出声指点,“下面两个囊袋也要照顾齐了。”

“嗯”赵瑭分手握住其中一颗沉甸甸的肉囊,轻轻揉捏着,等顺势舔到肉根处,便一口含住其中一颗,舌尖打着转舔舐、吮吸。

“不错几个月下来,十一郎的口技进步不小,”刘臻十指插在他的黑发里不住抚摸,神情颇为自得,“不枉为夫日夜调教。”

赵瑭垂着眼,专注地服侍着男人的阳具。

约莫伺候了巨根有小半个时辰,赵瑭腮帮子都舔的一阵发酸,刘臻才有了泄身的迹象,赵瑭也更加卖力地以舌尖扫弄马眼,吮吸的啧啧作响。

直至精关一松,赵瑭也没有松开手,自觉地含着鸡巴头给刘臻吞精,一大股一大股的阳精接连不断全射进了嘴里,他的喉头不住上下咽动,等肉根最后抖干净了几滴浊液,才退开来。

“把上面都舔干净了”刘臻哑着声说道。

赵瑭只好再凑上去,扶着湿漉漉的龟头用舌头舔净,这次得到男人满意的回答后才放开半硬不软的肉根。

刘臻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上床,又让人岔开两条腿坐在自己怀里,才低下头去亲赵瑭的嘴,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摸到两腿间,不舍地大力揉了两下少年的花唇花蕊,才移到下方,把手挤进股缝里,毫不怜惜地插入了一根手指搅动后穴。

赵瑭是有些疼的,但没出声,他双手环着男人的颈项,舌头迎合着对方交缠在一起,乖乖任他玩弄自己的身体。

刘臻手指在后穴搅了几圈,未曾开发过的穴道又紧又涩,实在有点干,他想了想,抽出手指插进了前头的花穴,里头果然淫水充裕,抠挖几下便是满指湿粘,再捣进后穴时,有了淫水滋润果然顺畅许多。

这么抽插一会便添一指,直到少年的后穴足足吃进了四根手指后,刘臻便并拢着四指以最大限度地玩弄赵瑭的肉穴,一边亵玩还一边发出称赞:“没让人玩过的地方就是嫩,你这后穴虽不比花穴绮丽迷人,但紧致似乎犹胜一筹,很是不错!”

赵瑭小声呻吟着,后穴第一次被异物入侵,便遭到对方毫不怜惜的玩弄,四指抽插速度极快,动作粗暴又野蛮,像是要捅烂它一样,即便身子笨重,赵瑭也被顶得不住摇晃。

这般做弄许久,原本颜色粉淡的菊穴逐渐绽放出如桃花般的艳丽,四指进出间更不断带出些晶莹的花露,刘臻知道赵瑭的身体被彻底捅开了,也不啰嗦,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人跪趴在床上,便要提枪上阵。

赵瑭把手支撑在巨腹下面减少挤压,感觉到后方有炙热物什贴上肌肤,热度烫得他不禁转头恳求一声:“还望夫君看在十一郎此方是第一次的份上,多些怜惜”

花穴开苞那一夜的痛苦仍然记忆犹深。

“夫君省得。”色欲上头的刘臻满口答应,转眼却扶着青筋毕现的巨屌一个硬挺,狠狠顶进了后穴。

“啊!”赵瑭没有防备,又惊又疼,一下脸色煞白,嘴唇哆嗦。

“好热穴道紧窒娇嫩,果然妙哉!”刘臻不住赞叹,他一直对赵瑭的雌穴可谓情有独钟爱不释手,以致忽视后穴宝地,这会让滑腻湿热的后穴肉壁一夹,登时如坠仙境极乐,几乎爽得忘乎所以。

他是背后进入的,这个姿势能让他肏得更深,阳具一顶到底,也让赵瑭吃得也更加费力,苦于没有退缩的余地,只能生生地挨着受着。

“十一郎莫怕,待我好好肏上一肏,一会得了趣怕你还不愿夫君停下呢。”刘臻见赵瑭额上生汗,模样可怜,边出口安慰,边骑胯在他身上挺腰干弄,上下颠婆个不住,把赵瑭折腾得半句说不出话来,嗯嗯呜呜直叫唤。

起初还能以手撑地维持住跪趴的姿势,让身后人大抽大送肏弄了几十回合后,已是四肢发软失了力气。

刘臻见状大手箍紧他的腰身,只顾埋头苦干,且越弄越觉宝穴似会兀自翕动、嘬吸龟头,吸得精关隐隐有松动之意,于是更加抽送得厉害,攻势一下盖过一下地猛烈

霎时一室之内,肉体撞击拍打之声不绝于耳,间或夹杂着淫水润滑的靡靡之音,分外淫亵。

刘臻足足捣弄了几百来个回合,才在一个硬挺深撞后,大股阳精喷泄在了赵瑭体内。

“自十一郎怀有身孕后,为夫很久没有如此爽快过了”刘臻赞道。

在他身下的赵瑭却眼神迷茫,双颊一抹酡红,薄唇微启闭合不上,正是一副被肏失了神的模样!

泄了精,刘臻仍然把半软的肉屌插在后穴里,也不拔出,就着两人结合的体位将赵瑭翻成侧卧的姿势,一手自腰间穿过抚摸少年的巨腹,另一手抬高少年的右腿根,让交合之处完全暴露出来,还时不时顶胯肏弄一番。

“大夫说了产期约莫还有一月余,我们的孩子便要出世了,十一郎想生个男孩还是女孩?”刘臻轻轻揉摸着少年的大肚子,突然语带柔情地发问。

赵瑭思绪迟钝,良久方从激烈的床事中回过神,面对男人的问题一时哑然,半响才轻声道:“十一郎想生个男孩。”

主线任务是为刘家传宗接代,男孩则已,若是生了女孩,系统以古代世俗礼法为由判定不符合,莫不是还要再经历一次怀孕生子的过程,思及此,赵瑭不由一阵发寒。

“嗯也不错,这胎生个儿子,下胎再来个女儿,凑个好字也不错!”刘臻不知他的想法,心满意足地笑道,“若是儿子,为夫已想好取什么名字了,单字璞,刘璞,取之未经开采的美玉,十一郎觉着可好?”

赵瑭哪有什么意见,随意点头附和,“夫君取的自然是好的。”

“自你怀上我的孩子,倒是愈加乖巧了,”刘臻低头与他耳鬓厮磨,呼吸交缠,“只要你摈弃过往,一心一意待在我的身边,为夫以后会好好对你的,知否?”

赵瑭看他一眼,复又垂目,平静道:“十一郎晓得”

刘臻听他应下,心头情热,忍不住扳着少年的下颚要与他亲嘴儿,一边狎舌,下头来回抚摸肚皮的手也往上移,握住了少年日渐丰盈的酥乳。

半年前刘臻花费重金寻觅了不少丰乳药方以及土法子,里面虽有不少速成之法,但他怕药性猛烈伤及根本,根本不肯给赵瑭一用,后遣了大夫择出一方药性温和的,即使丰乳效果比不上其他法子,但是不伤及身体,月前便让人熬制给赵瑭喝下,如今也算颇有成效了。

刘臻五指合拢,酥乳大小刚好盈盈一握,虽不得成熟妇人的丰满肉欲,却有发育少女小巧玲珑的乐趣,且因是男子之身乳肉更加坚挺,触手弹性十足。

“倒是便宜璞儿了,”孩子还未出世,但是一想到将来这对嫩乳需日日哺喂儿子,估计还剩不了几口给自己,刘臻心底就控制不住生出些嫉妒,下手更重几分。

“夫君,轻、些疼。”赵瑭蹙着眉求饶一声,自从喝过药原本平坦的胸脯时时刻刻都在胀痛,尤其每日夜里疼得更甚,哪里经得起刘臻毫不留情的蹂躏。

“十一郎忍忍,疼是好事,会疼才说明能长得更大,为夫要多帮你揉揉”刘臻一如既往地歪理邪说,又加大了手劲蹂躏白鸽似的酥乳,没一会洁白的肌肤上遍布了艳红色的手指印,掌心磨蹭间连乳晕也深了几分颜色。

求饶无效反遭变本加厉的玩弄,赵瑭疼的睫毛都沾满了泪花,却也只能咬唇忍受。

只是这般委曲求全,没等来刘臻玩够停手,赵瑭反而感觉到埋在体内的大肉屌开始恢复精神,硬邦邦地顶着他,顶得他腰眼酸麻,心头直颤。

“时候还早,夫君可要多肏你几次,看看今日能否单靠后穴挨肏,就让你一尝泄身滋味?”刘臻察觉他的异样,故意说着淫浪话刺激人。

“夫、夫君”赵瑭不敢与他对视,后穴里头满是先前射进去的阳精淫液,肏起来又热又腻,刘臻一顶,他只觉得腹部满涨难受,热液似被顶流进了更深处,刘臻一退,满腹阳精淫液便趁势溢出,顺着白嫩的大腿根往下滴落,淅淅沥沥,好不淫靡。

刘臻一回回地肏干他,越干越觉渐入佳境,一下抽出一下全根没入,把赵瑭干得一阵哆嗦,腰肢扭动似逃离又似迎合,一举一动皆是矛盾。

情欲加身乱神志,赵瑭受不住阖紧了双目,在后穴异物由缓变疾,轻重不一的抽送肏弄下,发出宛如低泣般的呻吟声。

这回弄了有大半个时辰,刘臻肏得委实舒服痛快,大肉屌也硬涨得不行,他复顶弄几次后抽出,扳着赵瑭的后脑勺,把喷着热气的湿淋龟头对准他的双唇,命令道:“含住它!”

赵瑭双目迷离,闻言乖从地张口含住粘腻的大鸡巴头。

滚烫浓稠的阳精一小股接一小股射进嘴里,赵瑭喉头上下咽动,连忙吃进肚子里,吞咽动作已是十分熟练,也没露出一点对淫液腥膻的嫌弃。

待赵瑭吃尽了阳精,刘臻掰开他两条腿,果然见胯间那条小肉虫儿口吐白浊,不知何时已泄了身。

这日刚用过早膳,刘臻衣冠齐整抱着一丝不挂的赵瑭在书房里玩穴。

挺着个大肚子的赵瑭斜靠在他怀里,一条小腿跨在扶手上,另外一条腿让他用膝盖架开往外侧一分,把中间红肿不堪的花蕊完全暴露出来。

他一边抚摸赵瑭凸起的肚皮感受时不时的胎动,另一手最长的中指却深埋在赵瑭的花穴里面,换着刁钻角度抠挖肏弄,而留在花穴外边四指也没停歇,分别以拇指及食指捻着珍珠大小的阴蒂用力搓揉,无名指指甲上下撩刮娇嫩的小阴唇,小尾指则在会阴处轻轻按压,各种高超技巧把赵瑭玩得泪眼迷蒙,小口喘个不住。

“你这小骚穴是越捅越湿了,还贪心得很,一个劲绞着我的手指头不放,”刘臻从背后含着少年小巧的耳垂肉,言语间热气都喷洒在对方白皙的脖颈上。

“夫、夫君”赵瑭两腿间被玩得又酸又辣,顶上那话儿也涨得难受,偷偷伸手要去弄,却叫刘臻一下擒住了手腕,取笑他:“十一郎想做什么,这会不害臊了?”

赵瑭脸色涨红,嚅喏道:“实在难受紧了,就让我摸、摸一下吧,夫君?”

“不行,”刘臻毫不留情拒绝了他,复又情色十足地低语:“虽然看你自亵也有一番趣味,但十一郎这里啊,以后日日夜夜都只能让夫君用大鸡巴插射。”

这般淫词浪语说得既霸道又淫邪,赵瑭听了莫名呼吸一窒,好似种种羞死人的情景一一在自己身上临现,下体雌穴肉壁突地一阵强烈收缩,穴道夹紧了,痉挛着喷出一小股蜜液,正好冲刷在刘臻玩穴的手指上,热烘烘的十分刺激。

刘臻一晒,瞧着赵瑭春潮似水绞紧了双腿的模样,笑道:“看来十一郎比我想的还要贪心些呢,不只想被大鸡巴肏泄,仅用一根手指肏你,也一样能够泄了身,是不是?”

赵瑭红了脸,头侧过一边,也不回话,腰间酥麻麻地不自觉扭动,似不满在花穴里隔鞋瘙痒般轻轻打着转的手指,想让它进到更里面的地方去捅上一捅,解一解痒。

“夹这么紧,是让为夫说对了么。”刘臻用手指重重肏干了雌穴几十抽,看着赵瑭意乱情迷的脸蛋,又起了坏心思,故意抽出已让蜜液浇得湿淋淋的手指,也不玩穴了,指着书桌上的笔墨纸砚说:“先来给夫君磨磨墨,磨好了一会再肏你。”

赵瑭前头还在沉浸情欲里,一下让他说得一愣,雌穴没了手指的抚慰登时只觉空虚难过,胯间那条小肉茎却又硬的不行,不解地软软唤了声:“夫君”

刘臻佯装听不见。

赵瑭咬了下唇,实在是欲望冲昏了头,“夫君,就先、先肏我一回吧,那里好难受”

面对他的求欢,刘臻难得一次不为所动,一本正经地说:“先磨墨,磨好了为夫自然会肏你。”言罢,他捏了捏赵瑭的屁股,硬是让情欲缠身的少年起身给他磨墨作画。

赵瑭不愿也只好忿忿起身,他一动,大量蜜液自花穴里溢出,沿着大腿根处淌下。刘臻顺势掬了一小股,桌上砚台里可没有备清水,他取来竹片,把沾了满手的透明淫液刮下来,直在砚池里汇成一小滩‘水’为止。

赵瑭脚步虚浮地靠着书桌站立,一边看得脸红心跳,一边待刘臻刮好‘水’,便手执墨锭沿着圆砚的边壁画圈,缓缓磨出浓郁的黑色墨汁。

这段时日,刘臻常有与他在书房尽欢,交合累了便玩些琴棋书画的雅趣,只是这画,画得可不是山水风景梅兰竹菊,更不是什么亭台楼阁民间百态,而是千般旖旎的春宫图。

书房墙壁已挂了五、六幅画卷,画上之人赤身裸体,五官与赵瑭极为相似,或自亵或与人私处交合,行为放浪姿态各异,皆是颠龙倒凤的内容,更附有淫诗几首。

刘臻在这方面颇有些造诣,他不仅爱画,还爱画完当着赵瑭的面,逼着人欣赏自己的画作,一边狠狠肏烂赵瑭的雌穴。

今日他画的是观音坐莲的春宫图,画里赵瑭一脸情难自禁,身姿曼妙,与他结合之人面目模糊,唯有半截露在穴外的粗硕阳具,描绘得十分生动,似有神力正自下而上地大力顶弄身上人。

待收了笔,刘臻便得意地拿到赵瑭面前,墨水还未干透,幽幽墨香里隐隐散发着一股骚味,熏得赵瑭一阵面红耳赤。

“嗯,虽不及墙上那幅天女散花之妙,却另有一番春色撩人,十一郎瞧着如何?”

赵瑭移开眼,赧道:“十一郎不懂,只知夫君画工了得。”

刘臻对他的恭维十分受用,欣然道:“那也是有十一郎你作比照,夫君才能画得出如此活灵活现的春宫图。”

他把画作往桌上一晾,搂过赵瑭亲了亲他的嘴儿,又让他背对着自己双手撑桌,“好了,站好看着这副画,现在为夫要肏你了。”

刘臻一手扶着少年的大肚子,掌背刚好挡在桌沿处,以免他不小心磕着伤着。一手往下先是分开少年花穴的大阴唇,再让肉屌左右挤开两瓣小阴唇,确保抽插时不仅能磨着外阴,连花穴入口处的嫩肉都能狠狠擦过,又合拢了少年双腿,白嫩大腿根便紧紧夹着条又粗又长的深褐色巨屌。

等他猛地一个抽送起来,生生把赵瑭磨得两股战战,直泛泪花,“疼”

这花穴原本就给日夜玩得肿烂了,大腿内侧肌肤更是娇嫩敏感,施暴的大鸡巴抽动间又十分野蛮,柱身一遍遍摩擦过阴唇乃至穴口嫩肉,几个来回,赵瑭整个下体就给磨得色艳如桃李,肿似粉面馒头。

“夫君,轻点、轻点肏”赵瑭明知求饶无用,实在是疼狠了开口。

“方才求着夫君肏你,现在挨肏了就受不住,十一郎莫要娇气。”刘臻重重一顶,反而变本加厉地抽送,一边又抓了赵瑭左侧胸口的嫩乳,大力揉捏起来,恣意玩弄少年的身体。

赵瑭这对奶子长大了不少,如今让刘臻五指相抓,乳肉争先恐后地从指缝间溢出,点缀其上的红樱也硬立着,随着搓揉的动作在粗糙的掌心来回摩擦着。

“呜”赵瑭是让他玩得上面也疼,下面也疼,反抗不了只能忍受着,低低发出小兽呜咽般的啜泣声。

就这么嫩逼夹着肏了约莫有两刻钟,刘臻一个重顶,青筋凸现的大鸡巴狠狠碾磨了一遍花唇花穴口嫩肉,长长的鸡巴头甚至顶到了赵瑭圆滚的小腹上,精关欲开时,他又让人跪在他两腿间,含着自己的阳具,把一股股阳精都吞咽进肚子里。

赵瑭跪得两腿发软,抖着手捧了男人的鸡巴头舌头一舔一舔的,待吃了精还是一副回不过神的模样。

“还疼得厉害?”刘臻餍足后看他眼睫上还挂着泪花,不禁起了一丝怜惜,“莫不是伤着了,让为夫瞧瞧”

说着他抱起赵瑭,让人仰躺在书桌上,又抓着两个脚踝左右一拉开,露出两腿间的雌穴。不出所料,此时整个雌穴外阴肿了两倍有余,犹如个鼓胀的肉馒头,小阴唇和花穴口也肿得不成样子,穴肉外翻被磨得发亮,连两侧大腿根的肌肤都是一片通红,若不知晓前情,恐以为是给人用竹板打出来呢,幸好看着厉害,实际伤的并不重,只是略微有些破皮了。

“确实玩得过了,十一郎莫伤心了,书屉里备有百花玉伤膏,为夫先给你上药。”

赵瑭啜着泪,下体花穴被人玩得肿胀不堪,刺刺泛疼着,现在给刘臻轻轻一碰,疼得身体一阵阵抽动,连声哭求:“夫君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不要碰”

刘臻轻易压制住他的挣扎,一边用手指给花穴轻轻抹上药膏,一边轻声哄他:“十一郎忍忍,涂了药膏就好了,乖。”

花穴抹了药膏的地方清清凉凉的,药效确实不凡,但赵瑭这会实在怕极了他,唯恐涂完药还要玩穴,本来没那么疼了面上还是一副疼得不行的样子,“疼,别碰那里了,夫君饶了十一郎吧”

“不碰了不碰了,为夫就给你涂药,涂了药才好得快,我给你吹吹”刘臻让他喊得一阵心疼不已,安抚小孩似的凑近散发着药香的雌穴口,轻吹了吹气,花穴登时像受到惊吓一般强烈收缩几下,内里穴肉推挤,竟从中溢出了一滴晶莹的蜜液来。

“夫君饶了花穴吧”赵瑭浑身打了个颤,说话声音都抖了几抖,为了让刘臻不再玩弄花穴,竟开始口不择言地:“十一郎的后穴好痒,夫君肏后穴好不好,十一郎的后穴想要夫君的大鸡巴!”

他边说还边抬腿去勾人,刘臻拦了两下没拦住,半软的鸡巴都叫他给勾硬了,匆匆给后穴做了两下扩张,便扶着鸡蛋大小的龟头,顶入了湿热的穴道里。

“真是栽在你身上了。”刘臻粗喘着气,一边挺胯大力肏弄身下人,把人撞得直往后退,退远了又给拉回来,肉贴着肉拍得啪啪啪声响个不住。

赵瑭让他肏得嗯嗯啊啊呻吟个不住,明明得逞保住了脆弱的花穴,却又隐隐觉得那里有不对劲,只是这会实在没精力顾及别的,边挨着肏,两条细腿还不忘紧紧勾着对方腰身,主动让对方的大鸡巴能干得更深,拳头大小的鸡巴头一次次直撞到肉穴最深处,每每擦过一处凸起,都似有电流由此窜贯四肢百骸爽得他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狂风暴雨狠肏了一通后,刘臻才放缓了速度,一边品味柔嫩穴肉紧紧夹着鸡巴的快感,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赵瑭陷入情欲后的放浪神态,看着他似欢愉又似痛苦地蹙着眉头,不自知般发出淫荡勾人的叫床声,胸口两个奶子随着顶弄动作一颤一颤地颠着,乳波四荡,要不是赵瑭大着肚子,刘臻真想压下去狠狠咬上一口,现在只好不舍地抚摸少年大腿内侧的细皮嫩肉,边缓慢而有力地继续用大鸡巴贯穿他。

这回足足肏到了黄昏时分,赵瑭后穴都被肏麻木了,刘臻才勉强松了精关,在他体内射了个痛快。

“啊。”赵瑭只觉一大股接一大股的滚烫阳精猛射在后穴肉壁上,量足灌得他肚子又大几分,下体又酸又胀,也跟着射了几滴略稀的精水。

赵瑭倚窗坐在榻上,眼前的虚空中浮现着一颗绿意盎然的任务树,树桩中心刻着金色字体的主线任务要求,四周延伸出去的四道脉络则代表了三个支线任务和一个隐藏任务,树杈顶端皆已开花结果,意味着任务的完成。

“上次完成了支线任务三和隐藏任务后,系统就一直没有新的提示,难道每个世界的任务数量是有限制的,避免有玩家通过完成大量支线赚取积分吗?如果是这种考虑的话,那岂不是每个任务都必须尽力争取,否则损失的分数难以弥补回来?”

赵瑭蹙着眉头,暗自琢磨系统的评分标准,以确定自己应该怎样尽可能争取分数,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获得自由登录退出游戏的权限,如果完成主线任务后在最终评定分数时达不到90分,那经历过的世界就相当于一个废档,纯属浪费时间。

赵瑭想的入神,肚子里的小祖宗却又闹腾起来,在里面四处翻来覆去,“别踢了小混蛋,老混蛋就已经够让人心力交瘁了,你乖乖地,让我安生一会吧。”

赵瑭无奈地抚摸着大肚子,用手心轻轻回应了他,试图让他乖乖偃旗息鼓,这小混蛋劲大得很,如果不理会他就会一直闹,把人折腾得够呛。

这越近临盆的日子,赵瑭身子愈加笨重,行走坐卧都不得爽利,又时常受肚子里孩子折腾,心中躁郁,脾气也见长了不少了,一干怨气全撒在服侍他的丫鬟仆从身上,时常挑三拣四百般刁难,不是茶水太烫就是汤水太凉,糕点要么太甜要么太咸,把一干下人指使得团团转,有苦说不出。

可谓仗着肚子里的小祖宗在刘家兴风作浪,唯有刘臻,赵瑭仍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他总有种预感,若在刘臻面前摆谱,那人大概会对他百依百顺,然后在床上要他十倍奉还吧?

只是稍微一想,他都禁不住打冷战,心里那些作怪的念头瞬间都消失干净。

赵瑭在榻上休憩了一会,便听外头传来轻微的声响,抬头一看,正是刘臻走了进来。

“夫君。”他作势要下塌迎接,一只脚还没触地,对方摆手示意不必,他便马上收回,心安理得地坐于塌上。

“回来路上刚好遇见一伙波斯商人,耽搁了一些时间,十一郎在府里可有挂念为夫?”刘臻上塌,把人搂在怀里,亲昵厮磨了一番。

“十一郎时时都在思念夫君。”赵瑭端了放在几上的热茶递过去,却见对方轻轻摇头,略一犹豫,便亲自抿了一口,凑上去口对口的,以舌尖撬开对方故意紧抿的嘴巴,把口中温热的茶水一点一点地渡过去。

一盏茶渡完,赵瑭已有些呼吸不畅,刘臻却意犹未尽,反客为主地吮吸少年柔软的唇瓣,狎舌亲嘴儿反复交缠在一起,激烈的动作让赵瑭松散的外袍滑落一边,露出一侧白皙光洁的肩头和半掩在外袍里面的嫩乳。

刘臻余光瞥见了这一幕,大手从外袍领口处探了进去,忽轻忽重地把玩他的酥乳,不一会就把奶头连着玫瑰色的乳晕掐肿了一圈,尖尖的奶头也硬得跟颗小石子似的。

如此狎舌玩乳半天,直至赵瑭脸色涨红、呼吸不顺,发出呜呜咽咽的求饶声时,刘臻才勉强放过了他。

此时赵瑭身上外袍已然半褪,上半身袒胸露乳,中间衣袍系带只松松挂在腰间,下摆绣着繁复花纹的衣袍微微卷起,从中伸出两只白皙小巧的脚踝,欲拒还休极是撩人。

刘臻已按耐不住,让他叉开腿坐在自己怀里,直接一撩衣袍,露出白腻腻的大腿和大腿根尽头掩藏着的艳红色花蕊来。

更让人膛目结舌的是,不知何时娇嫩的花蕊上竟带着一副十分精致的淫具,这淫具分有两条细链环在腿根处,紧紧勒进了丰满的大腿肉里面,长链一端又各连结着一个薄若蝉翼的淫夹子,分别扣在两瓣肥厚的小阴唇上面,一左一右自两边拉开,中间花蕊被迫门户大敞,露出媚肉层层叠叠宛如牡丹盛放。

牡丹花蕊尽头似埋着什么物件,隐约可见一缕棕色毛发,毛发尾部还系有另一链子,自花蕊深处延伸出来,兼分两头扣在蝉翼花唇夹处,四链牵连又生有一粗链,尽头挂着一个圆润窄小的金箍子,正箍在充血肿胀的小肉茎根部。

“真乖,有好好带着这套淫具,为夫还以为你会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己悄悄取下来呢。”刘臻轻轻拉了一下其中一条链子,淫具数链勾连,牵一发而动全身,刺激得赵瑭身体直颤不止,扭了屁股,试图避开男人肆意的玩弄。

只是链子勾在男人手指上,他一动,花唇花茎以及花蕊里那物件反而被大力拉扯了一下,疼得他顿时哀叫一声,跌落回原位,不敢再动弹一丝一毫。

“别乱动,仔细把花唇给扯坏了。”刘臻上边抓着柔软的白腻奶子把玩,下面用两指绕了几圈中间链子,用力一拽,生生拽出了一截埋在花蕊深处的东西,那玩意细细长长的,周身嵌满细密的棕色绒毛刺,看着像是什么动物毛发,捅进去时毛发柔滑得穴肉微微发痒,一旦逆势抽出,密密麻麻的绒毛便会如同倒刺刷一样狠狠刷洗上一遍娇嫩的壁肉。

“疼花穴好痒!”赵瑭觉着下体跟被万蚁噬肉一般无二,疼痒皆到了极致,“快抽出去,啊!不,放、放回去!”

见赵瑭一副失控落泪的模样,刘臻手劲稍微一松,因为四链牵连的关系,假阳具滋溜一下又埋进了花穴。

“到底是要抽出来还是捅进去?十一郎真是在为难夫君啊。”刘臻难为地勾拉链子,有意无意让假阳具一抽一插地肏弄着花穴,才动几下,赵瑭已然溃不成军地哭喊起来:“好痒!夫君别弄了,深、顶顶到了啊!别,别抽出去,里面好痒啊!”

“是这里痒了?还是这里痒了?小骚穴到底哪里痒呢,十一郎怎么都不说个清楚?”刘臻大力拉扯着链子,像要把淫穴肏烂一样狠狠捣进捣出,夹着淫夹子的两瓣花唇也被这动作所牵连,一下拉伸到及其可怕的长度,一下又弹回原状,原本半翘起头的小肉茎也不断被来回拉扯着,由于底部金箍牢牢束缚着肉根,顶端小口只微微湿润,竟渗不出一滴淫液来。

“左边,不、不是的都、都痒疼!”赵瑭几乎濒临奔溃,假阳具每抽插一次,表面细密的毛刷倒刺就跟要刮下他一层肉似的,最是娇嫩无比的地方怎么经得起这般折磨,但身体毕竟被调教久了,很快又从疼楚恢复过来,巨大的痒意压制住了一切,让他只想好好找个东西进去解一解痒。

“十一郎想不想要夫君的大鸡巴?”刘臻舔了舔干燥的唇舌,他已有数月未曾好好碰过赵瑭的雌穴,刚开始是怕情欲上头床笫间太过激烈,失手伤了孩子,再后来每当他一提,赵瑭便把这理由正正当当地搬出来,无数次掐灭了他的欲望。

所以这会若是换了赵瑭求着肏雌穴,事后就论不上谁的对错。

“好不行、孩子”赵瑭有一瞬间的清醒,下一刻又让假阳具肏得几近失语,喉咙里发出小兽呜咽般的呻吟。

“夫君省得,不会全进入的,就在穴口肏一肏,给你解解痒就好了。”

赵瑭实在承受不住,这一折中,便泪眼朦胧地答应了。

刘臻得了应承,把赵瑭摆成仰面躺在塌上,两腿挂在自己腰间,白嫩屁股悬在半空中的姿势。

他趁着人没反应过来,猛地一抽出假阳具,把赵瑭折磨得半死的玩意不过一指半长,周身绒毛已让大股淫水浸湿透了,正湿答答地往下滴着浊液。

刘臻也不解开整个淫具,就让假阳具晃荡荡吊在赵瑭两腿间,两寸来长的链子相扯着上头的淫夹,把两瓣肿得不可思议的小阴唇拉长拉得直往下坠。

刘臻以两指插进没有遮蔽的花蕊里,搅了搅动,这处刚受了假阳具一番肏弄,里头又湿又黏,穴肉微微颤抖着还残留有来回磨擦产生的一丝烫意,此时肏入正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了。

他一撩下袍,释放出早已勃发的大肉根,先用龟头在花穴肉缝里碾磨数下,甚至着重照顾了淫具没有顾及到的阴蒂,翻来覆去地挤压它,直把敏感的小阴蒂给磨硬磨得红肿发亮了,鸡蛋大小的龟头也沾满了黏腻的淫液,才对准雌穴口,一个挺身顶了进去。

“啊”赵瑭一声呻吟,听不出是疼还是爽,许久未曾容纳过巨物的雌穴撑开到极限,单单含入了一截龟头就已经酸胀不堪,紧紧包裹住龟头的肉壁不断推挤蠕动着,一呼一吸间,似在自动吮吸龟头,带给入侵者莫大的极乐快感。

“这次为夫暂且只用鸡巴头肏你的雌穴,等生了孩子再好好尽兴,到时候我要把你肏到下不了床,连尿也只能撒在床上”刘臻一脸可惜地看着露出外头的大半截肉根,缓缓挺胯一来一回地浅肏着泥泞不堪的花穴。

浅抽慢送间,半坠在空中的假阳具也跟着晃荡,金属链子相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夹着男人鸡巴的小阴唇像两扇肥厚嫣红的蚌肉,让金链相系着的淫夹拉扯至变了形,也不知是赵瑭疼太过早已麻木了,还是雌穴挨肏的强烈快感远远掩盖了其他痛楚,随着男人忽轻忽重的顶弄,发出明显带着欢愉的呻吟。

“十一郎,我的小十一郎”刘臻呼哧喘着热气,不断唤着赵瑭的爱称,一百来下的肏干后,见赵瑭被金箍紧缚住的玉茎不顾链子下坠的力量,竟颤巍巍抬高了头,顶端艰难溢出的蜜液有如珍珠大小,欲落不落,显然憋到了极致。

刘臻轻轻弹了一下玉茎,那滴淫珠便四分五散地溅开了,无法爆发的性器让人随意把玩,赵瑭无法反抗,只能发泄般用无处安放的两手去抠身下的床榻。

没抠两下,就让人拉着引着握住了大半截肉根,十指交缠覆盖在一起,仔仔细细地抚慰男人露在穴外的性器。

最后约莫连肏了近千下,刘臻才一个猛地抽出,对准还未合拢的花穴口,又噗一声狠狠尽根肏进去,鸡巴头甚至顶到了子宫口那处软肉,同时他解开了赵瑭玉茎上的金箍,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浊阳精。

赵瑭憋得久了,精量比以往足,断断续续地射了许多,因为体位的关系,几股直接射在了刘臻腹部上,剩下的落在自己大腿、小腹间。

等他射完了,埋在体内深处的大鸡巴却还射个不停,滚烫的阳精不断击打在子宫壁上,足足连射十几股,龟头抖动几下,才抖尽了最后一滴存货。

赵瑭被两腿间的异样闹醒,有人从后方抱着他,光裸的背脊贴着炙热的胸膛,同时有一条大腿顶进他的胯间,用膝盖恣意研磨熟烂到淌着汁液的花口。

每日晨起刘臻总要趁着人将醒未醒时,各种玩弄少年的身体,如果没有被闹醒,刘臻玩一会便会自觉收手,如果受不住给他闹醒了,十有八九那天都下不了床。

赵瑭阖着眼假寐,强忍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痛感,他的下体在昨夜里就已经让刘臻玩了个通透,轮流上遍了各种奇巧淫具,肿得如同外皮红透了的水蜜桃般鲜嫩多汁,轻轻一碰便疼得让人倒抽一口冷气。

对方下手没轻没重,赵瑭只能咬牙忍受,被顶弄得几次差点开口求饶,幸好这时帘帐外传来轻微声响,数个丫鬟依次手捧盛着热水的铜盆,烘热的毛巾,一干洗漱用具进来,训练有素地放置在靠近帘帐的架子上,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刘臻起身下床,看不见身后赵瑭悄悄松了一口气,只是没一会,他又返回床榻,赵瑭的心又立马提了起来,砰砰砰直跳。

直至他唤出在屋外守候着的丫鬟,被服侍着洗漱穿衣,然后离开了寝阁,赵瑭乌翅般的睫毛一抖,才缓缓睁开了眼。

刘臻偶尔忙于俗物外出办事的时候,是赵瑭过得最清闲自在的时刻。

往日都是如此,只是今日颇有些不对劲,过了午后,赵瑭下腹便隐隐传来坠痛感,时有时无,他只当又是阵痛,抱着大肚子在床上辗转反侧。

等丫鬟发现不对劲时,他已经痛得脸色发白直冒冷汗,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缩在床上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丫鬟吓得手一松,糕盒摔在地上,散落了一地精致糕点,幸而产期临近,刘府上下都做足了准备,丫鬟回过神,便急忙让人去通知产阁那边,一边又传轿夫抬了撵轿过来。

原来数月前,刘臻便命人仿造前朝阁老为年轻貌美的小娇妻建造的一座花园产房,重金为赵瑭造了个更加奢华舒适的产阁,又请来远近有名的稳婆入住刘府,以便随时传唤。

赵瑭被抬进产阁的时候,稳婆正往墙上贴了‘安产图’,一旁还侍立着三两婆子,手捧汤瓶、缴巾,屋外架着煎药炉、滤药帛,另有一名作妇人打扮的男子,看得出与赵瑭一样身为双性儿,已生有两子一女,却是刘臻特意寻来给赵瑭作伴的。

婆子们把赵瑭安置在产褥上,让他手抓着拴系在房梁高处垂落下来的长绳,稳婆往他手里塞了催生符,便坐于一旁,扶正他因疼痛而坐不稳的身子,口中不停指挥着:“吸气……呼气……”

赵瑭觉得肚子要撕裂了一般的疼,额上冷汗直冒,被迫承受着男人原不该经历的痛苦,浑浑噩噩中,只知听从稳婆的指示,好早点结束苦楚。

长夜漫漫,到了破晓时分,在产阁外来回踱步的刘臻忽听见一声小孩啼哭的声音,面上顿时一喜!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丫鬟急忙飞奔出来报信,差点在门槛上绊了一跤。

“可是母子平安!?”刘臻面上不见平日的沉稳,显出几分急切。

“回禀老爷,”丫鬟跑得急,胸口上下起伏不定,艰难咽下一口唾沫后,才道:“……母、母子平安!”

刘臻面色一缓,又追问道:“孩子是男是女?”

丫鬟喜滋滋地笑着:“夫人生了个小公子。”

屋内。

赵瑭脸色白得几近透明,平日里一点朱唇也变得毫无血色,在婆子的搀扶下勉强坐起身,皱着眉头喝完了一碗浓墨似的药汁。

待含了口平时碰也不碰的蜜饯后,他的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虚声问道:“孩子呢”

虽说对这个孩子心里总有着一块疙瘩,无法以正常眼光去看待他,但始终是他自己十月怀胎受尽苦难才生下来的,赵瑭多少还是有点在意的。

“夫人放心,小公子睡得可香甜了,您瞧瞧”婆子抱着襁褓里的孩子过来。

赵瑭还没反应过来,孩子已经到了手里,只好学着婆子的姿势抱着他,好奇地打量这个小家伙。

他第一反应是觉得好丑,小脸皱皱的,头上也没几根毛,这玩意就是自己生下来的?

小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他赤裸裸的嫌弃,小嘴一撇,先是小小声的呜唔,再逐渐演变成了嚎啕大哭。

赵瑭心里挖槽了一声,一脸不知所措,只能求助于一旁的婆子们,“他怎么突然就哭了,还哭得这么厉害,该不会身体哪有问题吧?”

稳婆笑眯眯地看了一眼,经验老道地说:“夫人别着急,小公子这是饿了,正好在夫人抱着的时候哭,小公子这是在闹着要吃夫人您的第一口奶水啊。”

“什、什么?”赵瑭愣了一下,等参透婆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后,苍白的脸色霎时一下红一下青,抗拒道:“这刚生完哪来的奶水,奶娘呢?奶娘在哪,你们抱下去喂他吧。”

“夫人,我有办法!”一直站在角落的男子突然开口说话,“某虽不才,嫁与夫家四年生有两子一女,祖传习得一方催乳手法,夫人若不嫌弃,我可为您一试。”

赵瑭正要拒绝,那人又说:“其实某这次前来,也是刘老爷的意思。”

“”赵瑭无言,还能怎么办,只能咬牙忍了。

于是那男子当着众人的面,双手从背后伸进了赵瑭雪白的亵衣里面,先是以两掌托了托丰满滑腻的乳肉,指腹摁住如针尖般细不可微的乳孔,一阵轻捻慢揉,又配合手法古怪的推乳、揉乳,把嫣红软肉上微张的小眼儿一点一点揉开,直至指腹有了微微湿意。

“夫人,成了!您瞧”男子功成身退,赵瑭却一脸羞愤,除了刘臻,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别人触碰身体,偏不好发作,又忍不住看向男子竖起的两指,果见指腹上已沾了些微黄的乳汁。

“果然有一手,不愧是靖州石氏出身,”靖州石氏的双性儿以好生养而出名,稳婆一眼看穿了他的手法,不欲多说,又笑呵呵地催促道:“夫人,可以喂小公子吃奶了,莫让他饿坏了。”

赵瑭感受到屋中所有人期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低头看了眼藏在亵衣里若隐若现的乳房,又看了看仍啼哭不止的小家伙,视线在两者间来回游移不定

半响后,他才迟疑地拉开一边衣襟,露出一侧乳房,怀里的小家伙鼻子一皱,似乎嗅到了空气中传来一丝丝奶香,小嘴砸吧几下,蓦地停止了哭泣。

赵瑭眼一闭,扶着自己颤巍巍的乳房把顶端肿胀的朱果送进了小家伙的嘴里。

约莫是饿极了,小家伙含着软软的奶头,本能地大口吮吸出甘甜的乳汁,两只小手还护食地捧着乳肉不放。

刘臻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幅温馨的景象

他不忍破坏这氛围,悄悄挥退众人,让屋里只余下两人一子。

“夫君?”赵瑭抬头,还是发现了他的出现。

“夫人。”刘臻站在逆光里,眼神少有地柔和。

“叮!”赵瑭脑海里突然响起一声系统提示音。

玩家完成【主线任务:成功为刘家传宗接代】

请选择是否即刻回归虚拟空间,接受本次任务的评分和奖励?

备注:若选择是,将于倒计时15秒后脱离本世界。

若选择否,将获得在本世界内自由停留三天的权限,可随时选择回归。

赵瑭眼底的喜色还未漫上来,又听见“叮”地一声:

本世界任务npc达到好感满值100,触发额外隐藏奖励任务【三年抱俩】

要求:必须在三年内为刘臻生下两个后代,任务期间不可随时选择回归,无论任务完成与否,都将于任务时限三年期满后自行回归空间。

玩家是否接受额外隐藏奖励任务【三年抱俩】?

赵瑭一怔,随后几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否。

额外任务消失后,又立马选择了即刻回归空间。

若放在平时,赵瑭可能还会权衡利弊思索一二,偏偏出现在他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回来的时候,那种身体几欲撕裂的感觉,他真的不想再遭受一次了!

【回归倒计时开启,请玩家做好准备!】

【15,14,13】

“夫人?”刘臻见他忽然低着头动也不动,连忙走上前查看。

【9,8】

赵瑭再抬起头时,眼里都是毫不掩饰的笑意,他故意扯开了另一边的衣襟,让半个亵衣都褪到腰间,露出赤裸白皙的胸膛,又以手托起另一侧沉甸甸的乳房,朝刘臻说:“夫君,十一郎给你留了这边,夫君可以和璞儿一边一个”

【5,4】

刘臻喉头一咽,眼神晦暗不明地凑上前,轻轻把那粒朱果含进嘴里,正待用力一吸

【1。】

赵瑭眼前一黑。

再睁眼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白茫茫的空间里。

已经离开了?脱离任务世界了?

赵瑭不敢相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平坦的胸膛,两腿间也没有那道不该有的肉缝,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他趴在地上忍不住就哭了。

【玩家请移动到蓝色光柱位置,接受本次任务评分和奖励!】

系统空间的声音突然响起。

赵瑭自觉失态,胡乱抹掉了眼泪,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后才走向这处空间最中央泛着妖异蓝光的光柱。

他站在光柱前,轻轻碰了碰蓝光,没有任何异样,犹豫再三还是走了进去。

【扫描中,请玩家稍等】

【扫描完成!信息已成功载入!】

【玩家级别为新手,已通过第一个任务世界【为妾】,是否接受该任务世界的评分和奖励?】

赵瑭用手在虚空中一点,选择了“是”。

【玩家已完成主线任务,评分+50】

【玩家已完成支线任务,总计三个,评分+30】

【玩家已完成隐藏任务,评分+10】

【本世界难度较低,玩家评级为初出茅庐,评分+0】

【本世界任务npc满意度打分,评分-1】

【结算中,本世界总评分为89分,奖励:兑现值+10】

获取离开游戏权限的要求是,至少经历过10个任务世界,并且评分不得少于90分。

所以当听到最后评分是89分时,赵瑭登时如披丧槁,一脸心如死灰,差点当场跪了下去

等等!

任务npc打分-1是什么鬼!?为什么会有这种评分标准???

赵瑭只觉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几乎站立不住,咬牙切齿地:“狗日的刘臻,意思是我让你白白玩了一年不止,你还给我打了个负一分?”

他气得不行,连系统连发几十通信息提示音都听不见。

“警告:玩家情绪波动过大,请及时平复心情,否则将强制陷入休眠状态!”

“警告:玩家情绪波动过大,请及时平复心情,否则将强制陷入休眠状态!”

“玩家情绪波动过大,且无法平复心情,强制陷入休眠状态!”

【休眠倒计时:5,4,3,2,1。】

【玩家赵瑭暂时进入休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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