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医院了?
楼藏月没办法,最后看了楼母一眼,下楼。
闻延舟的车就在医院门口,她走过去,开车的是司机。
她站到后座车窗边:“闻总。”
男人没看她,在看手里的平板,又是两个字的命令:“上车。”
楼藏月只能上车。
而后两人都没有说话,车子行驶在马路上,楼藏月沉默地看着窗外。
申城是世界级大都市,很多人提起这里,用的最多的形容词,不外乎“繁华昂贵”、“高楼大厦”、“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以及“每个申城人的身体里流的不是血,是咖啡”。
这座城市,物欲横流,建筑物在夜里亮着楼体灯,连成片,映入眼底,婀娜多姿。
经过一段隧道,外面的光线暗下来,车里的顶灯在玻璃上映出两人的侧脸,楼藏月看着上面的闻延舟。
男人骨相偏冷,不言不语的时候,更加有生人勿近的感觉,他没看平板了,支着额头,阖着眼,像是在假寐。
但紧接着楼藏月就发现,这条路不是回东海岸,也不是去她的公寓,而是开向了她不认识的地方。
她立刻问司机:“我们去哪里?”
“洛菲庄园。”回答她的是闻延舟。
楼藏月一愣:“现在就去?”她以为是明天
她很快意识到另一个不妙,“可是我还没有收拾东西。”
“那是你的事。”闻延舟淡淡的,“我让你早点回去收拾,是你没把我的话放眼里。”
她哪知道他会说走就走!
“我什么换洗衣物都没带,去了庄园怎么办?”楼藏月是知道的,洛菲庄园在远郊,那块地儿,买什么东西都不方便。
闻延舟摆明了要她为“不听话”承担代价:“那是你的事。”
“”楼藏月抿唇,“出了隧道,在路边停车,我找家服装店买一套。”
闻延舟没有发话,司机自然不会停。
他睁开眼,放下手肘,换了一个坐姿,惫懒地侧头:“你可以选择一直呆在房间里,穿我的衣服,我衬衫带挺多的。