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关辰搂着他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夹着他的腰,呼吸急促:“早不就……是你的人了吗……”
“那不一样……”管一恒把自己重重冲进他体内,“要跟家里说了,过了明路,求了婚,才算数……”按中国的传统习惯,的确是这样的,两情相悦之后,便要公诸于众,否则藏着掖着可算什么呢?外室,私情,不敢带出来见人吗?
叶关辰被他撞得猛一哆嗦,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大口喘息着,勉强能说出话来:“嗯--”这一瞬间他忽然有些遗憾,遗憾他的父母亲人都已经过世,再也没有机会把管一恒带到他们面前,郑重其事地告诉他们:这是我的爱人,是我选定了要共度一生的人。
这一声“嗯”前面还算肯定,后面就有点变调,明显地划了个曲线,抑扬顿挫起来。听在管一恒耳朵里,仿佛在火堆上又泼了一瓢油似的,呼一下烧得更旺。
“一恒……慢,慢点……”叶关辰后背深深陷在床垫里,几乎能感觉得到里面的钢丝了。后背被硌得有点疼,可是从身体内部汹涌燃烧起来的快意,却似乎因为这些微的疼痛而更加逼人。
管一恒含着他胸前已经硬挺起来的小粒,含糊地答应了一声,稍稍放慢了速度,却像发泄不满似的咬了叶关辰一口。有些尖锐的疼痛夹杂着麻痒,顺着脊椎向下冲去,直到腰间,刺激得叶关辰失声尖叫了一声:“你!”这个坏蛋!
管一恒没顾得上听,因为他被下面那种骤然夹紧用力吸吮的感觉刺激得--出来了。几下急促的抽动之后,他一头栽在叶关辰肩上,喘了几口气,闷闷地在那浸了一层薄汗的肩头又咬了一口。
“做什么又咬我……”叶关辰呼吸还有些急促,哑声抱怨。他还没出来,管一恒射得太快,最后几下有些急急忙忙的,还没有把他送上最高峰就停了下来,总让人觉得仿佛还有哪里的痒处没有搔到似的,意有不足。
“都怪你--”管一恒恨恨地说。不光叶关辰觉得不足,他也一样。可恨那一下子,收都收不住,仓促地就……
叶关辰有些混乱的思维要冷却了一点儿才能明白管一恒的意思,顿时噗地笑了出来:“这怎么怪我,是你挑的事儿,做了又不负责吗?嗯?”最后一个音柔软地弯了一下,仿佛一根手指在哪里俏皮而挑逗地挠了挠。
管一恒年轻的身体顿时又兴奋了起来。年轻人就是这点好,虽然有时候容易缴械,但重整旗鼓也快。
叶关辰敏感地觉得身体里还没退出去的家伙又斗志昂扬了起来,不由得动了动身体,在管一恒结实的小腹上摩擦了一下:“快点……”不上不下的感觉很难受,从前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的欲望也会如此强烈,居然也有催着别人快点的时候。
因为自小就接触妖兽,虽然养妖的主要是他的父亲,但妖兽属阴,接触过多总归免不了被阴剥阳,虽然身体无损,阳气还是较常人弱些。因此别家少年血气方刚的时候,他却并没有那么旺盛的精力和欲望,不说无欲无求,却也比一般人淡漠许多。
他是跟陆云一起长大的,自然知道十七八岁的陆云是什么样子,而他自己又是什么样子。有个正常的年轻人在身边比着,就很容易知道自己不太正常。后来陆云对他生了朋友兄弟之外的感情,曾经借着各种机会暗示过,当然也包括身体上的……然而他似乎--从来没有回应过,不仅是情,还有欲。
所以生命里的前三十二年,在普通男人应该是最为容易冲动,欲望强烈的年头里,他却跟个和尚差不多,自己都觉得自己六根已经清净了。然而碰到了管一恒之后,他才知道,原来六根仍在,只是以前没有对上正确的人。
“关辰,关辰--”管一恒看身下人白皙的脸颊上浮着浅浅的红晕,连胸口都像抹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