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驯服狮子的方法作者:风流涕
第6节
更奇怪的是闻到陆生的气息他竟然还是会觉得安心,感觉到陆生就在身边心里的恐惧也莫明的在一点点的消失。他应该避他如蛇蝎才对,应该再也不想让他靠近自己才对。可是真的感觉不到他的时候,里欧只觉得心里不舒服,空荡荡的。
至于后面陆生一长段像念经一样的话,有些喜欢听的他就听了,有些听着无聊的他只能拼命忍着不让自己翻白眼。虽然带着眼罩,不过他已经不确定他家主人是不是能从他的脸部肌肉的变化猜到他在做什么。现在他真的有点怕他家主人,不想惹他。
再然后,他家主人好像念完经了,四周突然变得死一样的寂静,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在耳边“呼、呼”的响着。他知道陆生一定就在附近,因为他没有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也没有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于是他又等了会儿,却依然没有声响。他有点不安的动了动头,眼前只有一片漆黑,鼻子里闻到的也只有冷清的空气。里欧的心里突然又慌了起来,怕这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怕这死一样的安静。
“唔、唔!”咬着口塞,他努力的挣扎了几下。
“怎么了?”
陆生的声音立刻在身边响起,一只温热得手也摸上了他的额头,安抚的摸了两下,又帮他梳了梳头发。
听到陆生的声音,鼻间好像也闻到了主人的气息,里欧这才稍稍安心的安静了下来。
“怎么了?是不舒服么?还是想确定我在不在?”陆生轻声的问着,接着又低缓的说到,“如果是不舒服,那就再叫两声。如果是想确定我在不在,那么我在。放心,我会在这里陪着你。”
里欧又咬紧了嘴里的口塞,陆生的话让他觉得安心,却又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只能依靠大人,软弱无助的孩子。委屈的感觉让他心里发酸,很想能靠在主人的腿边被主人安慰。
可是主人的手很快又收了回去,周围重新又变回了安静。里欧知道他的主人就在边上,可是他听不到也看不到,甚至就连感觉也感觉不到。他不想真的软弱到像个孩子一样不断的求安慰,于是只能回想刚刚陆生说过的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
xd亲~惊喜嘛?
感觉上这两章其实应该是一章,是兔子和狮子两人各自的内心。一个想把狮子调教成合格的sub,一个却对自己的sub身份毫无自觉,sub的身体do的内心。
然后,突然发现狮子其实是很爱撒娇的呀~喜欢摸头,喜欢靠着主人,喜欢被主人安慰~
最后……冲动的某人开始想下一章在哪里……
三十、小狮子的新游戏
这一夜里欧和陆生几乎都没有睡。
里欧被禁固着还带着口塞,肯定睡不安稳。而每次从黑暗中模糊的醒过来,他都会没来由的觉得心慌,然后就会挣扎会“唔唔”的叫。同样每次他只要一有动静,陆生的声音马上就会出现,同时安抚的抚摸他的头发或者胸口。直到他安静下来,陆生又会收回手,让他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陆生的存在让他觉得安心,同时也能冷静下来想一些事。他很快就想到了晚上的调教他可能是被陆生算计了。一开始是全身禁固加口塞,让他有了可能窒息的危险感。然后陆生又故意不给他安全信号,等于是在一辆全速前行的赛车上拆除了刹车,这已经让他觉得极度不安。再然后陆生又故意说了那些话,让自己对他是个安全的do的判断产生了怀疑,接着就提出了窒息。跟一个突然之间变得陌生的人玩极度危险的窒息,而且还是在全身禁固的状态下,还没有安全信号,这种冒险的程度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愿意承受的范围。如果这些还只是让他觉得紧张不安,那么那个心肺复苏就彻底让他恐惧到浑身发冷。但是现在想想,他当时已经意识不清了,陆生如果是故意用这个举动来吓他他也不会知道。理由就是这场窒息游戏从头到尾陆生都在吓他,事实上他却并没做出伤害他的事。他对自己看人的眼光向来有自信,更何况他跟陆生做了三个月的主奴,陆生是不是个安全的do他应该是最清楚的。
什么46分钟的时间很充裕、什么心肺复苏、什么失禁,都是在吓他!
可是他敢再跟陆生赌一次么?想到陆生帮他做完心肺复苏时挂在嘴边的微笑他就觉得心里发冷。他有种直觉,只要他再敢去挑衅他家主人,他家主人就有办法再把他吓到屎出来。
这年头的兔子都这么吓人了嘛?吃转基因大米长大的嘛?
里欧在欲哭无泪中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又在恶梦不断中醒过来“唔唔”叫着求安慰。
两个人折腾了一夜,直到陆生对他说天亮了。
含了一夜的口塞终于被拿掉,里欧只觉得嘴都僵了,根本闭不起来。然后眼睛上的眼罩也被拿掉,里欧眨了眨眼,让眼睛适应室内昏暗的光线。陆生又解开了他身上的束带,帮他把裹了一夜的胶衣脱了下来。昨天晚上里欧出了一身的汗,胶衣又不透气,穿了一夜已经是又黏糊又痒得难受了。终于从胶衣中解脱出来,里欧才觉得自己终于又活了过来。
松开了里欧身上全部的束缚后陆生就站在一边看着他,没再有任何表示。而里欧在活动了下酸痛不已的关节,又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后,也看着陆生没有说话。
陆生依然淡淡的笑着,只是这时候的笑只让人觉得平和,安静而美好。
这样的笑本来该是里欧最喜欢的,可是现在他却很不喜欢。照理说陆生做了这种事,就算事先是他说随便陆生做什么的,但在安全范围内其实是圈内不成文的规定,大家都会自觉遵守这条规则。而陆生是打了个很危险的擦边球,做为被吓得半死的当事人,他应该愤怒生气的。而且经过昨晚,陆生还是不是个安全的do也需要重新判断。可是他就是很不喜欢他这样微笑着等待他的决定的样子,他更喜欢昨天晚上把他吓个半死的主人。
里欧沉着脸想了半天,最后说到,“昨天晚上我没求饶,所以没我的同意你不能扔掉我。”
闻言陆生不禁笑了出来,笑的十分的愉悦。
里欧也尴尬的脸红。谁叫他家主人就没给他求饶的机会,他都被吓死了,现在要点奖赏也不为过吧?
“行,算我输了!”陆生很愉快的说到。
里欧又尴尬的僵在原地一会儿,然后跪在了主人面前,低着头说到,“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不会再进这个房间。”
也就是他已经认同了这个房间是属于陆生的。陆生昨天晚上的话,他还是有听进去的。
“看来终于乖一点了,不过喜欢自做主张的毛病还是没有改。”陆生笑着说到,满意的看到里欧因为他的话而身体一僵。然后安慰的摸了摸他的头,“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的把你调教成我喜欢的样子。”
里欧抬头望着自己的主人,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主人这么自信,这么有do的气质。自己熟悉的温和笑容下却散发出一种让他陌生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从没真正的了解过自己的主人?
“怎么了?”陆生笑着又用力揉了两下看着自己有点发呆的里欧。
“主人,昨天晚上,我真的……”
“真的什么?”
里欧犹豫了下,还是低头到,“没什么。”
“那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让我把你绑上刑台么?”
里欧的身体下意识的一僵,脑中自动的就回想起窒息的痛苦和强烈的恐惧,还有陆生挂在嘴角的淡淡微笑。然后,又想起长长的一整夜里,自己在惊惶不安中醒过来,只要发出不安的叫声,他的主人就会立刻出现,轻轻的抚摸他,让他安心。
“会!”里欧肯定的说到,接着又抬头望着主人,“不过我要是知道主人把我绑上刑台会干什么,一开始就不会挑衅主人了。”
“呵呵!”陆生低笑着收回了手,“所以下次再想挑衅我的时候,你最好想想清楚。”
我去,还有下次?里欧傻眼的看着自家笑得开心的主人,他这得是多不怕死才会有下次呀?
“好了,”陆生也没跟他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今天你先好好休息吧,过几天我再找你。”
“主人要走么?”陆生跟他一样也是一夜没睡。
“嗯!”陆生只是应了声。
“那我送主人吧?主人在车上也能睡一会儿。”
“不用,我已经叫了车。”说着陆生淡淡的瞟了他眼,显然这件事他没有再讨论的意思。
里欧只能低下头恭声到,“那主人路上小心,我等主人的电话。”
“嗯,我走了!”说完,陆生带上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走了。
里欧有点失望的看着关上的门,什么时候他家主人才会让他接送?每次被拒绝,他都觉得他跟陆生之间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墙,阻止着他靠近。陆生就在墙的那一边,淡漠而疏远。
从那天开始,里欧的心里就好像多了些什么,又好像少了些什么。
空闲的时候他总是拿着手机发呆,会想起那半年他远远的望着陆生时的感觉、会想起之后他跟陆生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会想起那一夜总是在他出声后就会出现的温暖手掌。还会想起帮他做完心肺复苏后陆生淡淡微笑的样子,那种害怕到不敢出声、不敢反抗的感觉,仿佛像窒息一样,却让他忍不住一遍一遍的去回忆。
那种恐惧让他感觉自己是如此弱小,而掌握着他的命运的陆生是那么不可违抗,他除了在他的手里完全服从之外别无选择。只要想到那种感觉,心脏就像被只手抓紧了一样,被紧紧的束缚住,无处可逃。
他总是下意识的守着电话,渴望下一秒就能接到主人的电话。他想见主人,却不知道自己是想跟他确认些什么还是只是想守在主人的身边,或者两者都有。
好在这次陆生并没有让他等太久,两天后他就接到了陆生的电话,晚上就到了夜魅,现在已经是属于陆生的房间里。
陆生拿了套黑色的全身束衣给他,里欧吓得小心脏狠狠一跳。
“穿上!”陆生又拿起一副腕铐,等着他换衣服。
里欧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么托大了,现在弄不清楚陆生想干什么,却又不敢违抗,只能心里忐忑的接过了衣服。
还好这次陆生给他的是一套皮衣。上次的胶衣不透气,他还出了一身的汗,捂了一夜差点长一身痱子。
很快就穿好了衣服,陆生用腕铐把他的手铐在了身后,两手间有半米长的链子,不会很难受,却也不能伸到身前。脚上也带上了同样的腕铐,两根链子中间也用一根链子连接。让他可以小范围的活动,却不能站起来也没办法做其他事。
做完这些,陆生就解开了他胯下的扣带,把那根还软软的性器拉了出来。在里欧还想着他想干什么的时候,陆生已经伸手拿过一个黑色的皮套,把性器整个套进那个皮套,连龟头也包在里面,只露出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然后……陆生又拿出一个银色的铃铛,挂在了皮套的顶上。
里欧傻眼的看看那个铃,又看看自家主人。
“有事就摇铃,明白?”陆生笑得像个无害的天使。
摇……
“会摇嘛?”陆生笑眯眯的看着他。
“……”里欧在丢脸和丢命之间纠结了几秒,最后认命的点头,“会……”
“试试看。”
里欧认命的弯下腰,翘起屁股用力的摇了几下,清脆悦耳的铃声就回荡在两人耳边。
“真乖!”陆生一把拎起了里欧的头,在他嘴上封上胶布,然后帮他带上头套。
里欧只觉得眼前一黑,嘴也无法再张开。整个世界瞬间又变得沉静了下来。
“你可以在这个房间里自由移动,觉得不舒服或者有什么紧急的事可以摇铃。我就在房间里,你放心。”
里欧感觉有只手摸了摸自己,然后就放开了。他听到脚步声走远,最后归于宁静。
熟悉的黑暗和寂静。
只是那夜他是被绑在了刑台上,今天却可以小小的活动。
但还是无法改变那种无比熟悉的感觉,还有那种安心的感觉。他的主人就在房间里,就在他身边,就像那晚一样。他也不会再像那晚那么害怕,知道主人就在附近,他心里很踏实。
不过就这样待着时间长了也很无聊,他只能找事情想,想着想着觉得还不如听主人念经。其实那天晚上他没多久就后悔了,主人不停念叨的时候他只觉得烦。可是真等主人不说话了,他才发现能听到主人说话,时刻都感觉到主人就在身边,对那时的他来说是多让他安心的事。可惜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就连主人说过什么他都只能想起零星的片段。
好在现在他还可以动。里欧开始费力的在地毯上挪动,没多久就“砰”的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看不见还爬这么快?”
主人在那里!里欧立刻就感觉到了主人的方向,开始努力的往那里爬。半路上又撞上不少东西,里欧学乖了开始慢慢爬,终于在几分钟后撞上了个比较软的东西,鼻尖也闻到了主人熟悉的气息。
陆生奖励般得摸了摸他的头,让他靠着自己休息。
嗅着主人熟悉的气息,感觉到主人暖暖的体温,还有在头顶轻抚着的手,里欧的心就渐渐宁静了下来。即使依然看不见,脑子里面也空空的,可是就是感觉无比的宁静,就算这样待着一天都可以。
可惜陆生并没让他靠太久,大概十分钟就起身离开了。里欧不知道陆生去干嘛了,只是一直都没有等到主人回来,这才猜测陆生是换了地方。心里淡淡的失落,那种空虚寂寥又爬上了心头。于是里欧决定自力更生,又爬啊爬的开始找主人。
于是,里欧就开始了他的新游戏——找主人。
爬啊爬,“砰”的撞上了沙发。爬啊爬,“砰”的撞上了柜子。
这个方向不对!
里欧180度转身,继续爬啊爬,“砰”的又撞上了沙发。继续爬啊爬,“砰”的撞到了茶几。
爬啊爬,这次是单人沙发。
哎呀,主人在这里!
感到主人摸着头的手,里欧舒服得又在主人身边靠了半天。等到主人换地方了,他继续爬着去找主人。
貌似里欧一点都不觉得这游戏幼稚,玩了一夜都不嫌烦。看着第n次爬向自己,即使被遮住了大半脸还能看到兴致勃勃的表情的里欧,陆生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这家伙,果然是半点都记不住教训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好脸就得意忘形。
哼哼,里欧,你等着再被收拾吧!
三十一、我们来打个赌吧
陆生的禁闭调教进行了三次,里欧“找主人”的游戏就玩了三次。
爬了几次后里欧对这个s版的“抓迷藏”游戏就驾轻就熟了。房间本就不大,摆放的东西也简单,转过几次后里欧就已经摸清了房间里东西的位置以及陆生会待得地方。几乎不用十分钟,他就能爬到陆生身边来。
房间里清脆的“叮铃”声不断,全是那个挂在里欧性器上的银铃发出的。
里欧一直都对这游戏的兴趣不减,似乎对自己能快速的把主人找出来还很得意。有时候陆生也会站在远一点的角落,第一次的时候里欧还到处爬着一通好找,两次之后他只要在沙发上找不到人,就会爬去地毯似的搜索了。
这次也是,在沙发上没有找到陆生,里欧立刻抬起了头,带着眼罩的脸像在辨别方向般的四下张望了下,双颊的肌理微妙的变化,陆生脑中就浮现出里欧犹如猎人准备捕抓猎物般,觉得有趣的表情。
但是这次,在里欧快速爬向他这里的时候,陆生却悄悄的移动了位置。
陆生的动作很轻。而里欧也因为自信,动作很快,身上的铃铛发出的声音也掩盖了周围的动静。里欧很快就从陆生的脚边爬了过去,直到碰到刑架又换了个方向,越爬越远。
直到来回爬了几圈之后里欧才发现不对,放慢了动作开始小心的留意周围的动静。但是陆生的动作很小心,里欧爬的慢他远远的就避开了,爬得快铃铛的声音就会掩盖掉陆生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声。所以里欧在这样来来回回爬了半个小时后才发现,如果陆生有意避开他,他很难找到人。
里欧的眉头终于不快的拢了起来,脸也沉漠了下来。又爬了两圈还是没找到人后,终于跪坐在原地不动了。
看上去似乎是放弃了,但胸口的起伏缓慢得几乎不易发现,明显是放缓了呼吸,想靠声音发现陆生所在的方向。但是显然陆生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让他发现,同样站在原地静静的观察着里欧的一举一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而对里欧来说,时间只会变得越来越漫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静静的听了多久,久得他似乎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到了。最后他不得不承认,比耐心他不是陆生的对手,“唔唔”叫了几声却没人理他,里欧又摇动腰胯摇响了铃。
“怎么了?”
陆生的声音立刻在不远处响起,里欧应声转向了那个方向。很快有只手摸了摸他的手,然后拿下了他嘴里的口塞。
“主人……”里欧的语气很有几分委屈的味道,“能不能不要躲着我,让我陪着主人好不好?”
陆生先是又安抚的摸了摸里欧的头,然后才轻笑着问到,“你摇铃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里欧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里欧,我跟你说过什么时候才能摇铃的?”
陆生的语气虽然还是轻轻柔柔的,还带着笑。但是里欧就是有一种将要大难临头的感觉。
“说,我说过什么时候才能摇铃?”
“觉得不舒服或者有什么紧急情况的时候。”摇铃是一个危险的信号,那意味着他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所以do才必须在铃声响起的第一时间出现在sub的身边查看情况。但是他找了陆生那么久都没有找到,最后才想起了只要摇铃主人就会出现,他就没有多想的摇铃了。
陆生轻轻的扬起了嘴角,“里欧,看来你需要一点更严格的调教。”
“……”里欧郁闷的沉默了会儿,最后只能认命的低头,“是的,主人!”
陆生又给他带上了口塞,然后却解开了他手脚腕铐上的链子、扒了他身上的皮衣,只留了性器上的皮套和上面的银铃,用牵引带牵着他往前走。
里欧已经把这里爬熟了,即使看不见也知道自己是进了里间的调教室。但是当陆生带着他停下,又指引着他往前时,他却摸到了一根横着的冰冷铁条。铁条只有手指粗细,却很牢固,横在并不高的位置。里欧快速的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却想不出这是什么。陆生已经在后面催促他快点,里欧只能继续往前,然后摸到了更多的铁条。
光是用摸的里欧实在无法分辨这是什么。像是一个被架在半空中的方型铁笼,但是笼子很小,他就算全身都缩成一团恐怕都爬不进去。可是陆生还在催促他进去,里欧只能伸出手往前摸索,同时把上身也探了进去。
感觉到陆生走了另一头,然后拉住了他的手,带领着他往前。当他的头从一个环型的东西伸出后,陆生就把他的手引向了一个下垂的空间。当他的手重新探到柔软的地面时,陆生已经用东西铐住了腕铐,又引着他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另一个地方撑在了地上。等到两个手腕都铐住,里欧就感到陆生又回到了他身后,让他双腿张开的跪在了两块柔软的皮毛上,再把脚腕上的皮铐也锁好。然后里欧就觉得有同样像是铁条的东西碰到了他,并最终固定在了那里。
终于意识到这是什么的里欧大力的往四周晃了几下,胯下的银铃发出一阵急促的响声,身体和四肢却很快就碰到了围在周围的铁笼。
他被关进了一个按照人四肢着地时的样子而做的铁笼子里。
这里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笼子了?里欧不爽的用力拉扯了下被铐在地上的腕铐,当然不可能挣脱。原本手脚都被固定住就已经几乎没办法动了,现在被关在这个笼子里,更是只能像条狗一样的跪立在那。
“唔唔!”里欧一边叫着一边用力摇头,他不喜欢这样被锁着一点也动不了。
可惜陆生的话只能让他失望,“你就在这好好反省吧!做为对你刚刚滥用安全信号的惩罚,这次我不会给你安全信号。铃铛将只做为一个情趣装饰。”
“唔!”里欧又不满的叫了声。
但这次陆生没再理他,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死寂之中。
“唔唔!”里欧又用力的挣扎了两下,除了更清楚铁笼的牢固之外毫无用处。
里欧知道陆生肯定就在旁边,肯定正欣赏着他现在的样子。他全身赤裸的跪立在笼子里,感觉全身都凉飕飕的。他不介意赤身裸体,却不喜欢这个姿势,不喜欢像条狗一样的趴着,还像个男妓一样翘着屁股。
他不喜欢之个姿势,很不喜欢!更不喜欢被主人看着他这样趴着!
他就好像能感觉到陆生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遍遍的扫视着,在那些私密的部位,发硬的乳头、腿根间的性器、翘在半空中的屁股、还有不停蠕动着的穴口。
比这更羞耻的多的姿势他也不是没摆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就是觉得特别别扭,特别羞耻的感觉。
而当他感觉套着性器的皮套似乎越来越紧,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硬了。这个发现让他觉得更加羞耻难堪!
“唔唔!”里欧开始更用力的挣扎,用身体用力的撞着笼子。
主人!只要主人愿意抚摸他,他就能安静下来的。
取悦主人、为主人服务,再羞耻的事他都能做。可是这样只是单方面的被观赏,无法感觉到主人的情绪,让他觉得很难受。无法感觉到对方的情绪,只能感受着自己身上的感觉,那些原本可以不在意的羞耻被无限放大,进而让他开始觉得不舒服、烦躁。偏偏他的身体还起了反应,让他只觉得无地自容。
“唔!”用力叫了半天,也挣扎了半天,可是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胯下的铃也发出了零乱而急促的“叮铃铃”声,可是就像陆生说的,这已经不是安全信号,他的主人不会再为了他摇铃就立刻出现了。
这一刻里欧真的是后悔了,即使找不到主人,只要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主人立刻出现他都不会像现在感觉这么无力。无论他再怎么叫、再怎么挣扎、再怎么摇铃,主人都不会再理他。
最后里欧愤怒了。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为什么愤怒,就是觉得愤怒,就是想挣脱困住自己的铁笼。他像头野兽一样咬紧了口塞在笼子里拼命的冲撞着,把笼子撞出了巨大的声响、撞得身体都发痛了。
“看来你似乎不喜欢这种调教方式。”
愤怒和暴躁中陆生的声音静静的,却像直接传进了他的心里一样清晰无比。里欧立刻停下了挣扎,急促的呼吸着,耳朵却高高的竖起着。
“那我们再换个方式好了。”陆生轻快的说着,语气似乎透着股愉快,“里欧,不如我们再来打个赌,赌你半个小时后会不会求饶。”
只是听那轻快中透着愉悦的语调,里欧脑中就浮现出陆生扬着嘴角淡淡微笑的样子,瞬间全身的皮都绷紧了,寒毛都竖了起来,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让他不安的就像笼子里的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